关于我爱你这件事-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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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顺了气,才继续说:“不会。”
他目光冷冷盯着显示器回放的林姿进去包厢的画面,那是一张与赵杉相似的面容,她们母女曾经带给他的伤害与逼迫,如扎根在心底的长刺,只要是有所关联的人或事,便能刺出那痛苦。
“名义上她是木赵实业女总裁的掌上明珠,是安家现在的女主人,是对外相夫教子的好例子。所以,那女人绝对不会主动凑向她婚前犯下的错误,而会在黑暗里观望。”
陈蛰动作顿住,小声地问:
“孙小姐知道你一直是利用她的话……会不会反咬你一口?”
“反咬一口也挺正常。而会不会,并不在我关心范围之内。”
这样就是不在意的表现。
陈蛰垂眸,淡淡地答:“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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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K」
从酒店阳台往外看去,城市夜色仿佛坠落的繁星,海港吹来的风将发丝吹得飞舞。
咣地声,装满罐装啤酒的购物袋落在地上。
思寂朝坐在床边的咚咚招手:“来吹吹风喝喝酒吧。”
在机场时候的插曲,后续如何她也猜不到,只是再折返回去想跟咚咚会合的时候却寻不见她,找了三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打通咚咚电话,最终在旺角的一间茶餐厅找到她。
本想指责,可见到她红着眼眶泫然欲泣的样子,思寂哪里指责得出口,询问也未果,只好带她到处购物,最终买了啤酒一同回酒店。
一直沉默的咚咚默默点了下头,迅速换了睡衣过去。
两人盘腿坐在毯子上,看她情绪失落,思寂递了一罐酒过去。
“想骂谁都可以,到了这儿,发疯都没关系,我给你撑腰。”
咚咚笑,大口大口地喝酒,很快解决了一罐,她好似很迫切,拿过其他的酒,一开便急着开始喝。
“喝慢点呀喂……”
“咳咳!”
“看,呛到了吧!”思寂起身,回室内拿纸巾:“我还买了一些凤爪,干喝酒多无聊。”
她折返阳台之前,将室内的灯关了,只留了阳台的灯。
咚咚咳了会儿,突然仰头看着她。
“丁锥的事,你知道了吗?”
阳台的灯光是那种浅橙色,照在她脸庞,她额前刘海朝后散去,眼里水光仿佛泛着微波,上面有思寂看不出的绝望。
“知道。”
“那你怎么不骂我,骂啊,让我开心些。”
思寂将纸巾轻拍在她脸上,回到自己的位置,闷闷地喝了几口酒。
“你是好朋友,丁锥是旧友,孰轻孰重,很明显啊。”
唐咚咚傻呵呵地笑起来,探身过去跟她干杯。
“看,我真棒,平时正义女侠一样的你,这回竟然站队到我这儿了!”
她始终笑着,仿佛没有看到思寂脸上笑容淡去,一罐又一罐地喝着。
思寂沉默着,但咚咚一直喝,她便一直奉陪。
两个人酒量都算不错,不知喝了多久,当空罐子都散落一地的时候,两人靠在一块,嘴角都吐着胡话。
“我知道我做错了,语斯广告的同事都很好,真的很好,丁锥作为上司也很好,大家知道我要跟着老板去参赛现场时候,还一个个跟我说加油……可我啊,把他们全部都给辜负了……我犯贱啊,真是贱……”
“你是傻,很傻!那样是不对的,我知道,也知道你会自责难过,许美人不是说过么我们是吉祥三宝,即使我很想骂你,哪里骂的出口。不要有下回就好,其他的,我帮你吧……”
唐咚咚傻笑:“没有下回了,再也没有了。”
两人一边说一边干杯,又喝了会儿,口齿不太清楚。
“Joyce,我们坐过山车是不是?一看,星星在晃……好多星星在晃……”
“应该吧……”
思寂双手抱着头,脑袋疼,直接躺在了自己的风衣上。
“我累了,睡会儿……”她嘟囔着,渐渐,没了声音。
唐咚咚继续喝着酒,原本半阖上的眼睛缓缓睁开,等到又一罐喝光,她轻轻拍了下思寂的腰。
“Joyce……”
没得到应答,她过去。
膝盖不小心撞倒了好些空罐子,发出连续咣当的声响,声音太杂,她脑袋有些晕,没有注意到房间门口处的动静。
她坐在思寂旁边,一手撑在地上,轻笑着说:“我真的很嫉妒你,即使我也讨厌这样的自己,可就是控制不住。你说啊,如果我没认识你的多好,如果没有起了私心劝你加入锦歌的话,他也不会那么在意你……”她说着说着哭了出声:“为什么,他最初明明只是想利用你的,为什么他喜欢的人,偏偏是你?”
她双手微颤地探向思寂的脖子,眼里热泪汹涌低落,似不愿面对,她闭上眼,双手同时加重了力道。
啪地声,室内传来声响。
唐咚咚怔住,噙满热泪的眼睛睁大,仓皇地看了过去。
入口处,许嘉见站在原地,一手还拿着一个外卖袋,目光冷冷地看着她。
“松手。”他说。
咚咚呆了会儿,仿佛从那迷茫之中抽离出来,眼泪滚落,却没有理会,还是加重了力道。
“妈的,唐咚咚你疯了!”
许嘉见将外卖袋子丢掉,赶紧地冲了过去,啪地声打到她手臂,将她寻思从地上抓起来,硬是往室内拽,也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扛她起来带去浴室,放在她花洒下面,直接开了热水给她。
哗地声,热水从花洒下来。
“你冷静一下!”嘉见退到了旁边。
咚咚浑身颤抖,却是抬着头,轻笑出声,“你生气了,果然,如果我跟Joyce出事,你这小子还是会帮她。说好听点是三个人的友情,实际上呢,总有一个人会是局外人的。”
“你冷静了,我们再说话。”
许嘉见关上门,出去将躺在阳台那边的思寂抱到床上,替她盖上了被子。
而浴室内,水声依旧。
他有些焦虑,在原地走来走去,等了会儿,听到里面传来哭声,只好靠在浴室外的墙,默默等待。
等那哭声停了,他抬脚踢门。
“丑女,我一直没什么朋友,没办法,长得太好看,大爷的男的女的都觊觎我,跟谁接触都被人当成是挖别人墙角的,冤死了,家里人又觉得我不争气嫌弃我要死,久了也懒得跟人来往,一堆人叫我怪咖。”他声音加大:“你跟思寂姐……咋说呢,一个对我是知遇之恩,一个跟我是欢喜冤家,所以一直觉得能认识你俩,捡到宝似的。所以,三个人的友情,我想珍惜,想一直珍惜。”
水声没了。
过了会儿,浴室的门开了。
换上浴袍的唐咚咚出来,过去找吹风筒开始吹头发。
许嘉见被她忽略,心里不爽,闷闷哼了声。
咚咚一直沉默着,头发快干了的时候,她关掉吹风筒,看向他——
“得了吧,你就是喜欢李思寂,说那么多,无非是想我愧疚而已。但很可惜啊,她是你表嫂呵!三个人,从最初开始就互相隐瞒互相欺骗,哪会有真正的友情!”
而且,互相伤害了,心有芥蒂了,藏了愧疚了,又怎么互相面对呢?
这话她没问出口,眼眶发红地看着青年。
他靠墙而立,发丝有些凌乱,能看得出来脖子还有一些没有卸掉的妆,大抵是急着赶来这里吧。
“她又不喜欢卫玩,你何必将她当成情敌?又何必将我跟思寂姐划为同个阵营?”
“是啊,我在无理取闹,我在为自己的委屈找借口!”咚咚放下吹风筒,“所以,那么惹人厌的我,离你们远远的,大概是给我们彼此歇一口气的最好方法!”
“你要去哪里?”许嘉见过去,晃了晃她肩膀,无奈地说:“酒还没醒就继续闭嘴吧唐咚咚。”
“我醒了,我酒量比你们谁都好!之前一直装醉就是不想陪你们喝而已!”咚咚笑起来,笑着笑着眼里有泪:“看,我就是个骗子,而和你们一起的时候,我又是骗子,又是戏子,真是……讨厌这样自己啊。”
许嘉见怔住,看她垂下头,肩膀微颤,却始终压抑着哭声。
而床上,缓缓睁开眼的李思寂呆呆地看着墙面映着的灯,还有他们那一晃动一静止的影子。
明明身上是棉被,她却觉得很冷,很冷。
唯有眼角话落的液体是温热的,匆匆路过,又很快失了踪迹。
第二天。
思寂醒来时候,在房间已经见不到唐咚咚的行李了,也不见对方的身影和留下的痕迹。
她似乎是料到会这样,洗漱好了开始收拾东西,正午时候推行李下楼,经过隔壁房间的时候,她不似平常那样经过许嘉见的房间会特意敲门确定他情况。
楼下,剧组的人员在装备器材,她与他们一一打了招呼,兀自上了常坐的那辆保姆车。
等了半小时,外面的人喊着说准备出发去机场,很快,她听到许嘉见跟思寂打招呼的声音。
思寂睁开眼,他正好过来,坐在了她旁边,递了瓶香草味的可乐过来。
“姐,宿醉还没醒吧你?我买了你的能量饮料来了。”
“谢啦。”思寂接过。
“我去送丑女了,她要出发飞泰国玩儿,说是要游一圈东南亚。”
“嗯,猜到了。”
思寂没说是猜到他去送机还是猜到唐咚咚会去东南亚,许嘉见一直等待她之后的话,但旁边的人似乎很疲惫,喝了几口可乐,便用帽子挡住大半张脸,一路沉睡,到了机场候机厅的时候也是如此,不像平时那样,随时担心有粉丝根机,随时嘱咐他注意言行举止以免被有心人士拍到放到网上黑他。
似乎有什么,开始消失不见了。
【以上4138字】
索妃爱:
看我微博的妹子应该会知道我还在深圳,而且前两天面试成功有了新的工作(很巧,做了《花好月圆》里安子夏的工作),以后会有无法预料的忙碌,但也怕突然断更久了就不写了,所以一直坚持着。一直觉得看文的妹子大概就那几位,在这感谢呀,你们真的是我的动力。文的人气不高,按照一些所谓“行内规则”应该迅速完结的,不过我比较那啥固执,还是按照自己设想的情节写下去。
故事肯定不会断,但有时不小心忙晚了忘了更新,希望亲们不要等太晚,妃能多更的时候一定多更,谢谢支持的亲们。
☆、125你是爱他的四千字
“你说你啊,回来家里三天了,怎么就顾着睡懒觉呀?”
窗外,偶尔有飞鸟从树林间飞过,屋内,母亲拿着鸡毛掸子扫去桃木椅子的灰尘。
李思寂躺在床上,顶着乱发,眼睛还蒙着水光,循声看过去。
母亲穿着绣满花枝的长裙,脸上有细纹,侧对着她,此刻正探身扫着桌角,窗外的光落在她发丝上,银丝微闪,但她面上带着笑,那种在岁月之中沉淀下来的笑,很温柔,很暖。
“剧组休息几天,而且天气冷呀,窝在被子里多舒服。妲”
周如思放下鸡毛掸子,过去床边,帮她理头发。
“妈知道拍戏时候作息会乱,你休息是必须的,可这睡个十几个小时,吃饭也闷闷不乐的,我跟你爸都担心你是工作太累,还是跟小清子又争吵了呢?窀”
思寂摇头,嘻嘻笑:“就是累,跟安笙清没关系啦,我跟他昨晚还通了电话,骂他只要工作不要老婆。”
“那他怎么说?有没有哄着你?”
“有啊,说晚点过来伺候我。”
周如思扑哧笑出声,轻戳她额头:“哎呀,这话下回别跟妈说了,听着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你要我说的呀。”
“是是是。”
感觉母亲的手落在自己肚子上,思寂佯作受不了:“哎哟真痒儿。”说着背过身去。
“你听妈说——”
“不听不听,你眉毛一挑我就知道你又是想问孩子的事儿了。报告女王大人,你闺女肚子不争气还是没动静。”
看她背过身,拿枕头压着脑袋,敷衍的语气里有掩藏不了的失落,周如思便没有再追问这事。
“行行行,妈觉得是你俩工作压力都大,咱们又逼得紧,妈这些天跟你爸说了,以后咱们都不在家里说这事儿,你们小两口,随意些,也别紧张了。”
思寂拿下枕头,侧头看去,眼睛亮亮的:“当真?”
“必须当真。”周如思拍了拍她屁股,然后从床头柜拿了好些白纸:“丫头,丫头,你先起来,不提生孩子的事儿了,但还有件要紧事。”
“这一沓纸……要我去糊墙?”
“什么年代了糊什么墙呀。”
思寂坐起来,小声嘀咕:“咱们母女三人以前相依为命的时候,这事可做的不少。”
说完脑袋就被敲了一下,疼得她故意哎哟好大声。
周如思回头看了眼门口,确定没有人经过,松了口气,揪着思寂耳朵嘱咐:“以前的事,你呀,别提了,若是别人听见了,又要说我们耿耿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