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仙娘子太惑人 作者:卧听风雨声(潇湘vip2014.7.31完结)-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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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了,找个地方休息休息,吃点饭。”月羽一声令下兔斯基便躺倒在雪地里,挥舞着四肢道:“累死小爷了!”
月羽见着那短胳膊短腿儿的,口里还叫着小爷就觉得滑稽,按烈焰所说兔斯基活了许久也算是个老妖精了,怎么非要装成这幅小屁孩儿的样子。
烈焰看着月羽若有所思地盯着兔斯基,凑到她耳边说:“激发母爱啊!”
水月羽推开烈焰,却见他笑得正欢脱,又看看兔斯基,难不成他是想让自己爱护所以才化身小不点儿的?那兔斯基本来长什么样子?抬头见了烈焰,这家伙对着她挤眉弄眼:咱们逼出兔斯基的面目如何?
月羽想了想,点头答应了。说不好奇是假的,单凭刚出生的赤都是个色胚子,况且兔斯基又是稀有品种,哪有那么纯洁的妖怪。如果真是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还装作小孩子,天天窝在水月羽的怀里……月羽头上不由布满黑线,这家伙那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惹人怜的好东西!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气温骤降,虽然时候还早,但天色很快暗了下来。这冰天雪地的虽然没有任何对他们构成威胁的猛兽,但是这环境本身就是一大威胁,月羽想了想,从空间里弄出些木头和毯子,又找了一块相对平缓的地方,先在地上铺了一层,周围再将木头桩子插入雪地,盖上单子毯子的,一会儿工夫一个简易的奇怪帐篷就出来了。四周用从山下就拾来的树枝省了火堆,明晃晃的,温暖了许多,架上锅,拿出肉和菜,月羽准备在这寒冷的夜里大吃一顿,这个消息让兔斯基和赤兴奋不已,赶紧帮起忙来。
四周冰雪覆盖,幽暗静谧,这一圈火光融融,温暖不已。烈焰在一旁烧着水道:“我瞧你当时拿了一堆没用的东西,如今倒是全都派上了用场。”尤其是那些个木桩子树枝子,烈焰在山下拾柴火的时候没少说水月羽,现在却是给他们提供温暖的保障,这丫头做事果断,计划长远,比当年苏邪略胜一筹。
“哼,下次让你干活再唧唧歪歪的就等死吧!”话虽说的狠但是却没有半点责备的语气,在这几个月的时间,生死游荡,拼搏厮杀,早已不像当初二人结识那般了,从战场上走出来的默契和感情,不是语言能说的明白的,于是在烈焰掏出一小粒药丸的时候水月羽很有默契地把那药丸神不知鬼不觉地扔进了兔斯基的水中,无色无味,专克小妖。
“多久能好?”月羽斜眼无声问道。
“吃完饭就可以了!”烈焰很是兴奋,说来好笑,虽然是个上古神兽但幼稚起来真不是空穴来风的。
赤扭吧扭吧地挪到小碗跟前,吸溜吸溜地喝着肉汤,很是奇葩。
“我说你什么时候能化成人形?”水月羽用脚踢了踢那蛇身问着。
赤抬头看着月亮,算了算道:“还有三日咯。”话音刚落月羽便又沉默了起来,月亮,满月。
算起来上一次的月圆之日,自己是在望天涯,不能陪着他,这一次……又回首看看那山,定要将那什么尤罗弄回去!看着水月羽的目光,烈焰暗自叹叹气,这丫头,嘴上虽然不说,心底到底是惦记着的。“喂。”烈焰用胳膊肘捣了捣她:“不是说好讲讲你的故事么?”
话音刚落,兔斯基和赤都围了过来,碧月也钻了出来靠着兔斯基。饭香四溢,火光温暖,火堆噼噼啪啪地响着,月羽扫了一眼这三人,都是与她并肩作战的人,说说无妨,有些事情,说出来反倒不觉得怎么样了。于是便点点头,应了要求。
111 遇人不淑孽缘啊
“哦,靠!”
“啧啧啧啧……”
入夜时分已是寂静寒冷,可着临时搭建的小小帐篷里却是火热,口水声心跳声此起彼伏,那晕倒在木板上的人衣衫大敞,裸、露的肌肤在火光的照耀下泛着红色,向上看去,剑眉微微蹙起,双眼紧闭,长而卷曲的睫毛竟是白色,高挺的鼻梁下,薄唇殷红,因为体型突然变大所以原先的衣服很不合身,手臂、腿都露出一大截,修长的四肢随意的摆放着,整个人虽是昏迷的状态,却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不许看了不许看了!”缓过神的烈焰将手抬起圈住水月羽,想要遮住她的眼睛,这死兔子明明是个公的长得比母的还惑人,衣衫不整怎么能让这丫头瞧了去?
“嘶嘶,又一个美人儿啊!”赤攀上变大了的兔斯基的手臂,滑溜溜的皮肤质感极好,赤很是享受,吐出信子舔了舔兔斯基。
“你这家伙男女通吃啊?”碧月瞧着这可人儿躺在那里,好心地拉过毯子将他裹了起来,一边水月羽还在跟烈焰打闹着,水月羽这下惊住了,兔斯基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不,妖男!
那药物是让妖兽变化为原本人形所用,月羽一眼看去的时候只想到了墨那个娘炮,却没想到还有比他更美的男人。兔斯基的样子像是墨再加上楚泽炎的不食人间烟火的冷淡,但这只是表象,用脚趾头想也明白,兔斯基绝对不是什么高贵冷艳的仙子,而是一个……流氓。
想来想去水月羽还是觉得楼君天好,美貌与气质并存的男子,想着到这里来从一睁眼见到的都是些美人儿,她的爹娘,她那二哥一表人才,古浩风流倜傥,苍白随性优雅,墨妖娆妩媚,烈焰阳刚霸气,楚泽炎冷漠高贵,兔斯基……扮猪吃老虎,当然还有那妖孽,无法形容。
这般想想倒觉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的,所以自己都遇见的是些好看的任人物。
“嗯……啊呀,啊!”一声惊叫水月羽只觉得旁边那些火焰都抖了三抖,毯子里的男子睁了双眼,一双桃花眼惑人心神,那眼中的怒气十足,薄唇紧抿,粗粗地喘着气瞪着眼前的两个罪魁祸首,伸手一甩就甩掉了缠在手臂上的赤。只是美人儿生气,再气也是美的。
“你们……爷真是遇人不淑!”兔斯基一把掀起毯子就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衣不蔽体,又迅速将自个儿裹了起来。刚刚吃着饭听着故事听着听着自己竟然恍惚起来,而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谁想到起来竟是这个模样。
“你遇人不淑……你窝在姐胸前怎么不想想你遇人不淑啊!”水月羽抛了个白眼慢里斯条地说着。
兔斯基一时失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是自己扮成小屁孩在先,只好换了角度,杀气腾腾地盯着那黄毛,这臭狗,没事儿干竟然逼得自己现形,这种龌龊的下三滥招数也只有他才会用。
“盯我干什么,打我呀!”烈焰笑吟吟地说着,兔斯基打不过他,这点就值得得瑟。
“哼。”兔斯基一屁股坐在地上,他什么时候吃过这亏,要不是为了水月羽他才不会在这一路上管那臭狗的死活呢。
水月羽见状心下一软,知道是兔斯基打不过人家。上前拉着兔斯基道:“你骗我是你不对,你可承认?”
兔斯基点点头,那惊鸿一瞥让他乱了分寸,所以才想到这样伪装自己,呆在她的身边。
“好啦,兔斯基,你还是我的兔斯基嘛。哎哟,长得这么美,干嘛装成小屁孩啊,你睫毛真是好看,闭眼让我瞧瞧啊~”说着水月羽扒了上去,兔斯基自然是乐意的,他没想到这么一闹竟然还因祸得福了。一旁的烈焰气不打一处来,早知道这家伙长得这祸国殃民的,就应该让他当一辈子小屁孩!
“我有名字的,羽羽。”兔斯基的红唇一动一动,水月羽见着美人也不远撒手。
“哦?说来听听?”
“叫我怜雪。”那桃花眼盛着期盼,目光盈盈。
“怜雪,真是名如其人。”水月羽笑着,这般纯净的模样配得上怜雪这名字。听见月羽唤着自己,那眼中一丝光亮。
“一时失足千古恨啊。”烈焰蹲在一旁喝了一口水,这才浇去了一些怒火。
又闹腾了一阵,各自都有了些困意,于是都裹上厚厚的被褥毯子准备入睡了,水月羽却是睡不着,翻出帐篷,坐到守夜的烈焰身边,抬头看了看那月亮,清清凉凉的月光,照的人心里暖不起来,这样算下来,最近也差不多又要到时间了。
“倘若能再快些,兴许这次他就不会再忍受一次。”不知是给自己说的,还是给谁说的,那话透着无尽的无奈。
“已经很快了,那臭小子还不知道你为他寻得了药材呢,要知道了估计又要气了。”烈焰拍了拍水月羽安慰着。
月羽耸耸肩,表示无碍,她只是想要帮得上忙,从来到这个世界以来自己就没做什么事情,如今也是时候了。
“想做就去做吧,天塌不下来。”烈焰仰着头道。
“嗯,你比我高,要是塌下来,你顶着。”
“我顶着。”毫不犹豫地回答让月羽展颜一笑,这样真好。
——
烛光摇曳,灯下人影单只,窗外的雨淅淅沥沥地下着,“吱呀”一声,一坨白色进入楼君天的视线中。舔了舔毛发,又到一旁的布子上蹭了蹭爪子,收拾干净了这才跃上书桌,喵喵地叫唤着。
“阴岭?”男子周身的气息突然地冷了下来,那地方,她去那里干什么?出望天涯翻过雪山绕着走就是,好端端的干嘛要去那里?
小黑也是不知道的,那日只是偶然窥探到的信息,只一瞬间便断了联系。见着楼君天似乎有脾气暴发的架势,喵呜了一声小黑便窜出房子找小白去了。实践证明,主人发威,离得越远越好。
那拳头紧握,双唇抿成了一条线,羽,你最好莫出什么事,倘若有……突然想到了什么,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了一下,而后怒气又上来了:“宫,叫墨滚过来。”
门外候着的宫听见主子冷冷唤着自个儿的名字还带着杀气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一听罪魁祸首是墨公子,这才喜笑颜开地应了,消失在夜色之中。
“墨公子来了。”一大早宫一抬头就见着一袭红衣的墨正坐在树干上,风吹墨发,一时间有些恍惚,摇摇头连忙打了个招呼。
“嘿嘿,我说宫啊,最近春天都要过了,你可是才思念起来什么东西了?别害羞跟你墨宫主提提,嗯?”说着衣袖翻转,人已经落在宫的身边,勾着宫的肩膀,一脸笑意。
“你家主子自个儿都还是个雏呢,定然是管不了你们了,这重大的责任就交给我了……唉,不要害羞么,脸红什么。”
“……”那是被气的。宫在心里默默说着,却还是笑着将那胳膊从自个身上拔了下来,脚下生风,一眨眼便没了人影。
“小天天啊,人家又来看你了!”墨大骚包见调戏侍卫宫不成转而又张开双臂去迎接楼君天了,无奈这厮力量强大,出了一身汗,上蹿下跳不说,愣是连衣角都没能碰倒。
刚想抱怨却见对面的人散发着阴冷气息,墨吞了吞口水,苍天啊,他又做了什么事儿?
“阴岭,她为什么会去那个地方,嗯?”那话语中夹杂着利刃似的让墨浑身不舒坦,听了这话他瞬间就明白过来了,水月羽去找了药材,楼君天不知情。这下自己好心办错事了,却也错的是自己,讨好地笑了笑也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躲避着那吃人的眼神,墨小心翼翼地叮嘱了几句便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楼君天并未说什么,他知道这是羽自己的决定。只是现在他不知道应该感动高兴还是生气,再气,却也气不到那小丫头的身上。墨说的没错,自己应当相信她不是吗?那好,便安心等她回来,再好好收拾一番,让她寸步不离自己身旁。
“什么事?”楼君天见墨的人影消失不见,这才转身看向出现在那里的宫。
“主子,楚泽炎来了。”宫胆战心惊地说着,今儿真不是什么好日子,刚送走了墨大少爷,现在又来个主子更不想见的。
“哦。”楼君天面无表情地抬腿走向前厅,楚泽炎,真是偏要往刀上撞,如此,便送你一程。
“苍枫公子。”厅内那依旧是冰蓝色的锦袍,虽已回暖,但是楚泽炎依旧披着厚厚的大氅,没了冬季时的绒边,但是厚度还在,楼君天瞧见了并未多展现不解,他体内的寒毒虽然有所压制但是人体没有内力保护,血液流动极其缓慢,体温很低。
“南楚太子。”楼君天并未多看他一眼,径直走去坐了下来,楚泽炎看着面前的人,依旧是戴着面具的,只是那日他取下面具之后的事情自己也略有所闻,这一招用得好。
“不知殿下前来我府上所为何事?”如今楼君天也算是北越大臣,他一个南楚太子跑来若让人知道总归是有些不必要的麻烦,当下这会儿自己还没工夫去解决。
“公子放心,无人知道。”楚泽炎自然明白楼君天所言何事,这会儿子房间内两个男人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