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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节

美人病娇-第1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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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青城脸色大变,声音也有些冷:“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淑妃再说这个又有什么意思?若无事的话,淑妃就先退下把。”稍冷的声音隐隐有些怒意,萧青城直接给乔苜芙下了逐客令,不想再跟乔苜芙纠结这个问题。
乔苜芙纹丝不动,笑了似得看着萧青城:“逼死宴儿,皇上心里其实是后悔的吧?”
若不后悔,又怎会将江姒宠上天,十年来却始终不立江姒为后?
若真不后悔,萧青城为何还要对江家处处容忍?
别说是因为江姒。江姒自己都恨死了江家,又怎会帮江家?
且,江姒也没有那个本事。
这些不论,若萧青城没有半点后悔。醉酒的时候,又何至于还要念着江宴的名字?
太多太多的谜题都在告诉乔苜芙,告诉萧青城。
江宴这个人,始终藏在萧青城的心底,他没忘过。
逼死江宴,他是后悔的!
“你……”
“皇上不用回答臣妾,您骗得了别人,可您骗不了您自己。”
太过笃定的语气,萧青城紧抿薄唇,目光有些阴沉不定:“苜芙,你突然间说起这事。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你是想告诉朕,宴儿没死?就在这皇宫里?”
萧青城有些好笑,世间怎会有这样荒唐的事情?
突然间想到了什么,面色又突然间大变了起来。
修长的指间泛白,险些没把手里的奏折给捏碎。
凤眼深邃。仿似夜空的漩涡,一探不到底,深沉的可怕。
紧皱墨眉,死死的盯着乔苜芙的脸,想从她脸上看出点儿什么。
萧青城失望了,什么都看不到。
“你的意思是,宫里关着的容尺素就是宴儿?”萧青城的眉皱得很紧,似是要打结一般。
“是。”
掀起薄唇,想都没想,萧青城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容尺素他见过,一个神情淡到冷漠的女人,怎么可能是宴儿?
宴儿明明是那样的纯真爱笑!
就算是摔了、疼了、连哭的时候,她都是爱笑的。
根本不会有那种令人发毛的感觉。
更加不会用那样淡漠疏离的眼神来看他!
私心里,萧青城接受不了江宴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
她明明是那样的纯真可爱。
可想起尚还被他关着的那个女人,心里不知为何。竟又是相信乔苜芙的话的。
“不管皇上您相不相信,她都是宴儿,宴儿她回来了……”
乔苜芙一字一句道,把所有的事情,没有再隐瞒,全部告诉了萧青城。
从而跪了下来:“皇上,妾身求您,放过宴儿吧。念在往昔的情分上,不要再折磨她了,放她一条生路吧。”
轻咬了唇皮,她又道:“就算皇上你不愿意放过这一颗可以控制商亲王云恒的棋子,臣妾只求皇上让宴儿见江夫人最后一面……了却宴儿的心愿,不要让宴儿跟江夫人都抱着遗憾而终。皇上,臣妾求你。”
乔苜芙字字珠玑,声声控诉,末了,乔苜芙给萧青城磕了个头。
萧青城气结:“你……”
“臣妾话至此,若皇上还不愿,臣妾无话可说。”乔苜芙起身,给萧青城俯身道:“该这么抉择还请皇上想清楚,莫要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臣妾先行告退了。”
萧青城睨着乔苜芙越走越远的背影,奏折从手中滑落,砸在绣着蟠龙的云靴上,却毫无知觉。
最终瘫痪在了椅子上。
宴儿?
容尺素,真的是宴儿吗?
若是她,她为什么会嫁人?
为什么会给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诞下孩子?
想起她对他的淡漠,萧青城到底是接受不了,往日那个爱跟在他背后喊他太子哥哥的小女孩,如今,看他的眼神,竟然会如此的淡漠疏离,淡的就像是真的在看一个无关要紧的陌生人。
就算是当年,她再恨他,可她眼里,对他始终有难以掩藏的情感,可现在,她是真的把他当成陌生人了!!
他接受不了!
萧青城不可置信的扫落了桌子上全部的奏章,失控的大喊了起来。
十一年前,那一双绝望的黑眸如今尚还深刻在萧青城的心里,狠狠的蜇痛了他的心脏。
*********
踏出白露宫的宫门,乔苜芙没有忽视暗处里那一抹身影,勾了勾唇角,不做任何停留离开白露宫。
换了一身衣裳,乔苜芙披着斗篷从秘道里出宫。
马车行至京城一处别院里停下。
青瓷、青峰也不拦着乔苜芙,打过招呼后,反而还领着乔苜芙到唐闵休息的屋子。
驻足门前,迟疑少顷,推门而进。
彼时唐闵正给自己的伤口上好药,衣裳未来得及穿上,露出半个肩膀,可以看见包扎着后背的绷带。
被突然间进来的乔苜芙打断了动作,回头睨了乔苜芙一眼:“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受伤了,我过来看看你。”把门关上,乔苜芙走近唐闵,细白如玉的芊芊玉手轻抚上唐闵的肩膀,眼里闪过一抹心疼。
唐闵顿了顿,把肩膀衣裳拉上,“回去吧,若让人发现你到了我这里,对你没有好处。”唐闵声音很淡,淡的,甚至有些冷漠。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么?”乔苜芙抿着淡色的粉唇,苦笑了一声。
又低低说了句:“你放心好了,宴儿不会有事的。”
话音落下,屋子里一瞬静谧。
静的可以听到对方呼吸的声音!
“恩啊……”颈脖突然间被掐住,窒息感袭上来,快呼吸不了。
乔苜芙蓦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下意识的抬起手,握着他掐住她颈脖的手,乔苜芙脸色青白,痛苦的看着唐闵,却不挣扎。
生气的男人有些可怕,唐闵俊美妖冶的脸充满阴霾,目光阴冷的睨着乔苜芙:“为什么要这样?乔苜芙,你可知你这样,你会害死宴儿的?你到底存的什么心,”
眼眶温热,氤氲的雾气凝结成了晶莹的泪珠,在乔苜芙的眼眶里打转。
心痛的难以呼吸。
将近二十七岁,已经不年轻的女人红了眼,突然间失笑,眼里闪烁着泪光:“为什么?唐闵,你竟然问我为什么?”
“十八年,我爱了你十八年,你问我为什么?我不这样做,你是要我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么?”
没忍住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十八年,唐闵,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我爱你,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为什么你可以一直当做什么不知道?”
“为什么你的眼里只有宴儿,为什么你从来都看不到我,为什么?”几近吼出来的话,泪水终是忍不住决堤。
她一连问了好几个为什么,唐闵哑言,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乔苜芙。
心微微有些蜇痛,更多的是愧疚,放开了掐着女人的颈脖的手,唐闵替乔苜芙拭去脸上的泪水。
“若你觉得我这样做是会害死宴儿,你就杀了我吧。杀了我给江宴报仇吧,唐闵。”轻咬着唇皮,乔苜芙有些绝望。
唐闵整个人僵住,呆滞的看着眼前的乔苜芙,蠕动了下嘴唇,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皱着眉,紧紧的盯着眼前的乔苜芙。
乔苜芙笑的凄然。
似是问唐闵,又似是自言自语,话里讥诮:“十八年没有得到回应的感情,你知道是怎么样的吗?”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人越走越远,看着他为了别的女人痛不欲生,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
乔苜芙捂着自己的心脏的位置:“那样的感觉,比刨心还要痛。”
“人生能有几个十八年?够了,真的是够了,唐闵,我受够了。”乔苜芙突然间扑倒在唐闵的怀里,细白如玉的手紧紧的抓着唐闵的衣裳,温热的泪水落在衣裳上湿湿凉凉,凉透了唐闵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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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累了,乔苜芙累了。
不想要再隐藏自己的感情,十八年,她真的受够了!
唐闵身体僵硬,抬起手轻轻拍着乔苜芙的后背,“莫哭了……是我对不起你。”低低的声音乔苜芙哭的更甚,咽呜的拍打着唐闵的胸膛。
乔苜芙对于自己的感情,唐闵怎会不知?
只是……那个唤作江宴的人已经先入了他的心,唐闵没办法接受乔苜芙。
以至于,她进宫,他亦是没有阻止她……
乔苜芙还在哭,还在哭,就似是要把她这些年所有的委屈,所有的苦都哭出来一样,唐闵皱眉,看着怀里,好像眼泪流不完的女人。
深蹙墨眉,托住乔苜芙的后脑勺,俯身吻住乔苜芙,把她的哭泣,她的伤心,全部化作一个一个细碎的缠绵。
“唔……”乔苜芙眼睛睁大,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轻垂长睫,深吻着她的男人。
明明是那样的不真实,可她还是沦陷了。
紧紧的抱住唐闵,热情炙热的回应着他的吻,恨不得,时间就只停留在这一刻。
********
容尺素没事了。
乔苜芙不知道萧青城跟容尺素说了什么,总之,她被用另外一个身份放了出来,萧青城没有再禁锢着她,禁锢的,只是一个盯着她名字的无名女人罢了。
允许她回江府照顾江夫人,也没有要再抢容尺素的孩子。
瞒下此事,连皇后都不知道的。
这一日,萧青城让乔苜芙陪同容尺素回江府。
起初江太师见到乔苜芙和容尺素皆是很讶异,经过乔苜芙的解释之后,虽然有些难以置信,但好在,容尺素跟江太师都相认了。
两父女相拥而抱,江太师老泪纵横,两人皆是哭成了一团。
不过令乔苜芙惊讶的还是,病的已经有些迷糊的江夫人,竟然一眼就认出了容尺素,抱着她哭了起来。
感人一幕,却没有维持多久。
江姒回来了,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
硬生生把气氛破坏,险些没再把江夫人气昏倒,直至江太师发怒,才肯带着她的人离开。
*********
之后,接下来的日子。
在萧青城的允许下,容尺素在江府里住下,照顾江夫人的病情,乔苜芙偶有时间也会来看望容尺素与江夫人。
不管是如今的容尺素还是当初的江宴,这个朋友,乔苜芙都是真心珍惜。
没有因为时光,因为容尺素换了一个身份,就从此疏离。
且,江夫人是个好人,对于江夫人,乔苜芙向来敬重。
只是碍于自家家族的原因,不好常来往。
但往日里,得了空,还是会往江府里送东西,问候江夫人的病情。
****
在乔苜芙为容尺素的事情松一口气的时候,这厢,却传来了唐闵离开姜国的消息。
这一走,又不知何时才能再见,亦或者不知还能不能见。
心弦被扣动,有些落空。
乔苜芙当下顾不得什么就赶出宫,她要阻止唐闵离开。
亦或者,就算阻止不了,她也要知道,他要去哪里。
当初唐闵隐瞒的好,消息飘忽不定,除了当初南丘国最后一见,整整八年,她都没有找到他。
直至容尺素说,唐闵在燕国,她才知道,唐闵一直在燕国。
甚至,她在青瓷口中,得知他还找了一个跟宴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女人……
心是痛的苍凉。斤页坑号。
*****
乔苜芙来晚了,别院里早就没有了唐闵的身影。
空荡荡的有些荒凉,好似就从未有人住过一般。
四处寻找,也再也找不到一丝唐闵曾经住过的痕迹。
他还是这样的干脆利落!
**
乔苜芙失魂落魄回的皇宫。
江姒却早早在宫里候着了她。
睨着眼前打扮的花枝招展,一身贵气,又不失美艳的江姒,乔苜芙秀眉高挑:“你来做什么?”
眼里,话里全都是对江姒的不待见。
不过江姒似乎也不太在意。
泯了口茶,直白的说道,“容尺素是江宴。”
太过笃定的语气,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
精明如江姒,恐怕是知道了吧。
“是不是,很重要么?”唇角勾出一抹冷笑。
江姒皱眉反问:“难道不重要?”
站了起身,走到乔苜芙的跟前,四目相对,江姒似是想从乔苜芙眼里看出点儿什么,
好一会,兀自勾唇冷笑:“乔苜芙,你其实也不想江宴活着的吧?你喜欢唐闵,唐闵的心里却只有江宴,其实你跟我一样,恨不得江宴死,永远都不会再回来的,对吧?”
见乔苜芙皱眉,江姒继续道:“你不用急着解释,你那点小心思,以为我不懂么?我当初一直好奇,为什么我们两个明明没有任何交集,你却老是与我做对。明明对权力,对皇上都没有兴趣,却硬是要跟我争宠,到底是为了什么。”
“说是讨厌我,可,人怎么会无缘无故讨厌一个人,任何理由都没有呢?直至刚才我才知道,一直与江家不合的乔家嫡长女,竟然跟江家那两个老不死的关系这样好,想来,你是认识江宴的对吧?”
江姒缓缓地说着,把她早前打听到的那些,整理了一番说了出来。
最后,直视乔苜芙的双眼:“乔苜芙,我们联手吧。杀了容尺素,让她永远消失,等江家没了。这样,你就可以得到唐闵。”
“而我,同样可以稳坐我贵妃的位置,皇上也只会是我一个人的。你瞧,这样不是很好么?你又何必还要舔着脸惺惺作态巴结江宴那个贱人?”
话里无一不是对江宴的厌恶,又带着势在必得的笑意。
舔着脸巴结江宴?
心里有些嘲讽。
乔苜芙也真不知道江姒脸皮怎么这么厚,凭什么以为,所有人都要跟她如斯不要脸?
作为一个丫鬟,还是用药才使得跟江太师同房生的私生女,江夫人心善不计前嫌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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