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我良人-第5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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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厕所也有人主动放哨,结果弄得我都没有做新娘的喜悦。
雨桐帮我穿上嫁衣,是红红的喜服。耀眼的红,暖进人的心里。让我不断的提醒自己,我真的要嫁人了。
吉时一到,我便被雨桐搀扶着与唐逸在他父母的灵前会和。然后奉先道人开始高喊。“一拜天地”我们拜天,“二拜高堂”我们跪父母,“夫妻对拜”我们头碰头弯腰,“礼成。”唐逸便握着我的手带我回房间。
走出那个门前我听见雨桐哭着汹涌,她说:“唐逸我把我妹妹交给你了,你要敢欺负他,我第一个就灭了你。”我眼角留泪,真的,真的很幸福。雨桐,谢谢你。
走出那个门前我还听见奉先道人老泪纵横地说:“义弟,逸儿成亲了。你夫妻二人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我想我的爸爸,妈妈,舅舅若知也会感到欣慰的。虽然你们不能亲手将我送出门,但是我可以向你们保证我们一定会幸福。如果你们看到唐逸一定会认同我的选择,一定会十分欢喜的,我坚信。
走出那个门前,西门吹雪拽住我和唐逸的衣服郑重地说:“唐叔叔娶媳妇,我也要娶媳妇。你们要快点生个漂亮的女娃娃做我媳妇。”
唐逸竟然接话道:“保证明年生出你的媳妇。”
然后,他们全笑了。幸而有红盖头,才没将我的红脸暴露出去。后来我问唐逸,你怎么就能确定我生出来的是女孩,万一是男孩呢,你想让他俩BL啊?他问我BL是什么意思,我说同性恋。他又要问,我赶紧说就是断背,断袖,明白吗?
他当时眼睛就绿了,像狼一样扑向我,玩命地折腾。我求饶,他说多撒种子,才能多结果。果多了,还怕少母的吗。奶奶的,你当我是猪吗,一胎能生十几头小猪。
我坐在床上等的有些不耐烦,几次都想把盖头揭下来,但最终还是打住了。终于等到了开门声,随着缓缓的脚步,唐逸站到了我身旁。他似乎在犹豫,我在盖头下看他的手臂抬上放下抬上放下。然后,他走到桌边倒了杯酒,喝了下去。
我有些急了。我说:“是唐大哥吗?你要不敢揭,我可揭了。”
唐逸快步走过来,“娘子等不及了?”
我气道:“让你坐这一天,试试。”
唐逸顺手将我的红盖头揭下,四目相视,桌子上的两根红烛发出迷情的光,将所有恼怒全化为温情。
他坐到我的身边,拉着我的手深情地说:“欣雅,我会用生命爱护你一辈子的,相信我。”
我脸瞬间红透了,低着头小声地说:“我也是。”
他帮我拆下凤冠,拔下一根根头钗,乌黑的头发顺势倾泻而下,滑过我脸颊,让我的心随之一荡,开始莫名地紧张。
炙热的唇盖了过来,或吸允,或舔舐,点燃我的热度,只觉得天旋地转,大脑立刻陷入一片空白。
待我脑袋通透些时,竟发现身上的衣物尽褪,唐逸也露出了健康的体魄。我不禁感叹,身材真是不错。
显然我溜号的行为激怒了唐逸,他开始吻我的脖子,啃舐我的肩头,轻舔我胸前的耸立,湿湿麻麻的感觉顺间传入四肢百骸,撩动着我每一根神经,不禁让我轻吟出声。
他似乎受到了鼓励,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我感觉我越来越热,就像火烧一样,只有触碰到唐逸的身体相互摩擦才会觉得舒服,这让我不断付诸于行动。然后,我清醒地感到他火热的突起已抵到我的小腹下,正在跃跃欲试。
我说:“唐大哥,你轻点,第一次可能会疼。”
他轻“嗯”身下的火热轻轻点点,似乎寻着出口等着喧泄。
他吻着我,手忽然伸向下面,伴着火热附近摸来摸去,异样的感觉忽然袭来,让我浑身一颤。
我说:“唐大哥,你在干嘛?”他说:“就快了。”
我说:“什么快了?”他说:“快找着了。”
我说:“你找什么?”他说:“放进去的地方。”
我差点没喷出来,哎呦天啊,我可爱的处男老公,怎么会这么笨。
十分钟后,他不再吻我,瞪着狼一样的墨绿色眼睛央求道:“欣雅,我拿亮子来看看行吗?”
我说:“看什么?”他说:“看下面。”我瞬间把腿闭拢,头摇得像波浪鼓,“不行。”
他的脸红得不像样。“就看一下。”
我坚定方针,“绝对不行。”你想羞死我吗?
他咬了下牙,身体硬挤入我的腿间,开始用他的火热突起巡点。一下一点,一下一点,让我心颤的慌。
我忙用手抚过去,想帮他找到准确的位置,结果他身体一哆嗦,一串白浆扑了过来,不但弄我一手,还弄我一肚子。这场景,毕生难忘啊。
唐逸彻底慌了,赶忙下床取毛巾为我擦拭,连话都不敢说,头低得像个做错事的小孩。不用看,我就知道他脸红得肯定跟烙铁的铁板似的。
我有心安慰他,我说:“唐大哥,没事,第一次都这样。下回就好了。”
唐逸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又迅速低下去。我说什么来着,那脸竟然比烙铁还红。
我又安慰他:“没事,唐大哥,咱明个上镇上买些春宫图,看一遍就全会了。”
唐逸再抬头,脸都黑了。分开我的腿,硬冲了过来。我“啊”了一声,只觉撕裂般的疼痛,哪都不像自己的了。奶奶的,你又不是赌徒怎么能这么冒险呢,若不中,就名符其实变残疾了,你个二货。
谁说刚射完,不会硬的,这不是骗人吗,可怜我还没个准备。
听到我的喊叫,唐逸的火热深埋在我体内再也不敢动分豪。我哭叫着说:“让你轻点,让你轻点,你是成心的,你给我马上出去。”
唐逸的吻欺了过来,吻我的耳垂,得意地说:“这次,你不用去买/春/宫图了吧。”
敢情你是因春宫图迁怒我,我轻捶他,他一动,火热也跟着动,让我有种被电到的麻感。他似乎也被电到了,不小心轻吟出声。然后,开始轻缓的一抽一送,就在我完全适应了它的存在后,他变本加厉狂奔起来。
我喊着受不住了,受不住了,但最终还是在他的强权淫威下硬硬受了。谁说第一次有感觉,我的感觉就是为什么男人会喜欢做这事,费解。
唐逸绝对是处男禁欲的关系,这一夜他竟让我从不明白男人为什么会喜欢做这档事认识到原来女人也是可以喜欢做这档事的,捂脸,羞愧,我被调/教的狠了,竟然产生错觉了。
☆、第六十三章 新欢旧爱两难全
婚后的小生活还是无比甜蜜的,我们由丽桐全力赞助下去庚景国免费旅了下游。庚景国民风淳朴,一派祥和,让人不自觉的喜欢那里。
进了王庭,见到雨桐的老公不禁感叹,当国王的,似乎都有那份王者之气。风流倜傥,玉树临风,温文尔雅,帅,帅得掉渣。
我将如上感官评价告之雨桐,她说,我是被他的外表蒙骗了,他那人是典型的腹黑男。
我笑道:“是不是还闷骚?”
她说:“你怎么知道。”
我不语,要不是腹黑加闷骚,能收住你这只妖孽吗。
雨桐说:“还说我的呢,你老公不是也很帅。”
我点头,那是当然,我的选择向来明智。
雨桐气急,“你的脸从来就没小过。”
嘿嘿,我笑得甚喜。
雨桐又说:“你老公给我的第一感觉有点眼熟啊。”
我说:“你是想说我老公长得大众脸,其实没有那么帅是吧?”
她又说:“我是认真的,看你又不正经。”
我哪有不正经,我的想法多正经。
雨桐夫妇让我们搬到王宫去住,我和唐逸想过自由自在的生活便全力拒绝了。我们仍住在奉先道人盖的那间小屋内。奉先道人每日的工作就是撰写道术。
唐逸失了武功除偶尔练练招式外,大部分时间都出去打猎,采药贴补家计。而我主要负责家里的一日三餐跟整理清扫工作,基本用途可参照保姆的工作职能,但唯一不同的地方就是晚上的抵死缠绵,这是只有夫妻才能干的事。我们虽没领证,但按古代婚姻法,已经明确地在我俩身上盖个大戳,我们是合法的。
说到婚后的矛盾还是会有的,好在都和平处理了。比如说,我们在称呼上做了调整。唐逸不喜欢我叫他唐大哥,他说感觉不亲,像兄妹。我说兄妹就叫大哥了,谁会加个唐。他说,换一个吧。我想了想,要不叫,“唐唐。”唐逸浑身一哆嗦,十分怪异地看着我。
我又想了想,要不叫,“逸儿”。唐逸眼睛里有点冒火。叫出来把我显大了,是不可取。我摸了摸头,要不叫:“小逸。”唐逸直直瞪着我,多好的称呼还不满意。
我说不想了,你说叫啥吧。唐逸眼漏桃花一脸兴奋地说,叫“相公”。“相公”,太土了,你还不如让我直接喊唐逸来得好听。我坚决不同意。
他说,你不同意就不让你上床。我寻思着,这是好事啊,多大的好事啊!我故做生气地说,不上就不上,你可别后悔。事实证明,我白高兴一场,有些事不一定非得在床上做,这个你们懂滴。
他的变本加厉,让我不得不妥协。我说,咱俩各让一步,你也别让我叫你“相公”,我实在叫不出口。我就叫你“老公”吧,“老公”是我们那个年代对相公的爱称。他不语,继续欺负我,显然不满意。
我说在我们那个时代,有个人叫麦爱新。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年老色衰,便产生了嫌弃老妻,再纳新欢的想法,并写了一副上联放在案头:“荷败莲残,落叶归根成老藕。”
某一日不小心被他的妻子看到了。妻子从对联中看到了丈夫弃老纳新的念头,于是便提笔续了一副下联:“禾黄稻熟,吹糠见米现新粮。”
这副下联,以“禾稻”对“荷莲”,以“新粮”对“老藕”,不仅对得十分工整贴切,新颖通俗,而且,“新粮”与“新娘”谐音,饶有风趣。
麦爱新读了妻子的下联,被妻子的才思敏捷和拳拳爱心所打动,便放弃了弃旧纳新的念头。妻子见丈夫回心转意,不忘旧情,乃挥笔写道:“老公十分公道。”麦爱新也挥笔写了下联:“老婆一片婆心。”然后两人,相伴到白头,再没起过换旧之心。
唐逸忽然将我打横抱起,轻放到床上。他笑得如此灿烂,让我不禁怀疑那脸上是否会开出花来。他说:“老婆说得甚是,老公谨尊法旨。”然后,继续完成刚才没完成的工作,比每一次都动情。
这样,我不再称呼唐逸为唐大哥,他也不再称我为欣雅。整日老公老婆的唤来唤去,小日子过得好不甜蜜。我偷笑。
人都说天妒英才,没想到我这世外的小生活也遭到了上天的妒忌。奶奶的,你成心不让我过好日子。
那天我送走唐逸去集市后便在屋内给他缝制衣服。他的衣服还是以前的那几件,有的已经洗不出来色了。我便让他扯了点布,照着原来衣服的尺寸为他做新衣。说实话,这活我不在行,但是一想到他能亲手穿上我缝制的衣服就觉得浑身是动力,欲霸不能。
然后,门被打开,慕容白就那么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看到他,我既意外又惊喜,整个人就那么扑了上去。当然,我是很庄重的,我时刻记得我已婚的身份。我只是扑过去,深捶了一下他前胸道:“小白,别来无恙啊!”
慕容白嬉皮笑脸道:“怎能无恙。某些人心太狠,说走就走,也不打声招呼,害得我这心至今都缺一块。”
我说:“你就损吧,啥时候都没个正形。”
他问我最近过得好吗,我说你没看我精神焕发吗。他点了下头,你就这么嫁人了啊。我说,没请你喝到喜酒是我的错,但分子钱你得给我随了。
慕容白只是笑,这好说,你想要多少。我只是随口说的一句话,没想到他还当真了。我又捶了他一下,你看着给,不过喜酒没得喝了。他看着我调侃道:“那可不一定。”我说,我刚成亲,你就诅咒我,看我不打死你。
然后,门外忽然有声音响起:“慕容兄,谈妥了吗,谈妥了咱就出发吧,外面的兄弟可都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