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嫁丫鬟-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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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陈鸣谦冷笑一声,“你还有什么不敢的,都让少爷我……倒酒!”
碧华骇了一跳,连忙给他斟上,见他又是一饮而尽,又给他满上。心中隐隐感觉不妙,青娘出嫁前的事她并不是全都忘了的,此刻见他如此表现有些不安。不舍得看了桌上丰盛饭菜一眼,道,“大少爷,不早了,奴婢还是下去吧。”
陈鸣谦一把拽了她的手腕,“跑什么,怕我吃了你不成。”
手腕被拽得生疼,碧华不敢强挣,只得依言坐下,心道这酒如此香甜大少爷怎的醉的这般快。
她却不知,酒不醉人人自醉。
陈鸣谦见碧华表现得同他如此生疏,气闷得又是连喝三杯,眨眼小小的鹅颈壶便已空了。碧华暗松口气,正要劝他吃点菜,却见他往旁边几案上一指,“去,多拿几壶过来。”
顺着他手指看去,才发现靠窗的小几子上摆放了足足五六壶酒,其中空了一个位置,想来就是他们刚刚喝完的这壶。
碧华无奈,只得一次拿了两壶过来。
陈鸣谦这才发现,刚刚那壶酒碧华不过喝了一杯而已,不悦道,“给你自己也倒上。”
碧华连忙推辞道,“奴婢杯里满着呢。”
“那就喝掉它。”
碧华气闷,又不敢跟他多做争执,依言喝了重新斟满,才坐下道,“大少爷,空腹喝酒不好,咱们还是吃些东西吧。”
陈鸣谦看了她一眼,道,“布菜。”
…………
!!
刚刚是谁不然她自称奴婢来着,这会子到现在她干的哪一样不是奴婢干的活?
碧华只想赶紧得伺候他吃饱喝足然后离开,便将他面前的醋浅儿满满得堆了一碟放在他面前。陈鸣谦看了不悦道,“当少爷是猪么?”
碧华正待缩回手去,他却接过三下两下吃光。看得碧华目瞪口呆,这位陈家大少爷是要多久没吃饭才饿成现在这幅样子。
陈鸣谦自己吃完了又催碧华吃,自己喝完了又催碧华喝。饶是清淡的米酒,四五杯过后碧华也有些撑不住,最怕自己酒后失德,便要告辞。
大着舌头道,“大少爷,奴,奴婢不胜酒力实在不能陪大少爷饮酒了。”
陈鸣谦隐隐露出笑意,“再喝一杯,我与你有话说。”
碧华无奈又多喝了一杯,这才不满道,“有话怎么不早说。”说完才想起旁边坐的是自家大少爷,这般说话实在是大胆的很。
大少爷却没生气,亲自给她倒了酒道,“来,再喝一杯。”
碧华已经意识到自己嘴巴快要管不住了,便不肯再喝,直道,“大少爷刚刚说再喝一杯有话说的。”
陈鸣谦笑道,“正是,正是,喝了这杯就说。”
“把我当傻子么,不喝!”碧华嘴上管不住,心里却明白得很,坚决不肯再喝。
“最后一杯,喝了我就说。”陈鸣谦在她耳边轻声道。
“刚刚已经是最后一杯了!”碧华一巴掌推开他,做什么离我这么近。
“你最后一杯还没喝呢……”
“是么?”碧华眨巴眨巴眼,已然记不清自己到底有没有喝那个“最后一杯”了,端起酒杯倒,“最后一杯!”咕咚,一饮而尽。
陈鸣谦眼疾手快倒上,“还有一点。”
碧华看看,果然还有,不满得喝掉,还朝一遍倒置了酒杯晃晃,大笑道,“这次喝光了吧,哈哈。”
陈鸣谦看着这个肆意的碧华,总算放松了一点。
也不再劝她喝酒,静静得看着她。看碧华故作镇定实则摇头晃脑得坐在那里,近在咫尺。
他想到的是,二妹出嫁的那天晚上,他轻松下来第一时间就跑去二妹院子里去找这个丫头。整座院子却空无一人。
他一下子脸色大变,隐隐有了不妙之感。不假思索的就要追上二妹的出嫁队伍。他刚刚就应该想到了,二妹的陪嫁丫鬟八个人不多不少都在那里!
只怕当初母亲的应诺只是敷衍他罢了!
正要出远门,就见到一个粗笨的丫头畏畏缩缩的看着他,见他看过来正要躲避。
他大吼一声,“站住!”
那个丫头不敢乱动,却又不敢过来,他不屑理会这些,只道,“二小姐屋里的碧华呢?”
那丫头道,“四五天前就随二小姐的嫁妆一道,提前去了京城。”
他如遭雷劈,原来那天过后碧华就被母亲送去了京城!她都已经是他的人了!“胡说,我今天看了陪嫁丫头,明明是八个没错。”
那个丫头会怎么回答呢?哈哈,是个冷笑话哦,大家来猜一猜吧。
31冷笑话揭晓
那丫头道;“奴婢不知。”
他怒不可遏的冲入母亲院中;见自己那个狠毒的妻子正陪母亲说话。他忍了又忍;终于还是脱口问道,“母亲为何将碧华打发去了京城,您当初明明应承孩儿……”
陈王氏第一反应就是去看自己的儿媳妇。这事儿可是连她都瞒着呢。忙镇了手中茶碗喝止道;“浑说些什么!”
陈鸣谦这才想到自己那个狠毒的妻子可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他还盼着以后碧华会回来;不能轻易给她树敌,因此换了口气对妻子道;“娘子且回吧,我跟娘亲有话要说。”
这位大少奶奶倒一反常态没有揪住这件事情不放,给婆婆、丈夫各施一礼便让妈妈扶着走了。
陈鸣谦心中不由怀疑这事是不是也跟她有关。
上首椅子上的陈王氏松了口气,还好儿媳没有揪住不放。转头不悦的对儿子道,“你这般行色;实在有失体统。”
陈鸣谦一下子就红了眼睛,“母亲当初明明答应了孩儿……”
陈王氏接住话头:“我答应了你什么?待你二妹出嫁便把那丫头给你留下?”
陈鸣谦哽咽着点头,却被陈王氏啐了一口,不屑道,“瞧你这点子出息,那丫头用了什么下贱手段把你迷成这样。”
他顾不得擦脸,道,“母亲可知,她已是孩儿的人了。”
这个倒是陈王氏不曾知道的,“此话当真?”
陈鸣谦点头不语,仍自愤愤。
却不想陈王氏却喃喃道,“倒小瞧了这丫头,那日竟不曾看出什么来。只怕果真是有些手段的。”旋即想到什么,阴阴笑道,“二姑娘的日子只怕不会太好过罢。”虽则木已成舟,心里还一直记恨着她越俎代庖的事情。
陈鸣谦没有收到预想之中的答复,不满道,“母亲还不把那丫头追回来。”
陈王氏诧异道,“追回来做什么?”
“她是孩儿的人啊!”
“呸!”陈王氏又啐一口,“你让我为何让碧华提前去京城?”
待把李家南部詹洲的试婚风俗一说,陈鸣谦又气又妒,“被李家发现她不是处子之身,她岂不是完了?”
陈王氏恨铁不成钢的一指把他的头推后老远,“呆子,我都没看出她不是处子,只怕那个碧华有的是法子遮掩。”
陈鸣谦觉得自己简直是鸡同鸭讲,实在忍受不了,便道,“儿子不管,她是儿子的女人,儿子要把她追回来!”
“哎呦,我的傻儿子。你当是谁让她去干这个试婚的营生?谁都知道二小姐过门之后最容不得的便是这个人,谁还敢上赶着去送死?”
陈鸣谦不敢相信,“定是你那个好侄女的主意!”
“关我儿媳妇儿什么事,你心里早就明白。人家这是冲着京城的富贵去的!偏你这个没心眼的还在这里痴念。实话告诉你吧,当初跟你说的那些话就是她求我跟你说,好拖住你的!”
陈鸣谦闭了闭眼,好容易才忍下把眼前这个女人掐碎喉咙的想法。
母亲那日最后的几句话把他打击的狠了,几日不曾恢复精神。若不是怕妻子看出什么端倪,早就上京找她来了。
正好父亲让他来京送节礼,真是天随人愿,这项差事便被他理所当然接下了。当初还惹得二弟抱怨说,没机会见识京城的繁华了呢。
如今看到碧华这副打扮,还敢独自携带银钱出行。二妹对她定然是极信任的,心中对母亲的话不由又信了几分。
当初母亲说她心有奇术,他还不肯相信,直至今日见到容貌气势更胜以往的碧华才又信了几分。否则她何以凭试婚丫头的身份做到如今青娘对她这般信任的地步?
他的好二妹婿又是怎么对待这个岳家送来的试婚丫头的?
心中想着,便伸手抚上了碧华红殷殷的小嘴。碧华此时酒劲上来又迷糊了几分,觉得嘴上有东西一把抓住咬了一口发现不对,这才吐了,“混蛋,你想干嘛?”
陈鸣谦听到碧华这样骂他非但不生气,眼中反倒多了几丝笑意。原来女人醉了的时候如此可爱……(碧华:我吐……)心里想着,手上动作不停。
碧华心里明白得很,只是手上却没什么力气了。“大少爷这是做什么,我可是青娘小姐陪嫁到李府去的!”
“哦,那你可在李府攀了什么富贵没有?”似在逗弄她一般,半扶起她,半解衣衫。
碧华看准了一巴掌推开陈鸣谦的脸,直推成个猪头状却还是离她近在咫尺。丫咩爹,她可不想再不明不白的跟他XXOO了!
“大少爷,我早就说过,我要的不是富贵!”
这话说出去谁会信,“当初你骗了我,不就是为了来京城享受富贵荣华么,怎么这会子又不要了?”
“谁骗你了!”碧华大急,拼命的拉拢自己的衣襟,“当初若不是你听不进人言,我又怎么会求夫人先稳住你。”
陈鸣谦听进去了,“你果然骗了我!”手上一用力,碧华的指甲被扳断了两块,前门彻底失手。
疼得碧华一巴掌伦了上去,“你这个流氓!”
醉酒之人,还是个女人,会有多大力道,陈鸣谦只是被打愣了,“你本就是我的人,从哪说起也谈不上‘流氓’二字吧。”
碧华“呸”了一声,“谁是你的人了,哪个是你的人了?可有文聘,可有媒约?”
陈鸣谦不可思议得看着她,“你当真喝多了,就算我要抬你做姨娘,你也当不得良妾啊。”
妾?碧华一下子就想到种田文中那无数悲催的妾式炮灰,不,她肿么能做那些人,她要做的可是种田文的女猪角!去他娘的妾!
“姐不稀罕!”碧华吼道。她不知道的是,前面那句她也喊出来了。
“不做妾?好好,我再想办法,我也不愿意你到陈府去受那个女人的欺负。”
碧华傻了,他们的大脑回路是不是不一样的,肿么她有种两人话不投机的感觉捏?
真相再给他一巴掌啊,可惜她没那个胆子,“大少爷,我是良民,大大的良民!”啊呸,怎么有种抗日战争文的感觉……
“好,好,良民,良民。乖,我帮你把衣服弄好。”陈鸣谦再次凑近轻声哄道。
“你伺候我?受用不起!”碧华摇头拒绝,自己去摸自己的衣裳襟领处想要拢好。
陈鸣谦一把抄住,口中哄着帮她穿衣服,手去摸向大半露出来的肚兜绳子,禄绸肚兜上几朵花开富贵端得诱人的很。
酒为色之媒,碧华的脑子也不知道怎么就觉得一头羊是放,两头羊也是放,便不那么抗拒了。
陈鸣谦却是想着再做一次,连她身上多少颗痣都数清楚,还怕她跑了么。
两人胡搅一番拥到床上,碧华给摔得晕晕乎乎,酒劲正上来,迫切需要新鲜空气。见陈鸣谦的脑袋凑过来,啪一下就打到一边,想要坐起。陈鸣谦没能一亲芳泽,于是转战脖颈,一边将解开的肚兜拽出,嗅了一下,嗯,有点汗味,扔掉。
双手于碧华各处揉捏只觉触手酥软,爱不释手。碰到亵裤那里一把褪开,直探桃源地界。碧华不舒服的曲腿,反倒正便宜了他。
体内进了异物碧华哼哼几声也不知道是让他出来还是再进去些的好。毕竟她没醉糊涂,想着这是古代社会,如此行径若是给人抓个正着只有浸猪笼一途了。
陈鸣谦却是想着那晚得紧致与痛快,心下更是急迫。小意按摩片刻见她面泛潮红,幽径微湿,知道时机已到不再按捺,直捣黄龙一气戳得碧华身子上下颠簸直如大风浪中一叶扁舟,又如同主人手中一猫咪正搔到痒处,哼哼唧唧再无半点抵抗之心。早前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譬如“反抗不了就享受一番”、“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等等此时不复存在。
只在□落尽,身上的男人吻过她眼角的汗水,二人才发觉她的汗水好咸。一个半醉装醉,一个刻意躲避,两人如此相拥睡去。
待清晨阳光照进屋内,碧华睁开眼睛骇然发现大眼正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她伸手摸摸大眼的小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