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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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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解:妆妆是时从泊的神秘女友?她怎么从来都没跟我提起过?什么乱七八糟的!
  图解的白纸黑字,又写着他们将于明日十四点在龙厦大楼一厅召开发布会,关于内容却没有提及。覃蒂云闭上眼,不停地用脚指尖在地上画着圈圈,她拼命地想回忆一些快乐的事情来让自己开心一些却适得其反,灰色的心情和慵懒的姿态使她看上去死气沉沉,完全没有青春应有的活力和激情,手指动了动,在微博上显示出一行字:求包养,求快乐,求幸福。按下发送键时,不过五分钟,就有好几条评论和转载。莎莎直接发了很多愤怒纠结的表情,外加炸弹和菜刀,说,你是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的。
  看到这儿,覃蒂云一身冷汗,呃,真是女人都不是好惹的。哦不,应该是女人何必难为女人呢?她不知道,原来她的魄力居然可以连同性人也迷住,她不知道,这是件好事还是坏事。而生活的步伐,从不为任何人停留。她收拾好心情重新出发。
  如此隆重的发布会当然不是谁都有资格进去的,连记者也要有进入证。这难不倒覃蒂云,请了一位善良的女记者喝了杯优乐美就有证件到手了。一杯加了迷魂药的饮料,一施美男计,覃蒂云对于自己的计划十分满意。混进来之后,她几乎在一群闹哄哄的记者中淹没了。
  龙厦大楼自建成之后一直是不对外开放的,能进来的人皆身份地位不凡,能开展的也是对社会有强烈反应的事件。室内金碧辉煌干净清新,大多设备装饰由顶级设计师规划导督。淡淡的洛可可风格很得覃蒂云的心水,仿佛一刹那又返回家乡一样。而浓烈的贵族气息直逼人心,没有人不为之感叹。
  呃,这砸了不少银子呢。她唏嘘一番,赶紧在四周搜索一下熟悉的影子,奈何什么也没,倒是凌乱了双眼。手机剧烈振动了一下,好久她才察觉到。拎出手机一瞅,是丸子的信息:秋天的午后慵懒的阳光,每一片温度都可以想像成你的微笑,糯米,这世界再大,熟悉的笑容便能瓦解其间的距离,我能住进你心里吗?
  她抖了一抖,丸子越来越文艺了,她突然间找不到更好的言语去敷衍,只回了句:最近心房供应紧张,租金贵,请排队。
  哈哈,你终于有得空及时给我回复信息啦,租金贵没关系,大不了我把自己典当了。
  覃蒂云笑了笑,再回:你若是能典当,公主也要倾家荡产了。
  一阵哗然,整场沸腾,今天下午的主角终于现身了。覃蒂云突然全身细胞都激灵,百味掺杂。时从泊就在眼前,说近不近,说远不远,带着一身耀眼的光芒,不可一世,又是新时代的宠儿,万众的焦点,覃蒂云发觉自己渺小得可以忽略掉,活着跟死简直没区别,有谁会记得她这么一号小人物存在过吗?伟人的一生用一句话都能概括出来,那她岂不是一生的空白?长得这么大,究竟是什么支撑她活着的?她逐渐喜欢上了悲风感月,只有忧郁的感觉能衬托出她的存在。向后退一步,再后退一步。即使躲在人群当中,她还是害怕时从泊,想要逃也想要留。耳窝是轰鸣着的,混乱的提问声和脚步声,混合着闪光的咔嚓声,乱与一锅粥。
  更要命的是与时从泊肩并肩的是,数日不见的陶丝妆。
  “时从泊,听说你将撤巨资投入白沙第校,而白沙第校的校长是这位陶丝妆小姐的姑父,请问你是打算娶她吗?”
  “是啊,请问你和她认识多久了呢?”
  “那么陶丝妆能在七里香工作也是你的意思吗?听说她是你唯一的私人秘书,你们很久之前就认识了吗?”
  “这几个月陶丝妆小姐到七里香,常常是第二天才走的,请问你们两个开始同居了吗?”
  记者们提的问题一个比一个辛辣,一个比一个更一针见血,任哪个被针对的人都有想狠狠揍那些记者一顿的冲动,覃蒂云竖起了耳朵绷紧了神经,跟大多数人一样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是怎么回应的。
  而时从泊笑而不语,淡然自然的笑容仿佛千百年来不变,镌刻成群众心目中温和风华的正人君子形象。相比之下,陶丝妆波澜不惊的脸上尽量保持平静,却是有些牵强附会,显得更加她坐立不安,时不时瞄向时从泊,看样子也很想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奈何他迟迟不开口,煎熬了多少人的心。
  “请问你这是默认吗?陶丝妆小姐和你感情已到了水深火热的程度?”有人见缝插针。
  “陶丝妆小姐,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你爱时从泊先生吗?”
  “听说东城集团这次项目亏了不少,而陶丝妆小姐从中帮了七里香不少忙,你们是不是以后都会合作起来呢?”
  “近一星期里,经常和陶丝妆小姐一同出入的一个小男生,他会不会影响到你和时从泊先生的感情呢?”
  听到这句话时,陶丝妆浅浅的笑顿时僵在脸上,什么时候她也成了众矢之的?
  “请问你是先跟那个小男生好上,还是先同时从泊好上的?”
  ……
  “以前从来就没听过时从泊先生你有任何的绯闻,这次跟陶丝妆小姐在一起却是满城风雨,是有什么目的吗?”
  “之前跟陶丝妆要好的小男生好像是在七里香里弹琴的,你认识他吗?你对此有什么看法没?还是你一直想念陶丝妆对你是真心的?”
  “我见过那小男生,请问他是混血儿吗?”
  “关于大家提出来的问题。”时从泊开始发话了,他只是听到了覃蒂云的讨论声,若再不开口,她的身份估计就被这群多嘴多舌的记者公诸于世了,他可不想无缘无故将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男主角终于发话了,整个热闹非凡的场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极力验证了他的话是多有魔力。覃蒂云的双眼一下子亮了,睁大了盯着台上看,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他温柔的眼神落在了她身上。
  “正如大家如见,我今日召开这个发布会是为了向外界公布,我的女朋友是陶丝妆。”他又接着说,顺着话轻轻地牵起身畔人的手,温情脉脉言笑巧兮望着她充满惊喜的脸。
  台下的人一阵哄然,也有不少的人径自拍手喝采,镜头闪灯依旧不断地闪啊闪。陶丝妆笑意更深,下意识地握得更紧。
  其实应该为妆妆感到高兴才对,她能找到时从泊这样优秀的男人,多少人几生几世烧香求佛拜神都得不到呢!可是我在难过什么呢?覃蒂云想着想着,神情越发地落寞,拿着相机的手竟有些虚弱,也不知是什么模糊了双眼。
  “其他一切不在今日话题中的问题,恕我拒绝回答。”他边笑边逡巡场下的记者。
  “那你能说一下你们打算结婚吗?”
  “恭喜恭喜,两位还是璧人一对,门当户对呢!”
  “是啊,你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呢?”
  “那七里香会投资白沙第校的教学了?”……
  一人开问,接二连三就有很多人开始气枪式地发问起来,问得时从泊和陶丝妆都晕头转向了。
  覃蒂云心一沉,她已忘了自己来发布会的最初目的了,此时他们再回答什么也与她无关了,知道了时从泊亲口承认与妆妆在一起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了。她费劲地往后退,肚子的水好像要涌上心尖了。
  曾几何,同抢一碗粥,把奶油涂得对方满脸都是,互笑花脸猫;曾几何,同睡一张床,对着天花板聊天儿聊到天亮;曾几何,同牵彼此的手,享受旅行漂泊的乐趣;曾几何……越是回望越是让人感伤,虽然亲密无间,如今站在台上的陶丝妆,她觉得无比陌生。覃蒂云明白了,不只是失去爱人才会痛不堪言,失去闺蜜更加生不如死。捂上双耳,她什么都不想再听到,几次被挤得差点儿摔倒,她敏感的听觉像是搜索到了什么,周围的人都将眼神投在了她的身上?
  “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我之所以能和丝妆在一起,有一个人是功不可没的,他比较低调,现在正和大家一样站在台下呢。”
  “啊,那会谁呢?”
  “是啊,这么重要的人物应该让大家看看嘛。”
  “蒂云,你想走到哪里去呢?”
  她停止了步伐,从始至终她只听到最后一句,蒂云,你想走到哪里去呢?多么亲昵的呼唤,真实且贴切,落在了覃蒂云的心间汇聚成一条闪闪发亮的星光,照亮她向前进的路。
  顺着时从泊眼神的方向,记者们很快在人群中分辨出蒂云是哪一个,一瞬间的寂静之后,人群蜂拥而上,话筒、镜头、闪光灯的目标都转向了她。
  “你就是蒂云吗?你和时从泊有什么关系呢?”
  “对于时从泊和陶丝妆的恋情,你是怎么看待的呢?会真心祝福他们吗?”……
  “啊,啊?”呃,覃蒂云脑子里一片空白,边苦笑边直冒冷汗: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时从泊,我跟你没完!慌乱之中,一双手向她伸了过来,温湿的掌心和高大的身影替她阻挡了面前的祸害,安全感和踏实感迎面扑来,她犹如际遇一片冬日的暖阳,春暖花开,馨香沁鼻。
  时从泊在人海中将覃蒂云解救了出来,紧紧牵手引她走上了灯光舞台之上,接受万众瞩目。最为惊愕的是陶丝妆,放大了瞳孔一动也不动,张了张嘴唇似有千言万语都哽咽在喉咙里,
  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走过。
  不知道为什么,刚才的埋怨顿时烟消云散,覃蒂云感觉自己走火入魔了,站在台上了,妆妆在右,她在左,时从泊在中间,好一个左拥右抱,真是便宜他了,她这样想着不禁嗤了一下鼻。与他们齐肩并驱,倒不失一种升越感,覃蒂云相当受用,就不再计较了。
  “请在座各位安静些,想必大家都非常想知道我身边这位对我产生了什么重要性,是吧?”时从泊卖弄一下关子,45度上扬的笑弧,没有一丝丝瑕疵。
  台上一阵疑惑,个个都在细细地讨论着这番话中之话。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蒂云只是我一个要好的朋友,在我事业跌入低谷时帮我了一把,若不是他便没有今日的我。”
  呃?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什么时候做过如此大善事?覃蒂云皱皱眉,偏头疑惑地瞅着他,他倒好,说谎也说得心平气和、理所当然,突然间手一阵疼痛。时从泊闪耀着星光的眸子正对着她,示意她别乱说话。
  覃蒂云狠狠地回瞪一眼,瞥过台下时无意间看到一个似鬼魅般的身影。莎莎?不是吧?她怎么会来这里?对了,她家貌似很有钱,社会地位应该也不凡。覃蒂云战栗了一下,吞了一口水,被这种大小姐缠上不知是三生有幸还是一生倒霉。
  前几天在七里香喝醉之后,凑巧被莎莎撞见了,还被她带回了她家里。其实这也没什么的,覃蒂云怕就怕自己的身份会暴露,那吓到人家了可就不吉祥了。于是在两个人在床上,她从头到尾心神不安,可是困到眼睛实在是睁也睁不开了,大半夜过去才清醒了一点点,马上起身逃离这里。没想到莎莎平时看起来挺害羞矜持的一个小女生,真正闹起小姐脾气来还挺吓人的。黑暗中,覃蒂云能清晰感受到莎莎温热而细腻的肌肤紧贴着她的身躯,她从脸红到耳根子,手心都在发汗,身子僵硬着,而莎莎的手不老实在游走过来,轻浅挑逗的吻试探性地落于覃蒂云的脖子上……
  又不是第一次逃亡了,覃蒂云反而更习惯躲躲藏藏,身子轻巧地穿梭在黑夜里心情逐渐舒畅起来,却不知道莎莎敏感犀锐的眼神一直玩味地盯着她。后来她才明了她眼里的玩味究竟何意,莎莎的家大到足以抵上一个大学校园了,迂回曲折的路使她多次碰碰撞撞还是回到了原地,她都怀疑是否踩到了什么机关了。
  “蒂云,省点心吧,你是跑不了的,快点过来我这里。”覃蒂云一听这句话就浑身起鸡皮疙瘩,她甚至觉得自己若再逃不掉便会被莎莎这只妖精吃掉,于是乎越发拼命地逃走。肯定是上天听到了她的呼救声,所以一个身影出现了,拉住她飞出了这个枷锁。花白镜?又是他。覃蒂云来不及惊喜他的出现,他就头也不回地消失在墨色中。
  对于时从泊说的这般那般,覃蒂云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要只有高中文化的她来理解分析真是伤脑筋,全程只是保持着轻微的傻笑。
  坐在时从泊车子的后座,气氛略显尴尬。覃蒂云尽量把头扭向车窗外,眺望飞速而过的风景和人物,心如水。
  “看样子,你们真如外界说的,吵架了?”时从泊安稳地操纵着车盘,偏过头来看着她们俩,一个在后座,一个在前座,仿佛都阴着脸各怀鬼胎,他觉得好笑极了,忍不住发出了笑声。
  “哪有?”
  “哪有?”
  异口同声,随即又陷入一片安静。
  “这些日子都跑到哪里鬼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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