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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

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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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骆梨。我是付弦。我是最疯狂的那一个。
  他聆听着来自己内心深处最渴切的欲望,无所适从。从始至终,从终回始,周而循环,仿佛一切早被设置好了一样,他机械地向着那个方向走去,脑子里浮现的都是麻木与酊醉。
  没有爱过,所以爱错。没有一个人能容纳另一个人的全部,单身才是最完美的存在。
  每一天睡觉之前必做的事,便是躺下来,阖上眼,全身放松,把所有的人物和事情通通忘掉,一个空荡荡的大脑里,只剩下自己,唯独自己,一切只为了自己。再无任何外人,包括爸爸妈妈,包括付尚,包括王小维和占泽路,还有媚心……
  但他嫉妒一个人,一个与他某些地方很相似的人,那便是覃蒂云。起初际遇她,是好奇,然后期待,后来嫉妒了,再后来想占有,他在扮演骆梨和付弦的角色里迷失了方向,因为他碰到一个比他活得颠覆的人。
  “以法迦……”他已经忘记这是第几次听到她在疲倦的梦里呼唤这三字了,每一次听见都引起他心中疯狂的波澜。
  “我男人叫以法迦!我只爱他一个人!以后不用再猜我喜欢哪一个了!”当天她十分彪悍地向他宣布时,他就震惊了,直到他呼吸停止的那一秒,他都没能把这句话忘掉。
  覃蒂云真实身份被暴光时,他在回家的路上。几乎是要神速点开追踪器的,上面的红点不停地在移动,差一点,差一点就飞离了他的视线。不知什么原因,他也不想问她是什么原因,又回来了,他只知道,他找到了她,把她带到安全的地方了。
  “在白沙第校,我们打过一个赌。”
  “唔。”覃蒂云头也不抬,目不转睛地盯着窗外的树叶发呆,其实心思早已飞出躯壳,回忆起当初在校园的纯朴时光,有朵朵祥云飘过眼前。
  “期限并没过呢。”
  “唔。”
  “下个星期我要去法国,要不要一起去?”
  法国。这两个字如炸弹掷下般惹得她骤然间精神紧绷,她睁大了双眼疑惑地看着对方,她问:“你要去找以法迦!”
  骆梨瞅到了覃蒂云听到那个名字后琥珀色的瞳孔里散发出来的异光,还有她歇了一小会后说的,“我不要。你自己去吧!一路平安。”
  花开无声,花落无期。
  前所未有的难受一步步逼来。比起之前的恐惧和愧疚,这一种难受更令人煎熬。但覃蒂云愿意承受,她如同发了疯一样,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几天几夜,不吃不喝,醉着迷着。她没有颓废,只是一个人在反思。也许算是颓废,因为阳光照射不到这个角落。
  她的反常迫使骆梨从他要紧的工作中抽离了出来,从她的身上,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他没有敲门问她发生了什么事,而是直接把门橇开了。
  覃蒂云用婴儿的动作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见到了他,一言不发地走了出来,到卫生间里打开喷头,让水从头到脚地淋湿了好几遍。
  远远地看,她如此孤独无助。在滚滚尘世之中,她的孤独无助又显得如此渺小和徒劳。怎么不令人心碎?


☆、152孤单无助(二)

  时间倒流到她开始门禁自己的那些天。
  她实在受不了足不出户,在把骆梨一杯葡萄酒灌醉之后,她首先去了尚美,见识了一朵朵奇葩,就在归来的途中,一边呼吸着新鲜空气,一边眺望远处的风景,心情正是舒畅时,不知从哪儿飞来了一颗鸡蛋,砸得她色泽亮丽的头发一下子变得恶心肮脏。
  今天是她第一次以女生的装扮出门,还戴了墨镜和口罩,按道理来说应该没人能认出她来的,居然半路被人暗算了!她在心中啐了一口,四下一望,只瞅见一个模糊的身影飞快地消失在人群中。
  此前一直是众星捧月的,竟有一日落得个狼狈不堪的下场,她的心莫名地低沉,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故意的。她只想在马路上蹲下来,嚎啕大哭,以宣泄内心的不满。
  “覃蒂云!覃蒂云!”一声急促的叫唤划破了这个宁静的午后,犹如诗篇中的伏笔一样,令人深思不得其解。
  “茜儿?”刚刚去金剪刀弄了个新发型回来的覃蒂云,走在街道拐角处就瞅到一个娇小的人儿从一辆黑色轿车上下来后飞奔向她。
  每次她向以法迦讲起这件事时,她都禁不住眼泪滚烫直流。这一个来自中国可爱的又受尽千万人宠爱的小童星,她以后的路多漫长多美好啊,她还是她父母心头上的肉,任何一个见到她的人只想好好疼爱她一番,谁想过要伤害呢!覃蒂云颤抖地回忆起古茜儿向自己飞奔过来的场景,她的小脸颊是红粉的,眼里缀满了美丽的星星,一身萌得不行的卡通装,让她想到漫画里的小人物。她一直在说服自己,这场意外应该跟一年前的车祸一样,是一个局,总有一天局后人会出来跟她解释清楚的,古茜儿还在某一个地方活蹦乱跳着!可是,她怎么都骗不了自己……
  古茜儿万分激动地冲过马路,一辆巴士呼啸而过。覃蒂云怵目惊心地看着这一幕,差点儿没吓死。
  “覃蒂云!你真的骗我们的吗?啊,你真的是女生!怎么会是这样子?你并不是中国人?告诉我答案,覃蒂云!”古茜儿以一个大人的口吻质问着覃蒂云,紧紧地拽住她的双手,眼里焦急不安,脸上写着失望,迫不及待地知道下文。
  说实话,覃蒂云很意外她的出现,以至于愣了好久才缓过神来,摘下墨镜,说:“茜儿,你相信我吗?”
  “嗯!我相信你!哪怕全世界的人都质疑你,我还是一如既往地信任你!因为我喜欢蒂云!”是最最肯定的回答。
  覃蒂云轻轻一笑,古茜儿还那么小,她所说的喜欢是哪一种喜欢,她所说的相信是哪一种相信?就算是过早地融入在这个混乱的娱乐圈里使她过早地拥有成人的思想,她始终还是太小。
  “那,我只能令你失望了。对不起……”
  “为什么?”古茜儿倒退了好几步,脸上全是惶恐和绝望,仿佛是经历了一场背叛一样,她抱住脑袋尖叫起来,口里不知在嚷嚷些什么,忽然死死地盯着对方不动,整个人僵硬地倒在地上,手捂着胸口。
  “茜儿!你怎么了!……”
  她的父母亲从远处赶过来,然后一大堆人围了过来,脸色都是那么地难看。
  她的妈妈用仇恨的眼神看着覃蒂云,崩溃地,绝望地,咒骂地,发泄地说:“你不知道?茜儿她有心脏病!你把她害死了!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
  覃蒂云只觉得天地一下子昏暗了起来。


☆、153孤独无助(三)

  一个站在太高的人,除了受万众瞩目之外,她的言行举止和背景过去也会被有意无意的人翻出来,兴风作浪。
  尽管把自己关起来,几天几夜,不吃不喝,醉着迷着,仍然阻挡不住流言蜚语的攻击,整个世界仿佛因为覃蒂云这三个字变得沸腾了。
  覃蒂云闭上眼,用心听着别人对她的一点一点地否认,一来一去地揭露。
  古茜儿永远地睡着了。她躺在冰冷的水晶棺材中,有鲜花作伴,有千千万万的泪为她而流。
  他们说,覃蒂云欺骗了全世界的人,覃蒂云杀死了他们心目中的小公主,覃蒂云不知检点,去过CLUB,和几个男男女女都纠缠不清……他们说,一个外国人居然敢在中国的土地上横行霸道,应该给她点教训,然后滚回家去!
  几乎一夜之间,她的臭名远扬大江南北,她的广告全部被撤销,电影全部被禁播,墙纸全部被撕毁。而依旧支持她的人组成了一个队伍,在网络上极力地为她辩护,甚至在大街上浩浩荡荡地为她平反。她死死地盯着这个直播,那便是爱她的人,尽管所有的人都指出了她的罪名,还是会有人站起来给她勇气和力量,那是绝望中尚存的一丝快乐的线索,阴暗中残留的一点阳光的痕迹。
  她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那个场面。响亮的口号,铁定的语气,挥舞的彩旗,成千上万的人聚集在广州大街上为她呐喊,尘土滚滚,卷起往事纷飞,多少人用尽一生力气在嘶叫,为自己心中圣洁高雅的形象争一余光辉。震耳欲聋的喇叭声深入人心,引起多少人的共鸣。她的名字,她的形象,被印在牌上纸上旗上,高高扬起,随风飘动,绚烂了一个世纪。
  她并不是孤独无助的。还有那么多人与她并肩作战。不是么?她的泪如决堤的洪水,浇灌着她多日来干枯的灵魂。她说不清是感动,还是激动,还是其他复杂的情感。她只记得,这成为了她后来走下去的力量,无论再困难再受伤,总有一帮人在背后默默地看着自己。
  可是,她明明看到,这一群为她平反的人,这些可爱的人,过不了多久,便被其他的人打压,被公安局制服了……
  她在电视机前哭得呼天抢地,哭得痛心疾首,哭得一塌糊涂,她才知道,原来一个人有这么多的泪水,怎么流也流不尽……原来一个人的路就那么走,一步错了步步错……
  “走,一起去法国吧!”
  是骆梨温柔甜美的声音,此时显得有些飘渺,好像他也哭过似的。
  覃蒂云眨了眨蓄满了泪水的双眸,她忘记还有一个骆梨在她身边呢!可是她不想回去。逃时狼狈得要死,回去时更是狼狈上百倍,要她怎么跟国人交代,怎么跟以法迦解释?
  “如果以法迦真的爱你,他会包容你的一切。你在顾虑什么呢?”骆梨洞察了她的心事。
  对。如果爱,自然会滋生出无限包容。我还在顾虑什么?覃蒂云突然狠狠地自嘲,她怎么能把别人想成自己那样地自私?她擦拭掉泪水,扬起头,阳光正如飞鸽降落在心间。


☆、154是谁该死?(一)

  一声巨响,大门轰然倒下。
  房子里两个人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时从泊?他风尘仆仆而来,带着一脸复杂的表情。
  覃蒂云正对他粗鲁的开场方式滋生出一种厌恶呢,下一秒,他便没经过她的同意,将她紧紧地抱住,就像在抱一只易受伤的麻雀一样,她能感受到他的心剧烈地跳动着,呼吸在浓烈地吐纳着气息,他到底想干嘛!
  “蒂云,我终于找到你,终于找到你了……”时从泊不断地重复着话语,说得飘渺而抽象,可看得出来他真的找过了很多地方。他的下颌靠在她的肩膀上,深深地把她抱在怀中,像一个小孩守护他心爱的玩具,那么认真,那么决绝。
  “你哭了!啊,真的哭了呢!没事没事了,现在有我在你身边,就不会有人再欺负你了!蒂云,蒂云,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她浑身在发着抖,莫名其妙地觉得好冷好冷,她想起了自己前几天刚浇过喷头,耳朵嗡嗡作响,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到了这种时候,说什么不都是废话吗!
  “别怕!蒂云,从现在开始,我会一直保护你的。走,我们回家了。”
  回家?久违了多久的两个字,脱离了阳光照射的两个字,怎么听怎么觉得好遥远,覃蒂云嗤笑一声,用力想把他推开,才发现浑身已没了力气。
  “时从泊!你给滚,滚得离我越远越好。”她风轻云淡地说着,咬牙切齿地说着,连望一眼对方也不屑。
  时从泊早就料到她会这样说,反而紧紧地握住她的手,他说:“我错了。”
  “花白镜呢?”她现在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他怔了一下,问:“怎么了?”
  “我问你!花白镜呢!”
  “我说我不知道,你相信吗?”
  “凭什么让我相信!”覃蒂云骤然扯起时从泊的领带,用仇视的眼神瞪着他,几乎是用狂吼的语气,“我不知道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才会遇上你?自从你出现在我生命中,我所有的好运气通通死掉了!如果不是你,我会逃到中国吗?古茜儿会死吗?花白镜会差点儿没命吗?我会被人追杀吗?我会被关进警察局吗?我会被全中国的人民憎恨吗!都是因为你!……”
  时从泊任她锤打自己的胸脯,比起她的痛,这点痛简直不是痛。他认真地听着她一条一条地列举出自己的罪行,听起来,他真的成了罪不可赦的恶魔!事实上,他的心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痛,他每做一件伤害她的事时,他的心何尝不是在滴血呢!有谁能理解他的感受?
  “你给我等着!我绝对不会让你好过的!该死的人应该是你!是你啊!”覃蒂云气得浑身发抖,她在吼,她要把所有的痛苦都吼出来。
  “对,我是该死,如果你真觉得我该死的,如果你觉得这样子能解你的心头之恨,你就把我杀了。”时从泊不知从哪儿掏出一把刀,递到了她面前,毫不犹豫地。


☆、155是谁该死?(二)

  她想也没想地就接过了刀,一把捅向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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