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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节

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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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作为女儿身时桃花运不怎么滴,假扮成男生后,桃花运好得跟什么似的,各式各样的雌性动物都亲自送上门来了,都快招架不住了!特别是伊诺妮。
  陶丝妆连伊诺妮的名字都懒得提了,直接比手划脚地嚷嚷道,那个三八,那个三八!嚷得覃蒂云连续好几天的耳边都响着这样四个字,实在吃不消。闹到最后,覃蒂云并没有照按陶丝妆策划了好久的方法整蛊那个三八,事情发生了惊天动地的变化。覃蒂云感觉世界在一刹那之间面目全非,所有的生命都停止了呼吸,只有恐慌笼罩着她。
  花白镜一直处于神游状态,他说,有一个小女生追了我好几年了。覃蒂云说,难得这么痴情,你就成全人家呗。他说,可我真对她不来电,她昨天在淘宝上给我买了一套西装。她说,唔,舍得为你花钱,那女孩一定是个好人,你不会感动吗?什么把西装拿来给我瞧瞧吧!他说,嗯,我很感动。但是,我对那衣服也不来电,被我寄回家给我爸了,他老人家说穿上去很合身很舒服,就是显得太年轻了。她就无语了。不过,她后来想起这一段对话时常常笑到肚子疼,而他则是在一旁若无其事地愣着。
  陶丝妆有一次在背地里说,听你讲了好多关于以法迦的事情,你知道吗?我总觉得现在的花白镜完全能顶替他为你做过的事。比如说,照顾你,保护你,给你带来欢笑……覃蒂云听到这里,突然愣住。细细一想,仿佛真有那么一回事儿。可是,以法迦是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绝对没人。所以,覃蒂云决定带上陶丝妆去小蛮腰,让她亲眼目睹以法迦的风采。
  天气,溪流,倒影,柳絮。一切仍旧美好。只不过气温上了些,常常令人很抓狂。覃蒂云在高达三十多度气温下,还一袭长袍加身,风度翩翩,一举一止,一颦一笑,映在盛夏光阴中,成为戏里最亮眼的角儿。每一次演戏,她都能拼了命地投入其中,一停下来就在思考下一场的怎样演才更出色,该用怎样的语气,怎样的动作和神情,已经到了废寝忘食的程度了,但她无论如何努力都自我感觉不好,她抚额叹息,中国的文化真是博大精深呐!她大部分台词是古言,偏文绉绉的那一类,不仅难记还难以捉摸语气。于是乎,她一上场就惹得别人笑场了!
  古装戏对于覃蒂云来讲,就是个体力活。这句话是她才觉悟到的,因为花白镜举着镜子照着她的脸说,哇!你看看你,一个月下来怎么变成这么鬼模样了!唇是紫的,双眼瞪大无神,坐姿跟败了阵的公鸡一样颓废!需要我为你按摩一下吗?按摩?她一听到这个词就怕了,记得每次去发廊整理头发都有小女生上来服务,每次从发廊出来她都觉得浑身被捏得快散架了!


☆、115化身为女子

  唇是紫的,双眼瞪大无神,坐姿跟败了阵的公鸡一样颓废!真有那么恐怖么!覃蒂云被自己吓了一跳,经这么一提醒,她才想起了自己整整三十天了,没有一天舒舒服服地躺在床榻上安心入睡过了,浅浅入眠三两个钟已经很不错了。因为对古言一点儿基础也没,她不得不比别人花更多的时间来学习,差点就走火入魔了,想叫花白镜端杯白开水来,一开口便是:“皇上,臣……”吓得花白镜十分担忧地摸了摸她的额头,以确认她是不是发烧了。
  “不累不累,妆妆都能撑下去,我没有那么脆弱。比我优秀的人比我努力多了,比我累的人都没说些什么,我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唉声叹气?”覃蒂云闭上眼,给自己打打气,将薄荷护表油抹在太阳穴上,整个人一下子清醒了很多,继续背台词。
  万里苍穹之下,一抹阳光轮转过多少个日头,一抹月光笼罩过几多圆缺,任世界变幻莫测,任风雨沧桑了人们的双眼,大千红尘滚滚而来,少了谁,日子还是一样地继续。最残酷是一个人的内心,容得下整片阳光,也能滋生出一片阴天,乐观与悲催彼此厮杀。
  花白镜从未见到过如此认真的小美男,她最集中精神的时候就是喝她最爱的葡萄酒,于是,每一次她喝酒,从来没人能喝得过她,也从来没人能在她的眼皮底下抢过她的酒杯。这是第一次,他看到覃蒂云一天二十个小时精神充沛地演戏,演戏,看到她低下身姿来接受导演的批评和指指点点,看到她因忘词而涨红的小脸,看到她因不满意自己的表现而气愤的表情,看着她忙到需要他来喂她吃东西。他笑着说,好呀好呀,我终于变成你的保姆了!她一激动,直接把吃的东西全喷到他的脸上了。
  覃蒂云最担心的事情最终还是发生了,她扮演的是一个风流才子,剧里有一场戏是她要假扮成一位青楼女子。于是乎,她真的化身为女子了,施朱敷粉,铃铛流苏,一身曳地浅紫金丝百花长裙显窈窕,脉脉媚眼一眨动,那叫一个艳惊四座,倾国倾城,绝世美人。在场的每一个人一看到她都愣了,张大着嘴什么也讲不出来了,他们还真从未见过如此风情万种的女子,而且还是一个男的扮演的!花白镜发誓,他差点儿就动心了!多少年过去,她这个古典娇媚的形象却在他心中挥之不去。时从泊刚好路过这里,便带点东西过来,一看到覃蒂云时整个人都怔忡住,手上提着的一大盒Dove顺势摔到了地上。结果,下一秒,她粗鲁地一脚跨到桌子上,一拍大腿,大声地嚷嚷道:“看什么看!没见到雌雄同体的啊!”大家才如梦初醒,各自继续手上的活儿了。
  后来,陶丝妆一次又一次地在她面前唏嘘道,既生瑜何生亮,既生瑜何生亮呐!她就忧郁了,寄生愈合怎么能身量呢?


☆、116八月六日

  八月六日,一个无比平凡的日子,璀璨阳光准时升起又降落,万里无云的天空依稀有岁月蹉跎的记号,大地上,车水马龙川流不息各有各的忙碌,仿佛千百年以来,人们换了一拨又一拨,街景如初,令人感慨万端。我们曾在那里走过,沿着千千万万前人的足迹向前攀岩,谁又记得谁呢?回忆中,和某某在左岸喝过一杯咖啡,转身离开便隔出了几年的光阴,再一次相聚左岸,再也不是原来的某某了。
  “你可以去写小说了,小美男。写那种悲情催泪大戏,准能把人们的泪汇成一片海洋!然后,把你淹死。”花白镜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念完上面一段文字后,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覃蒂云瞪了他一眼,继续对着镜子练习所谓的阴险又邪媚的一笑,但不管怎么笑,看起来都那么好看,她就郁闷了。上面一段文字是她写的,自从背了偌多的台词后,她总是灵感不断,有事没事就在本子上乱写一通,反倒能发泄情绪,她成了不折不扣的文字控。
  “嘿嘿嘿,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花白镜拿开了镜子,面对面地说。
  “对了!就是你这种笑!阴险又邪媚!”覃蒂云一拍桌子大声一喊,兴奋得不得了,吓得他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八月六日,一个无比平凡又重要的日子。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就铭记在心中的,虽然忙碌,她依旧一天一天地数,数到花儿都谢了,终于来临了。她皱皱眉头,笑着说:“我只记得日期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呢?”
  向阳导演刚发火完毕,因为莎莎有一场戏,是要她高难度的旋转三百六十度再扭腰抛一个媚眼,再华丽地向前扑倒在池塘里,已经NG了十来遍还是不合格。莎莎在一边哭得梨花带雨,向阳还是第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又摔台本又踢桌子的。花白镜一看,觉得没戏了,本来是想替小美男请一晚上的假的,现在去请假无非是想找抽。
  “关键时刻,你怎么这么没用!”覃蒂云鄙视地瞟了一眼花白镜上上下下,然后自己拿出一瓶准备已久的啤酒皮笑肉不笑地朝向阳的位置走去,两个人相视一笑,侃着喝着就有一人醉倒了。然后,她拍拍身子走了过来,向发愣的花白镜打了声招呼,“搞定了,我们快点出发吧!”
  “不等丝妆了吗?”
  “啊,人又找不到,手机也打不通,刚才还没来得及问向阳她去哪里了呢,他就醉倒了。奇了怪了,你说妆妆能去哪里呢?”覃蒂云风轻云淡地说,整个人躁动不安,好像准备要去干一件坏事一样。
  “哦,不知道啊。”花白镜整个人也躁动不安,眉目间是浓浓的忧愁,只是渐黑的天色遮掩了他的表情。
  覃蒂云盯着车窗发呆,窗外夜色如虹,映在她眼里充其量也不过楼与灯,现在她能看到的能想到的只有一个人,以法迦。仿佛她一伸手,就能触碰到了以法迦有温度的脸庞。她的心痛苦地纠结,因为今天是八月六日,以法迦将会飞落在小蛮腰,也将再度飞落在她的心间。她顿时不敢回广州了,她又迫不及待地想一秒钟就到广州。八月六日,这个平凡又重要的日子,多年后,她依旧分辨不清她这一趟到广州究竟是对是错。


☆、117半路(一)

  从西安到广州,仅仅两个半的时间,可偏偏在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里,这一段两个半钟的旅程,他们仿佛用了二年半才完成。塞车,误机,再塞车,也就算了,还有更加麻烦的事等着他们。
  “小美男。”花白镜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嗯,怎么了?”覃蒂云同样有气无力地回应。
  “你家上帝在不在?他是存心不让你去参加以法迦的钢琴演奏会吧?”
  “……”
  也许吧,也许命中注定得不到的东西,任你怎么抢怎么拼都无济于事,就算快要到手了也会一下子消失了。这就叫做无能为力。覃蒂云不知不觉就阖上了眼,内心一片寂黑,白天已经够疲惫了,再折腾下去会一睡到天亮的。迷迷糊糊中听到了谁在说话,谁在唱歌,谁在开心地笑着,她把耳朵一捂,假装什么都没听见。
  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关于以法迦的,他的人,他的琴,都和她的心紧紧地连在一条直线上。以法迦说,糯米,笑一笑,要像小孩子一样地简单和美好。她就浅浅地弯起唇角,安然宁静地美。当一阵吵闹声惊醒了她时,她正好梦到以法迦活生生地在她面前消失的场景,吓得她差点儿就哭了,睁开眼见到车外两个高高的身影厮打成一片,赶紧揉了揉眼睛,等看清了两个身影是谁了,她愣住。
  “哎,再塞下去可就要在高速公路上过夜了。”司机大哥打了哈欠,有意无意地说了一句话,居然丝毫也不理会车外人在打架。
  “够了!时从泊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给我停下来!”覃蒂云手忙脚乱地推开门跑到他们跟前大喊,一脸的愠怒和冷凛,引得周边车上的人都往这边看热闹。
  他们两个顿了一下又开打,双方功力不相上下,自是一直在僵持,接着听到一声吼叫“再打!我就跳下去了!”才不得不停住。
  “哇,好像是基友三角恋耶!”路人开始大声地讨论着,“哈哈,那两个打架是为了那一个吧?都长得不赖呢!真是可惜了!”“我觉得那个穿西装的跟这个矮个儿的比较相配,你怎么看?”“唔,那两个打架看起来相好一点吧?不是有一句话叫,打是情,骂是爱吗?”……
  覃蒂云被说得一脸的通红,她觉得既丢脸又尴尬,赶紧钻回车上去,恨不得马上离开高速公路。
  时从泊把一张支票拿到了司机大哥的面前,只是使了使眼色,司机大哥便满脸喜悦地接过支票笑呵呵开门走掉了。而他则整理一下西装,顺理成章地坐在驾驶位置上。
  “请问,时大老板,你有什么事吗?”她压低了声调说。
  “没事,刚好路过这里,来接你回去。”时从泊说。
  看了看钟点,还有半个小时就开演了,花白镜比了一下手势,覃蒂云很快就领会,不由地紧蹙眉头,失落着:好不容易到了广州,真的是排除万难才到了广州的。无奈半路又杀出个程咬金,现在就是长了翅膀也赶不上了!小蛮腰,你怎么离我那么遥远呢?


☆、118半路(二)

  “我不是早跟你说过了,小美男不会跟你回去的!你这是何苦呢?害得我动手,害得我们仨明天一块儿上报纸头条了!唉,以后追我的女生更多了,我很烦的。”花白镜煞有介事地说着,一如既往地大言不惭,完全不顾旁人崩溃的表情。
  “咳咳,你答应过我要好好地呆在西安?”时从泊质问道,往后一看,一双犀利的眸子足以秒杀一切。
  覃蒂云身子一抖,鼻腔哼了一下,说:“我不记得我有答应过你。你少管我的事,不然气死你了可不关我的事。这一次,你先动手跟花白镜打架,我就不追究了,请你从哪儿来就哪儿去吧。”
  “如果我说不呢?”一字一顿地,时从泊好听的声音此时充满了阴险。
  “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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