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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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妆却从未出现在门口过,她唯一的借口便是,她的工作忙,等忙完了自然就来了。
倒是覃蒂云心急如焚,三天两天就往医院跑,除非要去到很远的地方拍戏,否则一闲下来就奔上奥迪找时夫人去了,人家不知道还以为她是时夫人的儿子呢!她每次一看到时夫人病恹恹的模样就特别地着急,握住了手差点哭了:“夫人,你若不快点好起来,以后在家里时从泊欺负我了谁给我做主啊?你可要撑住啊!不然下一个住院的人就是我了!”
从报纸得知的,陶丝妆现在在西安拍古装戏呢。
“这是向阳的作品,好像赶得急,边写剧本边开拍,演员却是精挑细选的。当然妆妆是一号女主角了,她本来有叫过我,我经过深思熟虑之后还是觉得不行,你看过哪个古代人是混血儿吗?”覃蒂云一边对着镜子梳妆打扮,一边向花白镜炫耀着。
“那倒也是,像你一米七都不到的个儿,演神马都吃亏。不过话说回来,你还小,说不定过几年就一米八了,到时候才是真正的少女杀手,全国人民的偶像!”花白镜说。
不用几分钟,她已经把自己从一个眉清目秀的少男系少女变成了妖媚可爱的少女系少男,头上那一撮小巧玲珑的马尾正是一个焦点,反反复复地照镜子,她老是被自己戴在脖子上的狮子座项链的光芒闪到。她才想起来时从泊见到它时嘲笑了她一声“你的粉丝挺有钱的嘛,还送了你这样的东西,真是走了狗屎运。”莫晨也有点莫明的反应:“覃少爷,你戴这样霸气的项链不怕被抢啊?”她一惊,哪有明星被抢东西的道理?强盗也该关注一下娱乐新闻吧,谁当红就不能惹谁,不然人神共愤的!
“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怎么越来越臭美了?戴个了项链也不会成天照镜子吧?正是受不了你这样的人?咦,你这条项链挺特别呀!”他就瞄了它一眼就来兴致了。
“花白镜,你也觉得它特别吗?那你猜得出它是谁送我的不?”她问。
“呃,像这种货色,摆地摊的都有,买一送二,你是在哪里的天桥底下捡到的呢?”他的脸上夹杂着邪恶的笑。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的眼睛是灯泡做的吗?晚上都不充电的吗?我还以为你的价值观有所长进呢,唉,我看你别叫花白镜,改名叫花白痴吧。”
“为什么?”他哭丧着脸问。
“这样比较对得起你的名字呀!”她说。
☆、057付弦驾到
雨已经停了,街上路还是湿漉漉的。阳光猛烈,天气闷热,让人忍不住想躺进冰箱冻一会儿,水分蒸发出来的一种干燥气味让盛夏更有人情味。
覃蒂云已经打了不下一百遍了,而那一头传来的只有一个机械的甜美女声,说,对不起,你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打了电话又找不到人的感觉不好受吧?就像你明明给了钱却得不到一分收益的投资一样让人气又气不来。”花白镜说,其实说得轻松,不过满心在期待着呢。
“就是你!要不是你在这里阻挡我的手机信号我会拨打不通吗?”覃蒂云强忍住不笑,故意为难他地说。
他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吸了口冷气,定睛地看着前方的路,他说:“小美男,我有这么强大的作用吗?”
她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镜子,眼角从上方视频中瞅到了一个无比熟悉的身影,她像吃了风油精一样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就精神了许多,全身战栗了一下,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这个身影上,心中有点期待,有点惧怕,有点凌乱。她不断地告诉自己不可能是他的,不可能的!怎么可能呢?可又想着如果真是他那该多好,他终于找到这里来了,很多他们也可以见上面了,该是有多好啊!这一天她已经向上帝祈求了无数个日日夜夜了!是他,永远清爽的打扮,浅红的小卷发特别有国际范,细碎刘海挡不住他迷人的双瞳,单薄白衬衫,黑色显瘦裤,棕色的长筒皮靴,还有那一米八的高挑身材简直就是一个从漫画上走下来的花样美男,在炎热的夏天就是一阵清凉的风,袭向人们的心意。
“今天大家都有眼福了!平时总是神龙不见首尾的商界传奇人物出现了!付弦,没错,你要相信你的眼睛,就是付弦,一个真正的高富帅……”视频里一位花痴女记者正激动地向观众报道着,身后被一大群路人和记者团团围住的那个人便是主角了。
付弦?怎么是他?覃蒂云如梦如醒,一颗心像从五十层的高楼上跌落,整个人心不在焉了。原来她到头来还是放不下。
“哇,付弦出现了!那以后会变得越来越好玩了!小美男,你什么时候去东城?顺便带上我吧!”花白镜向她投来企求的眼神。
她皱眉:“难道你也被他电到了不成?我不觉得他有什么魅力呀?他就是一个模具,天然用来摆在台上供人欣赏的,不是用来盲目崇拜的!Do you know?”
“你不懂啦!像我们这种对商业一窍不通的门外汉,多多少少对这样的成功典范都有那么一丁点儿崇拜的,但绝对不是盲目崇拜!小美男,你不是个雌的吗?怎么可能不对他动心呢?”花白镜有点不明白了。
动心?的确有动心过的。付弦确实很适合作为最终情人。覃蒂云在心中默默地想着。她无奈地回答:“我的心已经和我的外表融为一体了,请你以后别再说我是个雌的!不然的话……”
☆、058项链
覃蒂云还停留在付弦莫名出现的问题中,一个急转刹车,只听得车子嘶鸣一叫,她差点就撞到车窗上了。她真是搞不懂了,花白镜居然三番两次地差点撞到人,他这样的经纪人也太不称职了!不行不行,再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英年早逝的!她想开口骂人了:“又怎么了嘛!你能不能别……”
花白镜面无表情地朝她使了使眼神,顺着眼神的方向,她看到了一个人双手平举着站在车前,仿佛是来寻死的一样,颇有生亦何欢,死亦何惧的气势,令人无尽唏嘘呐。
那个人见车停住了,立马跑上来说:“蒂云,我找你有点事。”
覃蒂云一看到那人的真面目后什么气也消了,笑着说:“先上车吧!媚心,有什么事我们找个地方慢慢谈,这里不能停车的。”
媚心瞥了一眼花白镜,回之一个浅浅的笑,优雅地入了后座,轻声地问:“这位是你朋友吗?”
“花白镜,是我的经纪人。”覃蒂云友好地介绍着,无奈他扳回头继续开车,完全沉浸于他自己的世界里。要怪陶丝妆太迷人,还是怪花白镜太痴迷?情门一入深似海。
“哦,原来是经纪人。”媚心若有所思地应着,时不时地向他望去几眼。
惹火的气候,加上媚心今日惹火的装扮,够小的空间里隐隐约约有火花四射。覃蒂云不确实是不是错觉,她感觉到媚心双眉之间总是围绕着一股浓浓的忧郁,难道天下红颜皆愁容?
“蒂云,我出十万,来换你脖子上戴着的项链,可以吗?”是媚心故意压低但听起来却万分焦急的声音,一瞬间,车内另外两个人都傻了眼。
“十万太少了吗?二十,三十万怎么样?你倒是说话呀,答应我呀,我真是很想要这条项链!”媚心摇晃着覃蒂云的手臂撒娇道,柔弱无骨的嗲声令人骨头都酥麻了。
呃,花白镜默默地吞了吞口水,保持沉默,这样的女人他最排斥了,他还是比较喜欢他的陶丝妆,对任何男人都冷漠高傲、视若空气,只有在他面前时温柔蜜意又善解人意。
覃蒂云强忍住想把媚心拿个镜子收了的念头,挤出个难看的微笑,但半天说不出一个字儿来。这是个劫难,她想,付弦是何等的人物?他一定是预料到会有人来买她的项链,所以开始以真面目出现在她的视线中,以警告她别暗中搞鬼。回过头来,她问了花白镜才知道刚才看到的那一段视频是直播,付弦所在位置是中国首都,北京。她才放心下来,至少他不过一下子就杀了过来。
三十万?哪怕是三十亿,覃蒂云也未必想把项链拱手相让,于是无论对方再怎么软磨硬塞都无济于事,她说:“这个恐怕不行,若是我的项链我送你都行,但是这一条,是别人暂时放在我这里的,就算你用三十亿来换,我也没办法给你的。”
一句话,直接掐断了媚心所有的希望,她问:“你和项链的主人是什么关系?”
“唔,为什么这么问?那你和他又是什么关系?”覃蒂云觉得此中必有蹊跷,心中变得警惕起来了。
☆、059淡定姐
飞往西安的航班并没有误点,为此,覃蒂云默默地感恩了一个小时。因为全身上上下下都经过特殊装扮,所以是没人认得出她来的,为此,她再默默地感恩了一个小时。其间,花白镜因为要提前可以见到陶丝妆而兴奋地睡不着觉,便跟着她一起感恩了。
“云云,我错了。”
“喂?妆妆?你哭了吗?什么情况?不要害怕!告诉我具体位置,我和花白镜已经到西安了!一切会好起来的,不用害怕。”覃蒂云突然间脊背划过了几滴冷汗,她从未都没听过这么绝望的声音。
你总会觉得生活平平淡淡很厌倦,日出日落如此相似,旁边的一群人来了又走了,一切不好也不坏,令你烦透了。某一天,你亲手却是失手地制造了一场悲剧,人生绝望了的时候,你才明白原本的平平淡淡多么美好。
就像现在,陶丝妆抱着覃蒂云痛哭,她说,她把向阳杀害了,她将他推落到悬崖下了。
时光宛若倒退到一年前,在车子向前冲的那一秒,覃蒂云想了好多好多的事情,她还从来不知道一个人在一秒钟之内可以思考那么多的问题,但是她最终没说服自己的理智,是太年轻,是太冲动,也许是寻求一刻的刺激,她把以法迦的妈妈撞倒在血泊中了,是她自己亲手却是失手地制造了一场悲剧。
而如今,作为覃蒂云的好姐妹,视爱情高于一切的陶丝妆亦犯下了一样的错误,亲手却是失手地制造了一场悲剧。可以这么说吗?弱点是会传染的,能相互传染的人是需要缘分的。
“悬崖,不是吧?你们拍的应该是古代武侠片吧?那向阳身上应该有威亚才对,没那么容易出人命的,你不必担忧太多。”覃蒂云试图分析一下情况并没有想像中的糟糕。
陶丝妆从西安回到广州这一路上没停止过颤动,她从未感觉如此害怕过,怕到她连自己是谁都忘记了,神经是紧绷的,表情是严肃的,拼命地将自己的心虚隐藏得天衣无缝,以至于整个人看起来特别冷静淡定。陶丝妆打电话给覃蒂云时,已经飞回了广州,一个人在机场盲目无助地乱转,仿佛天地要毁灭了一样。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第一通电话不是打给花白镜,不是时从泊,也不是她的经纪人昕姐,更不是时夫人,而是覃蒂云。
覃蒂云他们白飞了一趟,航班准时重返到白云机场上,已是半夜三更了,可天气依旧那么闷热。覃蒂云兜兜转转几圈才找到了陶丝妆,立马扑了上去,捏捏她的脸激动地说:“没事了没事了,瞧瞧你,面不改色,声没破音,没缺根胳膊少条腿,我就放心了,放心了啊!真是可怜的娃呐!”
这件事只有她们俩姐妹知道而已,陶丝妆说,她不想让花白镜担心,毕竟不是什么大事。覃蒂云惊呼一声,妆妆,你真是淡定姐啊,这还不是什么大事!
☆、060冷静
“时夫人因为知道你的照片在网络上暴露的事情晕倒了,现在被送往医院了,时从泊在旁边照顾她。”
陶丝妆面色冷淡地听覃蒂云说,摆出一幅事不关已的姿态,思忖了片刻就应了声:“哦。”
覃蒂云实在受不了她那样的态度,可是又不知该如何说她才好,毕竟她一向如此,跟她讲多了反而会让她受到更多的打击,她一定会说“你又不是我,你没经历过我所经历过的,你不懂!你真的不懂我的感受!”也许只有时间,当满腔热血慢慢沉淀成细水长流时,一个人便会从时间里得到时间给予的从容和宽容。
“有时从泊在,就算牛头马面要来索妈妈的命也得经过他几招,他可不是一般的角儿,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怎么办呢?我以前老说喜欢大起大落的人生,这下倒好了,没有大起就先来个大落了,云云,太坑爹了啊!”陶丝妆扯开嗓门没形像地大叫起来,抱住覃蒂云痛哭着说,“我把向阳杀害了,我把他推落到悬崖下了。”
覃蒂云赶紧捂住她的嘴,说:“好吧,我终于知道了,你刚才的淡定全是装出来的吧?真够对得起你的名字,以后改名叫陶丝装好了!你别这么大声好不好?你是想让花白镜听到是吧?”
因为半夜三更了,想回到别墅的话又得折腾上好久的时间,陶丝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