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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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我听你的口气感觉不对哦,你该不会对我家从泊有意思吧?”陶丝妆奸笑一下,凑近了她的耳朵细细地侃道。
被如此一问,覃蒂云急了,她再傻也不会傻到去喜欢闺蜜的男朋友,“胡说什么呢!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他我才看不上呢!”突然对感觉自己说漏嘴了,连忙捂住了嘴。
“原来是有喜欢的人了啊!说,是哪一个?我认不认识的?”陶丝妆一下子来了兴致,大庭广众之下有些顾忌,便只好用眼神和语气威胁。
“嘘,是个秘密,回头再告诉你。”为了避免骚扰,覃蒂云只好先这样说。人就是好奇心很强烈的动物。
时从泊的话兑现了,回到向南的房子时,前面停了一辆奥迪,白色钢琴已消失得无踪无影,覃蒂云长望着房子上空的一片云天,久久保持一个姿势,澄澈的眸子荡漾起一点点忧郁,倒影着空旷的一朵朵蓝。以法迦曾说过,如果某一天我们真是走不下去了,就要坐下来静一静地想一想,一直以来我们是怎样坚持在一起的,以后我们就怎样坚持下去。眼前向南的房子,是以法迦的家的缩影。她是那么清楚地记得,他家别墅的大厅有一个大大的3D电视,旁边摆了一个大大的鱼缸,每次去时她总喜欢逗鱼儿玩,有一条很凶的鱼长得特别漂亮,她就隔着一片玻璃跟它说话,劝它别让吃其他的小鱼儿。他的房间在二楼,是暖色的墙纸和名贵的摆设,她特喜欢赖在他宽大软绵绵的床上打滚儿,她永远怀念那一刻站在门后,他一推门进来就把她扣在墙上狠狠地亲吻她。多少的回忆早已褪色,可是那个永生鲜活的画面,那一声他站在楼下的旋转梯旁边喊她的“云,下来吃饭了!吃完饭再去玩电脑!”会在夜深人静时响彻在她的脑海里,诉说尽她一生的思念,倒尽她所有的泪滴,重温她无法弥补的愧疚。最后一次离开他家时,那条很凶的鱼儿不知为何死掉了,他站在车外恋恋不舍地为她送别。
不明白,她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扼杀了他们的爱?
“如果难受了,就尽情地哭吧。”不知什么时候,时从泊已站在了覃蒂云身边,望着她无声地泪哭,心被狠狠抽了一把。
覃蒂云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样,趴在他的肩膀上痛哭起来,而他则顺势搂她入怀抱里,无比享受这一刻。
哭过了最煽情时,她的意识渐渐云开雾散,突然间想起了时从泊和陶丝妆的关系,想起了同妆妆在七里香缠绵的那一个男人有可能就是他,她猛地推开了他,恶心地看着他。她说过的,再傻也不会傻到去喜欢闺蜜的男朋友。况且现在,覃蒂云和时从泊之间是敌或友,还说不一定。她是派花白镜查过他的身份,令她真正震惊的是居然找不到任何线索,他的过去,他的本性,他的来历,通通被他隐藏地天衣无缝,可见他是多么深城府的人!
前脚一走进东城公司,前台妹妹就跑过来,一幅万分焦急的模样:“美男哥哥,你怎么现在才来上班呢,骆经理已经在医院躺几天了,你,你应该有去看过她了吧?听说,她伤得挺重的。”
“嗯哼?”覃蒂云眉头一挑,沉思了一下才把前台妹妹叫的“美男蔼格”消化完,原来叫的是“美男哥哥”,缓过这一下又想起她说骆梨的事,激动了起来:“你说什么!”
“啊,你居然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骆经理的腿摔伤了。就是前一天,她去沃尔玛超市购物,有一个外国佬占了她便宜还调戏她,她发火了,一脚踹开了那个外国佬,没想到太激动自己反而摔倒了,结果,摔伤了腿。不过,外国佬伤得更严重,屁股上缝了五六针。”前台妹妹侃得乐滋乐滋的,仿佛在背一段台词。
占便宜和调戏有什么区别呢?覃蒂云听得可郁闷了,若无其事地回了一句:“摔伤腿而已嘛,死不了就好。”
前台妹妹顿时石化了。
☆、021谁抵抗不了诱惑?
怎么一回事?摔伤了腿是吧?还躺了几天是吧?覃蒂云迅雷般赶到医院时,打开门一看,里面的情景可把她给吓坏了。一个浑身粉白衣装的病人,脚打石膏脸绑绷带,胸前捆满纱布,手还吊着点滴,一听到有动静便不停地咳,心电图猛然地起伏不定,仿佛下一秒就会支离破碎了一样,看得旁人心惊胆战。
她立马扑了上去,痛呼道:“不是吧?小梨梨,你别吓我啊!摔伤腿至于包成这样吗?你该不是顺便整了容,隆了胸,抽了脂肪吧?你怎么这么爱美呢?”
“你,你好,我是郭于的老婆,请问你是他朋友吗?他现在已渡过了危险期,你不必这么激动。”走进来一个年轻少妇,面容慈善地说,手上捧着一盒香味四溢的饭菜。
“啊?他是郭于?唔,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敛去慌乱失态的表情,覃蒂云整整衣衫潇洒地走了出去,冷汗流了一脊背。
而真正看到骆梨时,覃蒂云忍不住抚额叹息,他正在练瑜伽呢。他说,你别听他们胡扯,我当天是踹了老外一脚,不过很不凑巧我的脚抽筋了,疼得我动都动不了。那个老外运气特背,被我踹倒时刚好踩到香蕉皮摔得特惨烈。他说,我们就一同被送到医院咯。他说,正好这几天占泽路和王小维不怎么想见到我,我干脆猫在医院睡大觉,倒也乐得清闲。他说,睡了几天,生物时钟被打乱,身材有点走样了,就练练瑜伽塑身健体,刚巧被你瞧见,哈,小饼干,你能来探望我,我非常感动。
覃蒂云非常无语地笑了笑,捡起散落在桌子上其中一幅素描问:“我以为要画你自己的遗像呢,这个女孩是谁?”
骆梨愣了一下,淡淡地说:“她的遗像。”
“啊?”听到他的骤然变得阴冷的语气,她觉得自己好像问错问题了,手一抖素描纷飞到地上了。
“你一个人来?”
“对啊,我现在是光棍儿一条,自然是独飞来独飞去。”
“挺好的,像你这么年轻的光棍儿可少了。”
“呃,听说下个周末的舞会有一个大人物要出现了,你知道是谁不?”
骆梨用怪异的眼神瞅了她一眼,仿佛这话本不可能从她嘴里出来一样,突然瞳仁闪过一点星光,“为什么要问我?公司里那群八卦应该比我知道的还多吧,看样子,你跟他们关系打得挺结实的。”
“都是同事嘛,唔,这叫团结。付弦真的会来吗?他是你表哥,你应该见过他的。”覃蒂云坐得板直,敛去了八卦的面相,表情有点官方,实际上心里十分期待对方的答复。
“他来不来都不干我们的事,从下周一开始,我会去芝加哥出差办点事,翻译的事就交给你了。时间很充裕,我们可以边办事边旅行。”
“什么什么?会去多久?”
“一两个月吧。”
覃蒂云忽然听到吧唧一声,是心里某件东东碎成一地的声音,又想起了一件事,说:“那个,我必须要去吗?我答应了陶丝妆去拍戏的,我已经出演了几场了,这样就中途放人家鸽子不太好吧?”
“拍戏?为什么要去拍戏?你嫌我给的工资太少可以直说,给你加多少都没问题。”
“不不,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闲得发慌找点事做嘛。”
“好,我等你这句话等太久了,从明天开始,我会帮你找事做的。你觉得放人家鸽子不好意思,那我去跟陶丝妆和她导演说,拍戏这么辛苦的活儿你也接,真是有够闲的!”骆梨开始不开心了,怨怨地看着她,语气又微微带点责备和关怀。
“小梨梨!你这是限制我的自由!我不管,舞会我可以不参加,但戏我一定会拍到底的。”
“你存心和我做对!”
“是你限制了我的自由!”
“小饼干,你说过你会愿赌服输的!”
气氛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覃蒂云瞅着眼里冒着火花的骆梨不免有些搞笑,很不自然地扭动身体,拿起支架上的报纸埋头看,稍微心虚地说:“你就是不想看到我跟陶丝妆在一起嘛,你不就是吃醋嘛,可以直接说的。”
“我哪有!”骆梨低吼了一声,样子可爱极了。
“呵呵,没有就好。我只是去活动活动筋骨而已,你不用担心我会太劳累的。”
“谁担心你了!你爱去就去,最好把你累死!”
“……”翻脸比翻书还快,覃蒂云无语凝噎,突然觉得胃痛干呕了几下。
骆梨一脸的吃惊,“怎么了?我的话恶心到你了?”
“哈哈。”她笑得没心没肺,遭来他猛翻白眼。
既然安然无恙,覃蒂云就没什么好担心的,继续跟骆梨聊一些有的没的侃得天翻地覆的,她心情好极了,只是再这样下去的话可就没完没了了,她编了个借口把买来的礼品放下就溜了,
走在落满余晖的海边,一种从头贯入的舒适感令人如临仙境,一望无际的地平线与天衔接,温和宁静的气息昭显太平盛世,一眼蔚蓝,天映水,水映天,沧桑不变亘久如此。覃蒂云放空了心,整个精神全投在一方水色之中。听说,宁静是一种奢侈品,只有心灵富有的人才能享受。宁静不是表面的安静,而是磨难馈赠给坚强之人的一种淡然和安详。宁静的人如同一潭湖水,万象掠过而不为所动。因为她不争、不惧,不卑不亢,从容、超脱。肤浅的人得不到她,浮躁的人与她无缘,拜金的人买不动她。宁静是一道伤痕,也是一种骄傲。覃蒂云无比恩宠这一刻,只有这样,她才能重新审视自己,找到最初回去的方向。
塞上耳机,一首安宁的歌曲在她的血液漫延开来,她跟着音调一起唱着,这是她和陶丝妆共同出演的微电影里的主打歌《路过青春》,
童话碎,歌剧散
那些回忆只剩半瓶
删删添添的乐章被丢在草稿箱发霉
你却垂睫埋葬落寞月光
听见他们薄妆,听见青春剥落在怎样一片诗意或忧伤?
柔情惜,叹颜香
岁月很拥挤
手牵再紧也难抵平淡流年么
谁不曾许永远,然后一点点点漂泊的时光,是热闹或荒凉?
背影哭,憔悴谁
想你也觉得累,假如厮守到天荒,你心疼时光吗?
我会哼一首老歌,期待慢慢慢慢和你一起随年月
变安祥
是年轻惹纷乱,我们依旧唱
直到梦想醉成一池琉璃
如果仍不言弃
我们手捧的温暖可以偷藏在裤兜,对吧?
哪怕曾苍桑过,无奈过,冲动过
那是证明我们曾年轻过
释怀了,即是花香满径
一首写给内心深处的年华的歌,一首沾满灰尘而阳光安好的诗,那些难以启齿的过往都将化成一篇篇唯美乐意,在青春里独自美好着,仿佛唱着唱着,整个青春将燃烧,覃蒂云的唇边挂上一抹凉笑。不知不觉快深夜十二点了,她开着时从泊送她的奥迪回到了向南的房子里。无论谁,总讨厌被人逼迫着去做事,这样做起来不开心还没意义,所以时从泊一而再三地要求她搬到别墅去,激起了她心中强烈的抗拒。她想,我不能再软弱地任人鱼肉了。
房子里依旧是黑漆漆一片,沐浴完毕,洗去一天的疲惫和烦恼,褪下伪装沉重的外壳,覃蒂云用吹风筒吹发,嗡嗡嗡的声响令人觉得烦躁,吹不到两分钟她就把它扔到了地上。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以法迦用吹风筒为她吹干头发时怎么从来都没噪音的呢?
自然风干吧,关上灯,独自一人坐在窗口眺望,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了房间门口传来了声响,偏头一看,是一个熟悉的影子,黑暗中面貌模样分辨不清,覃蒂云的心一下子提到噪门上:“你是,是付弦?原来我不是,真不是在做梦!”
面对她的讶异,他一声不吭,静静地站着,像在蛊惑她向前似的。
她差点激动得跳起来了,可是莫名而来的冷静让她慢慢地从窗口下来,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个影子,轻轻地迈着步伐,她害怕动静太大眼前的美好就如梦境破碎了。
他宽阔结实的脊背和颀长的身体散发着温暖,她垂下了眼帘,从背后抱住他,这次是真的了!覃蒂云的内心在不断挣扎:我这是在干嘛呢?怎么会对一个从不认识的人情不自禁?怎么这么受不住诱惑?付弦,付弦……
他感受到了她的体温立马返过身来捧起了她的脸,轻轻地亲吻,低沉的声音:“蒂云,你想我了吗?”
“唔?”覃蒂云头脑一热,那一晚上的兴奋之感排山倒海而来,不禁积极地回应着,凉凉的液体顺着喉咙流进了体内,神经开始像喝醉酒一样麻痹了,困意越来越浓烈,她这次本来是下定决心要看清他的脸孔的,却是怎么也不受自己的控制了。迷迷糊糊中,她感觉到他把自己抱到了床上……
☆、022做我男人吧
人生就是这样,不狠狠地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