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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醉夜欢:掳上盗版美男-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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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她愣住,无语。
  “听丝妆说,你搬出去了?搬到哪儿?”
  “嗯,天河区。”
  “一个人住?”
  “差不多。”
  “差不多?什么意思?偶尔还有人在你那儿过夜?男的?”
  “啊?”覃蒂云凝神皱眉,“你想到哪儿去了?”
  陶丝妆正在工作室里认真在做功课,有时补补妆,有时背背台词,有时练一下身姿体态,有时听专业老师指指点点,有时还跑过来和覃蒂云侃一侃,看到时从泊来了也亲密一会儿,一整天忙得团团转。两个人呆在像陀螺一样不停转动的工作室内怪别扭的,便一同走了出来,而外面场地正在为拍微电影作准备,并不见得会安静疗阔一些。走在时从泊身边。覃蒂云总是心神不宁、忐忑不安,连自己想什么说什么都控制不了了,好久这样过了,她在想:我病了吧?于是,覃蒂云本打算找个借口先离开这鬼地方的,却被时从泊早一步计策好了晚上一起吃个饭。
  “除了丝妆,你还有其他要好的朋友在国内吗?”咖啡厅内,醇香萦绕,音乐低迴,于对面坐着的时从泊边搅拿铁边细细问道,高大沉稳的姿态凛然有不可侵犯之意。
  “啊?”神游太虚的覃蒂云听到有人讲话,下意识地张口一问。
  他绕有趣味把视线转移到她的身上,“怎么了?在想念以法迦吗?”
  “不。”熟悉温暖的名字如今从别人口里说出来,在她心口上扎了一针地疼。
  “那你发什么呆?”
  “我……”即使是面对面,隔着40厘米的距离,她仍坐立不安,平常口齿伶俐现在都不顶用了,只留下一种莫名的恐惧,刚才被他在耳边轻轻说了一句“别老跟我唱反调,你忘了吗?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你就不怕我一不小心就说漏了嘴吗?”她无奈也只得乖乖地跟他进咖啡厅。
  “唉,最近过得如何?”
  “一切安好,只欠烦恼。”
  “嗯,我不反对你帮东城来对付我,但是你最好是好自为之,否则,对你,我可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哦。”
  被他知道了?他是怎么知道的!覃蒂云窒了窒,他威胁的口吻如罂粟一般迷惑且致命,她不耐烦地再次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你总这样问让我太为难了。”
  “时从泊!”
  “对了,不是说好有空就来七里香弹琴的吗?你连说一声都没就不见踪影,别跟我说这就是你的工作原则。”
  “呃,那个,那个,哈,我都忘记了。”是真的忘记了,搬到向南的房子去时买了一架供消遣的钢琴,卡里又有花不完的钱,覃蒂云生活滋润了,自然而然就忘了。
  “好吧,我不跟你计较。今天回去就赶紧收拾收拾,我会找人接你到上次你住的别墅去。”
  波澜不惊的一段话让她差点咬到了舌头,不解地脱口而出:“为什么?”
  “没为什么。”
  覃蒂云的身子缩了一下,她感觉他说“没为什么”时跟下圣旨一样,一旦她说了“不”字就会立即被拉出去砍头,从小到大从没人会给她这样的压迫力,即使是以法迦生气也决不会超过十分钟,通常是沉默不语后来笑得跟朵花儿似的开始和她打闹。她想哭,又有点兴奋,在心里自嘲着:糯米,没想到你也有犯贱的时候!
  “哇噻,是时从泊耶!”“时从泊,可不可以帮我签个名?”“我也要,时从泊,我爱死你了!”“我常常去七里香哦,我永远会支持七里香的!时从泊……”“长得真是迷死人了!”“快点,这儿也帮我签一下,这儿也要!时从泊,谢谢你咯!”……一群小女生蜂拥而来,团团围着时从泊,一个个年轻貌美身体火辣,看样子对他痴迷已久,尖叫声连绵起伏。
  名人露个面就惊天动地,麻烦事儿也多。覃蒂云只好退得远远的,看着被美人簇拥的他抿抿嘴,心里特别不舒服。他冷寞冰寂如一块玉,纵多的莺莺燕燕突显出他的魅力,英姿勃勃,阳刚沉稳,体魄强壮,每一点都令女生尖叫。他怎么可以长得如此性感诱人?想惹人犯罪么?想引桃花泛滥成灾么?她闭眼摇晃了一下脑袋,立刻清醒了几许,便不会多想了。
  “我我,可以和你做朋友吗?”一个长相甜美清秀的女孩睁大眼睛看着覃蒂云,双手紧握在胸前,粉纱公主裙衬托得她更加可爱,只穿了一条薄薄黑色蕾丝袜的细腿在空中瑟瑟发抖。
  这让覃蒂云突然间想起了一句话,世界上有三种生物不怕冷,一种是北极熊,一种是企鹅,另一种叫女人。挤出一朵笑,她想开口说话就被一只强大的臂膀揽起,走出了这片桃花之地。扬起头,合适的角度,合适的距离,时从泊严肃从容的侧脸刚刚好映入眼里,覃蒂云在心里偷偷笑,如此美好的脸,她一生一世都不会忘记的这一张乱世脸。
  而在西餐厅上的一顿晚餐,覃蒂云从头到尾都揣着一颗飘忽不定的心,尽管陶丝妆也在场。一张圆桌,三个人对峙着坐开,其他两人都知道覃蒂云的真实身份,她也知道他们俩都知道,只是陶丝妆和时从泊彼此知不知情呢,这还是个谜。虽然彼此没有那么多共同话题,不过气氛并不尴尬,因为袅袅氤氲的音乐,也因为隔壁桌坐了一双阔别重逢的兄妹,正热火朝天地侃侃对方的有趣生活,说说笑笑的。
  覃蒂云承认自己的心是飘忽不定,不然她真的无法解释自己的过失,就是上了三小碟寿司,为缓解气氛她动手为他们俩的寿司分明加点芥末,当在为时从泊加芥末那会儿,隔壁桌俩人不知谈到什么激动的事情,那女的一拍桌子骂了那男的一句“你妹的!”,那男的嘿嘿地回了句“我是你哥啊。”覃蒂云只觉得搞笑极了,神游之下把一整瓶芥末全倒入时从泊的碟中,绿油油的颜色,鲜艳肥腻。好端端的寿司就这样被毁了。
  时从泊的眉毛挑了一下,无语着。陶丝妆抚额叹息,皱眉看着覃蒂云在一旁石化了。
  回来时,门是大敝开着的。因为他们俩坚持要送她回来,她也不好意思拒绝,便发了条信息给花白镜,叫他哪儿凉快哪儿呆去,别呆在房子里。她想,如果妆妆和时从泊要是到她屋里坐一会儿,刚好碰上花白镜,那场面该有多尴尬。但现在这情形不会是遭贼了吧?除了一架钢琴就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若是钢琴被偷,我也不想活了。
  一冲进去,屋里却是黑漆漆一片,覃蒂云刚踏进门口一步,不知踩到什么东西脚下一滑,华丽地摔倒在地上,屁股扎针般地痛。惨叫了一声,她立马气呼呼地起身想去按开关,没走两步又是脚下一滑,直接双腿劈叉了下去,痛得连叫都叫不出声了,眼泪涌泉而出,在心里咒骂:什么乱七八糟的,地上放的是什么鬼东西!想谋杀我?没那么容易!
  等精力回复,她河东狮喊了句:花、白、镜。可是过了好久也没人回应,正郁闷呢,按了开关后,覃蒂云惊讶地发现地上散放着几个空酒瓶,他正躺在沙发上,一半身体在地上一半在沙发上,手里还紧紧拽着一瓶未喝完的啤酒,如此狼狈不堪,慵懒颓废,落魄潦倒。她本以为自己要气得杀人了,当看到他这幅德行时气也消了一半。
  二话不说,她就盛了满满一盆水直接淋在花白镜的头上。
  “她,她跟别人跑了,跑了,哈。”
  “什么?”
  “她跟别人跑了!”
  覃蒂云总算听清楚花白镜的花香鸟语了,刚才的恼怒一点一点消融成心疼,安慰道:“不会的,能被抢走的人她本不该属于你,你何必把自己弄成一团糟?”
  迷糊中,花白镜似乎听到了有人在跟他讲话,麻醉的眼只看到一个朦胧的影子,却清晰地意识到那是谁,马上一个激灵坐了起来,嘿嘿一声以表示自己很清醒:“回来啦!今天玩得开心吗?”


☆、020死不了就好

  她在想,以法迦在她离开以后,是不是也会宿夜买醉?是不是也会为她滴泪?是不是也会颓废不振?那她岂不成了罪魁祸首?她宁愿成为这样的罪魁祸首,可惜没机会了,曾经在一起时她就常常给他惹麻烦,而在巴黎最后一天她给他留下永生无法弥补的痛,她想:以法迦现在一定恨死我了!他恨不得一刀把我刺死呢!可是,对不起,以法迦,我不想死。为了爸爸妈妈,我不能死!逃避是我走的路,我依然可以走得坦坦荡荡!
  无言凝视着花白镜,可能是酒已透支了他全部的精力,挺直腰坐了一会儿他又倒下了,一头栽在沙发上,四脚朝天。那滑稽模样,令覃蒂云哭笑不得。她走上前来,用毛巾抹去他脸上和头发上的水珠,却被他一手拽入了他的怀抱里,浓烈的酒香和他特有的味道混合着闯入鼻腔里,她的心呯地一跳,怒气窜了上来,一巴掌呼了过去,被他一句低沉的“对不起”唬得停留在半空中。
  “好吧,念你喝醉了,我不跟你计较,我们的账明天再好好算!”对着双眼紧闭的花白镜,覃蒂云恶狠狠地说道,扬起的手轻轻地抚在他脸上,小心翼翼又心疼不忍。这么好看的孩子,这么痴心的孩子,妆妆怎么就把他给毁了呢?终是感情造化弄人呐。可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他怎么想不开呢?丢失的爱情,会在梦的哪个渡口重现?
  将花白镜糗糗的模样拍进手机里加锁后,覃蒂云乐了一下,一口气把他没喝完的啤酒饮个精光,既然要醉就一起醉吧,两个人的感伤总比一个人的颓废要好得多,寂寞相相呼应后会承担得少一点。没有醉过的青春,让人怎么迷醉?
  躺在床上时,脑子一半清醒一半迷糊,覃蒂云睁着眼睛不肯入睡,她在想那天晚上真的只是个梦而已吗?从来没见过的付弦为何莫名奇妙跑到梦里来呢?四处张望,直到累得阖上眼了。
  “快一点快一点,再慢几步可能就赶不上飞机了!就这一航班打六折,要是迟到了就要等上好几年呢!你到了法国会有人接应你的,我已经给我朋友看了你的照片,先在那里避一避,等处理完了这件事我马上回去接应你。”覃蒂云拉起陶丝妆的手匆匆忙忙地赶路,焦急而又关怀的口吻听起来温暖备至,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仿佛与他们俩是两个世界的。
  陶丝妆脸色很难看,“可是我不想回法国。亲爱的,我们不是说好了有什么事要一起面对的吗?现在情况这么复杂,洛安那边随时会派人找你的麻烦。如果我在的话,我还可以帮你出出主意……”
  “今年的香根鸢尾长得很漂亮,你不是一直都想亲眼看看吗?我答应你,一定会陪你一起去看的,我们还要在那里许愿,在那里见证我们的天荒地老。”转过头来深情地凝眸着陶丝妆,覃蒂云浅浅一笑,仿佛眼里就有浪漫的香根鸢尾开成一片海。
  “不,我不要。我连一刻都不想离开你的身边,我会没有安全感的。”
  “乖,你听话点可以吗?你说过相信我的,怎么现在都在怀疑我的话呢?”
  “我不要去法国!我要留下来!”
  覃蒂云对她的挣扎不管不顾,反而更紧地扣住她的手,神情淡定地拦下一辆的士,“司机,到白云机场。”
  当覃蒂云想把陶丝妆塞到车里去时,不知她哪来的那么大的力气甩开了手,朝街道上跑去,眼里闪烁着晶莹的泪花,随着覃蒂云急迫的一声呼唤,从暗处发出的一枪子弹穿透了陶丝妆的身体,她应声倒地,人群立即传来了一阵惊慌的尖叫……
  覃蒂云傻傻地站在原地,不可置信地盯着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嘴角还溢着血液的陶丝妆,面容痛苦纠结,片刻疯狂地冲了过去。
  “卡!”导演及时地开口,非常满意地看着他们俩说,“这场戏演得非常好,中午加餐!覃蒂云啊,你可真有演戏天份,如果能再站得稳一点美感会更好了,还有,航班是打五折的,既然说是六折也差不多啦。再接再厉!”
  “哈哈,好的,多谢导演,都是你指导得好啊。”覃蒂云不好意思地回应,笑得有些牵强。不演戏不知道,一演起来她还真挺喜欢那种感觉的,很快就能入戏了,但是令她痛苦的是,每次和陶丝妆站在一起对劲时就要穿上10厘米的增高鞋, 没办法的事,作为男主角的她要显示出一种高大帅气,从小到大都没尝试过的她倒在演戏时蹬上了,站得稳才怪呢。因为这个,陶丝妆从戏头嘲笑她到杀青。
  从开演到现在有好几天了,很意外地,时从泊都没来过。覃蒂云愤愤不平道:“那个时从泊对你好吗?好久没见他来接你了。”
  “哦,他工作忙。”
  “就算比国家主席还忙,也得腾出一两个钟陪陪你吧!你们俩不会是吵架了吧?”
  “云云,我听你的口气感觉不对哦,你该不会对我家从泊有意思吧?”陶丝妆奸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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