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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明末中枢一木匠-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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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赐给寺庙器物,最好的当然是一尊佛像,只是想要受万民朝拜,就必须是一尊大的。放眼天下,哪有那么大的一根整块木料,所以皇帝才为难,一直没有动手。

    岳肃这个人是从不烧香礼佛的,两辈子加在一起,都没进过庙门半步,实在不知道什么样的东西适合寺庙供奉。无奈之下,笑道:“不瞒陛下,臣从不烧香礼佛,连寺庙的门冲哪开都不知道,实在无法想出什么木器合适。”

    听了这话,没想到朱由校非但面无不喜,还满意地大笑起来,“爱卿真是和朕一个秉性,朕也不喜欢那劳什子烧香拜佛,哪有做木器有趣,要不是客奶喜欢,哪能封什么寺庙主持为普圣禅师。只是我已经答应客奶,所谓君无戏言,绝不能不办。这样吧爱卿,就委屈你一遭,代朕去那个潭拓寺瞧瞧,琢磨着做了什么木器合体。”

    “臣遵旨。”

    又和朱由校说了会话,帮忙裁了几根木料,岳肃这才告辞离宫。

    养心殿外,一直有太监盯着,见岳肃离去,马上去禀报魏忠贤。魏忠贤此时刚刚回宫,手里拿着一大叠奏章,听说岳肃离去,是立即拔腿赶往养心殿见驾。

    一见到皇上,先是躬身请安,随后拿出弹劾骆思恭的奏折,开始数落骆思恭不是,并为许显纯辩护,说他是受了骆思恭的委派,才误闯顺天府的。

    朱木匠现在干的兴起,哪有功夫听他白话,但他也不糊涂,直接说道:“没看到朕正忙着么,骆思恭的事,你看着拿主意吧。至于许显纯,这种没头没脑的东西留着何用,让他回家抱孩子去。好了,退了吧。”

    能得到处置骆思恭的权利,魏忠贤是高兴的不得了,和这事相比,许显纯被革,已经不足轻重,日后选个时机,再起复就是。魏忠贤笑呵呵地道:“老奴遵旨。只是,今天还有两份奏章是弹劾顺天府尹岳肃的,说他是奸邪小人,邀宠媚上,擅自……”

    一听到魏忠贤说有人弹劾岳肃,还不等魏忠贤说完弹劾的罪状,木匠皇帝就火了,怒道:“这班小人,就是看不得朕过两天舒心日子,好不容易有个岳肃陪朕解解闷,他们又上窜下跳。魏卿,以后再敢有人弹劾岳肃,一律革职查办。今天是谁弹劾的岳肃,一并拟旨,让他们滚回家去。”

    “是,老奴遵旨。”魏忠贤连忙躬身退了出去。

    出得养心殿,魏忠贤的背上渗出无数冷汗,心想,陛下真的是对岳肃恩宠有加,胜过任何人,日后千万不要得罪。

    随后他又在庆幸,幸好没用自己的言官弹劾,而是找了两个替死鬼。二位,不好意思了,回家去吧。

    一路返回司礼监,魏忠贤的心情渐渐从惊恐转变为欣喜。对他来说,岳肃虽然得宠,也不过是一个人,能有多大的能量。而他最大的敌人,则是以首辅叶向高为首的那一伙东林党人。现在的实力,虽说无法撼动,但有了岳肃,似乎一切容易了许多。

    东林党人一向自诩君子,看不惯奸邪小人,时不时的上本参奏,让皇帝勤于政务,远离木工,还说些什么勤有功嬉无益的大道理惹陛下生气。

    眼下,只要自己从中摆布,让东林党掉头攻击岳肃,自己手握皇上口谕,趁机便可将东林党人一举消灭。

    这一来,越想越是高兴,回到司礼监,立即拟旨,革了骆思恭、许显纯的职务,将周卜成三人弃市斩首,拟了保举侯国兴接任锦衣卫督指挥使的本章,两个弹劾岳肃的人自然也难逃回家的命运,只是魏忠贤在圣旨最后加上一段,“以后凡是敢弹劾岳肃者,一概同此办理。”

    这道旨意一发下来,立即掀起轩然大波,朝中清流慷慨激昂,纷纷痛骂岳肃。私下里少不得骂岳肃讨好逢迎,奸佞误国,也有那大胆的,上本参奏。可惜,他们的下场都是一样,革职回家。而这些奏折,大多数皇帝老子都没过目,全是魏公公代为拟旨。

    现在先收拾那些清流,然后是东林党,最后才是你岳肃。

    岳肃的名声在朝中一落千丈,可在民间却是赞誉一片,原因很简单,周卜成、曾有才、曾有禄这三个坏蛋被砍头了。大兴县的百姓们,四处宣扬岳肃清名,把他说成海瑞再世。

    奉旨砍了周卜成三人,岳肃当天下午,当着金蝉、铁虬与厉浩然三个微服前往潭拓寺。

    一路上,岳肃都在想,自己教授皇上木工,不知是对还是错。

    记得前一世,师父总是告诫自己,为人要行得正,坐的端,自己也严守这一做人准则,当上警察,伸张正义。重生在明朝,他依旧没有忘记师父的教诲,凡是都以正义出发,除暴安良,打击犯罪。现在,自己凭借着努力,升任顺天府尹,难道要想为民请命,就一定要巴结皇上么?

    自己的历史水平不是很高,木匠皇帝他没有听说,但是魏忠贤大名还是知道的,九千岁,中国历史上有名的权阉。魏忠贤残害忠良,杀害无数好人,如果自己不依附皇帝的话,恐怕也难逃魏忠贤的屠刀。

    贪官奸,清官更要奸,否则如何跟那些贪官作对。我岳肃依附皇帝,讨好皇帝,其实是为主持正义,锄强扶弱。有官员骂我,这不要紧,只要天下百姓称赞我岳肃,那就足矣。朝中的奸党,我一定要一个一个地将他们除掉。还百姓一个清平世界。

    抱着这个决心,岳肃不再踌躇。

    潭拓寺是在西城外二十里的潭拓山麓中,因为是下午启程,等赶到已是傍晚时分。岳肃心想,现在时辰已晚,不如就近找个人家借宿,明天早起再到寺庙。反正已经和皇上告假,不怕误了早朝。

    潭拓山麓外有个村庄,名叫王家庄,到庄上一打听,说本庄的王员外极是好客,且乐善好施,是个大善人,往来去潭拓寺的香客若是误了时辰,皆可到他家暂宿,无不殷勤招待。

    岳肃实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既如此,就到他府上暂住一夜。打听到王员外家,行至门首,让金蝉上去敲门。不一刻,府门打开,一小厮走了出来。

    “请问这是王员外府上吗?”金蝉礼貌地说道。

    “正是,不知几位找我家老爷何事?”

    “我等是前往潭拓寺进香的信徒,只因下午赶路,到此天色已晚,想找个地方落脚。听闻王员外是本地善人,极是好客,特来投奔,不知可否行个方面,让我等借宿一夜。”岳肃上前一步,客气地道。

    “去潭拓寺进香的,那我还是奉劝你们别去了。那里污浊不堪,根本不是什么佛门善地,到了之后,恐你后悔莫及。”小厮一听岳肃说去潭拓寺,脸上立时露出愤慨之色,说完,便要关门。

    岳肃忙抢上前去,伸手将门顶住,说道:“这位小兄弟,话怎么能这么说,我闻潭拓寺是佛门圣地,还出了一位高僧,当今皇上还特旨加封他为普圣禅师。为何到了你的嘴里,这千年古刹就成了污秽之地,还望小兄弟说个明白。我们主仆是外乡人,久闻潭拓寺的大名,才不远千里而来,总不能因为你的一句话,就打道回去呀。”

    小厮听出岳肃不是京城口音,叹了口气,说道:“既然是外地过路的客人,我对你们直说也无妨。这潭拓寺原本倒是佛门清静之地,可自从受到皇上敕封之后,一切却都改了。里面不但藏污纳垢,和尚也尽是些酒肉花和尚,最为让人可恨的是,还抢男霸女,威逼信众布施,若不给钱,便杀人放火。时常干些绑票的勾当,勒索人家钱财。你说这等寺庙,何人敢去进香朝拜。”

    岳肃微微点头,说道:“小兄弟,你莫不是造谣诋毁吧,潭拓寺终究是千年古刹,怎能如此败坏名声。你这么说,可有什么凭据?”

    “怎么没有。”小厮义愤填膺地说道:“那潭拓寺主持法觉也不知从哪里听说我家员外后续的妻子年轻貌美,他竟带着敕封的圣旨主动登门,让我家老爷捐五千两银子,并叫阖府上下进庙朝奉,若家中不肯,便要告员外一个不敬天子之罪。我家员外不敢违拗,当即取出五千两银子捐给寺庙,次日带着全家到庙里进香。谁曾想,那是法觉秃驴设下的计策,入庙烧香之时,他故意将我家夫人单独分开,从此不见踪影。我家员外讨要,恶僧却说员外无理取闹,污蔑佛教圣地,将我们全都轰了出去。员外气不过,去顺天府告状,府尹老爷非但不理诉讼,还说员外造谣生事,污蔑敕封圣僧,当堂打了板子,关进监牢。仗着家里使了两千两银子,才把人保出来。自此之后,我家员外便病卧在床,一直没有起来。”说到最后,小厮是咬牙切齿。

    岳肃闻听此言,也是心中愤怒,略一思量,说道:“这位小兄弟,我虽是外地来烧香的香客,却也是有名的郎中,不知可否通禀一声,让我进去给令员外诊治,包管妙手回春。”

第三卷 第十三章 心病

    一听说岳肃是郎中,还信誓旦旦地讲保准能妙手回春,小厮当下又上下重新将岳肃打量一遍。见岳肃虽然气质不凡,但终究年纪轻轻,心中难免疑惑,说道:“这位先生,你莫要大言不惭,我家已经请过许多郎中,连北京城内最有名的几位也都入府看过,皆束手无策。难道您还比得过帝都名医?”

    “有句话叫作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适才听你所说,你家员外得的应是心病。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在下或可解开令员外的心结。”岳肃的脸上流露出自信的笑容。

    这份自信不是随便哪个人都能展现出来的,果不其然,小厮再看到岳肃这份自信之后,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礼貌地道:“那先生稍等一下,我进去通禀一声。”

    说完,关上府门,进去通传。不一会功夫,那小厮再次把门打开,冲着岳肃礼貌地道:“这位先生,我家老夫人有请。”

    王家宅院当真不小,四进的大院子,小厮在前引路,一道上也看到不少丫鬟、下人。小厮让人请金蝉三人到偏厅用茶,亲自把岳肃引到里面的主房,到门外通禀一声,里面传出一老妇人的声音。“进来。”

    岳肃走进房内,只见床上躺着一位面容憔悴的中年人,在床边,还坐着一位能有六旬的老妇人。

    小厮上前施礼,说道:“老夫人,郎中请来了。”

    岳肃一拱手,说道:“在下岳肃,见过老夫人。这位想来就是王员外了吧。”

    老妇人点点头,说道:“老妇姓任,这便是我那苦命的儿子。听小五说,先生有治好我儿子的把握,不知先生是如何治法?”

    “容我先给王员外号脉。”岳肃礼貌地说道。

    “给岳先生搬把椅子。”任氏对小厮说了一声。

    小厮连忙给岳肃搬了把椅子,放到床边,请岳肃过去就坐。岳肃落座之后,伸手搭住王员外的脉门,一双眸子紧盯着他的面容,仔细察言观色。不一会,岳肃说道:“所谓心病还须心药医,我有两句话想单独和王员外说,他听到之后,或可解他的心结。不知二位可否暂且回避。”

    任氏犹豫片刻,起身说道:“那就有劳先生费心了,小五,我们先出去。”说完,走出房间,下人小五也跟着一起出去,并将房门合上。

    岳肃这时瞧了眼床上双眸半睁,有气无神的王员外,低声说道:“王员外,本官乃是新任顺天府尹岳肃,听闻你的案子,特来此访察。你有什么冤屈,尽管跟本府明言,本府定会为你做主。不管他是什么敕封禅师,只要罪证确凿,必叫他国法难逃。你那媳妇,也会平安归来。”

    岳肃的这番话一进入王员外的耳朵,病怏怏的他精神登时为之一振,眼睛睁得老大,“你……你刚才说什么……”

    “本官乃新任顺天府尹岳肃,今天到此,就是来为你伸冤做主的!”岳肃毅然地道。

    “大、大人……。小民有冤啊……。”王员外这次是听的清清楚楚,说着便要从床上爬起来。

    岳肃一把将他按住,说道:“你大病未愈,礼数就免了吧。本府问你,你姓甚名谁,媳妇如何在潭拓寺被扣留,你且一五一十说与本府知晓。”

    “回大人,小民姓王名毓书,承荫祖上,有些田产,聊以度日。前些时日……”当下,王毓书就将媳妇被扣留在潭拓寺的情由说了一遍,其内容与小五所言完全相符。说到最后,王毓书是流泪不止。

    岳肃听罢,点了点头,说道:“你且莫要悲伤,其中细节明日呈文供状,与本府回顺天府衙,定为你讨还公道。”

    “多谢大人,小民这就给大人安排房间休息。”说完,王毓书大声喊道:“小五……”

    任氏和小五都在房外,乍一听到王毓书的喊声,都是一惊,实在是想不到,老爷的精神头的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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