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爷的位面交易器-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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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妃狠命地摇头,眼中的惧意又多了两分,“嬷嬷何必自欺欺人,那都是长生天给我的指示,以前是预警让我小心谨慎,我都没能明了,所以才遭了祸。而这次却是告诫了,我要是再动一下胤禟媳妇,可能就要被长生天惩罚了。嬷嬷,这五日来你我做的梦都一样,难道还不足以证明这是长生天的警告吗?董鄂氏就是天命所归之人。”
郑嬷嬷再也承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颤声说道:“主子,奴才该怎么办?是奴才亲手给九福晋端的药汤,奴才亲手给她灌进了嘴里,奴才这条命定然是保不住了的。”
宜妃心跳如雷,急急忙忙地脱掉护甲,把帕子扔到地上,想想不妥,又把帕子捡起来,眼神变得幽暗如海,她声音冷冷地穿了过去,“郑嬷嬷,你是呆在我身边最久的老人了,我也一直感念你对我的照顾,可今日你也该知道这都是长生天的指示,我也保全不得,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郑嬷嬷心下悔得恨不得揉碎自己的肚肠,明明一开始她是劝说着主子不要为难九福晋,甚至劝主子为了九阿哥的亲近可以适时地放□段对九福晋示好,可如何就变成今日的地步的?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听了春桃那贱、婢的挑拨,她怎么就这么糊涂?
郑嬷嬷自打春桃来了延禧宫之后就有所怀疑,可春桃竟然破天荒地认了她做干娘。郑嬷嬷虽说是宜妃的陪嫁嬷嬷,可人老了自然不如花骨朵一般的宫婢们伶俐会办事,所以春桃孝敬上来的匣子里的好东西明晃晃地刺透了郑嬷嬷的眼,最要紧的是有个后人以后她去了也能有人在她坟前给烧个香、除个草,于是她鬼迷心窍地忍下了春桃做干女儿,最后竟然跟主子请命去了九阿哥府邸里名为照顾侧福晋实则是做了宜妃的眼线。最最不该的是,她怎么就端了那碗要命的汤药灌进了九福晋的嘴里!
郑嬷嬷也知道她算是走到尽头了,她跪在地上砰砰砰给主子磕了三个响头,低头闷声说着,“主子的怜悯奴才一辈子记在心里,只请主子留意着春桃那个丫鬟,奴才怀疑她是被人收买了。奴才今日就去了,万望主子能够擅自多加保养,日后要是真有九阿哥的一天,也自然就有主子的一天。”
郑嬷嬷说完话径自站起身来弓着身子退下了,留宜妃独自在空荡荡的寝殿里沉静了好半天,还是到了傍晚,春桃急慌慌地敲开了寝殿的大门,跪在门边开口道:“请娘娘饶恕奴才坏了规矩,可奴才确实有紧要的事情通禀,郑嬷嬷刚刚在后头吐了血,奴才正惊慌着想问问郑嬷嬷是哪里不舒服,谁承想郑嬷嬷却仰倒了过去,奴才俯身一瞧发现她已经没了气息。”
“好了,”宜妃的嗓音飘飘渺渺地传来,“我已经知道了,你让人悄悄地把郑嬷嬷的尸首运出去,别扔在乱葬岗了,找块风水好的地方厚葬了吧,你去账上支二百两银子自去办吧。”
春桃心下大惊,她当初讨好郑嬷嬷就是知道郑嬷嬷是宜妃娘娘的心腹,她是为了给自己留条后路才认了郑嬷嬷做干娘。如今宜妃娘娘听闻郑嬷嬷的死讯这么镇定,看来里面是有什么隐情了,那她该怎么办?不行,既然如今没了退路,太子那边儿就必须更加费力攀援,她才能最终留住一条命在。
春桃退了下去,借着给郑嬷嬷打理后事的机缘,夜里背着所有人,悄悄去了太子的毓庆宫,春桃心里隐隐还有一个想头,她年轻貌美,身段柔软,太子又是次次单独约她在假山石洞里会面,她也未必没个出身。
由于这次不是太子的召唤,自然不能在山洞里凭空等着,所以春桃按住咚咚直跳的胸口,大着胆子避过众人来到了依旧亮着灯光的毓庆宫惇本殿,殿门前守着的正是太子身边儿得用的太监,春桃也顾不得避讳廊下走动着巡夜的侍卫,径直来到了太监的身边,“公公可还记得我?”
小太监耷拉着眼睛瞄了春桃一眼,点了点头,轻声问着:“姑娘这工夫来这里作甚?”
“公公,是宜妃娘娘那儿出了大事儿,也许太子会想要知道,我才大着胆子过来了。”春桃说话的时候两手死死捏住衣襟,眼睛偷偷看着小太监的表情。
小何子对这种事儿早就习以为常,多少女人妄图巴结上太子,春桃这一举一动透露出来的意思小何子看得再明白没有。他也没打算拦着,今日太子不顺心,来的人又正巧是延禧宫的大宫女,想来让她帮太子泻、泻、火再合适不过。小何子再次点了点头,偏开了身子让春桃进了惇本殿。
春桃小心翼翼地推开殿门走了进去,她身后的小何子又轻轻地关上了殿门。
太子此刻心情急躁郁怒,独自喝着闷酒,突然闻到了一阵胭脂香,抬头来就看到一款摆着腰肢的少女走到了近前。太子也没理会来人是谁,一把拉了她跌坐在自己的怀里,抬手顺着她的腰肢往上揉捏,再突然一个用力,将女子的衣襟尽数撕裂开来。
“爷,”春桃颤抖着发出声响,她总不能这样随意被收用了。
太子清醒了一些,这声音倒是生疏得很,想来是个没受用过的丫头,他掰着女子的头凑到自己面前细瞅,“哟,这不是延禧宫的大宫女春桃吗?”
太子自打看清楚来人,心里的火气就更盛了起来,董鄂黛檬!董鄂黛檬!你怎么像是噩梦一般总缠着爷!上次爷被打晕的耻辱,爷一辈子也不会忘记!董鄂黛檬,你该死!
春桃能年纪轻轻爬到大宫女的位置,凭的就是善于察言观色,她如何没看得出太子的冷意和怒火,可这不代表不是她的好时机。春桃缓缓绽放出一抹微笑,软糯地开口道:“爷是厌烦了春桃吗?郑嬷嬷今日不明不白就死了,春桃猜想是不是她帮宜妃办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了,宜妃不能再容着她呢?宜妃最是厌恶九福晋,说不准,九福晋住在延禧宫里的几天里,宜妃做下了什么手脚也说不定呢。”
“你这丫头倒也有两份见识,”太子眯了眯他狭长的眼眸,将春桃搂进在自己怀中,手就顺着她刚刚被自己撕裂的衣襟探了进去,揉上了高耸软绵之处,“你倒是说说看,宜妃做了什么手脚?”
春桃再怎么说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没经过人事,第一次就被如此轻薄地对待,俏脸霎时红了个透,她不敢再看向太子,一低头却能看到太子的手正丈量着她的白嫩处,干脆闭上了眼睛,颤声答道:“爷,奴才倒是知晓郑嬷嬷在九福晋生产之际曾经喂过她一帖药剂,究竟是什么却查不出来了,早被那个老货料理干净了……嘶……爷,春桃疼。”
太子刚刚听得入了迷,手里才不自觉用了两份力,他低头一看,果然那白嫩处多了些淤青,他隐隐兴奋了起来,配合刚刚听到的好消息,挑眉邪笑着说道:“好丫头,既然这么忠心,爷今天就给你些甜头尝尝。”
小何子如同石雕一般伫立在惇本殿门外,听到**之声隐约从殿内传了出来,心下觉得释然,只要太子爷能心情愉悦就好,多的,就不是他一个小太监可以肖想的了。可内心的不甘却不是他能压抑下去的,他有时还是会想,既然他做不成男人,为何老天不一开始就让他投胎做女人,哪怕做最下、贱的辛者库服役的宫女,只要被太子看上了,只要能够趴在太子脚下伺候他也行,可他为什么只能是个太监?
太监虽说也能伺候太子的饮食起居,可他就是没有资格让太子泻、火,这就是小何子最不甘的地方,即便他长了一副俊俏柔媚的样子讨得太子的喜爱,也终究不是个能被太子受用的女人。
97、驯养我
九爷自有探子在紫禁城里,到了晚间他也得知郑嬷嬷服毒自杀被额娘厚葬一事,他心内冷哼了一声,额娘,爷不能对你如何,可是亲自对黛檬下手的郑嬷嬷,爷是绝不会多留她一刻的,这五日的梦境想来会让你在以后的日子里更谨慎一些。
九爷在院子里走了走,散掉心头的郁气,这才一派轻松地进了黛檬屋子里。
黛檬此刻刚刚亲自奶完二阿哥弘暲,拍打着稚嫩婴儿的后背,看着他打出了奶嗝才放平他,珍爱地搂进了怀里。突然觉得烛光暗了下去,黛檬抬起了头,见到是九爷俯下身来看着弘暲,这才挡住了烛火,“知道过来看看儿子了?真不知道你别扭个什么?喏,快来抱抱他。”
九爷接过黛檬怀里胖嘟嘟的小阿哥,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细细端详他的眉眼,很像自己,跟弘暲一看就是亲哥俩儿,出生以来才第一次抱自己的儿子,九爷还是有些不自在,轻咳了一声才说道:“爷也知道跟弘暲没关系,可是一想到你怀着他遭的那些罪,爷就心烦意乱的。”九爷说着,抬头深深地看向了黛檬,“就他们俩就够了,兄弟俩绑在一块儿谁也不能小瞧了去,黛檬,咱们不生了吧?”
黛檬极小心地试探了一句,“胤禟,你是害怕了?”
九爷将弘暲重新放回黛檬的怀抱里,他怕一时控制不住力道伤了稚嫩的他,“可不就是害怕吗?黛檬,那两天真难熬,我在额娘院子的天井里走来走去,就想着,若是你没有嫁给我现在还在珲春,是不是能自由自在地骑马溜鹰?自你嫁给我,你就没跑过一次马。亏得我当初还信誓旦旦地说能带你好好玩儿,如今想来倒是打了自己的脸。黛檬,你后悔过吗?”
黛檬看着怀里的弘暲极温柔地笑了开来,笑着笑着,眼底又多了些东西,她低着头,九爷自然看不到,黛檬也只是轻声说着,“自打跟你成亲之后,我就没时间去想后不后悔这种无聊的事儿。胤禟,人只有不满足的时候才会想若是当初没有走那一步就好了,可我从来没有不满足过,从来不需要回顾过往走过的路。既然我觉得现在的生活极好,我干嘛要折磨自己去想若是不选秀留在珲春会过得如何呢?”
黛檬自打知道自己是董鄂七十唯一的女儿那天起,就看到了一条通往坟墓的道路,这条路边的风景如何尚未可知,可这条路的终点在哪儿却是早儿早儿摆在她面前了。其实这一切换个角度来看并没有多悲惨。她这一辈子本就是赚来的,小时候醉生梦死、得过且过是因为她把自己圈定在一个小小的圆里,她以为自己的圈子只能这么大,就可着法儿地去快活,只觉得多快活一日是一日。
可如今是不一样的,她有了九爷,最重要的是九爷独宠她,九爷钟情于她,然后她也陷了进去,于是她的天地都不同了。为一个男人生儿育女,这在前世的她看来是愚不可及的事情,可如今她心甘情愿,甚至于,她愿意一而再再而三地去做,她想要看到九爷子孙满堂、四世同堂的一天,她有了期盼、起了贪念,于是想要得更多,终于跑出了曾经给自己划下的圈子。
九爷看不到黛檬的表情,只听到她低低的言语,有些急迫地伸出手强硬地抬起她的头,看到她眼中未曾消散的深情,九爷几乎被这样的眼神刺痛了胸怀,他紧紧闭上眼睛,再睁开,终于相信,黛檬眼里看着他的是同他一般的钟情之色,九爷咽了咽口水,可这口水并无法润湿他的喉咙,他只能哑哑地开口问道:“黛檬,是我想的那样吗?你终于被我捂热乎了?”
黛檬见到这般不自信的九爷,伸出一只手拽住他的衣襟,霸道地说道:“你看,你引、诱出我心中潜藏着的野兽,日后你再难有清净自在的一天了。若是你敢不听话,小心我拿着鞭子抽你,我的鞭法可是我阿玛亲自教的。”
“我心甘情愿,”九爷抓起黛檬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你想拿鞭子抽我?是把我当成你的马儿了吗?”
“不,”黛檬压下心中因九爷话里的S&M情怀而兴起的欲念,她想到了更重要的一个故事,“我没有把你当做我的马儿,我把你当做我的狐狸。”
“狐狸?”九爷不明所以地反问。
黛檬诉说了小王子里让她印象深刻的一幕,“我四处流浪看到了一只狐狸,狐狸不肯做我的朋友,只让我驯养它,它说,我就如同世界上千千万万个小女孩儿一样,没什么不一样;而它也如千千万万只狐狸一样,没有丝毫的不同。只有我驯养了它,我对于它来说,才是唯一的那个小女孩儿,而它对于我来说,也才是与众不同的那一只狐狸。”
“好,那你驯养我吧。”九爷没有问黛檬那只为什么他派到珲春的人不曾汇报说有什么狐狸,也不在意这个故事里狐狸为什么会说话,如同志怪小说一样,黛檬此刻想表达的只是她要求的独一无二。
黛檬轻轻地将睡熟的弘暲放到了床榻的内侧,而她自己去径直扑进了九爷的怀里,胡乱地亲吻他的下巴、喉结,略带哽咽地诉说:“你不知道,我等了多久,我一直在找那只想要让我驯服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