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霸王花(警花乱后宫)-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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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如此。”
“你接着说吧,你看到了严美人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本来我想握住严美人的手,装作给她检查的样子,把真气渡到她的体内,这样也不会被人觉察,但是没想到,当我一握住严美人的手,却发现在严美人的身体里,竟然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这股力量我很陌生,从来没有接触过……”沈白衣的眼神变得有些迷惘,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但是她马上就发现,如果自己不能形容出来,那么自己这个一点武功都不懂的主子,就更加不明白了。
所以,沈白衣赶紧调整了一下思路,重新说道:
“这么说吧,严美人的身上就好像穿上了一层盔甲,这些盔甲不仅护住了她的四肢,也护住了她的心脉。所以,今天的廷杖虽然骇人听闻,但是如此娇弱的严美人却只是受到了一些皮外伤。而且,依奴婢看,就算这廷杖一天不停,严美人也不会再受到更深的伤害了。”
这次皇后听明白了,但是无法理解:
“这种情形,你遇到过吗?”
“这样的情形,奴婢其实遇到过很多次,但是他们和严美人又有很大不同。那些人护体,靠的都是自身修炼的武功,而严美人似乎连自己都不知道她还有这样一项本领。我检查她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昏厥过去了,而这种昏厥,分明就是一点武功都不会的人突然受到重创和惊吓所造成的。”
“这件事你是怎么想的?”
“只有一种可能,”沈白衣肯定的说道:“那就是严美人服用过什么奇珍妙药,这些药物在关键时刻护住了严美人。”
“真的有这样的东西?”
“江湖中素有传说,但是奴婢并没有真正见过。”
皇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沈白衣又说道:
“但是一位官宦人家的娇小姐,竟然服过这样的药物,就有些奇怪了。”
“好了,”皇后换了个话题:“依你看,严美人如果想恢复需要多久?”
“至少三个月,才能自由走动。”
“肯定吗?”
“肯定。”
“好了,退下吧。”
偌大的殿宇中只剩下了皇后一个人,她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官宦人家的娇小姐,竟然服过这样的药物,是很奇怪。但是这位娇小姐如果是严纯儿,那么就没什么好奇怪的了。严氏一门要文有当朝的状元,要武有武林中的绝顶高手,要奇珍异物,还有一位足迹遍及四海的经商奇才,这样的一个家族,恐怕不管拿出什么东西来,都不会让人太吃惊的。严氏家族,不可小觑啊。’
沈白衣也来自南疆,少年时学得一身惊世武功,在南疆一带为非作歹, 后来作恶太多,被南疆武林群起而攻之。就在这个时候,梨家救了她一命,她也就甘心进入梨家为奴。而且正好当时梨宫月入宫,梨家就把她当作陪嫁的侍女,送进了宫中,供梨宫月差遣。
今天这局棋本来是皇后精心安排的,原本她都已经算计好了。利用沈白衣的异能,在最后关头救严纯儿一命,这样严纯儿形同废人,再也不能在后宫中争宠,而鹂妃也就没有了臂膀,还可以趁机收拾了秦娥和榕贵妃这一干不安分的嫔妃。现在其他的都没有什么问题,只是没想到,严纯儿身上,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皇后突然断喝了一声:
“来人。”
“在。”绿萍应声而入。
“传懿旨,严美人重伤,在怡琴小筑修养半年,半年内不受任何礼仪约束,其他妃嫔也一律不得打扰严美人修养。”
“是。”
此时,皇后已经打定了主意,严纯儿身上发生的事情太奇特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引起皇上的关注,她太了解皇上的心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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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灵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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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经变得很暗了,纯儿才兴高采烈的回到了景华宫。她的怀里鼓鼓囊囊的,塞着一个绸子口袋,里面装着今天拓跋傲疆送给她的礼物,她迫不及待的一路往回飞奔,想让玉环也看看这个宝贝,她相信,玉环也一定会喜欢的。一路上,纯儿还不时的抬手摸摸这个口袋,感觉一下它是不是还好好的在里面。
可当纯儿一进到自己的小屋子里就呆住了,玉环正浑身是血的趴在床上,幸好多年的职业训练,养成了纯儿这样的习惯——看见意外情况不是尖叫,而是在第一时间寻找线索。她强一定神,走到了床边,伸手试了一下玉环的鼻息,在那一刻,纯儿的心脏几乎都停止了跳动。虽然在上一世,她也送走过自己的战友,但是她从来没像现在这么恐惧过,她真的怕失去玉环,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她已经把玉环当成了自己的骨肉亲人。
还好,玉环鼻息尚在,而且呼吸均匀,纯儿又摸了摸她的脉搏。虽然练过武功,但是纯儿毕竟不是终生都浸在那种玄之又玄的武学中的高手,所以,她当然看不出来沈白衣从玉环身上看出的那些东西,她只是欣慰的发现,玉环的伤势并不像看起来这么严重。
确定了玉环没事,下一步,当然就是该缉拿凶手了!纯儿眼露凶光。她一分钟也没有耽搁,而是采取了最简单的方法——三下五除二就解除了衣裙,换上了一身暗色的紧身衣裳,借着夜色,直接朝着鹂妃的住所而去,本能的,她觉得这件事情和鹂妃有关。
纯儿轻盈的掠到了鹂妃的寝室窗前,掩在窗下,悄悄向里探望。这一看,差点晃了她的眼睛,只见鹂妃面前的梳妆台上,堆的满满的,都是各色珍宝,鹂妃正喜形于色的一遍遍清点着皇后的赏赐。鹂妃的身侧,还有一个女人,也在贪婪的望着那些珍宝,纯儿定睛一看,竟然是鹂妃的生母,严丞相府的三夫人!
纯儿很想听听她们母女会说些什么,但是这两个女人却谁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她们就这么一直痴痴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堆财宝。直到纯儿最后一点耐心眼看着就要被磨光的时候,三夫人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
“哎,真好啊,”她仍旧用贪婪的目光不断的抚摸着那些财宝:“真没想到纯儿还有这个用处,挨一回打,皇后就会赏赐咱们这么多东西,她要是多挨几回打多好啊。”
纯儿被气得差点走岔了真气,她强压怒火,专注的倾听着——就算想要教训他们,也要先弄明白事情的原委再说。
“好了,”鹂妃打断了她母亲的胡言乱语:“等你明天回了府里,可别这么乱说话。”
“我知道我知道。不过,今天是老爷专门让我来了解纯儿的情况的,我回去怎么说啊?”三夫人一脸蠢相。
“哼,”鹂妃冷笑了一声:“看来爹在这后宫中收买的眼线还真不少,纯儿上午刚挨了打,下午消息就传出去了。那我估计纯儿挨打的原因爹也早就清楚了。你就实话实说就行了,免得爹觉得咱们不真心待纯儿。就是秦娥那个贱人持宠而骄,嫉妒纯儿,才生出这样的事来。”
鹂妃想了想又说道:
“你也告诉爹,不过纯儿也因祸得福,特赐住怡琴小筑,下午皇后还专门颁了懿旨,准她修养半年呢。”
“你是说纯儿又遇到好事了?”三夫人不由的心生嫉妒。
“唉,”鹂妃长叹一声,她快被母亲的愚蠢逼疯了:“算了,我不跟你解释了,你回去这么说就行了!”
看见女儿翻脸,三夫人不敢再问了。纯儿也听明白了大概,转身回到了房中。这一夜,纯儿几乎没有合眼,她不时的起身照看玉环,每一次看到玉环的伤势,纯儿都怒火中烧!
无数个念头在纯儿的脑海中翻滚,她一会儿痛恨秦娥的狠毒;一会儿又为后宫中这些女人悲哀;一会儿想直接闯到芙蓉馆去(她现在还不知道秦娥已经降为美人的事情,),把秦娥暴打一顿,给玉环报仇;一会儿又想凭借着严纯儿那无双的美貌,去迷惑住皇上,然后在这后宫中任意胡为,看谁不顺眼就打谁;一会儿又想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倒霉皇上,干脆直接把皇上给做了就算了;可是转念间又心灰意冷,只想带着玉环远远的离开这充满罪恶的后宫。
眼看着东方已经发白,玉环仍旧在昏睡,摸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纯儿想起,今天本来和拓跋傲疆约好接着出去玩儿的,可现在肯定是走不成了。而且纯儿还有一层愧疚,她觉得,玉环挨打,可以说是自己贪玩造成的——如果不是自己偷偷溜出去,那么挨打的肯定是自己,再怎么着,也轮不着玉环挨打啊。
纯儿趴在桌子上写字,桌角上,竟然落着一只美丽的鸟儿!这只鸟儿比鸽子略大一些,通体洁白,一双红色的眼睛,就像是两颗名贵的红宝石一样熠熠生辉,尖尖的喙,强健有力的翅膀和双足。这只鸟就是昨天被纯儿装在绸子口袋里,揣在怀中带回来的。在现代,纯儿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鸟,拓跋傲疆告诉她,这种鸟儿叫灵鸽,也是鸽子的一种,但是耐力和飞翔速度远远超过普通的鸽子,而且非常凶猛,寻常的飞禽根本伤不了它。最重要的一点是,它极善于认主,只要它认定了你是她的主人,并且认识了指定的收信人,那么,不管收信人身在何方,它都能把信件准确的送到收信人的手中。
昨天,拓跋傲疆对纯儿说:
“师妹,”现在他们已经是师兄妹相称了:“你总是行踪不定的,我就把这只灵鸽送给你,这是我从小就养着的。我已经告诉了它,你是我的师妹,现在,不管你我相隔多远,灵鸽都可以为我们传递消息,这样,你如果遇到什么事情,就可以马上通知我了。”
拓跋傲疆的宽厚和坦诚,让纯儿倍感温暖。
“师兄,我有点急事,要离开几天,勿念。子纯。”纯儿认真的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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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恩爱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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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夜,同样没有睡实的还有一个人——皇后娘娘梨宫月。
就好像掐算好了一样,沈白衣退出去后不久,宫门外就响起了太监的通传声:
“皇上驾到——”
皇后的嘴角扬起了一丝微笑,到底是结发夫妻,她毕竟还是了解皇帝的,或者说,在皇帝的心中毕竟还有她这位皇后。
皇后依礼在宫门槛内跪迎,宇文端昊远远看见皇后跪倒,连忙疾步上前,无限疼惜的扶起了皇后。
端昊牵着皇后的手,走到了内室,一边走一边端详皇后,在这一身粉绢碧玉的衬托下,越发显得皇后的脸色苍白,眼神清泠。
“宫月,委屈你了。”这是皇上对皇后说的第一句话。
皇后淡淡一笑,笑容略显凄凉:
“皇上说的什么话,臣妾哪里有什么委屈。”
端昊拉着皇后并肩做到床榻上,轻轻扳过她的肩膀,让她面对着自己,手指温柔的滑过皇后有些冰凉的脸颊:
“宫月,你是朕的结发之妻,我们两个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你的心思我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那皇上说我现在是什么心思?”皇后微微的挣扎了一下,但是并没有挣开端昊的手,反倒是端昊一用力,把她搂进了怀里。
端昊轻轻的抚摸着皇后,柔声说道:
“你以为朕都忘了吗?你现在戴的这套首饰,是你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太后赐给你的,因为自从入主中宫以后,执法严明,自成规矩,获得了朝臣的一致称赞。我还记得,当时太后把这套首饰交给你的时候,曾经说道:‘玉质最坚,最不易被世间的俗物所染,望你能像这美玉一样,永远都能公正严明的主持后宫。’”
端昊说着说着,忽然发现怀中的皇后已经泪流满面,端昊赶紧捧起她的脸庞,爱惜的为她抹去泪水,柔声说道:
“你看,说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