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仕途-第1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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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开始,此时已经到了杨信登台,却已经是到了结束部分。
沈欢没听多久,带着小莲儿上了楼,三楼的一个雅间,周季一直为沈欢留着。不清楚他到底何时又要宴请朋友。对于天然居,小莲儿也不陌生,半个月前的水灾事件,沈欢生怕家里住所地势太低发生危险。哄着她们母女到这里住了几天。一到楼上,小莲儿就欢快地跑着,这里玩,那里跳。对于这点,沈欢没有阻止,小孩子嘛,总得小孩子的童真。自进入官场之后,他能陪家人的时间就不多,白日在衙门里办公,回到家也得准备朝廷事宜。忙得够戗,实在是抽不出时间来与家人玩乐。如今好不容易趁着节日时分出来玩。总不能太过扫兴。
“大哥,等一下你让我见见那位姐姐好不好?”小莲儿突兀地指着楼下说道临窗而坐,沈欢探下头去,笑道:“哪一位?”
“那!”小莲儿小手一指,“就是那位穿白衣的姐姐,她唱地曲儿真好听!我知道大哥与她熟,哼。上次她还到过我们家。与我们一道到相国寺上香呢!大哥,娘可是多次向我打听她地哦。我为了替你隐瞒,都撒了好几次谎,你可得补偿我!”
“好,补偿你,等下就让你与她一起玩好不好?”沈欢有拍额头的冲动了,小莲儿随着年纪越长,也越有小鬼精的趋势,懂得耍小手段了。她刚才指的就是如怡姑娘,本来也打算让他们结束义演后上来一聚,既然小莲儿“威胁”,顺水推舟满足她的愿望,何乐而不为?
“人家就知道大哥最好了!”小莲儿笑得很甜,让沈欢心头涌起满足的感想。
义演很快就结束了,先是如怡三人感谢了一番听众,之后下台。接着才是天然居的东家周季周大老板上台致辞,这家伙一年多地商场锻炼,本来就很有天分的口才能力更见犀利了,吹嘘起来让人真正知道什么叫“牛在天上飞”,功力可以媲美后世的某些资深大律师有张嘴在这里,黑的可以说成白地!纵是苏秦张仪复生,亦要惭愧,听听下面一阵阵的掌声与喝彩声,就是知道他的演讲是多么的成功了。最后才在他意犹未尽的可惜下,宣布了这次义演的完满结束,还不忘多谢大家对天然居的照顾,又请大家今后一定要多多支持天然居的生意,他本人将竭诚为大家服务!
这让无数家惭愧的演讲完毕之后,义演真正结束了,不少人也都散了开去,当然,也一般少人留下来喝上一杯茶再走。这时候周季领着如怡姑娘三人上楼,到了沈欢的雅间,吩咐下人上来几壶热茶,还有他们家制造地月饼,一起赏起月来。
小莲儿再次见着漂亮的姐姐,扑到人家怀里,撒起娇来。几人都算熟透了,谈起话来也没有多少顾忌,特别是谈到这次义演地成功,更是兴高采烈。过了一阵,杨信起身,措辞要离开:他与如怡两位姑娘不同,他家大业大,今日是中秋团圆佳节,还需回家陪伴家人。沈欢几人不敢挽留,任由他去了。
再聊一阵,周季也以忙碌为由下去了。雅间一下子只剩四人,本来也不要紧,偏偏这时候如嫣姑娘看看四周,拉起小莲儿的手,说要带她到外面去玩。小莲儿小儿心性,禁不住诱惑,欢快地跟着下去。
那么,一会儿之后,雅间里就剩沈欢与如怡姑娘两人了!孤男寡女,一下子让两人都不舒服,特别是两人之间的关系,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如怡姑娘娇嫩绝美的脸蛋染上了一层胭脂红晕,不知道是本身使然还是给茶的热气氤氲成这样,她看着沈欢,神色渐渐痴了不少。
沈欢这才能仔细打量对方今晚的装扮,美人静坐在椅,碧绿长裙,秋眸如水,肌肤如霜,顾盼生妍。她的眸子蒙上了一层淡淡地水雾,好似天下间清幽潋滟地波光都聚在了这双如梦如幻的双瞳里,有着难以诉说地神韵;眉梢似迎风招摆的柳梢,轻轻飘飘,像远黛一般,令人难以捉摸;冰霜肌肤,如玉温暖,娇嫩得要滴出水一般;还有那薄薄的红唇,一抹淡淡的胭脂,涂在了弯月上,性感诱人;曼妙的身体曲线,婀娜多姿,身体的美感,尽现人间。
沈欢心头有了一丝震撼,几许未曾注意,这个美人儿更显得妖艳了。历经风霜的她,身心皆已成熟,散发出来的妩媚气息,是那般的令人心动……沈欢不敢再看下去,强自扭过头,看向窗外。
他的动作如怡姑娘都看在眼底,失望之色一闪而过,幽幽地叹了口气,强笑道:“沈公子,很久未曾为你弹奏一曲了,就让奴家献丑一番如何?”
沈欢一愣,接着勉强笑道:“如怡姑娘经过这三天义演,美妙歌喉迷倒了开封不知几许人,想要听你声音的人更是多得难以胜数,沈某能有幸一闻,当该感谢上天了。献丑两字,万万不能再说!”
如怡姑娘幽幽地道:“奴家能有今天,不也是公子所赐么?没有你所创歌曲,奴家几人也谈不上深入研究!”
沈欢最听不得她的叹气,赶紧说道:“那沈某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听听如怡姑娘的天籁之声,今晚也好回去睡个好觉!”
“扑哧!”如怡姑娘终于笑了一下,整理一番带上来的瑶琴,为沈欢弹奏的却是他那首《水调歌头》,唱的是古曲,声音婉转,还多了一层迷离与迷茫,令人心酸。待唱到那句“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的时候,如怡姑娘反复弹唱,更是感人肺腑。听着听着,沈欢的神思一下子不知飘到了何方,似是想起了后世的亲人,还有那充满现代气息的生活……
醒来的时候,如怡姑娘已经换了一首曲儿,仔细一听,正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歌词,也是沈欢当日剽窃给予如怡姑娘的词作。沈欢一愣,看向如怡姑娘,她绝美的脸上挂起了两行清泪,滴在琴上,是那般的震撼。他只觉得心头一痛,想说点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最后化作了一声叹息,飘在深静的雅间,来回回荡。
如怡姑娘奏罢,停了下来,放好瑶琴,绝美的容颜笑了笑,道:“沈公子,奴家与你相识也有一年了吧?沈欢一愣,道:“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如怡笑得更是莫测高深了:“确实很快!当日奴家不知好歹,一心还想侍奉在公子左右呢!如今看来,这个情人却也做不得!公子是要做大事业的人,当然不能为奴家所拖累!”
如怡姑娘把这个“情人”两字咬得很重,沈欢愣住了,是啊,当日美人投怀,若是没有其中波折,也许她就真成了他的情人了!但是,这个情人,沈欢抱得是什么心思,来自未来的他,对于这份感情,还真难以表达是什么感觉。
“如怡姑娘说得太客气了,什么叫拖累?只能说沈某没有这个福分罢了!”
“沈公子……”如怡姑娘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若是现今奴家不求名分,只求能跟在公子身边,公子还会答应么?”
第一百十二章 志向
沈欢闻言吓了一跳,如怡姑娘的话很突兀,让他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心里苦笑,都一年过去了,她还没有放下那所谓的“感情”么?不禁有点为难:“如怡姑娘……”
如怡姑娘凄然一笑,道:“沈公子,奴家明白了,你不用再多说!看你这般犹豫,也知道这只是奴家的一点妄想而已,不是么?”
“如怡姑娘,沈某不知如何回答。”
如怡姑娘点点头,笑得很勉强,道:“既然如此,奴家也算可以做出决定了!”
“决定?”
“是的!”如怡姑娘吸了一口气,神色开始郑重起来,“沈公子,奴家这个决定你也许要惊奇,不过奴家还是请求能得到公子的帮助!”
沈欢更疑惑了,只能让她先说说看。
如怡姑娘顿了顿,组织起语言:“沈公子,这次举行连续三天的义演,本意应该是为了帮助今次水灾的难民吧?奴家不懂经营,不过这三天来场听曲的人络绎不绝,想必这个收入应该不少吧?”
沈欢想了片刻,没有隐瞒地道:“除了一切开销,纯净收入还有一万贯。当然,如怡姑娘三位出了不少力,也应该要拿一份报酬的!”
“一万贯?”如怡姑娘吃惊得轻张小嘴,快要合拢不起来,大是惊讶,不敢置信,一万贯对她来说,不是个小数目,风尘场所的她凭着出色的技艺,几年下来,也不过是赚了上万贯而已,到她手中的那就更少得可怜了!
“公子是认为奴家贪财了,不然怎会说要分报酬给人家?不是说好了吗。这次收入全都用作救助灾民?”如怡姑娘有点不高兴了。
沈欢笑道:“灾民是要救助,但是维持义演者生活的资本还是要分出来的。你们除此又没有其他收入了。难不成因为义演弄得自己潦倒不堪?若是如此。那就是沈某的罪过了!”
如怡姑娘反驳不了,她也就罢了,问题是参加义演地还有其他两位,谁也保证不了别人是怎么想的。不敢贸然推辞,只能换个话题:“沈公子,一万贯钱能救助很多百姓了吧?”
沈欢心里计算了一下,道:“省点用。够五百孤儿寡老一年地用度了!”
“五百,确实也不少了!”如怡姑娘总算笑得开心了,若是她以前地生活,从未想过自己能为灾民出如此巨大的力量。五百灾民。在以前想来,简直是不可思议了。
倏地她又愁起来,道:“沈公子,你说只够一年的花度而已。那么一年之后呢,他们又该怎么办?”
沈欢回答不上来。这些孤儿寡老根本没有任何生产能力,这次水灾留下的数目也差不多刚好是五百人,另外开封往年还有不少孤苦无依地人儿。算起来那个数目就更大了。他准备把这次义演所得用来先建个大一点的收容所。收容这些灾民,供他们吃穿当然。现在还不急,三个月内,那些一心想得到荣誉勋章的富豪一定会好好对待他们的。三个月地时间,也足够他安排好这一切了。
最大的问题是一旦收容所建起来之后,开封街头那些没有依靠的人也涌入进来,那就是麻烦了,以沈欢的财力,不足以养活他们。但是这些人困苦不堪,往年在街头要么乞讨,要么饿死,他们要进来,沈欢又忍得下心不收容?
如怡姑娘看沈欢没有回答,知他为难,商量着说道:“沈公子,你看就由我们三人多举行几次义演,如何?”
“多几次?”沈欢苦笑不已,“如怡姑娘,这次义演,之所以能有这般多地收入,还是靠了它是第一次,比较新奇,加上我等宣传手段还不错,才吸引了不少富豪来观看;另外加上这个茶楼布置也不是一般,雅间收入在总收入里就占了大半。但是雅间价格太高了,其他人又岂能每次都来观看?再说你等义演了三天,所唱歌曲,皆已在外面传唱,估计不少青楼艺馆的歌女都已熟练,既然在外边也能听得到,又何必花大价钱来这里听呢?“哦!”如怡姑娘失望地叹了口气,之后很不死心又问起来,“沈公子,你说这些歌曲别人熟了,那你再创一些新鲜的歌曲不就成了?”
沈欢叫苦的心思更烈了,说到剽窃歌曲,比他剽窃古人的诗词还要为难十倍,诗词只要应景就成。歌曲呢?不单要看歌词太俗的不要,因此想尽心思都要找那些比较古典的,好让古人能接受;另外词意太白地不要,特别是那些爱来爱去地东西,免得让人攻击有伤风化!
沈欢叹了口气,道:“这个创作歌曲,只能说灵感来了才成,它不是街上的青菜,说捡就捡。另外你所说地多开几次义演,也不是没有道理,在开封,沈某估计还能开上两三次的,至于收入,可以降低进来的门槛价格,想必也不会比这次少多少吧!”
“那就好!”如怡姑娘笑得甚是开心,“沈公子,如你所说,就再多开几次义演吧,收入也用来救助百姓,如何?”
“在这里,天然居?”
“不行吗?”
看着如怡姑娘一脸疑惑的模样,沈欢不忍心打击她。若是开真正的演唱会,收入与天然居分配,这个估计周季还能答应。若是总是借用他的场地来开义演,所赚收入又只能让他看着用不着,任谁心里都会不舒服的。怎么说这里只是茶楼而已,三天五头开义演,还让他做生意不?
沈欢正色道:“那就由沈某与周老板商量一下吧。但是,如怡姑娘,沈某也说了,这个义演开不了多少次,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呀!”
“这个奴家也计较过了!”如怡姑娘的脸色突然淡了下来,“如沈公子所言,开封之人腻了这些歌曲,但是不代表别的地方的人也腻了!这个天下,除了开封,还有不少大的城池!”
“巡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