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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节

清·梦缘-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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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手摸索着去解他的衣扣,一颗,两颗,解到第三颗的时候他握住了我的手。
  抬起头看他,展颜一笑。
  他定定地看着我,墨黑瞳仁泛着清辉,有担忧,却没有疑问。
  我满意地低下头,将手抽出,继续解。
  见我动作,他微声叹了一口气,轻轻捧起我的脸,在我的额头落下一个吻。
  吻一路下移,他的双手也一路下移,所经之处,衣襟纷纷散开。
  外衣,中衣,内衣,一件件脱落,被胡乱地扔在了一旁。
  衣物全部褪去,我们全身□,面对面地坐着。
  隔着几十厘米的距离,我静静地看着他,他也静静地看着我。
  他抬起一只手,拔出了我头上的簪子,长发哗啦一声落了下来,盖住了我的上半身。
  我拢拢发丝,微微一笑,随后将身子慢慢往后倒下。
  他迅速倾过身子来,搂住我的肩,护着它下沉。
  而后,他的身体覆上了我的。
  我抚摸到他背部的皮肤,紧致而温暖。这一瞬间,我只觉得这身体就是我想要的。一点也不陌生。
  他的动作剧烈而不粗暴,是明显的用力,像是要把他的生命灌注到我的身体里,又像是在需索安全,意图从我的配合获知我的心意。
  在巨大的□里起伏,我仿佛又变成了一艘小船,汹涌的海浪一波接着一波地冲撞而来,然而我却再不感到畏惧,只觉得安心。
  当他在我的体内最终释放的时候,我感觉有顺润流出眼眶,他也发觉了,温柔地将它们吮干。
  我缓缓睁开双眼,他的脸很近,近到我伸出舌头就可以舔到。
  他凝视着我,眼里仿佛氤氲了水汽,一双明眸显得愈发黑亮。
  “我爱你。”话语出口,我只觉得霎那间,全身心都有了依靠,有了着落,不再迷茫,不再恐惧。
  闻言,他眼中水汽更旺,成了一层水雾,厚得仿佛可以滴出水来。
  “我也爱你。”他轻声说道,带着些微的颤音。
  “我知道。”我吻上他的眼睛,将那层水雾吸去。
  他抱我抱得更紧了。
  不禁感慨,这样一个男人,叫我怎么能不爱?
  我们紧紧贴着对方,一直躺到身体火一般的温度渐渐退去,□的皮肤竖起了密密的汗毛,这才起身穿衣。
  回到去,他不再只是牵着我的手睡,而且还要紧紧的拥着我。
  然而,我却更喜欢,因为,身体曲线的贴合,可以让我们的心靠得更近。

  难题

  胤禛一直没有盘问我那晚的失态,我知道,他是在等我什么时候想清楚了,自己主动告诉他。
  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告诉他,不是因为担心他会不会相信我,而是害怕会影响历史。现在,我并不想去过多地考虑历史变迁,只想安安静静地待在胤禛身边,其他的,都随它们去吧,我没有兴趣去操那么多心,也操不来这么多心。
  胤禛依旧每夜与我共眠,有时,我们会□。我喜欢和他□,因为他可以让我很快乐。而且,在事后,我的身上会留下浓浓的他的味道。我喜欢这味道。
  团团最终还是成了弘历,是康熙大笔一挥,选定了的。胤禛小心翼翼地告诉我这个消息,我只是淡淡一笑,历史的车轮始终是按着它固有的轨道坚定不移地向前滚动着……
  天申也有了大名,叫弘昼。他们兄弟俩,分隔了三年多,感情倒还拣了回来,又成了形影不离的哥俩好,一起吃,一起玩,一起学,就差没一起睡了。
  日子如水一样的流过,我现在的生活盈满了安乐的幸福。
  我不知道这样的幸福能有多久,常常暗暗期许能到永远,却又同时清楚,生活从来不会这样简单,该来的总会来的。
  果然,很快我就品到了忧患的滋味。
  六月的一天,心棠来看望我。
  算起来,我们有四年多没见过了,与上次见面时相比,我们都有了许多变化。她尤其明显,已经从一个清丽活泼的懵懂少女成长为一个雍容有度的持家夫人。
  我拉着她的手,坐下,轻声问,“十三爷还好吗?”
  她微微一笑,“他很好。”
  心中疑惑,再问,“真的?”
  她面上笑容逝去,沉默了。
  许久,她才开口,“琴儿,胤祥这条命是你救的,我也就不瞒你了。他并不好。下雨的时候他总是腿疼,严重的时候还会长恶疮。皇阿玛也暗中指使胡太医来看过了,你知道,他是宫里最好的御医,可是他也说,这恶毒已然入骨,无法根治,除非……把双腿截了。你该知道,胤祥他,他怎么可能会同意呢?”
  顿了顿,她接着说,“胡太医还说,腿不截,渐渐就不止是腿疼和长恶疮这样简单的了。毒会慢慢渗入心脉,到时就药石无救了。问他还有多少时间。他说快的话也许十年,慢的话也许几十年,这个不好说,他只答应尽力而为。”
  说到这里,她嘴角又露出一丝微笑,可是那笑却很有些惨然,“可胤祥他听了只说,就算只是十年也好,他也要为皇阿玛,为这天下黎民,穷尽他的每一分心力。这不,他又在外面办差了。办这永不尽的皇差……”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轻微地几不可闻。
  我听在耳中,感觉复杂。心棠敢在我面前抱怨皇权,可以想见她是如此地信任我,也可以想见她又是怎样地担心十三爷。
  男人,从来不像女人那样简单,他们有着更高远的理想和追求,为此,他们可以放下生命,可以放下爱情,有些还可以放下自尊、自由,甚至其他一切有需要放下的一切……
  我又想起了子青和我说过的话,想起了他的母亲。有些事,是男人一定要去做的,女人就算帮不了他,也不能挡他的路。
  心棠也是懂得这些的吧?所以她就算悲伤,也还是让十三爷离去了。
  想要一直与你在一起,是因为爱你,能够忍心放手让你离开,还是因为爱你。
  一时间,房内格外寂静,我和心棠都在各自地出着神。
  突然,心棠又说话了,“琴儿,我听说,你这次出逃,是因为四哥新娶了个侧福晋?”
  不好意思地抽抽嘴角,“呃,是这么回事。”
  心棠拽着我的手,恳切道,“琴儿,以前你是怎么劝我的,你全都忘了吗?那时,我第一胎生的是个女儿,皇阿玛就又给胤祥指了个女子,我哭地稀里哗啦地来找你。你劝我,我们嫁的是皇子,他们注定不会只有我们一个妻,我们注定要和其他女人分享同一个丈夫。只要,只要他们的心里装的只有我们一个也就够了。这些都是你告诉我的,怎么到了你自个这里,你却又这么糊涂了呢?”
  我垂眉深思。这些话,该是从前那个琴儿说的出口的吧?她的确是个聪慧通透的女子。可是我,我也可以么?
  从现代来的我,深知很多时候性和爱都是可以分开的。只是,就因为此,我就能够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与其他女人享鱼水之欢么?
  天气闷热,我却感觉仿佛置身于冰窖之中,冰寒彻骨。颤抖着拨开心棠的手,捧着茶杯,想借那点温暖获得一丝安慰。
  “石佳氏,富察氏,乌苏氏,在我之后,皇阿玛已经给胤祥他指了三个,以后,没准还会有……可我不都忍了下来吗?我甚至还得想法子把这一府人都妥妥贴贴安顿好了,这样,胤祥才能在外面踏踏实实地办差……琴儿,我都可以走过来,你也一定可以的。”心棠继续劝道。
  我紧紧握着茶杯,兀自恍惚。
  心棠长叹一口气,站起身来,“你好好想想吧。我相信你能想明白的。有空带弘历去我那坐坐,灵灵挺想他的。坐了有一阵了,我也该回去了。”
  我行尸走肉般地,送她出去,又走了回来,坐在椅子上,捧着茶杯,连茶什么时候凉了也不清楚。
  回来差不多三个月了,胤禛天天都在我这里过夜,甚至连初一十五该与嫡福晋同宿的规定也没有遵守。
  这府里除了我,还有其他女人,苏瑶,李氏,耿氏,年氏,宋氏。不管她们心里是不是也爱着胤禛,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是她们的丈夫,在这封建社会,一个女人若是失去了丈夫的关爱,那么必然会过上清苦的日子,甚至可能会被下人欺侮。
  就算她们的生活,我可以不在意,可是胤禛的生活我不能不在意。婚姻其实是需与求的相结合,这一需求也许是感情,也许是利益,也许只是游戏,都有可能。而在这皇室家庭,婚姻则绝对是权与利的结合。这件事若是传了出去,那些女人背后代表的势力一定会不满。
  子青说每一个皇子皇孙的血液里流淌的都是对权力的渴望,其实我觉得,每一个人心底都有想要能够操纵自己生活的欲望,不愿受人指使,期望随心所欲。他们只是离那个位子比寻常人更近,较能够实现,所以才敢于表露而已。
  胤禛从没和我说过这些,但是我可以从他的眼底看出,他对那个位子也是志在必得的。
  即使我知道他终将登上那个位子,然而却并不代表那东西是凭空而降的,那是他多年苦心谋划得来的,也是有一群彼此纠结的势力将他推上去的。
  没有他们,他是不可能成就的。这些,我懂,他更懂。
  所以,他不可能为了我而惹怒那些女人,惹怒那些势力。他还需要她们、他们为他铺路。
  我不算聪明,却也不笨。我清楚知道,在男人面前,女人永远不能尝试和理想一比高下,因为,其结果,绝对是你输。
  对于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公平。其实,对于任何一个人,不论男女,爱情都从来不可匹配空气,是生存所必不可少。人生,实在还有其他弥足珍贵的东西,有些更重要的东西,其中有一样就是理想。
  所以,我理解,也接受。更何况,私心里,我也格外偏爱这样睿智,且懂得衡量得失的男人。
  于是,现在的问题只是,到底由谁先提起呢?
  这晚,胤禛来地很晚。看起来,他很疲惫,简单洗洗就倒头睡了。
  天气很热,他又是极其怕热的人,可是却还是要抱着我睡。问他为什么。他笑着说我体温低,抱着凉快。
  躺在他的臂弯里,我久久不能入眠。
  空气是烫的,他的身体也是烫的,可是我的身心却都是凉的。
  到底是等他来做恶人说抱歉,还是自己先开口,还能捞个贤妻的美名?
  不论是怎样,我都是最终要与其他好几个女子分享同一个男人,分享这一个男人,这一个我爱的男人……
  每每想到这一点,我都只觉得一阵心寒。
  可是,拧过头,看到他的满面倦容,我又不忍起来。
  我只是一缕游魂,没有带金银财宝,没有带百科全书,又没有过人智慧,什么也没有,什么也帮不到他。
  就这样,我还要拖累他么?
  我的心,真的很难过。
  或许,应该我来提出,至少可以减少一点他的内疚,不是吗?
  轻轻抚摸着他的眉眼,心下暗暗有了决定。
  第二日清晨。
  送他出门,照例给他整理衣领的时候,我幽幽出声,“胤禛,今晚,你别过来了吧。”
  闻言,他全身肌肉猛然收缩,很紧,很硬。
  我垂下手,低着头,不敢看他。
  他没有回话。只感觉到他灼热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停了很久,很久。
  最后还是高无庸解了围,“爷,时辰不早了,该走了。”
  他这才扔下重重一声叹息,拂袖而去。
  视线余光瞅着他出了院门,我立刻一阵脚软,连忙扶住了门框。
  这一夜,胤禛果真没有过来。
  我没有办法一个人上床。拂退了方方圆圆,靠着床沿,蜷成一团,坐在了地上。
  夜很浓,也很长。静静地发呆,不敢去想今晚他是在哪张床上。
  因为此刻,我的心,已经仿若正被一把没有开刃的锯子,一下一下,来回锉磨着,钝钝地疼着。
  若是去想那个问题,那就是给这把锯子开刃。而我害怕看到鲜血淋漓。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房门被推开了,有微微的亮光投了进来。
  我木木地抬起头,无神地看过去,原来,夜晚悄然过去,天已经蒙蒙亮了。
  来人在门口静静立了一小会,然后大步走了过来,蹲下身,用力地搂紧了我,语气中带着伤痛,轻声唤着,“傻瓜……”
  熟悉的体味渗入鼻息,禁不住在顷刻间,泪流满面。
  他吻上我的脸,一点一点将我的泪吸干,同时喃喃低语,“你这个小傻瓜,明明不舍得,为什么还要说那样的话?你不知道我也会心痛的么?”
  心口一股热流流过,我反手抱住了他,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口舌纠缠中,他一把将我抱起,放到床上。
  这是有史以来我们最激烈的一次□。
  我们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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