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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节

大神,我要给你生猴子-第4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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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吻结束,容简头也不回地拉着行李箱进了安检口。
    “好了,我们走吧!”
    一直到容简修长挺拔的背影消失在安检口后,糖包才“哇”地哭出了声音,他哭得小脸都红了,满脸都是泪,嗷嗷叫着朝着容简离开的方向伸出小手。
    一进候机室,容简的手机就震动了好几下——
    糖墩儿:我们的大糖包变成了饺子。
    饺子?容简动动手指飞快地回复她——
    容简:饺子?
    糖墩儿:对!
    糖墩儿:【小视频】
    候机室网速很快,容简一点开视频就看到了哇哇大哭的糖包,糖包哭得伤心,大颗大颗的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眼圈红红的,漆黑的眼睫毛都被眼泪打湿了,粘在一起,看起来更长了。
    糖包哭着还会自己揉眼睛,把眼泪抹得满脸都是,肉嘟嘟的小脸湿漉漉的,像是刚洗完澡一样。
    糖墩儿:是吧是吧!下水的小包子就是饺子啊!
    糖墩儿:我衣服都被他哭湿了。
    糖墩儿:我再也不逗他哭了。
    糖墩儿:我哄不好他,我打的响指没声音。
    糖墩儿:我也哭了
    撒娇xn。
    容简正要打字,想了想按了话筒键。
    唐圆没带纸巾,她把她家糖包举起来,拿糖包擦了擦眼泪。
    她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唐圆点开才发现容简这次发的是语音消息。她开了外放,容简低沉的嗓音从听筒里传出来,糖包一下子张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她手里的手机,伸着手要。
    唐圆把手机听筒贴到糖包的耳边,听着容简的声音,糖包啊啊叫了两声,终于止住了眼泪。
    糖包困意终于上来,在回去的路上就睡着了。
    晚上唐圆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了,她拿被子盖住脸,在床上翻来覆去,总觉得床太大了,她从被子里钻出来,戴上耳机听轻音乐,又觉得轻音乐都很吵。
    唐圆摘掉了耳机,调低了房间的温度。
    明明容简才刚走,她就开始想他了。
    唐圆一整夜都睡得不安稳,天快亮的时候她才有了睡意,还没进入深度睡眠,就被一个电话吵醒的。电话那边的人说她有个快递被人寄到了学校。
    唐圆回忆了一下,顾球球和南安安她们都知道她家的地址,应该不会寄到学校去,谁给她寄的快递啊?
    那边快递员催得很急,又不愿意开车送过来,唐圆只能让他先丢在门卫,自己开车过去取件。
    快中午的时候,唐圆才到了校门口,拿到了那个快递,是个黑色的盒子。寄件人那里字迹不太清楚,她看了半天没认出是谁。唐圆有点不敢拆快递了。
    她晃了晃手里的盒子,没听到奇怪的声音才拿刀子划开了纸盒子。
    盒子里面是另一个盒子,整个快递像个俄罗斯套娃一样,唐圆拆了七八个盒子之后,终于到了最后一个盒子,是空的。
    莫名其妙。
    一大早被人吵醒来拿几个空盒子,唐圆心情也不美丽了,她把盒子丢进可回收垃圾箱,开车回家。
    十六个小时的飞行后,容简终于到了c市。
    “老大!你终于回来了!”前来接机的高杨语气夸张,一看到他就拼命地朝他挥手:“我快要疯了,天天都在唱你快回来我一个人承受不来。”
    从机场大厅到地下停车场的一路上,高杨嘴就没停过,他把公司的事情汇报了一遍后,就按捺不住熊熊燃烧的八卦之魂了:“话说学神啊,你这次回来没带你家肉肉和小肉肉吗?照片那么萌好像抱一下……”
    “你瞎?”容简打开车门坐进后座。
    高杨:“……”
    看来学神一个人回来心情很不好啊,高杨默默开车没再说话。
    容简确实心情极差,几乎是他刚回到c市,一开机就接到了莫名其妙的电话和短信轰炸,一看就出自宋与歌。
    顾不上倒时差,容简一回来就去数码大厦处理积压的工作。
    华灯初上,容简靠在椅子上按了下太阳穴,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容简看了一眼屏幕,居然是宋赞那个老狐狸——
    宋赞笑呵呵的,像个关心朋友孩子的长辈一样温和:“容简,听说你回来了,晚上有时间吗,叔叔请你吃个饭,算是接风洗尘?”
    他前脚回来,宋赞后脚就打电话过来。
    挂了电话,容简冷笑了一声。
    他和宋赞之间还维持着微妙的平衡,宋赞试探也好,警告也好,始终没在明面上和他彻底撕破脸,他也没有打草惊蛇的打算。
    那场车祸已经过去六年了,没有目击证人,没有监控录像,连肇事司机也已经刑满释放,完全就是一个死局。
    容简没想到的是,就在他耐心几乎告罄的时候,事情终于迎来了转机。
    
    第60章
    
    晚上容简没去宋赞设的那个接风宴,他开车去了一趟城郊的墓园。
    容简已经很久没来过这里了。
    即使是炎热的盛夏,山脚下的墓园依旧阴凉,夜色下看起来更加森然萧索。容简还没走到墓园最深处,就闻到了空气中刺鼻的味道。
    远远地,容简就看到他父母的墓碑前有个黑影,沉沉的夜色里,地上的红光映着墓碑上他父母的照片,空中还有零星的火星——
    有人正跪在地上烧纸。
    容简朝前走了几步神色一冷,手指收紧,喉结狠狠地滚动了一下。
    这个背影化成灰他都认识,是当年那个朝他下跪的肇事司机。
    司机跪在地上,把纸钱放进燃烧着的火堆里,口中念念有词:“都是我对不起你们,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要真的有报应,也报应到我身上,都是我的错……”
    他声音极其悲凉,烧完纸钱,司机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他一转身就对上了站在他身后的人,看清来人的脸时,他整个人一愣,惊惶地向后退了一步,一脚踩在了未燃尽的纸钱上,险些摔倒在地。
    是当年那个少年。
    容简面无表情,凭着极大的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看着畏畏缩缩的男人。他穿着一身黑色的西服,整个人几乎融进浓重的夜色里,就像一个……死神,身上散发的冷意和极强的压迫感让司机呼吸一窒。
    “你有什么错?”容简冰冷的声音划破了沉沉的夜色。
    司机猛地打了一个寒颤,他垂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颤抖着嗫嚅道:“对不起……”
    夏日的蝉鸣在耳边鼓噪,盖过了他道歉的声音。
    墓园里一时间除了蝉鸣以外再无其他声音。
    “醉驾,还是杀人?”容简声音极冷,眼角的锋芒锐利得像一把刚开刃刀,闪着刺骨的寒光。
    他话音一落,司机浑身一震,拼命摇头,连着说了好几遍对不起,两腿打颤就要往下跪。
    司机两腿一软就被容简一手攥住了脖子,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卡着他的咽喉。司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在他以为自己会被掐死的时候,身子突然一轻,就被扔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墓碑前的青石地板上,身下是刚刚燃尽,还带着温度的纸灰,烫得他惊呼了一声。
    “滚。”
    张成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墓园,开车回医院的路上他精神还有些恍惚,握着方向盘的手还不停地颤抖。
    这一切都是报应。七年前,他儿子被确诊为肺癌。他四处借钱,但是根本凑不够巨额手续费,他一筹莫展,最后向公司申请补助和捐款。
    第二天,他的老板找上了他。
    一开始他还以为宋赞是来给他捐款的,他感激涕零,但是宋赞要他开车撞两个人,事成之后他给他儿子出手术费和其他疗养费用,并且会请律师,把他的罪降到最低。
    他没有答应,但是他没想到宋赞和他的对话被他儿子听到了,宋赞一离开,他儿子就撕心裂肺地哭喊,哀求“爸爸我不想死”,“你救救我你救救我”……
    他儿子还那么年轻,他才十六岁。
    他动摇了。
    良心、道德、法律……这些统统都败给了亲情,这些救不了他儿子,只有钱……
    最后他按宋赞说的,在一个雨夜里开车撞死了一对夫妻。
    这么多年了,他没有一晚不做噩梦,也从没逃过良心的谴责。
    被他撞得冲下大桥的车子、盖着白布的尸体、被雨水冲刷掉血迹的路面、他下跪道歉时面无表情的少年,所有的一切都定格在他脑海里,成为每晚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在里面时每次从噩梦中醒过来他还能安慰自己他在赎罪了,但是刑满释放后他无时无刻不活在巨大的恐慌和愧疚里,甚至不敢走进这个墓园一步。
    真正让他下定决心来墓园给容简父母烧纸的,是他儿子说身体不舒服,前胸和后背都特别疼,几乎下不了床,他带儿子去医院做ct检查——
    他儿子肺癌复发,骨转移并脑转移。
    看到检查结果时,他眼前一黑,脑子里一片空白,耳朵里也是嗡嗡声,连医生说的话都听不清楚了。他知道他自己作的孽最终还是报应到了他儿子身上。
    张成抓紧了手里的方向盘,眼前一片模糊。
    “张先生,你儿子又闹起来了。”张成刚走进医院就被护士拦住了:“你快去看看他吧。”
    张成机械地点点头,跟着护士往病房跑。
    张成推开病房门,一个玻璃杯子就砸到了他脚下,病床上的张顶立几乎是歇斯底里:“我前胸疼,后背也疼,我是不是复发了,我是不是要死了?”
    被医生叫出去单独聊了之后,他几乎绝望了。
    好在他卖房卖车后的钱暂时还够第一阶段的治疗费用,但是,远比之前还要高昂的费用甚至都成了其次,医生说得委婉,但是他知道治愈的希望几乎为零,甚至撑不过一年。
    肇事司机连滚带爬地离开了墓园,容简眼底冷意陡增,时隔七年,司机的良心发现和愧疚来得未免太过突然。
    走出墓园后他就给方挣打了个电话。
    几乎是一秒,电话就接通了,方大律师暴躁极了,他深吸一口气语速极快几乎没停——
    “容简你终于回来了你还知道回来你再不回来我都要飞去找你了!我都要急疯了宋与歌那智障知道你有儿子的事情后更疯了恨不得天天上门!日我都想给她套个麻袋打死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把你地址给她了!”
    “好在宋与歌那傻逼这两天没来我们律所,我找不到女朋友都是宋与歌的锅!”
    “那你收了她?”容简声音很冷。
    “我吐她一脸你信不信!”
    一长串指责后,方挣终于发泄完心里窝的火,想起了正题:“对了,你找我什么事情?”
    容简冷静道:“你再查一下张成。”
    挂了电话后,容简开车回家。
    几个月没回来,空荡荡的房子又恢复了以往毫无人气的样子,即使请了钟点工按时来打扫,整个房子都干干净净的,还是和以前不一样了。
    容简开了灯,扫了眼客厅,感觉格外空旷,甚至还有一丝……陌生。
    他上楼洗了个澡,擦着头发走出浴室,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瓶单手拧开,仰脖灌了几口,放在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到家后,唐圆饿得都眼都花了,她从早上到现在什么都没吃,感觉肚子里空荡荡的,她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减肥时一天只喝几小杯酸奶都能撑下去的人了。
    唐圆跑去厨房看了一眼,厨房里空荡荡的,什么食物都没有。
    “容简!”她蹬蹬蹬跑上楼找容简求投喂,看到婴儿房门口抱着糖包的唐教授,唐圆才猛然想起来容简昨天已经回国了,习惯果然最可怕的。
    唐圆站好,揉了揉脸,喊了声“爸爸”。
    糖包被唐教授抱着,一只小手扶着唐教授手里的奶瓶咕嘟咕嘟喝着奶粉,另一只小手紧紧地攥着带着浅蓝色礼帽的布艺小猴子。
    看五官的分布,是容简做的。
    一看到她,糖包眼睛一亮,朝她伸出一只攥着小猴子的小肉手。
    “出息!”唐教授听到她喊容简就气不打一处来,他冷哼一声一巴掌拍到他闺女脑袋上,正安安静静喝奶粉的小糖包吐出奶嘴,“哇”地就哭了,手脚并用地在唐教授怀里挣扎。
    唐教授:“!!!”
    他,他就拍了一下,还没拍出声音。
    多了个女婿抢他闺女就算了,多了个外孙他现在连动他闺女一根手指头都不行了!
    糖包哇哇大哭,唐教授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懊悔又心疼,赶紧把糖包递给唐圆。
    “糖包!”唐圆接过哭得快喘不上气的糖包,伸手揉了揉他软嫩嫩的脸颊,摸了满手的眼泪。糖包被她抱住之后才调小了音量,抽抽搭搭趴在她肩窝里,肉嘟嘟的下巴在她肩窝一点一点的。
    “你哭得好惨啊,要缺水了,来,喝奶!”唐圆把糖包的脸扳过来,把奶嘴重新塞回糖包嘴里,对一旁的唐教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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