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的复仇-第1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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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很近,简宁听见那边有个女声道:“顾先生,我已经到了s市的场馆了,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您?”
说来也奇怪,大约是对这些烂事烂人太上心,简宁脑子里本能地想起来,那串陌生的手机号码是谁……
她拿出手机来,发现手机一直关机,开机一看,找到了那个叫左媛的名字,一比对,果然就是她给顾景臣打开的电话。
有时候女人的直觉敏锐得可怕,能将许多原本毫无关联的人事串在一起。
她就说嘛,为什么顾景臣好端端呆在c市,却突然跑到s市来,若不是为了那个“简凝”的设计展,他才不会这样殷勤。
忽然什么心情都没有了,连瞧都不想再瞧顾景臣一眼,听他柔情蜜意地打完电话,一再地安慰简凝不要着急,虽然他自始至终没有喊过“简凝”这个名字,可已足够让人浮想联翩。
等顾景臣挂了电话,简宁这才道:“看样子是四少的女朋友来查岗了,四少那么会挑事,女朋友在,还让我去你家,不是成心让女朋友伤心吗?或者是女朋友不够好,想念我的滋味?”
顾景臣最厌恶她小小年纪不知自尊自爱,勾搭男人是家常便饭似的,说话也尺度大开,他将电话扔在一边,脸色是真冷了下来,比外头的天还要昏暗:“嘴巴放干净点!以后再这么说话,我饶不了你!”
简宁从来不是玻璃心,可这一刻却格外玻璃起来,她心里憋得难受,急切想找到一个发泄口,她继续口无遮拦道:“难道昨天四少说的是真的?真打算从此金盆洗手,跟女朋友谈一场柏拉图式纯洁的灵魂爱情?到现在还没碰过她?”
顾景臣的脸色告诉简宁,的确,他跟简凝清清白白。
可是据她所知,那个左媛化名“简凝”,隐瞒身份接近顾景臣,不过是为了和傅天泽的交易。如果顾景臣对死去的女人“简宁”还抱有所谓的爱情,那么顾景臣又怎么能平静地面对那一张太过相像的脸?
得不到简宁的心,因她已死,得到简宁的人,总能得到慰藉吧?为何舍不得动手?
简宁忽然起了邪恶的念头,一种报复的冲动,她急切地想要在今天付诸实践。
她暗自嗤笑了一声,扭开头去,尽量平静道:“四少的真爱好难得,令我也忍不住羡慕起来了。可惜,我这辈子是回不去了,谁让我早已经不干不净了呢,要谈一场柏拉图式的灵魂爱情也来不及了呢!”
见顾景臣沉默,似是不知怎么接她的话,又或者根本在想着另一个“简凝”,简宁的身体偎过去,软软地靠在了顾景臣的肩上,唇贴着他的耳边,轻快地笑道:“四少,晚上约吗?”
这一声,比清脆的鸟鸣还要婉转,尤其还带着引诱和蛊惑,顾景臣的头发一阵发麻,握着方向盘的手也收紧了些。
【365】躁动不已
【365】躁动不已
不得不说,人与人之间的磁场,或者说是感觉异常奇妙,顾景臣可以轻易地放开那个与简宁相像的脸庞,却被莫苒的撩拨弄得心猿意马,而且,明知她心眼儿坏,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想怎么样?”顾景臣故作镇定,身体往一旁侧去,躲过了简宁的脑袋,他的眼睛仍旧直视前方,说出的话也很淡漠。
简宁早已豁出去,已到了这个地步,她还计较什么?她也不慌着坐好,眨巴了下黑亮的眼睛,又重新偎上去,唇差点亲上了顾景臣的脸:“你想什么,我就想什么……”
“呵……”顾景臣被她逗笑了,刚刚那一刻,他的确有冲动将她就地正法,可见她这样自信,他也说不清心里怎么个感觉,别开头去:“你的好大叔满足不了你?一天过去态度就变了?昨天不是还要死要活非他不嫁吗?”
顾景臣真不会说话,他完全不知道说什么话哄女孩子开心,但也应当是取决于他想不想哄,简宁心塞得很,唇边染上一抹笑意:“逗你玩呢,天儿太冷,开开玩笑取暖,四少真没情趣。”
“满嘴跑火车。”顾景臣下了结论,已经将车拐进了别墅内的露天停车处,他似乎并不介意她说什么,看着她那边车门,示意道:“下去吧,先在这儿住着,避避风头,我要出去一趟,要吃什么喝什么,跟里面的阿姨说。人你是认识的。”
他说的很随意,好像笃定了简宁会答应。
简宁环顾四周,距离上次来这已过了好几个月,景色已从夏日的郁郁葱葱变得冷清了许多,外面肯定很冷。她也不下车,仍旧坐在副驾驶上,问他:“你去哪?”
顾景臣也觉得奇怪,她不吵着要走,也不继续撩拨他,甚至不吵不闹地与他和谐相处,定是心里在盘算什么,他看着她的黑亮眼睛,却还是回答了:“去接一个朋友,她在s市不熟。”
简宁根本不需要提示,第一反应就觉得那个“朋友”是指左媛,哦,在顾景臣的眼里,她叫简凝才对。
“哦。”简宁点点头,不发表任何意见,她毫不介意地推开车门,外头的北风立刻灌了过来,简宁冷得一哆嗦,她看着玻璃后面的顾景臣笑:“四少回来的时候我也许已经走了,四少别介意我不告而别啊。”
顾景臣从车窗将外套扔给她:“穿上吧!”
他的确怕她冻着。
对于她说要走的话,顾景臣也不在乎,只是道:“进去呆着,要走,等雪停了再走。”
他话音刚落,正好有一片雪花落在了简宁的脸上,冰冰凉凉的,接着是无数的雪花飘扬下来,雪景里,她在车外,他在车内,挡风玻璃都有些模糊了。
简宁挥挥手,将外套搭在臂弯里,并不如他所要求的立刻穿上,她笑:“好,等雪停了再走。希望还来得及见四少一面。”
顾景臣也不知在想什么,倒车,又开走了,沿着来时的路。
简宁站在院子里,看着飘雪,冻得麻木了起来,她想,左媛的面子真大,如果是普通朋友,顾景臣只要说一声自然有人接,譬如李恒不就是兼职司机吗?可顾景臣却偏偏坚持自己去接,还真是心疼得厉害。
等到顾景臣的车走远,简宁也没进别墅,而是打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把简凝的位置告诉我……”
……
大约两个小时左右,顾景臣回来了,地上的雪已经很深,车开过,压下深深的车轮印。
“四少回来了。”为简宁做饭的张阿姨说了一声,便去门口迎顾景臣。
简宁朝楼上看了一眼,仍旧坐在餐桌前吃饭,并不殷勤地迎出去。
顾景臣裹着一身风雪进门,进来就脱了外套,简宁这时候从餐厅出来,手里还握着一杯热牛奶,朝他身后看了看,奇怪道:“咦,四少不是说去接人了吗?人呢?”
顾景臣见她没走,还穿着居家服,这是他之前为她来而备下的,他的心情略略愉悦,把外套和围巾都递给了张阿姨,往简宁那儿走去,随口道:“我说去接人,什么时候说了要带人来这儿?”
他说话永远不耐烦,似乎还白了简宁一眼。
简宁挑眉,不置可否,顺手将牛奶递过去:“冷吧?热的,喝吧。”
顾景臣瞥她一眼,没接,简宁嗤笑了一声:“还怕我下毒药啊?就算沈露的死跟我有关,那也是意外罢了,难道我还敢毒死堂堂顾四少?我不想活了?”
见她嘴贫,顾景臣也不知哪儿来的心思,接过她的杯子,一口气就喝完了,再把空杯子塞回她手里:“就你事儿多。我去洗澡。”
他说完,就朝楼上走去,也再不理会简宁。
听着他渐渐远去的脚步声,简宁看着手中的空空杯子,端详着杯底的那一点点残留奶液,唇角的笑容忽然变得异常诡异。
顾景臣脱了衣服洗澡,洗着洗着觉得不对劲,异常地燥热,已经将水调成冷的,却还是不行,压不下去小腹那一股子躁动。他知道为什么,似乎好久没有与女人亲密,身体受不了。脑子里忽然就冒出在车上时,莫苒的唇贴着他的耳朵,撩拨着问:“晚上约吗?”
【366】现成的药
【366】现成的药
顾景臣对莫苒是存着龌龊心思的,他本人毫不否认。他有过许多女人,近年来却只在莫苒一人身上找到久违的满足,但他即便再想她,也还是努力压抑着,不能真的冲到楼下去将她怎么着。
他已决定不碰莫苒,他还答应了自己远离她,哪怕暂时做不到,仍旧在她遇到紧急情况时冲动地赶来,但至少他得控制下自己的身体,不让她再以肮脏丑陋的**揣摩他。
这样想着,顾景臣将自己的头整个埋进了冷水里,任冷水冲刷他的每一个毛孔,试图缓解浑身的燥热。可收效甚微,他的身体烧得像一团火,即便大冬天洗冷水澡,也还是压抑不住,渐渐的,他的喘息有些急促,浑身异常难耐,连脑袋也开始不清楚……
他行伍出身,意志力坚定,从来都很能自控,可今天情况特殊,他连一点把控的余地都没有,顾景臣觉得不对劲,这不是他身体的正常反应,他无论如何不会念着一个女人到这种地步,迫不及待地想要抱住她吻住她拥有她!
脑子越来越混沌,顾景臣连花洒都没关,扯下毛巾圈在腰间,便大力拧开了浴室的门。张阿姨很识趣,见简宁过来,她做好了早饭,等顾景臣也回来,她便去花园打理花草去了,将整个空间让给他们俩。
顾景臣推开浴室的门时,恰好就看到莫苒站在门外,一双黑亮的眼睛好奇地看着他:“四少很热?大冬天的也能出一头汗?”
顾景臣看着她,越看越受不了,他忽地大步跨上前去,铁臂一把圈住了她的腰,头压了下去,如一头猛兽般噙住了她的唇。
他大力地吻她,不放过她口中任何一个角落,简宁已明显感觉到了顾景臣的冲动,比以往哪一次都要失控。他不说话,不解释,只用行动来证明他想做什么。
简宁也不问,她知道他没了理智,也许连她是谁都分不清,他只需要一个女人来给他安慰。
顾景臣不好过,也不让她好过,他用自己身体的火点燃她的火,烧得简宁丢盔弃甲,待她身体瘫软,顾景臣一把打横抱起了她,二话不说往卧室走去,即便是这期间,他的唇舌也没有与她分开,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一口一口嚼碎了吞下去。
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都太熟悉,熟悉到连一点小小的火种都可以燎原。卧室里的窗帘是闭合的,有些昏暗,简宁被顾景臣丢在大床上,他则站在床前扯去最后一层束缚。
简宁呼吸急促,理智却尚存,她在顾景臣重新压上来之前,忽地撑起身体,往床下一滚,整个人逃出了顾景臣的视线。
这时,顾景臣压上了床上的女人,开始了他肆无忌惮的掠夺。
床上的女人嘤咛了一声,便顺从他心意地回应起他来,两个人暧昧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一声一声敲在简宁的心上。
简宁擦了擦嘴唇,从地上爬起来,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床上交缠的两道人影。她平生经历过两次捉奸,一次是她的丈夫与情人偷情,她在那次捉奸中陷入阴谋而死去,而这一次是她设计她的初恋与别的女人上床,她本以为自己无动于衷,可手脚的颤抖却让她自嘲不已。
是谁说的,男人与女人在一起,关了灯,到了床上谁都是一样的,瞧瞧,她在为这个理论做着课题证明,且完美地得到了答案。
“轻一点……求你……”床上的女人在求饶,而男人毫不怜惜,他一贯就是这个德性,情事上不肯让着女人,全然随心所欲。简宁甚至明白,他此刻用了多大的力道……
但两次捉奸中,简宁明显进步了许多,她觉得自己异常恶心,竟能在这种现场直播的动作大片里目不转睛地欣赏。
外头的风雪大作,将窗帘撩起了一丝缝隙,简宁的视线忽然透亮,余光瞥见了不远处的橱窗——那件叫做“梦中的婚礼”的绿婚纱安然地挂在那里。
她忽地勾起唇角,自嘲一笑,梦中的婚礼,既然得不到,那就让她自己亲手毁掉,彻彻底底地毁掉。
她再不去听,不去看,不去想,而是决然转过身朝门口走去。
开门,关门,一切如常,她整理了一下衣服,准备下楼,脚却踢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顾景臣的烟。
简宁停顿了一会儿,弯腰拾了起来,她没将烟放好,而是抽出一根,点燃。吐出一口烟圈,呛得鼻子难受,男士的烟比女士的呛得多,她抽不习惯,烟熏得她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她却还是蹲在地上,靠着冰冷的墙壁将烟抽完。
为什么男人喜欢抽烟?因为烟能使他们镇静,或者说是迷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