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归来衣锦还乡三十天-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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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名的传统。隔壁班的班花追了你两年,你却连人家的手都不碰一下,怎么现在······”眼神在他与她之间不住地打量。
“他现在还是很传统啊,一直很坚持呢!”白以露在我身侧说道。
我不解地看着她。
“作为一个很传统的男人,他一直很坚持,就连婚姻也必须坚持传统的一夫多妻制。”乔任何解释道。
我终于恍然大悟。
这是多少男人唯一能坚持到底的传统啊!
都说男人出轨总能找到让女人还不了嘴的理由,我以前不信,现在信了。
乔任何和包子尤等人拉着我要喝酒,我本想拒绝的。毕竟,今天晚上是为了公事来的。但是,我看到高尽初期望的眼神,我便答应了。
几个男生围着我,频频灌酒。我招架不住直求饶,突然一人说道:“你可以让高尽初帮你喝啊!”让我发噱的字眼,顿时僵硬了我的思绪。
高中同班三年,高尽初追了我三年,这是众所皆知的。但是,他们却不知道当初我为什么会和高尽初分手。直到我成名后,很多人说是我甩了高尽初。
抬眸,冷冽高傲的目光环视一圈之后,优雅地落在了赛轻语的身上。她看到我意味深长的目光不禁低下了头。
白以露似乎看出了什么,推开那帮男生说:“你们都别费心思,今天万子衿是我的目标。”说完,她提了两桶啤酒到我的面前。我垮下脸,苦笑,“你不用这么拼吧。”
“分个胜负啊!”她说。
然后,当场给我开了一拼,自己开了一瓶,仰头什么也不说,爽快地喝了起来。
我微微一笑,心明意了,也是一瓶灌下。
白以露,谢谢你每一次为了我都会这么拼命。
☆、第九章 假情假意 第04天
可是每一次拼命的结果,都是不太乐观的。两桶啤酒真的被我们干完时,白以露已经醉得不省人事,而我几乎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出了洗手间,我站都站不起来,扶着墙壁踉跄前进。
高尽初正巧从男厕里出来,看见我似弱柳扶风的步伐,冲上来搀住我的手臂。“你没事吧?”语调急切的多了那么点关心。
我扶着他手臂,慢慢地靠着墙边坐到了地上。一手按着额际,难受地说:“我想我要缓一缓。”
“不会喝,就不要喝那么多。”语气貌似有些无奈地责怪。
我唇角微微一扬。高尽初你这算什么,在管我吗?
当初有资格管你不管,现在你拿什么身份来说我。
眼底一片轻蔑的坦然,可是嘴上却说道:“我看见你,很难过。所以,我拼命喝,我就是想喝醉了,不要再去想······你!”
拽着我手臂的力道突然松了,我看见他恍然更变的眼色,簇拥着奇异的光芒看着我。
“这么多年了,难道你就从来没有想过我?”
看着我的视线,变得更加情绪难解。闪闪烁烁,不偏不倚地撞在我设计的刀口上。一刹那接一刹那的沉默之后,如鹰的眼眸里沉淀了与记忆中不符的温柔,。他一字一顿地说:“子衿,当年你为什么不听我解释,为什么突然断了联系?”
好深情的为什么啊!
我心里觉得可笑至极。高尽初,当初是你和赛轻语对不起我,可是当赛轻语和辰迎羞辱我时,说我爱计较、没家教时,你却沉默不语。
众人散去,已经是凌晨两点。
高尽初帮我扶白以露出酒吧时,正好碰到了来找我的付允晏。我把白以露扔进了他车里,回头对高尽初说了声再见。
他欲言又止地看着我,“子衿,对不起。”
渐渐散去的酒精,让我对这句话异常的冷静。我转头,看了一眼依旧温柔相望的付允晏,心中已然无所谓。于是,只淡淡回道:“快回去吧!”
坐入车内,一言不发地沉浸在那句迟来了三年的“对不起”中。
付允晏把我和白以露送到酒店,安排好房间,就急急地离去。他应该在生气我喝酒的事情吧!
我之前因为酒精中毒住过院,后来答应过付允晏以后不会再喝酒了,就算应酬也不会超过一瓶。今晚他若是为了这个生气,我真得好好想想应对之策。
床上借酒发疯的白以露,硬是要脱掉自己一身的脏衣服。我正愁没有换洗衣物,付允晏竟送来了两套女装,让我们换洗。
原来,他不是因为生气急急离开,而是为了我手上的这两套女装。想想现在是凌晨两三点,一个大男人要弄两套女装也是不容易的。
已经习惯了付允晏多少体贴的照顾,可心里难免还是受到感动。
于是就带着这腔感动,帮白以露清理好,自己也洗了个澡。然后坐在电脑前,又一次陷入寂静中。
窗外的黑夜在这个繁华的世界,依然让人感觉到悲哀的孤寂。有时候,很努力去忘记,我很寂寞的事实,可每当我觉得自己不再孤单了,脑子里一闪而逝的影子却是他。高尽初!
我不得不承认,他留在我世界里的不止是仇恨,还有······很多很多!
而付允晏,纯粹只有很容易爱上的温暖。可是,我不能和他在一起。我很不完整,我给不了他太多太多的东西。
夜莫名的深沉。白以露渐渐地安静下来,呼吸也变得均匀。
我轻轻帮她掖好被角,起身,还是毫无睡意。又坐回电脑前发呆。
许久,决定发个信息给付允晏:你没有话要问我吗?
也是许久,他回:他就是让你拼命改变的那个人?
我的本意是问他,要不要问我喝酒的事,哪想,他从来都是一眼看穿我的命门。从来都是。
所以,我喜欢对他坦然。
我回:对。
一个小时,二个小时,三个小时······我以为他不回,结果清晨他发来一条:我说过我会配合你去做任何事情,除了伤害你自己。
配合你去做任何事情?
我所有故作表现的事情,原来,他一直都看得懂。
难怪。难怪章缓缓说,如果付允晏做警察,我一定不能做贼。
事实证明,真的不能。
☆、第十章 那年高中 第05天
2015。2。13 第五天
仅仅一个晚上的时间,我微博上的粉丝数量“蹭蹭蹭”地爬了上去。我呆呆傻傻地拿着手机,一会儿看看那不可思议的数字,一会儿看看白以露仍旧不清醒的表情。
这会是谁做的好事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直到乔任何乐呵呵的打电话来邀功,我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鬼神之说。
乔任何把我拉进了班级的微信群里,他们问我今天要不要一起回学校看看。我想,反正要回家,就一起去了。
我们之间加上我就三人是自驾过来的,白以露首先黏上了我,其他的只能抓阄。幸运的也就省个十几二十的车费,不幸运也只是花费些力气去经历一场人挤人的痛苦。
清晨才入睡的我,实在没有什么精神开车。二话不说把钥匙扔给了乔任何,然后和白以露自顾自地钻进了车内,两人相当默契地摆个好看的姿势,埋头大睡。
乔任何似乎已经回到了以前那种对我无可奈何的状态,摇摇头,不得不乖乖地去操作方向盘。
车子在学校边上停下时,我摇摇晃晃地醒来,肩膀被白以露的大脑袋压得有些累。我侧头看看还在呼呼大睡的白以露,发现飞流直下三千尺的唾沫几乎浸湿了我胸前大片衣裳。
我惊恐地大叫。
白以露被我的叫声惊醒,朦朦胧胧地擦擦睡眼,不满地嘀咕道:“你干嘛,我正挑夫婿呢!”
“在动物园挑吗?”乔任何一本正经地打趣道。
白以露一个白眼砸了过去。我掩口一笑,乘没被乔任何连累到之前下车远离白以露。
眼前这个偌大的学校,像个巨大的牢笼,笼着曾经虚无缥缈的梦。十八岁开始的青春,总是能听到由衷的笑声,悲伤会如雾一般消散,想象着未来的憧憬。可是年华零落下的,还有那细小却冰冷的雪花。
也许那时的我们从来没有真正经历过什么,只是觉得一路很长,长得忘记了几年前那个十八岁的少年。
这是我遇见高尽初的起点。
就在八年前,某个叫高一三班的教室里,一个年轻的男老师担任了我们的班主任。当他拿着我们中考的分数单看了一圈后,说道:“在相互不了解的情况下,我们还是以成绩说话吧。就让高尽初先担任班长职位。”
静初!当时,我的脑子里晃过这样的字体。对同桌说:“是个女班长诶!”
结果——
坐在我右侧那位长得秀色可餐的男同学,倏地站了起来,写了三个字递到我面前,说:“没想到我的自我介绍要先从性别开始。”
后来,我才知道,高尽初理科很好,可是英语总是见红。中考时,如若不是英语拉分,他早已在重点中学仰望着未来的清华北大。
“哎,真怀念以前的日子。”身侧的白以露绰绰有余地感慨着。“以前虽然总是为了一期又一期考试怎么作弊烦恼着,但是有一群朋友相伴的日子真的好怀念啊!”
“白以露,你可以把‘作弊’两个字说得矜持一点吗!”乔任何真的听不下去了。
我笑了笑,搭着白以露的肩膀,不怀好意道:“那你有时会不会怀念隔壁班的班长呢?”
白以露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白,囧道:“有什么好想的。毕业时,他都还不知道有我这个人呢!”
我和乔任何哑然失笑。白以露跺脚瞪着我们,“有什么好笑的。暗恋暗恋,本来就是暗地里的勾当。要是被他知道我喜欢了他三年,却一点结果也没有,那我才是笑话。”
从高一第一次经过隔壁,看见那个高高瘦瘦、单眼皮的男生,白以露从此成了走廊里的常客。时不时主动帮某个课代表搬作业到办公室,时不时拉着我楼上楼下的走,时不时找隔壁班某个认识的人借这借那。反正,就是以各种忙碌的身影不断地经过隔壁班。当然,她的意图,全班皆知。
记得有一次,隔壁那位生日,白以露问我点什么歌给他才不会被班里人知道是她点的。我出不了主意,只好让她自己去琢磨。于是,在他生日那天,广播里温馨的祝福下想起了‘上海滩’的旋律。我一脸汗颜的看着白以露,以她这种做法,不让隔壁班班长知道她的存在是正确的。
后来,我问白以露:“是什么心境让你选了这首歌?”
她所能给我的解释就是,“他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像许文强一样的男人。”
当时我心里想,千万别把你自己想象成冯程程,许文强和班长都会自杀的。
可是,尽管白以露个性迷糊,我就是喜欢和她在一起。她是属于那种完全输得起的人,和别人下棋,输掉自己的姓。灌上别人的姓,一个月就一个月,别人叫她真姓,她还急。
没有心机的她,永远不会让我伪装的那么辛苦。
☆、第十一章 老班的赞赏 第05天
陆陆续续到齐的人员,在某人不断的催促下,渐渐绕进了校门。站在门口时,被岁月的前浪推上岸的记忆,进门后默默地散去了。
我带着墨镜参杂在一群牛鬼蛇神之间,一点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八年了,连留在青春记忆里的母校也失去了原来的样子。不曾想,自己也已经变了。
我们还在校时,只有两幢教学楼,两幢宿舍楼和一幢办公楼。如今,时光一晃,再踏入这里时,已经有三幢教学楼,三幢宿舍楼和还是一幢的办公楼。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往曾经待过的教室转移,寻找自己曾经坐过的位置,回想着当时坐在自己前后的某个同学。
那时的欢笑与奋斗不暇思索地环绕在眼前,谁与谁的不快,谁与谁的八卦,谁与谁的好坏,这些事迹都从某些人的嘴里很被怀念地吐了出来。
而我呢?
面对这三年的记忆,只是不断地加深我的痛苦和后悔。
白以露和乔任何他们说着说着互相追打了起来,与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突然撞了个满怀。
“老班。”众多人诧异。
没想到多年以后,偶尔的一次故地重游,竟能幸运的碰到与我们朝夕相处了三年的班主任。
老班也很是惊喜地看着我们。四十岁不到的他,被岁月的棱角磨练的更为沧桑。只有那笑起来依旧看不到眼眸的样子,与记忆中的轮廓一模一样。
毕业之后,全班几乎以脱离苦海的心情告别老班,所有的联系册里也直接漠视了老班的存在。直到毕业的一年后,包子尤组织了一个微信群,把老班也拉了进去。但是,没过多久,听说包子尤拉进来的不是老班的微信号,是他老婆的。于是,包子尤果断的把他请了出去。
而我也是在三年前,从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