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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情思斩-第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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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我知道了,放这儿吧。”

    浣浣犹豫着开口,“小姐,这玉容膏,依我看,您还是趁早用的好,免得您受苦。”

    我将那瓶子扔在一旁,道,“浣浣啊。我虽这一年多都是生活在外面,可这基本的常识我还是知道的。这类涂涂抹抹的东西,晚上抹吸收效果才好。你先下去吧。”

    浣浣一脸的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应了声,出去了。

    府里无聊,又许久没有生意了,我实在是闷得很,决定出去走走。

    临走前,我特地嘱咐浣浣,“若是七王今日提前回来,你就说,我约了晚薇一起看戏去了。”

    浣浣跟在我身后,“小姐,求您也带我一起去吧,若是七王回来,我实在是不敢跟他说………”

    浣浣一向胆小,我只好安抚她,“你放心,有我在,七王不会将你怎样的。我会尽量在他回来前赶回来的哈。”

    浣浣又道,“小姐你一定是要去云水楼,所以才不带奴婢的!”

    我忙捂住她的嘴,防止她继续说下去。

    我的确是打算去云水楼找琴笙喝酒不假。可先不说经过昨夜之事,七王慕渊已经明令禁止我去云水楼。就算按照约定,我如今是他表面上的七王妃,维护他的脸面是我的义务。若是七王妃三番两次去逛青楼被传了出去,慕渊又该找我麻烦了。

    “你这丫头,别胡说!”

    “若是您带我一起去,我就不胡说。”

    我真是要拿这个小丫头没有办法,“那好吧。反正我去了哪你也一样去了,你若敢说出去,要罚一起罚。”

    浣浣却说,“只要不用独自面对七王爷,跟着小姐怎样都好。”

    云水楼外,我安排浣浣在外守着。

    琴笙知我要来。特地遣了客,提前便备好了酒。

    “琴笙,还是你懂我!”

    “延延姑娘,昨日我让含笑给你送的酒,你可是收到了?”

    我点点头,“收到了。还有坛底的东西,我也看到了。”

    琴笙一脸抱歉,“都怪我,一时大意了,所托非人。就是不知道,你那信现在在谁手中,不过你放心,我会在托人去找的”

    我笑笑,叹了口气,道,“不用了,琴笙。那信,落到了慕渊手里。”

    琴笙摸索着握我的手,“那,他没将你怎么样吧?”

    “没有。他还能将我怎么样。这不,我今日还不是好好的找你喝酒了吗?”

    琴笙仍旧是皱着眉头,我知她还是担心我,却不再开口追问。

    我那信是怎么落到慕渊手里的,我大概也能猜出一二。关于她和傅一文,我还是想嘱咐她几句。

    “琴笙,那个傅大人,如今已经接掌慕渊手里大部分兵权了。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慕渊如何设计了自己的弟弟,你是知道的吧,所以,这傅大人”

    琴笙道,“我知道了。延延姑娘,是不是我还是太天真了,以为每件事都能用交易解决。”

    我想起来,上次我来云水楼。在琴笙房里见到傅大人。琴笙未等我进门就先燃了一炷清香。可那一室旖旎,怎是一炷清香就能驱散得尽的呢?

    所以,她说的交易,我隐约可以猜到。

    反正这事,慕渊已经知道了,我除了等着他处置我也没有别的办法。于是,就不在与琴笙多说,怕给她添堵。

    “好了好了,琴笙,不说了,我今天来是找你喝酒的。也不知道,以后,我还能不能来你这里了。你快将藏的好酒都拿出来,我啊,姑且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琴笙也未多说。又吩咐门外小厮搬来了几坛别的什么酒。

    我一见了酒,便有些得意忘形,向往常一样往凳子上一坐,却牵动了身体深处的某处,隐隐火辣辣地疼。

    我抚着腰。倒吸一口凉气。

    “嘶”

    心中暗骂,慕渊这个混蛋。

    琴笙看不见我,听见声音,满是关切,“延延姑娘,你怎么了?”

    我尴尬笑笑,只道,“没,没事。”

    我将酒满上,递给琴笙一杯。

    我低头一闻,道,“琴笙,这酒,不似云水酿醇厚,好冲的酒气!不过。这么烈的酒,我喜欢。”

    酒嘛,就是烈了才有味道。若是温温吞吞如白水一般还有什么意思。

    这生活,有时候,好似也是如此。非得酣畅淋漓了。才能痛快。

    琴笙却似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样,按住我的手,“延延姑娘,这酒是好,可是有一种情况下是不能喝的。”

    我仍是端着酒杯,“什么情况下不能喝?”

    琴笙冲我招招手,示意我附耳过去。

    我不得不捂着腰,按着桌子,艰难探过身去。

    我听了,腰酸也忘了一半,一拍桌子,“为什么!”

    琴笙听我如此激动,捂嘴轻笑,“看你这么激动,八成是被我猜中了。”

    我看着满桌的佳酿。无不懊恼,“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咳,为什么行房之后不能喝?”

    琴笙轻描淡写。“也不是都不能喝。延延姑娘,若你身上伤着了,你今日喝了这酒,回头可是要发炎更加肿痛的。”

    我悲愤,如此好酒,碰上了,岂有错过的道理?我端起已经倒好的酒,猛的又灌了一口。

    “是吗,我还就偏不信这个邪!”

    琴笙想拦我已经来不及。

    我将那酒吞下,呛得几乎要流眼泪,却是难言的身心通透,仿佛浑身都轻盈不少。

    “果然是好酒!如此美酒,错过岂不是可惜?”

    琴笙摇摇头,转身打开身后的柜子,拿出一样东西来。我定睛一看,竟然也是个瓷瓶,宝蓝色。

    “琴笙,这是什么?”

    琴笙将那瓶子递给我,道,“这是上好的玉容膏。”

    “玉容膏?又是玉容膏。”

    琴笙听我如此说。有些惊讶,“怎么,你居然知道这东西?”

    “我当然知道啦,慕渊今早还让人送了一瓶给我,不过,他送的那瓶是粉色的就是了。”

    琴笙掩面笑道,“延延姑娘,我这瓶跟他送你的可不一样呢。”

    我向来对这些女孩子家涂涂抹抹的东西不太感兴趣,我一杯接着一杯,随意敷衍着她,“哦?不一样,哪里不一样啊?”

    琴笙解释道,“这宝蓝色瓶子的,是涂在男人身上的。等下次………”琴笙低头含羞一笑,继续道,“反正,你将这个涂在他身上,你就不会痛了。”琴笙拉起我的手,将那瓶子硬塞到我手里,“喏,拿好了。这东西金贵,我这儿呀,也只有这一瓶了。”

 075 玉容膏(2)

    我一杯一杯喝得高兴,又收了琴笙给的礼物,虽然听起来对我没什么用,但我还是要谢谢她的。

    “琴笙,这一杯,我敬你。”

    琴笙举杯,“延延姑娘客气了,该是我敬你才对………”

    面前的琴笙由一个变成三个,我便知道我不能在喝了。

    我支起身子,扶着桌沿,“琴笙,我得回了,若是晚了,让慕渊发现我来了你这里。恐怕又要找我茬了。”

    “那我让人送你。”

    琴笙遣出来的那个小丫头,不是昨天给我送信的含笑。

    我一时奇怪,看了那个小丫头两眼,又问琴笙,“咦,琴笙,跟在你身边的那个有趣的小姑娘呢?”

    “你说含笑啊,走了。”

    我皱眉,“走了?她昨天还去给我送信了,还嚷着说云水楼里来了个颇为能耐的画师,叫竹黎。怎么今天都没见到呢?”

    琴笙打断我,道,“延延姑娘,时辰不早了。”

    我抬头看看天色。是该回去了。

    我摆摆手,止了那个要跟出来送我的小姑娘,“不用送了,让浣浣陪我就行。”

    琴笙也并未与我客气,只说,“那你路上小心。”

    浣浣搀着我,琴笙又同浣浣嘱咐了几句什么,我没听清。

    七王府门前,浣浣指着不远处的车驾,道,“糟了,小姐,七王爷已经回来了,他的车驾已经停在门口了。王爷怕是已经发现您不在府中了,您又喝成这个样子。”她急的直跳脚,“小姐,这可怎么办啊!”

    我大手一挥,“你这丫头,怕什么?有我呢!况且呀,我今日出去,给他带了礼物回来,等他收了我的礼物,应该就没事了。”

    “真的?小姐,我也没见您逛街买东西啊,您什么时候给七王爷买的礼物?”

    我朝她神秘一笑,戳戳她的脑门,道,“不告诉你,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哎呀,小姐,门在这边呢。”

    果然不出所料,我刚回到瑞苑,就见七王爷在厅里负手而立,背对着门口,似乎早就在等着了。

    我让浣浣松开我,冲他规矩行礼,仿佛昨日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七王爷好。”

    不知怎的,我看他连同屋子的摆设好像都晃了晃,却是浣浣及时扶住我,“小姐,您小心些。”

    我再次挡开她,“不用扶,我没事。”

    浣浣小心松了我,低着头站在一旁。

    一抬头,冷不防迎上七王爷黑着的脸。

    他恨不得将眉头都皱成一个疙瘩,“楚延!你又喝了多少!本王府里的酒还不够你喝吗!”

    他又说本王了,八成是又来了火气。

    “七王爷说什么呢,酒友酒友,只有酒没有朋友。干喝有个什么意思,您说是不是?”

    我看他一直在摇晃,直到他一把握住了我的手腕,“你是不是又去云水楼了!”

    我虽喝的有些多,可脑子还算清醒,我带了浣浣去逛青楼这种事,就算他知道了,也是万万不能承认的。

    我摆摆手道,“哪有,我说的酒友是晚薇,呵呵,晚薇。我今日一直与她在一起来着。”

    他将我拉近了几分,道,“我今日才见过史家世子,他说晚薇这几日染了风寒,正卧床不起呢。”

    斩人情丝这后遗症我至今有些地方没弄清楚,生怕晚薇的身体因此出了问题,忙追问他,“什么?晚薇病了?严重不严重?”

    话音未落,光看慕渊冷峻的神情,我便知道我又中计了。他的脸色已经变得极其难看。

    一旁的浣浣一直在向我使眼色,我一下便懂了。

    她的唇形是,礼物。

    “呵呵,七王爷,咱们不说别人了哈。我今日出门啊,特地给你带了礼物。”

    这人果然都是有虚荣心的,听我给他带了礼物,七王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就连握着我的手劲都小了一些。

    我冲他一笑,伸出一只手拍拍他的肩,道,“等着~”

    我将那宝蓝色的瓷瓶拿出来,又冲浣浣使了个得意的颜色。只见浣浣瞪大了眼睛,随后脸红了个透,随后将头深深埋下去。

    我将那瓷瓶递给他,“喏,给你。”

    慕渊戏谑地看着我手里的东西,并未接。我只觉得手腕处又紧了几分,“这就是你给我的礼物?”

    我点点头,“对啊。怎么,你不喜欢么?”

    他终于将那瓶子拿在手里,“你究竟知不知道这东西是做什么用的?还是说,你是嫌我来的次数少了些?”

    “我当然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你早上不是让人给我送了一瓶来的吗?只不过,那瓶是粉色的就是了。我这瓶啊,听说是专门给男子用的。”

    我并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往脸上涂涂抹抹的东西都分男女了。不过,这种专门给官宦家用的东西。就算是在普通,也要想法设法弄出个神奇功效的噱头来。比如,以我的经验,这种东西的成分明明差不多,所谓的分男女,应该就是个分瓶子装的噱头无疑。

    想来,慕渊对这些女儿家用的东西的黑幕并不怎么了解。我不厌其烦贴心地提醒他,“七王爷若是用不惯,可以拿去给素心姑娘。”

    这七王不知又是哪里不对,咬牙切?般,“你再说一遍。”

    我以为他没听清,亦或是我没把话说清楚,“我是说,你可以拿去给素心姑娘,这种东西说是分什么蓝瓶粉瓶,其实里面的成分都………”

    我不知道又触到了七王爷的哪跟弦,他猛地将那宝蓝色的小瓶子从我手里夺过去,狠狠摔了。霎时间,碎瓷片迸裂一地。浣浣在一旁立时吓得哆哆嗦嗦跪了下去。

    我酒倒是一下子彻底醒了。

    “慕渊,你这是什么意思!我好心好意送你东西,你不要也就算了。这是同谁置气呢!”

    他冷笑一声,我只觉他周身的气息极寒,不由打了个哆嗦。他步步紧逼,一手扣住我的下巴,“楚延,你就这么费尽心思,将我往别人那里送。是吗?你还是忘不了慕清,是不是!”

    我打开他,“慕渊,你抽什么风,莫名其妙的,又干慕清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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