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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节

情思斩-第1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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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甩开他,指指地上重伤的慕清,“身份?七王爷,我的身份是比不上您,心肠自然也比不上您!与你一同长大的亲弟弟,你连为他说句好话都不肯。只要您一句话,那牢里的人,能对他下这样的狠手吗?还是说,七王爷不自信至此,想要趁机将自己的手足除掉?!王公贵族又如何,我虽没办法帮慕清免受皮肉之痛,可我亦没法眼睁睁看着他受苦。我心疼他,若是可以,我愿意分担他一半的痛苦。可他的七哥你呢?”

    七王慕渊冷眼看着地上的慕清,转而冷冷盯着我,“楚延,你说,你心疼他?”

    “我没有情,可我还有心。七王爷,你没听错,我心疼他。”

    我万没想到,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又触了这七王的逆鳞。他抬手便是一个巴掌,电光火石间,毫不留情地落在我脸上。

    左脸颊火辣辣地疼,这七王的力道,果然是不一般。心狠手辣,对女人尚且如此,难怪他会对慕清决绝至此。

    “七王爷,您给的这个巴掌,是我有生以来第一个巴掌。不过,草民以为,就算是皇上要杀人,也得给个理由吧。”

    七王恨恨指着地上的慕清,道,“楚延,他口口声声叫我一声七哥,却三番两次想着如何娶自己的嫂嫂,你说是不是该死!还有,你已身为人妇,亦公然口口声声说着心疼别的男人,又是不是该打!”

    七王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我环顾四周,宫门前的众人皆低头而立。面对七王如此浑话,他们竟没有一个人敢出言反驳。

    我质问道,“七王爷,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未嫁慕清未娶,谁又是谁的嫂嫂!”

    七王上前一步,与我逼视,“好一个未娶未嫁,那你敢不敢去问问十王,问问他当叫你一声什么!”

    “七王爷,我自己的事情,我再清楚不过,还需问别人吗!”

    七王冷声道,“楚延,我差点就忘了,你向来诡计多端。这次私自出府,原来是又想出了失忆的名堂,与本王耍把戏,是不是!”

 049 七王妃(2)

    “把戏?”

    我气急,有些事我不记得了不假,可这把戏一说,确是莫须有。

    我蹲下身去,将慕清搀起来,“慕清,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他支支吾吾,道,“延延,我”

    我转而揪住一旁的和顺,“和顺,你说!我是谁!”

    和顺看着一边的自家主子,又怯懦看看七王,哆哆嗦嗦跪了下去,道,“您,您当然是七王妃啊因为十爷吩咐过,奴才才敢喊您姑娘的………”

    “和顺,你说什么?七王疯了,你也疯了吗!”

    和顺跪在地上,低头道,“奴才不敢乱说。”他又抬头看了看在场的人,补充道,“您若不信,在场的其他人,您,您可以随便问。”

    身后宫门大开,出来的是太后的宫驾。

    “都别吵了!”

    左右众人齐齐跪下,我还想着和顺刚才的话,愣愣站在原地。

    慕清退了身边扶着他的人,艰难支着身子跪好,道,“望皇奶奶说话算话。”

    老太后看见浑身是伤的慕清,果然止不住满眼的心疼。

    太后又看了看我,又问慕清,“清儿,你当真如此喜欢她?哀家给你安排的襄国公主哪里不好?”

    慕清道,“皇奶奶,清儿连伦常都不顾了,连十王的封位也可以不要,唯有这颗心十几年从未变过。清儿唯恐配不上襄国公主,清儿也知丢了皇家丢了脸。若是延延过的幸福也就罢了,可她不幸福!别人对她不好,清儿愿对她好。延延也是您看着长大的,求皇奶奶说话算话,求您成全。”

    慕清艰难地俯下身子去,恭敬跪伏在地上。

    “慕清………”

    我与慕清从小玩到大,却从来都不知道他肯为我做到如此。我愈发好奇,那个当初让我狠心断了情根的人,究竟是谁。

    慕清这样好,我当初又为何没有与他好好在一起。

    “延延,哀家听说,你早已经从七王府搬出来了,是吗?”

    对于七王府,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根本就不记得自己何时在那里住过,又怎么知道自己是何时搬出来的。

    我的记忆里,爹爹还乡前,我一直都是住在相府里。我现在住的小院子,曾经是师傅沈婆的。师傅替我将烦恼除了,又将这手艺传与我便走了。师傅走后一直都是我一个人住。

    至于从爹爹辞官,到我除掉情丝之前的那段日子,我已经记不得了。

    七王慕渊道,“皇奶奶,延延搬出去是因为前些日子与孙儿闹了些别扭。”

    老太后冷哼一声,“只是闹了些别扭,就让她搬出去一住就是这么久?渊儿,你这心是不是太大了些?好了,哀家问你,那个素心可是还在你府上?”

    “是。”

    “好,哀家向来不是一个死板保守的人。本来各自家事哀家不该插手,可这么闹下去,必然要伤了体统。既然七王一开始就有自己的中意人选,这婚事一开始就是个错误。皇上抱恙,今日就由哀家做主,将你与延延的婚事解了,往后各自嫁娶,互不相干。唯有如此,两边都能成全。”

 050 七王妃(3)

    “我不同意!”

    出言的是七王爷慕渊。

    “渊儿,别说哀家专断不给你机会。那你就说说,你为什么不同意!”

    “兄嫂弟娶,于礼不合。”

    太后将手中鸠杖重重一杵,道,“那如今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于礼就合了吗!况且,哀家听说,你大婚两年来,从未进过延延的房,你说实话,是不是?”

    慕渊皱眉,良久才答道,“回皇奶奶,是”

    老太后叹了口气,又道,“哀家一向不赞成皇上指婚,哀家希望你们婚娶自由。渊儿,哀家并不是嫌弃那个素心的出身不好,只是延延是跟着慕清在哀家身边长大的,她又嫁你做了明媒正娶的王妃,所以往日哀家总是向着她,说到底,哀家希望你们两个能好好过。可是如今看来,你们两个,注定是走不到一起。渊儿,与延延的婚事解了以后,你也可以光明正大娶那个素心为妃了。”

    老太后又问我,“延延,哀家解了你和渊儿的婚事,你可同意?”

    我还没弄明白自己是何时嫁给七王的,怎么这又将婚事解了?

    低头看见跪在一旁的慕清,他身上那件衣裳还是那日从我家走的时候穿的那件。此刻已经被打得残破不堪,他哪里还有个十王的样子。

    我在慕清身边跪下,“回太后,楚延同意。”

    慕清缓缓抬起头来,道,“清儿谨遵皇奶奶教诲,谢皇奶奶成全!”

    “好了,你们该回去养伤的养伤,该张罗婚事的张罗婚事,一女二嫁,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哀家希望你们办喜事的时候,都收敛些。”太后又道,“既然是自己认定的女子,便不要让她委屈。这句话,同样也给清儿。”

    太后说完便起了驾,缓缓回了,皇上一病不起,好像让太后忽然间苍老了许多。

    我将和顺抓到了自己家里。

    “哎,延延姑娘,你就放我回去吧。关于你与七王的事情,我也只是听说。”

    我摆出一坛酒,把他摁在院落树下的凳子上。

    “酒管够,你知道多少说多少,听见没!”

    “这………”

    我一拍桌子,“和顺!你说不说!”

    “好好,我说我说。”

    从青山如黛乌衣日斜到漫天星斗皓月当空,两坛酒均见了底。

    我与和顺靠在树下。和顺这小子酒量浅,先前还唯唯诺诺不敢开口,结果没两杯便稀里哗啦将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同我说了。

    “和顺,若真同你说的这样,我以前在七王府,与个深闺怨妇也差不多嘛。”

    和顺喝了酒胆子也大了起来,听我这么说,连连点头。

    “可不是嘛,以前呐,隔三差五便有消息从七王府传来,莫不是说是您又惹了什么祸,将七王府搅闹得上下不安。有一次,是您将那七王爷心头上的人素心姑娘给打了。这素心姑娘去找七王爷告状,非要打回来才算完。”

    我一听来了兴致,好像这不是在说我自己的事情,“哦?那后来呢?那个慕渊,替他的小情人出气了没有;打我了没有?”

 051 泼妇

    “七王爷打没打您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后来您又闹了三天绝食,不吃不喝。”

    我给和顺的喝的这酒是好酒,想必他也是知道好酒好喝的,杯子空了,他就抱起酒坛,自动自觉又给自己斟满一杯,边喝边数落我往日的诸多“事迹”。

    “还有还有,最严重的一次,您趁七王上朝去,放火将七王府烧没了半个,您还记得吗?”我如听说书一般,木然摇摇头。

    和顺越说越起劲,道,“那天,七王府的火光,啧啧。当时啊,七王正在与皇上说清理西夏贼寇的事情。这消息一传到朝堂上,满朝文武面前,听说七王知道自己家都着了,当场脸都绿了。这什么西夏贼寇,什么发兵几万,通通都不说了,当场怒气冲冲就回了府,等他回去,这七王府的大半个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这百官啊,当着七王是不敢说什么的,可这背后里,难免要看热闹的。”

    “哦,对了,这事儿还捅到太后那儿去了。那时候我家十爷已经在北疆了,接连给您去了几封信都杳无音信,可急坏了我家主子,天天想着法儿的打听你的消息。”

    我嘴角一抽,讷讷问和顺,“和顺,你说的,这打人绝食又放火的,是我么?”

    和顺一听笑了出来,“哈哈,火烧七王府这事儿只有七王妃做得出来,不是你又是谁?你要是不信,还有还有,那次”

    我忙打住他,“好了好了,我信,我信还不成吗?我一直想不明白,慕清是为何突然被派去了北疆,而且那么荒凉的地方,连太后都不拦着?”

    我开了第三坛酒,给和顺手里的杯子满上,和顺低头啜了一口,呛出了几滴眼泪。

    “延延姑娘,您还真是失忆了啊。难道您大婚前一晚与我家十爷私奔的事情都忘了?那晚,七王爷在城门口亲手将你俩捉住,脸比夜还黑。若不是太后急中生智,劝皇上将十爷连夜弄去了北疆,依着七王的性子,当时恨不得将你俩都挥剑砍了!”

    我听了,下巴久久无法归位。一杯烈酒掀进嘴里,这才有了些许知觉,抬手将下巴合上。

    “和顺,你是说,我先前,还敢私奔?唔,我还一直以为,身为相爷的女儿,我一直都是个标准的大家闺秀来着,呵呵。”

    和顺脸已经红得像猪肝,也越来越知无不言,听我这么说,他忍不住笑得直拍大腿,“延延姑娘,您在相府的时候,的确是个大家闺秀不假,可您嫁到七王府这两年啊,那只能叫做泼妇啊,那朝中官员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每每见了七王爷,虽明里不敢说什么,暗地里可都笑他这叱咤沙场的王爷连家中泼妇都管教不了呢。”

    呵,这小子喝两杯酒就狗胆包天,竟敢说我是泼妇了。

    “要我说啊,您不管是相府千金,还是七王妃,都没有现在来的好。”

    我心道这小子也不傻,知道说错了话要及时补救。

    “哦?此话怎讲?”

    他醉得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抬头想了想,道,“我总感觉吧,现在的您才是真的您,不是相府小姐,不是七王妃”他又指指我,道,“你啊,就是我家主子喜欢的一个普通姑娘,仅此而已。”

 052 休书

    他说完这话,手里一松,酒杯滚落在地上,他靠着树睡了过去。我进屋给和顺找了条毯子,给他盖了。

    书架顶层的暗格里,我将那锦盒拿出来,打开。里面放着从我自己身上剪下来的情丝。我放在手里仔细瞧了瞧,师傅没有骗我,那情丝末端的确是被连根拔起了。看过之后,我这才放了心。我又拿了小剪刀,剪下一小段,扔进院落水塘里。

    情丝遇水化开,晕成一圈圈涟漪,水中显出一个人影。那人影居然不是慕清,而是………

    “这怎么可能呢?按照和顺的说法,我心心念念的人,该是慕清才对,我不是都与他私奔了吗,这情丝里藏着的人,又怎么会是七王慕渊呢?”

    我看着手里的锦盒,很难想象,这么长的情丝,居然是为慕渊而长。

    罢了罢了,我将锦盒收好放回去。这种事情,又怎是现在的我,一个无情之人能想通的。

    我又想起来上次与史家世子在云水楼,他将那身曳地裙交给我的时候说,我与七王爷,算不得色诱,只能算沟通技巧。那史家世子还与我说了什么夫妻相处之道。

    合着所有人都将我看做是失宠的七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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