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给过的痛彻心扉-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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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医生一听这情况,立刻上前看着东篱景逸的胳膊,然后眼中带着疑问:“逸少,可否让我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东篱景逸淡淡的点点头,脸色有些难看,他淡淡道:“让她跟你说。”呆来边划。
景唯一一愣,然后就走到床边,做回了那个再继续努力爬床的景唯一。
“酒会上出了岔子,我去更衣室的时候,逸少就发现不对了。然后就逃走呗,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头上被蒙了布。被逸少抱回来的时候,进了屋就用不上力气了。”景唯一说着还撇撇唇,那一下子摔得,可是真真正正的摔着了。至于……有没有把屁股摔烂这些,倒是还不至于。
“那让我来给逸少看看吧。”陈医生无语的看了一眼景唯一,眼中是赤luo裸的不想鸟她啊。那眼神再说:景小姐,你说了等于没说,这样子你语文老师知道你的表达能力吗?
……
陈医生抬起东篱景逸那只已经全然没有知觉的手臂仔细的看了看,景唯一看着陈医生的眉毛一会儿舒缓一会儿皱着。弄得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个臭男人的手,到底是怎么了?
陈医生后来还从随身带过来的医药箱中拿出来了一大包针。一看就是那种针灸的。拿出最长最粗的一根,吓了景唯一一跳,就这么朝着东篱景逸的胳膊这么扎进去了。
景唯一扭过头不看陈医生的动作,麻溜的爬上床,钻进了东篱景逸的怀中,索取他身上的温暖。
等到陈医生收工之后,景唯一才敢慢慢的问道:“陈医生,我问下。逸少的手这是怎么了?”
这话一出,景唯一自己都愣了。她刚刚只不过是自然而然的就问出来了,问的时候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景唯一心中有一种很可怕的危机感在她心中迅速的蔓延开来,在她原本平静的心海中敲出了阵阵涟漪。
☆、第55章 BOSS发怒很严重
……
东篱景逸終于发话,“用的是什么麻醉剂,多少天才会恢复知觉?”
陈医生脸上划过一丝尬尴。他有些惭愧的说道:“我即使给逸少开了药,要是三天之后手臂才能慢慢的恢复知觉。他们采用的是美国PUS藥物研究所中最新研制的一种非常强劲的麻醉剂。所以……很抱歉,雅少。”
东篱景逸似乎像是已经知道了是这么个答案的,他心中早就有了八九分的感觉。他叫陈医生来主要为景唯一脚腕的。
他在景唯一拖着瘸腳一拐一拐的去开门的时候,就看见景唯一那只受伤的脚腕处,肿的跟个大馒头似的。他看着真是礙眼极了。
看着陈医生还站在床前,东篱景逸皱了皱眉毛,今天的陈医生是怎么了,怎么这麽没有眼准?
“去给景小姐看看脚腕。”东篱景逸一声冷喝。
这一声冷喝将陈医生从自己的世界中拉了回来。他急忙抬头撞上东篱景逸冰冷的眸子,只觉得全身冰冷。
刚刚。若是他再晚半秒鍾回神,东篱景逸可能会立刻找人把他丢出夜魅。
“是。”陈医生又转到景唯一的床前。
景唯一听话的伸出那只已经肿的老高的脚,脚腕处是明显的淤青。陈医生帮景唯一揉了几下。女人原本澄净的眸子慢慢凝结成了水光。
疼的她龇牙咧嘴。
看着景唯一吃痛的样子,陈医生才发现原来是自己的手劲儿用过了,让景唯一太疼了。他心中一片凄然,他这是怎么了?
突然,一道冰冷的视线扫在了自己的身上,陈医生不用去想也知道那视线的主人肯定是东篱景逸。果不其然,陈医生抬起头便看见了东篱景逸划过怒气的眸子,让他浑身一颤。
“开好药,立马滚。”东篱景逸的脾气已经在尽力的压制了,他刚刚无意间转头,便看见景唯一那死女人就死死的憋着自己眼眶中的眼泪。可见她忍得有多辛苦。
“是。”陈医生迅速的从自己的药箱中,拿出两贴膏药,然后和一些药,每天三次吃。
告诉好了景唯一要怎么吃这个药之后,然后亲自将膏药敷在景唯一受伤的脚腕处。
膏药给景唯一以一种清凉的感觉,让景唯一不由得舒服的轻哼一声,然后把投埋在东篱景逸的怀中。
没想到,东篱景逸却不放过她,揪了揪景唯一的小耳朵,看着小耳朵慢慢的变红,东篱景逸没由来的心情是极好的。
“下去。找急救箱去。”东篱景逸将景唯一往床下赶。
景唯一困得要死,这都是深夜了吧,能不能让她睡觉了?
“唔……我好困。”景唯一嘟囔了一声,不打算理会东篱景逸。
哪知道东篱景逸竟然将她推出了男人的怀抱,景唯一身体突然少了一个暖洋洋的人肉抱枕。不满的睁开惺忪的眼睛,怒道:“东篱景逸你要干嘛啊?”
东篱景逸挑挑眉毛,淡淡道:“我让你去拿急救箱啊。”
景唯一困得要死,“你有病吧,大晚上跟着你出了一趟门差点命都没了。你还折腾我?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做?”
东篱景逸没生气,甚至是没有一丁点的动作,这倒是让景唯一心中有些不妙。
“你真是一个没良心的女人,好歹我身上这伤都是因为你才受的,让你拿个药箱给我包扎一下你会死?”东篱景逸淡淡道。
景唯一张了张嘴,突然发现什么也没的说。默默地转身去了杂物室,找了一个超级大号的急救箱。
一瘸一拐的将那么大的急救箱搬到卧室,景唯一也是蛮拼的。
她嘴中嘟嘟囔囔的道:“该死的臭男人,你还好意思说,真是不要脸,貌似我才是应该哭的那个,要不是你带我去那个什么劳什子酒会,我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吗?!现在这鬼样还不是拜你所赐?”
本以为她小声嘟囔的声音东篱景逸不会听得见,她只用了自己一个人能听见的分贝说的话。结果……
还是准确无误的将景唯一说的话一字不漏的全部收进二中。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那笑意极其的淡:“你以后就住在这里,别处去了。”
景唯一手中刚刚拿起的绷带,掉了。
掉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景唯一没办法,只能蹲下身子慢慢去捡了。然后再蝉好。
然后,景唯一控制住自己想要踢翻药箱的冲动,她抓狂的嚎叫了一声。然后,也不管自己的脚腕了,直接扑上床。
骑在了东篱景逸的身上,捶打着东篱景逸的胸膛:“你想闷死我也不用这样啊!我不要呆在这里,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还要工作。”
“你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里,只要你把我伺候了好了,工资和钱两份给。怎么样?”东篱景逸给开出来的条件极其诱惑,的确是让景唯一有些动心。
随即她想想,钱不能买她自由。
“我要是在这儿闷坏了怎么办?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啊。”景唯一看起来有的苦恼,她在男人胸前的红豆轻轻地拿捏,然后撩一下。
“不会闷坏的,我会让你每天都不会觉得寂寞kong虚的。”东篱景逸活了接近三十年,从来没有被一个女人这么骑在身上。女人以胜利者的姿势斜视着他,偏偏他还是喜欢极了景唯一这幅样子。习惯了景唯一张牙舞爪的模样,突然间见她换了一种口味,走上了妩媚的路线,东篱景逸竟然觉得……
不讨厌。
“可是我不愿意。”景唯一突然声音冷了下来。
东篱景逸抚着女人腰间的软肉,然后淡淡的看着景唯一。
本来景唯一是在骑在东篱景逸身上的,但是东篱景逸这淡淡的目光却让她觉得她才是那个被俯视的人。
“你信不信你现在走出去夜魅,三分钟之内立刻脑浆溢一地?”东篱景逸被景唯一压在身下压的心甘情愿。
“你什么意思?那些人明明都死了!你少在这里吓唬我,我读书少,也是念过大学的。”景唯一秀眉一横,看着东篱景逸,心中突然间有着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自己的脑子不好使,关念书什么事?你觉得念书就能补缺你智商低的缺陷了吗?还是说,你这么天真无邪的以为他们出来派这么些杀手就算了?”东篱景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似是嘲讽,又像是轻笑,景唯一竟然一时看不出来。
景唯一警惕的看着东篱景逸:“你想说什么?”
“景唯一,我发现你这个女人还不是一般的傻,是从骨子里带着的傻,蠢极了。”只不过东篱景逸没有告诉景唯一的是,他还就是觉得景唯一这种傻,蠢萌蠢萌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景唯一突然没了耐心,大喝一声。
“这些人是苏离雇来暗杀我的,但是当时你在我的怀中,我保护着你没让你受伤。所以……”东篱景逸故意吊胃口。
“所以什么?快说!”景唯一又是一拳重重的砸在东篱景逸坚硬的胸膛上。
“所以,对方肯定是认为了你是我挺在意的人,要不怎么会一直保护你周全。我敢包票,你今晚出去,三分钟之后我去派人给你收尸,怎么样?”东篱景逸就是这么一个性子,云淡风轻的语气,却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东篱景逸!你混蛋!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害的!”景唯一抓狂。
故此,房间中时不时传出来景唯一的尖叫声,她真是傻到家了!她还以为东篱景逸护着她是从心底不想让她受伤,却没想到根本不是这样。
自嘲的笑了笑。
“你要是存心让我死,还不如直接在皇冠把我撇下。这样你跑的时间还多,不用带着我这么个累赘不是么?”景唯一嘴角的讽刺刺痛了东篱景逸的眼眸。
东篱景逸抑制住差点脱出而出的那句:因为,心底有个声音,让我一定护你周全。
但他没说,只是淡淡的笑:“还没厌倦你之前,我还不想再费力气寻找其他的女人。”
景唯一翻身从东篱景逸的身上下来,淡淡的说了一句,我累了。
东篱景逸支起身子,看着假寐的女人,突然说了一句。
“景唯一,我想……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景唯一募得睁开眼睛,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是的,没错。
她的确是很傻,傻的可怜。
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情。
而这件事,就是她和东篱景逸之间身份的差距。他东篱景逸是谁?纵横W市的神啊,而她呢?
一没身份,二没背景,三……
还要靠着陪S才能够凑够阿姨的医药费,又有什么资本去和东篱景逸叫板?
随即,景唯一勾了勾唇,笑道:“那好。有了自由没命享受,这可不是我的作风。”
景唯一吹了一口口哨。清脆好听。
东篱景逸将女人压在身下,景唯一突然觉得下身有一阵暖流涌出,她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意。
“我要在上面。”景唯一目光灼灼的看着东篱景逸。
东篱景逸看着景唯一的眼神竟然无法说出拒绝她的话,竟然还鬼使神差的就点了点头。这让随即回过来神的东篱景逸心中掀起一次巨浪的潮波。
景唯一将答应她要求的男人轻而易举的推到,然后……
翻身而越!
她尽情的撩拨着东篱景逸,姨妈的液体渐渐地渗透景唯一的底裤,沾染在东篱景逸的根处。
东篱景逸却误以为景唯一这是dong情的节奏,索性放任景唯一去做。
直到——
景唯一将男人撩的再也忍耐不住,直接欺身而上准备时……
却突然间看见景唯一雪白的蕾丝内内带着斑斑点点的血迹。
一下子看见这个的东篱景逸,一秒钟黑脸,他冷着脸瞪着景唯一,眼中满是没有褪去的情意。
“景唯一……你觉得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东篱景逸的语气犹如寒冬的冰窟,简直能够冻死个人。
景唯一一脸‘迷茫’的看着东篱景逸,声音糯糯的,问道:“怎么了?”
东篱景逸得脸更黑了,敢情这个死女人来了月事都不知道?!“自己看!”
东篱景逸冷冷的甩开景唯一,然后,下了床走进了浴室。
景唯一看着东篱景逸离开的背影,嘴角勾起,呵呵……看看。男人这种下半身的禽qin兽,如果不能满足欲,看看那脸色,简直比锅底都黑。
这就是她的金主,能够在她心底兴风作浪的第二个人,好,真是好得很。
……
等到东篱景逸从浴室出来之后,景唯一却发现套房里的卫生棉根本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她无语。
拖着疲惫的身体,除了浴室,然后摸到自己的手机。准备打给康仔时,却被东篱景逸叫住了:“做什么?”
景唯一没好气道:“给康仔打电话,没有卫生棉。”
东篱景逸遁了,没在继续说话,闭眼睡觉。心中却还是窝火……若是刚刚他不看就冲进去,那女人岂不是会难受死?
东篱景逸越想越气,随后,竟然抓起来旁边的一个枕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