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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夫君别跑:站住,劫个色-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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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要淡定,然后他就淡定了。
“赶紧说赶紧说啦。”宗朽晃着他的胳膊激动的问道,如果成亲晚一点的话,她就不用掏自己的银子随礼了。虽然也得随礼,但不是她掏出去的她就不心疼。
“大约过几天吧。”符亦禅好笑的看着宗朽,眸中深藏着温柔:“你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啊,我就是在想,如果过几天他过来找我,我还赶不赶得上你们的婚礼。”宗朽继续娇羞道,其实她只是想找个借口撤退,然后就不用掏自己的银子随礼了。哎,多好的算盘啊。虽然符亦禅是她青梅竹马长大的朋友,但是,随礼要她掏银子她真的很心疼啊。
“到时候我跟他说说,应该可以的。”他温和的语气,夹杂着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眷恋。是啊,这么多年的感情,任谁都没有办法一下子忘掉吧。让她亲眼看到他成亲,他们就算是彻底的没可能了吧。
“恩,如果他真的过来的话,我会跟他一起的。”宗朽回答的干脆利落,如果真和他一起,掏礼钱的肯定是他了,那自己的银票就保住了,真幸福啊真幸福。不过,想起这几日符亦禅对她种种冷落,她心里又不平衡了,嘟着一张小嘴道:“哎,二禅啊,也不是我说你,你要成亲我们都挺开心的,但也不能为了娘子就冷落了我们这群相识多年的朋友吧。”
“迟早是要成家立业的。”符亦禅并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却也表明了自己的立场。他根本就没因为她冷落自己的朋友,又何来不能之说呢?
成家,成的是为忘人的家;立业,立的是不被人认同的业。若是他能跟自己喜欢的人成亲该多好?然后入朝为官,为百姓效力。
只可惜,这一切都没按自己预想的方向发展。
“哎,这个我知道啊,又不是反对你成家,只是……”宗朽绞着袖子,不安的看了符亦禅一眼,然后吞吞吐吐道:“只是你别为了她,刻意的躲着我好吗?”
虽然她不知道她做错了什么,但是她真的能感觉到符亦禅在躲着她。虽然她知道他们将来都是要成家的,但是荣顷没出现之前他们不还是好好的吗?怎么荣顷一出现感觉什么都变了呢。
“我从没有为了她躲过你。”符亦禅看着她道,他只是做着作为一个夫君应该做的事而已,然而这对荣顷来说并不公平,每个女子都渴望有一段真真切切的感情,虽然现在有一个人天天对她很好,却仅仅是因为所谓的责任。
所以说,她也挺可悲的。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陪我去月老祠,还不让荣顷陪我去?”宗朽站在他对面询问着他,这样都不算躲,那怎样才算是躲?
“咱们已经成亲了,所以去月老祠也没有任何意义了。”就算去月老祠,真的求到上上签又如何?她能抛弃她的夫君跟自己一起吗?就算她能放下自己的夫君,他也没办法抢自己朋友的妻子。
所以,就一开始他不跟她一块去。
“可是,我真的很想去啊。”宗朽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幽幽的闪着些水光,她也不知道去了要干什么,但她就是忍不住的想去看看。
成亲之前没有去过,成亲之后她相公明明答应了要带她去,可是直到现在她还没有看到月老祠的影子。
所以,她对月老祠的向往慢慢变成了一种执念,她甚至感觉今生如果不去月老祠将会成为她永生的遗憾。
“你央求他,他就会带你去的。”符亦禅觉得自己还是挺了解易栈的,易栈对宗朽的那份宠爱,不知道让多少已为人妇的女人羡慕半死。
只可惜,易栈只有一个,旺安朝的女子却不只一个。
“可是我跟他说了很长时间了啊,他也答应我了,但是到现在还没有带我过去。”宗朽很不满易栈这种只承诺却不实践的行为。本来有好几次她都准备好了好去了,而他却找出种种借口推辞。
宗朽就特想不明白,为什么别的事他都能答应自己,唯独在月老祠的问题上虽然答应了,但却一直不实践?
莫非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果真有的话,他为什么不跟自己说呢?
“那一定是他忙吧,等他不忙了一定会带你去的。”符亦禅不知道他为什么不带她去,但直觉告诉他,不管是为什么易栈不带她去救一定有他的理由。而他此时,也只能站在朋友的角度上安慰她而已。
“哎,我现在想去的原因也只是不想打扰他而已。”宗朽幽幽的叹了口气,语气微微的带着些哀怨:“我只是不希望离开他,我就什么都做不成了。”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有一个对你这么好的人。”符亦禅轻笑,只是笑中还带着苦涩,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但这感觉确确实实的从他心里窜出来了。
宗朽看了他一眼,然后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即抬头露出一个笑容:“你说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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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  初退烧,又复发 '本章字数:2014 最新更新时间:2012…10…05 17:14:18。0'
 
 “别笑的那么勉强。”如果现在她未嫁他未娶,符亦禅肯定会把她拥入怀里,然后好好的安慰她,只可惜现实是,他将娶她已嫁。
“切,我这表情叫勉强吗?”宗朽拍着他的胳膊笑的开朗:“哎,打姐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姐就不知道什么叫勉强,好啦好啦不想这个问题啦,一起吃饭去吧。”
“嗯。”符亦禅轻声应了一声后就被宗朽拉着进了大堂。
他以为荣顷回来,可是从他们开始吃饭到散桌,荣顷一直都没出现。
“她怎么没来?”耿九放下自己的碗,走到符亦禅面前问。他们今天上午还好好的,怎么才过了一会儿,就不来吃饭了?
符亦禅放下筷子,也有点疑惑:“我也不知道,等下给她带点东西回去吧。”她贪吃,用吃的东西哄她,应该没错吧?
女人真难琢磨,明明刚开始还好好的,就因为一句警告居然连饭都不吃了。
他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刚放下筷子就掂着厨房做的鸡汤到荣顷房间里打算看看她,结果刚到她房间里,就见她缩成一团躺在床上,身上还围着厚厚的被子。
符亦禅把食盒放在桌子上,然后走到床边坐下,略带歉意道:“你今天怎么不去吃饭?”
床上的人微微动了一下,没有回答他。
符亦禅想拽开她的被子,只是稍微用力了一下,被子就被裹的更紧了。他无语的看着被子,叹了口气道:“我给你带了刚熬好的鸡汤,喝点。”说着又要伸手拽她的被子,只是拽被子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皮肤,一股灼人的热意顺着指尖传了过来。
这种热度,简直不是正常人该有的。
符亦禅吃惊的掀开被子,只见荣顷闭着眼睛,一张小脸通红,被子被夺走后就缩成一团,只是睡的并不安生。他伸手去摸她的额头,才知道她今天没去吃饭的原因。
额头,比昨天还要烫。
符亦禅为她盖上被子,然后到厨房里命人煎了些药,才又去了荣顷的房间。房里的女子,还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哪里,不过比第一次过来的时候稍微好一点的是她把头露出来了。只是,她的脸还是红的吓人。
他安静的坐在床边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觉得有些无聊就自言自语道:“难受怎么不说?如果说了,说不定这会儿药都好了。”
荣顷头依然在疼,不过有人跟她说话,好像还是在关心她,她就算是很难受也要回答:“刚开始还不难受的,可是到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间头晕了。”被窝很舒服,她觉得有些热就平躺着看着床顶。
素色的帷帐并没有太多的花纹,耐看却不惊艳。就像,就像……荣顷馄饨的脑袋想了半天,还是没能想出一种花来形容它。
“那现在感觉怎么样?”符亦禅问,对于自己未来的娘子,他有的只是愧疚。虽然她也答应了,但他还是隐隐会觉得内疚,因为在这个朝代被休的女子就很难在嫁出去了。
“还是那样。”荣顷有气无力的达到,鼻子还堵得难受,呼吸也很困难。才发烧就这么受罪,她简直都不能想以后得个大病什么的怎么办。按照现在这个情况,说不定就是喝十天半个月的中药,黑漆漆的药汁要一口一口的喝完。喝十天半个月的中药估计都是少的。荣顷嘴里突然一苦,好像重新回味了一下昨天的中药一样。
哎,苍天不公啊,她还没吃多少好吃的就用中药来折磨她,要是吃遍了大大小小城市的美食……荣顷泪流满面,她不敢往下面想了,太残忍了,太残忍了!
情况好一点的是失去味觉,情况不好的就直接只能吃清淡的流质食品!尽管还在头疼,但是一想到吃的问题,荣顷还是忍不住的激动。
哎,不激动还好,一激动这头就疼。
荣顷伸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轻轻的揉着。哎,人要是倒霉了,喝口凉水都塞牙缝,发个烧揉个太阳穴,胳膊还懒的抬的。
懒是一种病,得治。
哎,可是她不想治怎么办?如果懒是一种病,那就让她懒死吧。荣顷躺在床上懒懒的想,正当她走神的时候,好像有什么东西按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不好,死穴被人控制了!荣顷一惊,然后舒服的哼哼唧唧两声,不过看来控制她死穴的人并没有什么坏心眼啊。
荣顷安心的把胳膊伸到被子里,闭着眼享受着。
“你枕着我的腿吧。”枕着腿按着比较方便。
荣顷听话的枕着他的腿,然后找到一个比较舒服的位置就继续闭目养神。不得不说,符亦禅按摩的技术就是好,她舒服的似乎连刚开始的头疼都快忘了。
“哎,如果你能给我按一辈子该多好。”荣顷闭着眼睛感慨,不过这个一辈子里一定得有吃的,要不然她宁愿不要他按摩。因为在她的认知里,除了亲人之外,就没有比吃饭更重要的东西了。
符亦禅手指顿了一下,然后问道:“为什么?”
“因为你按的舒服啊。”还是免费的,当然后半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她知道,如果后面那半句话说出来了,她肯定是要得罪人的。得罪人她倒不在乎,她怕的是得罪饭票!
荣顷在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以前洒脱的那个荣顷那里去了?以前那个不会被任何东西威胁的荣顷哪里去了?以前那个……哎,她又谈了口气,难道穿越还能改变人的本质吗?
事实是,穿越不能改变人的性格,而她一直都是个吃货。
“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符亦禅轻笑出声,果然是他想太多了。
“如果你是吃的东西的话,说不定我现在就已经爱上你了。”荣顷闭着眼睛答道,按摩虽然舒服,但好像也是那一会儿的,现在头好像又开始疼了。
但是,符亦禅按的正兴起……要她怎么开口说她不想要了啊?
哎,穿越之后又多了一个恶习:不会拒绝饭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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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八章  商定婚期 '本章字数:2026 最新更新时间:2012…10…05 17:17:59。0'
 
 “寨主,药来了。”
荣顷本来还有些昏昏欲睡的,但听到这一句就立马清醒了过来。药?中药?很苦很苦的中药?她能不能不喝啊?
“给我罢。”符亦禅刚说完,那人就把药递到他手上。
此时,房间只有他们俩。
荣顷讪笑了两声,然后讨好的看着符亦禅问:“这药能让我自己喝吗?”昨晚喂药是为了秀恩爱,今天不用秀恩爱了,那应该可以让她一口解决吧?
“你就这么排斥我喂你药?”符亦禅眸中带着笑意,温和道。
荣顷靠在墙上,无语的看着符亦禅:“如果是我喂你,你也会排斥的。”毕竟这是药,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如果是好吃的,她还能勉强接受!
最后,荣顷的抗议有了效果,当她将那碗黑漆漆的药汁一饮而尽的时候,一股莫名的成就感袭上了她的心头。
哎,不用人喂药的感觉可真好!
“喝完了,那我就跟你商量个事吧。”符亦禅把瓷碗随手放在旁边的凳子上,然后看着荣顷认真道。这个问题,是他们自从认识的那天开始,就必须要面对的问题。
“哦?”荣顷半睁着眼睛看他,刚喝了药她还需要一点缓冲的时间,刚才的药虽然喝的痛快,但是也留给她很大的回味的空间,苦啊,太苦了!
“我好像没有跟你说过婚期的事吧?。”符亦禅认真的看着她问,只是这认真的小眼神看的荣顷的小心肝一颤一颤的:他怎么突然想到提出这个问题了?是不打算养她,不打算让她蹭饭了吗?
荣顷有点紧张的看着符亦禅,然后谨慎的点了点头。如果他真的要取消这门婚事,那她……还是赶紧找下家吧。
“要不就三日后吧?”符亦禅看着荣顷谨慎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想笑:“要让她亲眼看到我成亲,才能绝了我对她的哪一点念想。这种想法很奇怪吧?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都成亲了,才什么都断了。以前她成亲我没成亲的时候还觉得她有可能跟我在一起,不过,我总是觉得我好像必须要做些什么来忘了她,才能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一样。”
“难道你不觉得在她成亲的那一天,你们就什么都断了吗?”荣顷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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