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归来-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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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此时,一场大雨夹带着凛冽的夏风席卷而来,豆大的雨滴打在众人身上,备显凄凉。
墨紫潇在大雨中,缓缓起身,扬起一张痛苦不堪的脸,突然,他猛然张开双臂,对着天空痛苦的嘶吼一声,“啊……”
他如一只受伤的孤狼一般,痛苦的哀鸣着。
豆大的雨滴和众人的痛苦声音把他的声音所掩盖,那张俊朗的脸上,早已分不清究竟是泪水还是雨水。
文正一身早已湿透,看着这样失常的王爷,他只觉心底有什么东西堵得慌,此时的王爷,好脆弱。
他如今是后悔了吗?
墨紫潇在雨中站了许久,大街上的人渐渐已经不在,夜幕渐渐低垂下来,他这才冒着大雨,缓缓挪动步子,一步一步,朝着街道的一旁走去。
一身玄色衣袍早已打湿,紧紧的贴在修长的身体上面,那双深邃的双眸,显得黯淡无神。
“白素衣,白素衣!”
在心底无声的呢喃着这个名字,直到今日,他才知道,原来,自己的那颗心,早已沦陷,只是自己被那些计划蒙了心!
他扯出一抹嘲弄自己的笑意,“墨紫潇,你可真是愚蠢!”
文正跟在他身后,看着如此痛苦萧瑟的王爷,无奈摇头,他们王爷,一直以来都能把什么事情看透,如今,到是看不透自己的心,所以,他和王妃,才会走到今日的这一步,一个死了,一个生不如死的活着。
街角的一旁,一白衣女子撑着一把勾画着仕女图的纸油伞,神色淡漠的看着刚才男子在雨中歇歇思底的咆哮着,那男子在她的记忆中,从不会轻易的露出这样颓废无奈的神色,他这是做什么?
“墨紫潇,如若这是你的计谋,那么,我只能说,你的演技真是太好,你赢了!”
她昨夜本来住在那个客栈的,察觉到有人在暗中监视她,她便使了个小计谋跑了出去,在城外护城河呆了一夜,谁知在早上回来的时候,便看到所住的客栈失火了。
她是那般的侥幸逃脱了一劫,刚才看墨紫潇的样子,那晚监视他的人,她大概明了了,墨紫潇以为她被烧死了,所以,他刚才是在哀悼她吗?
她真是看不懂墨紫潇,在她叶锦笙看来,墨紫潇做什么事情,都会有自己的目地,可是如今……
她早已没有可利用的价值了,他这是做什么?
第五十六章
在街角站了一刻,随后,缓缓转身,悄无生息的消失在了街角。
墨紫潇回府后,便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中,谁也不见,众人心急,也不敢去打扰他,可是,过了三日,书房中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管家冒着被罚的危险吩咐侍卫把门打开,却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墨紫潇,他的身子旁,零零星星的散落几个酒罐子,他的身子一向硬朗,武功内力极高的他却在夜里发起了高烧,高烧不退,管家慌忙叫了城中的名医来瞧,奈何,名医束手无策,管家无奈,这才差人进宫,把他的情况告诉给了皇上,皇上派了宫里的太医来看他,可是,他这病来的好生奇怪,退烧的药不知道用了多少,却还是热度不退。
皇上和太妃一起来了潇王府,看到在床榻上面,面容憔悴的墨紫潇,贤太妃一阵心疼,虽说这墨紫潇不是她的亲身骨肉,但是,他和溟儿却比亲兄弟还亲,他竭尽全力的保溟儿的江山,这些,贤太妃都看在眼中,所以,她也把这个曦妃生的孩子当成亲身的来看待。
察觉到身边没有见到白素衣,便不悦朝一旁的文正怒斥道,“王爷都病成这样,怎么没有见到王妃?”
文正听闻,双膝跪地,一脸沮丧,“太妃请息怒,王妃她?”
文正低垂着头,随后,抬眼看了一眼坐于床榻边的墨紫溟,墨紫潇收到文正求助的眼神,晶亮如水晶般透明清澈的眼眸中,察觉到这其中肯定有什么问题,便缓缓道,“母妃,王妃也在生病,朕命她在府中好好养病,两个病人在一起,总归是不好!”
墨紫溟看着文正的神色,心底微微一颤,这文正他是知道的,忠心耿耿,能让他都欲言又止的事情,那必定是……
贤太妃一脸诧异,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浮现出一丝诧异之色,随后叹了一口气,“这王妃身子真是金贵,既然哀家都来了,去看看她吧!”
说完后,她便要起身。
墨紫溟却一把拦住了她,一脸含笑,“母妃,那弟妹患的病不似一般的病,可能会传染,母妃还是等她好了朕在传她进宫好了!”
今日的墨紫溟,看起来格外精神,自从莫离带来的那仙草他吃下后,果真心疼的毛病没有再犯了,反而觉得精神十足,这样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是真的幸运的。
贤太妃一脸狐疑之色,沉思片刻,便微微摆手,“罢了,哀家不去便是,太医,还愣着作甚,还不去给王爷开药!”
几个太医跪在地上,看了看太妃,又看了看皇上,墨子溟示意他们下去,太医自然明白皇上的意思,便慌忙点头,“太妃请宽心,王爷只是小风寒,老臣这就去配药!”
说完,几个太医相互对望一眼,出了屋子。
墨紫溟看太医走后,便对着贤太妃道,“母后不用担心,母后先回宫吧,儿臣一会便回!”
贤太妃本想在王府中呆些时日,只是想到宫里的孙子澄儿,这才点头道,“那哀家先回宫!”
她的孙子,她从不放心别人带,那个白纤云,她更是不放心,她不是不知道白太师的野心,所以,为了配合皇儿,她这才没有点破。
墨紫溟送走了贤太妃,这才转身进了屋子,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文正,神色紧张道,“文正,王妃怎么了?王爷又为何会变成这般,你给朕说清楚!”
墨紫溟坐于桌旁,居高临下的看着文正。
文正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皇上,沉声道,“回禀皇上,王妃已经没了!”
墨紫溟一张脸上,闪现出一丝震惊之色,他立马站了起身,一脸不悦道,“文正,你胡说什么?”
那个淡漠的女子,有一身的好功夫,怎么会轻易的没了?
“没了,是什么意思?”
墨紫溟几乎咬牙切齿!
文正这才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墨紫溟,墨紫溟听闻后,原本一张气色极好的脸,霎时间,变得惨白一片。
“你说素衣……”
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捂嘴轻咳两声,“王妃她……”
文正点头,“所以王爷才这般……”
墨紫溟似乎不相信他说的话语,上次来王府的时候,那个女子,还那么的不可一世,怎么会……
他缓缓挪动步子,走到床榻旁,看着一脸通红的墨紫潇,墨紫潇睡的极其不安稳,他嘴里在无意识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如若仔细听便能知道,那是喊的白素衣!
墨紫溟颓废的坐在床榻边沿上,他抬手摸了摸墨紫潇的额头,很烫,扭头恼怒道,“为何这高烧迟迟不退?”
文正哑言,沉思一刻道,“太医开了许多退烧的药,王爷吃了都没用……”
墨紫溟突然之间,似乎懂了,他的皇弟,是陷入进去了,白素衣死了,他的皇弟,很伤心吧!
文正看他在沉思,“皇上,如今,我们该怎么办?”
他想说的是,白素衣死了,白太师那边该如何交待,虽然白素衣不受白楚宠爱和待见,可是,她总归是白楚的女儿,这王妃无故身亡,白楚会不会借此机会打压王爷?
墨紫溟深深呼吸一口灼热的空气,他需要时间来消化这个令人接受不了的消息,可是,如今,墨紫潇昏迷,他必须要把这件事情处理好,现在,还不是悲伤的时候。
“文正,此事先不要生张,好在白素衣和白楚的关系不好,白楚也不会想到来王府看她,一切事情,等王爷病好在做打算!”
文正点头,“皇上,王爷的病?”
墨紫潇站了起身,淡淡道,“好在阿离还未回巫山,你且立马去城外莫府找他,告诉他这边的情况。”
文正咋舌,神医还在花都?
可是,那日,他明明回去了?
墨紫溟看文正一脸狐疑,“阿离本是准备回去的,在路途中,却接到巫山老人的信笺,所以,阿离才滞留在花都,你快且去,朕怕迟了,阿离救治好莫公子后,便真的走了!”
文正点头,随后,磕了个头,快速的闪出了屋子。
墨紫溟在文正走后,身上似乎被抽离了全部的气力一般,他挪动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屋门口,抬头看着高挂天边的太阳,一脸悲痛,那个淡漠如水的女子,怎么就会如此轻易的死去,怎么会?
从第一眼看见白素衣的时候,他就被她那淡漠的性格所吸引,他们兄弟忌讳她的细作身份,从没有对她说过真话,看潇今日这般,他便知道,潇是后悔当初那样对她了吧,她不是白楚的细作,却一直遭受着他们的猜忌和利用。
如今,她死了,死了,不在了!
他一直无意识的呢喃着这句话,一双晶亮如水晶般的双眸中,有一丝璀璨的东西在闪烁着。
就这样沉思着,胸口处,似乎又传来了一阵难耐的绞痛,他痛的咬牙切齿,大掌猛然扶上心脏的位置,拳头紧握,突然之间,青筋乍现,他担忧的事情,真怕会发生!
要不是莫离修书一封询问他的病情,他怎会知道他还在花都,要不是这般,潇如今这般,他真是无可奈何,可笑他宁国国大地广,竟然连一个普通的风寒那般庸医都治不好,想到这里,他不禁一阵窝火,随后,吩咐了公公下旨,把那三个混吃混喝的狗屁太医全部斩首。
夜幕渐渐低垂,大地沐浴在一片漆黑的夜色下,天边的一轮皎月渐渐钻了出来,把那皎洁的月光洒下苍茫的人世间。
奢华古典的书房中,灯火通明,烛火摇曳不休。
一身黑色衣袍的玄矶坐在书桌旁,梨花木桌上面,放置着一本本书籍,仔细看去大多是一些兵书和治国之道。
这些书,是玄火给他的,玄火要求他必须熟纪上面的内容,玄矶也就照办,只为了不辜负父亲的一番苦心。
他脸上依旧带着一张薄薄的面具,那双犀利的双眸中,不知在沉思着什么。
摇曳的烛火映衬在发着耀眼光芒的面具上面,看起来备显得诡异。
突然之间,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见他腾的一声从书桌旁站了起来,随后阔步走到一旁的圆木桌子坐下,桌子上面,摆放着几碟可口的小点心和一壶清酒,泛着夜光的杯子在烛火映衬中,发出令人目眩的光芒。
玄矶从怀中掏出那颗爱不释手的南海珠,在左手中轻轻的转动着,珠子摩擦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书房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突然,窗外有黑色的影子映衬在窗户上,那人轻轻抠门,声音恭敬,“世子,夜色求见!”
玄矶转动珠子的手顿时停住,朝着屋外冷寒道,“进来!”
他的话语刚过,只见从屋外推门而进一位身着黑衣衣袍的男子,推门声音极小,小的人几乎都听不见,这样的推门,也只有内力极高的人才能做到。
那人走进屋子,看着坐在桌旁的玄矶,微微低垂着头,双拳抱过头顶,“少主!”
玄矶一双犀利的双眸扫视了一眼来人,沉声道,“如何?”
“回禀少主,夜色不负少主嘱托!”
玄矶听闻,竟然一下站了起身,来到男子身旁,带着面具的脸下,却扯出一抹得逞的笑意,“夜色,你的意思是?”
“是的,少主,属下命人在食物中下了蒙汗药,一把火,烧了那客栈!”
玄矶听闻他的话语,似乎很是不相信一般,可是,城里传的,又是怎么回事?
“你确定那人死了?”
夜色双眸一顿,依旧低垂着头,“少主放心,那些住客栈的客人,都吃了那饭菜,所以,那人必定也死了,属下昨夜就守在客栈外面,能侥幸躲过大火的人,都被属下杀了,那人必定烧成了灰烬!”
玄矶却突然笑了起来,笑声是那般的恐怖,“潇王府有何消息?”
“回禀少主,听闻潇王爷那日在客栈外停驻良久,神情痛苦,回府后,便病倒了!”
“哈哈,这将是本主听到最好的消息,夜色,这次你没让本主失望,去管家处领一万两银子,这是本主的奖赏!”
夜色抱拳,“多谢少主!”
随后,凛然转身,轻轻的打开房门,退了出去。
玄矶一双犀利的双眸中,却闪现出一丝报复过后的快感,”白素衣,让你这般死去,真是太便宜你了,墨紫潇,你记住,这只是开始,哈哈……”
书房中,传来了男子狂妄的笑声,在屋外守护的侍卫,听到这笑声,都面面相聚,不觉吓的一声冷汗,这世子,越来越怪异了。
潇王府门外,有一俩奢华的马车停靠在府门口,子夜了,王府大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