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婚-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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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我明显地感觉到她话中有话,我惊疑出声,有点惶急。
“没什么意思,你现在好点了吗?可以睡觉了吗?”她开始铺床,不管我怀疑的眼神了。
这家伙,一定还有话没说,不过,我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先就这么过吧。
灯熄灭后,敞开的窗户口那儿,轻轻泄漏着月光,皎洁的淡黄,看得人心醉。
我睁着眼睛,久久不能入眠,身旁的安然,已经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和着月色,形成一幅美丽的画卷。
我胡思乱想着,一会儿是孩子,一会儿是杨正华,一会儿又是小茜、萧冬亚,我甚至还想到了王力,想到了我的父母,我的哥哥。
我的脑海里,仿佛有什么一闪而过,快得我抓不住,看不清。但,留在心底的那种触动,却是从未有过的。
也许,这就是白天睡多了带来的后遗症吧,我闭上了眼睛,数着星星,慢慢的,也入眠了。
可是,在朦胧睡意里,我仿佛感觉到身边有人走动,他的呼吸声,轻轻地洒在我脸上。
我在睡梦中动了动,软软地睁不开眼,我听着他在喊一个名字,声音亲切而温暖,而那个名字,又那么熟悉又飘渺。
我又做梦了,梦中的人,是我日夜想念的哥哥,我笑着扑向他,一如小时候一般,在他的怀里撒娇,要他抱我。。。。。。
可是,我看不清他的容颜,他的影子,始终是模模糊糊的,宛如烟雾,一阵风来,彻底地消散了。
“哥哥!”我大喊一声,追了上去,却没料到脚下一绊,把我从梦中惊醒。
我坐起身,觉得全身汗涔涔的,透心凉。
这个梦境,太真实了,真实得仿佛就在眼前,我呆愣着,痴痴地回忆着梦境,发现,抓不住一鳞半爪。
安然已经被我惊醒了,拧开小夜灯,关切地问我:“做噩梦了吗?”
“我梦见我哥哥了,可是,我看不清他的样子,想要抓住他,他又离开了。”我抽动着双肩,有点伤怀。
安然的肩,在昏暗的灯光下抖动了一下,她瞧着我,一副不知该如何安慰我的模样。
我反而笑了,靠着她:“安然,如果我哥哥还活着,该有多好!”
“别想了,快睡吧,半夜失眠,对孩子不好。”她答非所问,拉着我睡下,不准我再胡思乱想。
这次睡下后,我再无梦,一直睡到第二日上午,才自然苏醒。
安然和杨正华都上班去了,家里,就剩下我和范阿姨两人。我瞧着范阿姨忙前忙后的样子,突然觉得她像一个人,像谁呢?我怎么也想不起来。
花园里有个秋千,是我原来最喜欢的地方,但自从怀孕以后,我就再没去玩过。今日也不只是怎么回事,我居然走到了秋千面前,想去坐一坐。
秋千的四周,是茂密的花草,现在正是紫薇花开的季节,地上,洒了一地的落花。我拾着台阶上的花朵,把它们握在掌心里,再抛出去,看漫天飘花,心情很愉悦。
我的视线,随着翩飞的花瓣落下,突然,被花影里的一样东西给吸引住了。是枚戒指,很普通的一枚白金戒指。
我走过去,拾起它,心头,咯噔了一下,良好的心情,顿时变得好差。
这枚戒指,我在小茜的手上见过,她离开的时候,我也亲眼见到她还戴在手上,可是,它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花园里呢?
难道,这就是她曾经要寻找的东西?还是她又来过我家?
我紧攥着手,戒指冰凉的温度刺入手心,有些疼痛。我在心中连连冷笑,她真是厚颜无耻到如此地步了,是在贪恋我的别墅,还是我的老公?
我握着秋千的绳子,慢慢地坐下,我在上面晃悠着,觉得今日的秋千怎么有些不对劲,颤颤巍巍,不大灵活了。
莫非,是我怀孕后,体重增加造成的?我自嘲一笑,手,抚上了小腹,轻柔地爱抚着我的宝宝。
秋千在继续晃悠着,我的耳边,不时有嘎吱的声响传来,我有些怀疑了,急忙握紧了身子,准备起身。
可是,在我握住绳子的那一刹那,绳子却突然断了,我毫无防备的,随着秋千一下跌落在地。
031 证据被毁
一股巨大的冲击力过后,肚子好疼!我惊恐地抱着肚子,看鲜血从下面流出,以为,我的孩子就此没了。
我顾不上疼痛,大声地呼喊,我要救我的孩子,我要救他!
我的声音,很快唤来了范阿姨,我看着她脸色苍白地靠近我,惊慌地打电话,我伸出手,指着我的肚子,求她救我。
我觉得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坚强过,我居然没有昏迷过去,我还抢过范阿姨手中的电话,给安然打通过去,说了一句话:“安然,我被人暗算了。”
说完这句话后,剧痛袭来,我再也支持不住,彻底地昏迷了过去,在意识涣散的那一刻,我清楚地感觉到,我手心里的那枚戒指,还刺得我生疼。
当我醒过来时,已经是两天过后。
杨正华和安然都守在我身边,我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一片洁白,知道,我又进医院来了。
他们见我醒来,都舒了一口气,尤其是杨正华,我感觉他的紧张和放松,是那么的夸张,都有些不自然了。
我不敢问孩子的事,我怕听到不好的消息,我看了他们一眼,选择了闭眼。
安然摇晃着我,在我耳边轻轻告诉我:“孩子没事,保住了!”
“真的?”我猛然睁眼,怀疑地看着她,“你没骗我?”
“当然没有骗你,雅文,孩子还在,修养一段时间,就会恢复如初的。”杨正华也在一旁强调,他眼底的喜悦,那是发自内心的。
我宛如听到了天籁之音,那么狠命的撞击,我的孩子居然能平安无恙,这是老天垂怜我,还是孩子不忍离去啊?
我又惊又喜,被这个意外的消息给震惊了。
不过,惊喜过后,一种被人暗算的不好感觉,又突然浮现上来。我感觉到我手心的戒指不见了,我冷冷地看着杨正华,伸出了手:“戒指呢?”
“什么戒指?”杨正华一脸迷茫。
我瞪着他,冷笑,这个人太会装了,昨天才对我信誓旦旦,今天就帮着他的小三来对付我,我还能相信他吗?
我为我昨天的决定感到汗颜,这个男人,我再也不会爱了,不需要了。
我一句一句的,吐词清楚地说:“我在秋千下捡到了一枚戒指,我的秋千又被人动了手脚,而那枚戒指,我曾经在小茜的手上见过!”
我冷寒的目光一直威逼着他,我的身子尽管虚弱,可我内心的愤怒足矣让虚弱靠边。我要他给我一个说法,给我一个他伤害妻儿的说法。
杨正华还是毫无所知的模样,他愣了片刻,解释:“雅文,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你已经被送进手术室,出来的时候,你手中插着输液管,根本就没有戒指。不信你问安然,她当时也在一旁。”
听得出来,他的声音很急,不知是为自己辩解呢,还是想为小茜开脱。我冷睨了他一眼,看向安然。
安然一直冷眼旁观,对杨正华露出极度鄙夷的神色,可现在,她却点了点头:“我们都没有见到戒指。”
安然不会骗我的,他们没有见过,我仔细回忆当日的情景,在我昏迷之时,唯一在场的人便是范阿姨,她一定知道。
“范阿姨呢?”我急切地问。
“她在这里也守了两天,我让她回家休息去了。”
我暂时还不想打扰范阿姨的休息,但是,那枚戒指是真真切切的存在过,我的怒气,当然也真真切切的表现了出来。
我目光似剑,直逼着杨正华,我对他,已经彻底死心。我冷冷地问:“小茜什么时候去过我家?”
杨正华大呼冤枉:“我不知道,我白天上班,晚上就在家里,我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她了。”
我自然不信,他在我眼里,已经没有了任何信任可言,我开始觉得,我是嫁了一直豺狼,他和外人合谋,要谋夺我的家产,谋害我的生命。
小茜一定去过别墅,很明显的痕迹表明她,是要害我,害我的孩子。
我现在只能祈求安然,走正规渠道了。
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我要报案!”
杨正华的眼底闪过一丝惊慌,安然冲他冷笑一声,阻止了我:“雅文,一切的证据都已经被毁了,报案不能解决什么。”
“怎么可能?即使戒指没有了,秋千上的绳子能说明一切啊。”我讶然,为什么连安然也不帮着我了。
安然幽幽地说出事实:“我回去检查过,秋千上的绳子确实断了,可从断裂的痕迹来看,却没有丝毫人为的因素在上面。”
我的心,不断下沉,厚厚的棉被盖在身上,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
我知道,我说再多的话,也是苍白无力的,即使有那枚戒指,即使证实小茜去过,那也无法说明她想害我。
我感到我陷入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而我最亲近的人,他就站在漩涡边上,不拉我不说,还把我往里面推了一把,我从他惊慌的神情上来看,他一定知道什么,可是,他们做得天衣无缝,不会给我还击的机会的。
我决定了,要和他离婚。
我闭上眼睛,暗暗筹划接下来的计划,我要把杨正华从我的生命中彻底驱除,不给他任何再伤害我的机会。
杨正华想来握我的手,被我甩开了,我躲在被窝里,谁也不想见。
我冷哼:“杨正华,在我还没有失控之前,你赶紧从我眼前消失!”
我的大小姐脾气,终于在此刻爆发了。从嫁给杨正华的但那一天起,我就发誓要做一位温婉女子,相夫教子,过完甜蜜的一生,可现在,幻想破灭了,我要做回原来的自己。
杨正华也只是愣了一下,转身离开。也许,他早就想离开了,他的一颗心,怕是早就飞到小茜身边去了吧。
我的双目,倏然睁开,我告诉安然:“我要和他离婚!”
“你决定了?”安然很冷静,声音也很平淡。
“决定了!”
安然拍掌,大笑:“雅文,我终于见到了从前的你,我一定会帮你的。但是,有件事情你得考虑清楚。”
“什么事?”我只是做出了离婚的决定,其它的事情还真没有想过。
032 噩梦缠身
“你有没有想过,杨正华为什么家中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瞧你这家世,这容貌,都是百里挑一的,他为什么看上了什么也不是的小护士?而且,他这样子做,还不怕你知道,你不觉得其中有蹊跷吗?”安然做着分析,把眼前面临的困惑一一解剖开来,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我这才猛然意识到,我只知道杨正华背叛了我们的婚姻,却从未想过是为什么。
想了想,我不确定地问:“为了我家的财产吗?”
安然摇头,反问我:“如果你们离婚,他会得到多少财产?”
“房产在我名下,公司的法人代表是我,如果离婚,他将半毛钱也得不到。”
“那你还认为他是为了你家的财产吗?”
我陷入了深思,早在我刚知道杨正华和小茜不清不楚之时,我就开始着手查公司的财务,可一切正常,根本没发现杨正华有丝毫的异动,现在几个月过去了,情况依旧。
如此说来,他真不是冲着我家的财产来的。
那杨正华是为什么呢?小茜和他父母的熟稔程度,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他们真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感情深厚到可以冲破世俗的眼光?
我觉得,我已经陷入了迷潭,看不清楚,道不明白。
安然对他的分析,也到此为止。她再三提醒我,既然有人在蓄谋害我,那今后的生活,得百倍小心了。
我答应下来,让安然在晚些时候叫范阿姨过来,我要问她戒指的事。
可是,范阿姨对戒指一事也是茫然不知,她说:“我当时又慌有怕,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你手里还有东西,救护人员把你抬到车上以后,我一直跟在旁边,也没见有人接近你。”
那么,就是在抢救室里了。
我让安然去问,但医生们一致表明,他们救我的时候,我手掌是摊开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我非常失望,戒指,作为唯一证明小茜到过我家的证据,彻底在我眼前消失了。
也许,这就是天注定吧,我无奈之余,只得作罢。
我在医院里躺了几天,身体开始好转。在此期间,杨正华就好比人间蒸发一样,一次也没来过,他只是交给安然一张银行卡,托付她照顾我。
我反正也不想见他,他的虚情假意,我觉得恶心,是半点也不想看到了。
安然让我在医院多住些日子,说这里条件不错,且没人敢伤害我,住在这里,放心。我也确有此意,挑了一间贵宾房,住到了高高的十六楼去了。
从窗户望出去,是一览无遗的大海,清新的海风吹过,能让人心情无比的愉悦。
我的身边,除了有范阿姨照顾,还有一位特别护理,我的饮食起居,完全不需要自己操心。只是到了夜晚时,我的房间里,便只剩下我一人了,特护回家了,范阿姨睡在隔壁的小房间。
安然近段时间被一件大案子缠身,抽不出时间来陪我了,不过,我住在高高的病房里,反而觉得比住在家里舒适,至少,我不会整日胡思乱想,也不用担心有人再来害我。
小茜她再恨我,想流掉我的孩子,她也不可能进入这家私立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