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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节

别怕我真心-第1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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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慕然默不作声下了车。他要往屋里走,黎语蒖从后面叫住他。
    她说:“现在韩家孟家都扑棱不出什么花样来了,我觉得我们可以解除婚约了。”
    他完全不和她讨论这个话题,扭身就往屋里走。
    “以后再说。”他的声音平平冷冷的,他走路的姿态一看就是一副不怎么高兴的样子。
    黎语蒖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悄悄地向上弯。
    临睡前,她收到徐慕然的信息。
    自从搬来这里,徐慕然每天晚上都会给她发一条晚安信息。
    她以为这条信息还是一如既往的晚安两个字。
    结果不是。
    徐慕然居然开始抽风了。
    她看着他发来的信息,忍不住弯嘴角。
    一个烦人:能不能不解除婚约?
    黎语蒖看着屏幕发笑。但她回过去的信息却平平板板的:为什么?
    一个烦人:如果我说我喜欢你?
    黎语蒖咧开了嘴角:被盗号了?
    一个烦人:没有,呵呵。
    黎语蒖看着屏幕差点翻白眼。
    这么重大的谈话场景,呵呵你妹……
    一个烦人的信息紧跟着又进来一条:嗯,我喜欢你。
    黎语蒖真的翻了个白眼。
    嗯什么嗯,真是个迷之语气词。
    她想了想,回复:请你不要吓人。
    一个烦人:别怕,我是真心的
    黎语蒖看着这条连标点都没有的回复,捧着手机使劲无声地笑。
    到底是谁在怕,紧张得连标点都不知道加了。
    黎语蒖平复了一下情绪,打字:呵呵,越说越吓人了。我们明明是赤·裸·裸的金钱关系。
    一个烦人再回过来的消息,让黎语蒖咬着嘴唇呆笑。
    一个烦人:我们不能假戏真做吗?
    黎语蒖咬着嘴唇笑着敲手机键盘:你过来,我们当面谈。
    两秒钟后,她房间的门被敲响。
    黎语蒖把脸埋在枕头里使劲笑。
    再抬起头时,她一脸平静。
    她翻身坐到床沿上,翘着二郎腿,轻声说:“进来。”
    房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边,轻轻打开。
    好像心扉被人叩开了似的,明明是晚上,黎语蒖却仿佛从那扇门间,看到光明。
    ******
    徐慕然走进黎语蒖的房间。
    黎语蒖坐在床沿上,冲着他微笑。她刚洗完澡,穿着浴袍,浴袍的两道前襟不那么十分严密地折叠着,若隐若现地既是遮挡又是暴露着春光。她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浴袍从大·腿·根·处开始,在她纤长白腿上分开向两侧滑落。
    她这副样子,简直像在引人犯罪的磨人妖精。
    她坐在床沿上,冲他微笑,轻声说:“把门关上!”
    他像中了什么失心的蛊,听到她的声音立刻听话地,把门关上。
    他回转身,对上她的眼睛,沉声地问:“你是在勾引我吗?”
    她笑得益发妩媚,站起来,走近他,手指划着他的衣领问:“你说的假戏真做,指的是把生米煮成熟饭吗?”
    她说着这句话时,眼光声音像揉进了水一样,漫得人浑身神经都在发麻。
    徐慕然一把握住那只放火的手。
    握住她滑腻手腕的同时,他裆口一紧。
    要命。他又硬了。
    “丫头,你是不是在玩我?”他声音喑哑地问。
    黎语蒖挣出他的桎梏,仰头继续问:“你先告诉我,我理解得对吗?”
    徐慕然喉结翻滚。
    “对!”他说着这个字时,感觉自己喉头在喷火。
    黎语蒖开始解他的衬衫扣子。
    “那我们试一试吧,看这饭煮不煮得熟!”
    徐慕然心头大震。他一把握住黎语蒖的手:“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黎语蒖直视他的眼睛:“知道啊,我想和你煮饭试试看。你不想吗?”
    徐慕然皱起眉心凝视她:“你喜欢我吗?”
    黎语蒖回视他,声音幽幽地:“我又不是木头,你做了什么我真的看不到吗?”
    下一秒,徐慕然松开黎语蒖的手,一把把她揽进怀里来,狠狠吻住。
    ******
    他吻着她,疯狂的,忘我的,倾心的。
    这是他第四次吻她。
    他和她认识那么久,他从动心到愿意以命相抵地爱上她那么久,到今天为止,竟只有四次机会吻到她。
    他像忽然觉醒的饿鬼,不知餍足地恨不能吞噬她。
    他吻着她,舍不得离开她分分毫毫;他胡乱解着自己的扣子,解不开就干脆扯掉。他一手揽着她,一手干着扒光自己的事。等把自己终于剥得精·赤·条条,他几乎心怀虔诚地扯开她的浴袍带子。
    本就松松散散的浴袍从她肩膀滑落。
    她没穿胸衣,她圆润隆起的软白胸脯美得惊人,它们随着她的呼吸怯怯地微跳,乳白的波涛迷得他快要醉倒。他把她压倒在床榻上,她软哝得像一滩水,他浸在里面,舒服的几乎要溺毙。
    他朝着她胸前的一团痴迷地握上一把去,滑腻的触感惊心动魄,掌心下像有磁力,吸着他浑身的血往一处涌。
    他吻着她,从唇往下沿着洁白的颈一路到雪白一团的樱红顶峰。
    她一下僵直起来。
    他揉弄着她,把她揉软,让她又化成一滩溺人的水。
    他分开她修长的双腿。感受到她已经汪洋一般的一片润泽。
    于是他不再压抑自己,碾着她往里蹭。
    她皱起了眉,低低声的嘤咛。他揉着她,不叫她疼。然后用力突进。
    她大口喘着气,终于适应了。
    他碾着她,揉着她,吮着她,发力地动。
    她无力承受,向上拧着身要逃。
    他大手扣住她细软的腰肢,微微用力一握,把她扯回身·下来。
    她逃无可逃,避无可避,只能张开自己巧力地迎合着,化解他顶撞过来的力道。
    他抚着她,吻着她,像在进行虔诚的膜拜礼,在床·底间把自己变得像个虔诚的奴仆,在尽心尽力取悦他的小女王。
    她从未有过这样的经历。她快要承受不住了。她叫起来。她一口咬在他胳膊上。蓦地她松了口,看着他胳膊上纹着的一只手表发起了呆。
    他发现了她在走神,极不满意地用力顶撞她。
    她一下被捣腾得从心窝软到了指尖去。她又止不住地叫起来。
    她的叫声是对他最大的嘉奖与鼓舞,他钳握着她细软的腰肢,把她一下一下地撞,撞得她像要散开了一样低声求饶着叫。
    她求他松了自己。
    他捏着她的腰,逼她喊他周易哥哥。
    她迷乱地叫着,周易哥哥,周易哥哥。
    他像被她榨酥了骨头,觉得就此干脆死在她身上算了。
    他把她折腾得更狠了。她浑身都抖了起来,她一只手抓在他胳膊上,指尖正好抠着那只被纹上去的表。她大声地叫:周易混蛋!周易你大混蛋!
    他在她的叫声里,几乎有流泪的冲动。
    他就在这样的冲动中,释放了自己。
    她软软地瘫在他身下,双眼迷离着。嘴里仍然喃喃:周易你混蛋……
    ******
    上半夜,徐慕然把黎语蒖折腾得够呛。
    下半夜,黎语蒖睡了一觉后,开始报仇,她反过来折腾徐慕然。
    她对自己上半夜的失口叫喊非常不满意,她觉得这是很羞耻的一件事。她一定要扳回一城,折腾得徐慕然也叫出来才行。
    她骑·在徐慕然身上。徐慕然握着她的腰,要抬弄她。她一把拉开他的手,骄傲又任性地宣布:“你别搞我,我自己坐上来的,我自己动!”
    她于是上上下下没章法地乱动,搞得他欲·生·欲·死。
    她无师自通地用力收紧着自己,折磨得他像她刚才那样,浑身战栗着发抖。
    不行。这样不行,她得逼他叫出来。
    她前后左右地碾着夹着,软白的手掌在他身上四处游走。
    她听到他低喘的声音了。不够,他得叫出来。
    她发力地收缩自己。
    他低吼出口。
    他猛地握住她的腰肢,钳住她疯狂地上下抬起她又按下她。
    他低吼着,一声声地,丫头宝宝语蒖地乱叫着,叫得她头皮发麻眼底发烫。
    终于他们战栗着达到终点。
    她软下来瘫在他胸口上。他一下下抚摸着她的头和背。
    他问她:丫头,睡着了吗?
    她让自己的呼吸轻悄均匀,好像真的睡着了一样。
    他用手臂揽着她,想用力又怕箍紧勒疼了她,小心得不知道怎么办好似的。
    她听到他轻声地说着:丫头,我爱你。你是我的命。
    她死死咬住嘴唇,几乎尝到了血腥味,也丝毫不敢用力。她怕会有哽咽声不受控制地涌出喉头。
    ******
    这一晚徐慕然睡得出奇得踏实。这是他这几年来睡得最沉最无梦的一觉。这感觉就好像一觉醒来之后,久违的幸福会重新降临在他身边。
    可是当他醒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终究是做了黄粱一梦。
    本以为软玉温香在怀,睁眼时却看到偌大房间里仅有他和已凉掉许久的另半边床铺。
    黎语蒖已经不见踪影。
    他怅然若失,被人睡过即抛的受伤和沮丧袭上心头。
    昨天他也是被她折腾狠了,睡得沉沉实实,连她起来、连她离开,他都一无所知。
    他起身,看到地上只剩下自己的衣裤凌乱地摊着。她的衣服和她的存在过的痕迹仿佛被她擦拭一空。
    他忽然心头一紧,呼吸窒在喉咙口,一口气不敢进也不敢出,就悬在那里,涨红他的脸和额头。
    他快速冲到衣柜前,拉开衣柜的门。
    里面一件她的衣服都没有了。
    他冲到化妆台前,拉开抽屉。
    空空如也。
    他不死心冲进卫生间。
    她的一切洗漱用品,全都不见。
    他一下子浑身无力,像身体被掏空一样,瘫坐到沙发上。
    那丫头为什么对他这么狠呢?
    她真的只是睡了他一下而已。睡过之后,她把自己所有的痕迹都带走了,什么也不留。
    ******
    徐慕然冲到英塘去找黎语蒖。黎语蒖第一眼看到徐慕然的模样时,差点破功。
    他看起来就要崩溃了。
    他从来没有这副样子过。
    他一直是男神一样的存在,刚硬,坚毅,果决,是所有想要变得有魅力的男人的榜样。
    可是现在,他看起来情绪好不稳定。仿佛她只要对他说一个不字,他就能痛苦愤怒得咆哮起来。
    黎语蒖想,自己是不是真的把他折腾得有点狠了。可是再想想自己之前受过得那些罪,那些心理上的和身体上的双重打击和折磨,她又觉得他活该了。
    这几天她一直躲着他。不接他的电话,不回他的信息,也不给他见面的机会。
    今天公司实在有事情要处理,她才赶来。不成想她前脚刚到,后脚就被他功夫不负有心人给逮了个正着。
    他堵在她的办公桌前,看着她的眼神冷凝却又灼热,像冰与火的混合。
    他开口时,声音沙哑,他问:“为什么不声不响就走了?”
    黎语蒖回视着他,眼神抖动了一下,差点退缩。
    “我要是发出声响你还让我走吗?”
    徐慕然走到她的老板椅旁,转着椅子,两手握住椅子扶手,把她圈在椅子和自己胸膛之间:“为什么躲着我?”
    他的眼神简直像要着火。
    黎语蒖望进他眼底,沉着声问:“被人躲着,难受吗?”
    徐慕然怔了怔。
    黎语蒖:“你不过只被躲了一次而已,你反反复复躲着别人的时候,想过别人会有多难受吗?”
    徐慕然看着她的眼睛,心跳猛然加剧,他看着她,小心地问:“你说的别人,是在指谁?”
    黎语蒖凝视他,不说话。她无声的凝视此时此刻对他来说是最煎熬的惩罚。
    他改握她的双肩,用力地把她挪近自己:“丫头,别人是谁?”
    黎语蒖直勾勾地看着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她只问了一句不相关的话。
    “我睡了你一晚,你感觉怎么样?”
    徐慕然不敢轻易回答她的问题,他如履薄冰,只怕一字说错就会从此错失她。
    黎语蒖看着他如临大敌紧张到话都不敢讲的样子,忽然笑了起来。
    她说:“你怕什么?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一觉之后你能不能确定,我到底是不是可以治好你厌食症的那口吃的!”
    她的话说完,徐慕然彻底呆住了。
    好半晌、好半晌之后,他眼圈都泛起了红。
    “丫头,你想起来了?”
    黎语蒖抬手摸着他的下巴。他一定没有睡好,也没顾得上刮胡子,满手都是硬硬的须茬。
    她爱恋地用指尖抚着他的须茬,告诉他:“是啊,我想起来了!”
    ******
    徐慕然二话不说风驰电掣把黎语蒖挟持回了家。
    他把她按在沙发上,他蹲在她面前,殷切地问:“丫头,告诉我,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黎语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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