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女孩vs第一金主 作者:慕容月月鸟-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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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我怎么告诉自己,谈时峻是生意人,他做事儿一定只为他自己出发,可是心还是久久无法平静下来。
阿凯像一个庞然大物一样总是充斥我的视线,躲都躲不过去,我走出去,阳光使我眯起眼睛:“谈时峻怎么了?在哪个医院?”
阿凯说谈时峻是发烧了。发烧当然不用去医院,医院每天病人人流这么多,对有洁癖的谈时峻来说,当然是不会去的。阿凯又说家庭医生已经为谈时峻打了针,现在在家里休息。
到了别墅门口,我突然停住了,为什么我还要去,我就这么贱的喜欢找虐,他们恨我巴不得我死,为什么我还要进去。
就在我还在门口徘徊不前的时候,一个戴眼镜的老太太气喘吁吁的跑过来,一把抓住我:“哎呦悦悦,可算找着你了,你到底去哪儿了,你从屋里从出去,外面那么多车,可吓死我了。”
自从谈奶奶神志恢复清醒状态了后,她就永远一种类似于皇太后般的好贵典雅,让人感觉遥不可攀。而现在这个样子,像一个可爱的正常的老太太,让我想起了在墨河那时候她遭盗的时候,就是这个可爱的样子。我心变的柔软了下来,低下头说:“对不起谈奶奶。”
谈太夫人摸摸我的头,说:“傻孩子,你这不是来了么,走走,去看看我的龟。”
然后一进门,招呼我坐坐,倒茶倒茶,然后去倒茶后就消息了。我自己轻车熟路的走上楼,摸到谈时峻的房间打开门。
都说平时不生小病的人一生起病来就是大病,我平日也爱发烧,所以我潜意识的觉得发烧没有什么,无法就是头晕一点儿,身体虚弱一点儿,眼睛无神一点儿,没想到谈时峻就是典型的不盛宠则已一生起病来就吓死人的。
点滴在他头顶上方一滴一滴清晰可闻的输入他体内,脸色是我全所未见过的苍白,修长的身体直直的躺在床上,我知道谈奶奶来找我是为了谈时峻,阿凯来找我是为了谈时峻,因为他已经昏睡好几天了。
佣人进来查看了下点滴,又检查了一遍被子,说完红肿着眼睛关上门。
我在床沿边坐下,说:“谈时峻,你的身体真的好弱啊。生病的这几天很幸苦对不对,其实这几天我也很幸苦,因为我想见你,又强迫自己不能想你,我真的患上了古代小说里经常说的相思病了,我也想你想的都生病了。”
谈时峻长长的眼睫毛动了动,睁开眼睛,头偏过来看着我,说:“江佳悦。”
我听过他暴怒的温柔的无情绪的声音,这样虚弱无比的声音还真从来没听过,恍惚间居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蓝色的床单倒映出湖水般的光泽,谈时峻的脸像湖水一样好看,只是太过苍白。他说:“悦悦。”
我觉得这可能是在做梦,称呼不太对。他能平静的喊‘江佳悦’三个字,而不是用立马要举起大刀砍了我的语气就已经很好了,所以我没应。
谈时峻扯动嘴角笑了笑,说:“果然。”
我皱着眉头疑惑果然什么?谈时峻用力抓紧了我的手:“果然又是一个梦,所以一定要抓紧你,答应我,今天别一晃就消失了。”
我的眼睛有些湿,说:“好啊,但是你要快点儿好起来,你生病可太吓人了,奶奶都被你吓坏了,今天她来找我了她知道我不会来,所以就告诉我小八生病了,其实奶奶是故意的,因为言外之意就是你是一只大乌龟喽。”
☆、第41章
谈时峻宠溺的笑了笑,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笑,原来这么灿烂。不过很快就嘎然而止,他说:“今天已经够了,你可以消失了,你明天再来。”
我说:“我……”一个经常跟在谈奶奶身边的一个老佣人在外面掩面而泣的喊:“老夫人,少爷醒了少爷醒了。”
接着呼啦啦进来一帮人,白大褂的医生在翻谈时峻的眼皮,护士在旁边递针,我被挤在一边,看见谈时峻迷迷糊糊的看了我一眼,然后闭上了双眼。
我下到客厅的时候,谈太夫人正笑咪咪的看着我,我看了看楼上看了看她说:“老夫人没在楼上?”
谈太夫人说:“我又不是医生护士,能让他醒来的人不是我。他的身体从小就很好,这次吹了几次风,又在一次从公司回来的时候淋了雨,就大病不起。真像是要死了似的,昏迷几天几夜,灌什么药打什么针都不醒,骂也没用打也没用,就是不想睁开眼睛看见我这个老太婆。”
谈奶奶的眼眶发红,把眼睛拿下轻轻擦了擦眼泪,我正想说什么,她接着说:“养这个白眼狼还不去和我的小八玩儿。你看,刚才佣人带它出去玩儿了,现在你可以看它了,来,和它打个招呼。”
乌龟在地面上慢吞吞的爬,我和谈奶奶一起看着,感觉有点儿想睡觉。
就在我真的快要打呵欠的时候,谈奶奶突然说:“小八的病容易治,人的病才难治,因为心里想的东西太多,想的人见不到摸不着的痛苦会腐蚀人的防御功能。每次一个人总是开着车要深更半夜才能回来,前几天下雨,他突然看着人行横道的一个戴口罩的女孩儿忘记打伞了,她是在马路上拍戏还是干什么,阿凯过去的时候这个傻子淋了两个小时了。”
我低头沉默。
谈太夫人说:“从前Van的追我那段时间,也很喜欢坐在车子呆在我的房间底下一整晚。”
生活有些时候真的是太TM的无可奈何,我认识一个朋友看那些网络大神月入上万,名利双收风光无限,于是打算从事网文行业,还把自己的名字拿来拆,取了个笔名叫什么土掉渣的慕容月月鸟。以为从此以后就可以一飞冲天平步青云从此以后幸福的坐拥百万家财了,结果的事实是写了快二十万字了光签约就被编辑拒绝了九次,最后都绝望了。
就像现在谈时峻一样让人绝望,在昏迷的时候这么可爱,一清醒过来就翻脸不认人,这个一个男人在床上最后晚上还甜言蜜语海誓山盟,第二天提起裤子就不认识是一样的性质,只是动作上不太一样而已。又过了大约三天,他把第十一瓶葡萄水吊完,有些无力的撑起身体,揉了揉还在发疼的额头,揉到一半看到倒在床上的阴影,停了下来,问:“你怎么在这里,谁让你进来的,出去。”
说真的这么发生这么令人绝望的事儿,我很想甩他一巴掌,然而转身就走,但是我没有。就像慕容月月鸟这个倒霉蛋被同一个编辑拒绝九次,这个编辑无论她说什么就是死也不给签,一次又一次的往她幼小的小心脏上插刀,永远都是一层不变的:你好,你的文未达签约要求,请继续努力呦;你好,你可以在我的晋江里点击签约,如达要求,我们将和您详谈。虽然被伤的无比蛋疼加内伤,但是越挫越勇,继续在网络里游走,发誓一定要让编辑和读者认识以及认同她。
当然这需要编辑和读者多给她一点儿机会,就算不好,毕竟是新人,每个看书的想法也各异,骂一句就相当于在月月鸟的心上插一刀,或许当面打一巴掌,比被男朋友伤心还难过……,不过她也确实是废话太多,但是吧,每个人有每个人不同的属于自己的写作风格不是,改也改不了,看起来是废话,实者是必然,然后,就越来越离题了。
我也是这样,无所谓的翻了翻白眼:“是谈奶奶让我进来的啊,她说小八生病了让我来看看它,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进来,难道是来看你的。”
我看见谈时峻的脸像吞了一只活苍蝇一样,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懒的理你。”说完重重的掀起被子起身,只可惜几天只靠葡萄水维持体力,五谷杂粮才是正道,他立刻虚弱的用一直手撑住旁边的衣柜,才免去摔在地上的惨剧。
他皱着眉头说:“江佳悦。”示意把他衣服拿过去,只可惜虎落平阳语气也还生硬无比,于是我说:“甩头离去。”把刚才就想做的事情,找到恰当的时机做了。感觉真的太TM爽了。
谈时峻后来的时间就充分发挥了他身体好的特点了,恢复的很迅速,没几天就可以生龙活虎的去上班了。
我一直住在别墅里,谈时峻的奶奶估计是为了怕我们打起来,也住在别墅里,所以我们虽然和以前一样暂时生活在一起,但不同的是,由于有谈奶奶这个胳膊肘往在拐的奶奶,我的地方在一夕之内上升了很多。
比如,晚上我们煮的汤里放了香菜,我正在努力的用鼻子吸里面飘散出来的香气,谈时峻接过佣人递过去的消毒餐斤擦完手,屁股还没沾到凳子就啊的大叫出来,让我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查看他凳子上有没有钉子。
谈时峻的眉头皱的可以夹死一只蚊子,大怒大喝:“谁在汤里放了香菜。”
我看他都快吐了,战战兢兢的举起手,弱弱的说:“我。”
我仿佛闻到了硝烟的味道儿,场面因为一碗汤可能即将失控,我在思考等会儿直接冲进厨房拿菜刀好,还是直接拿起桌上的汤往他脸上扣好,谈太夫人就出来了,趾高气昂的说:“是我叫悦悦放的,奶奶今天想吃香菜了,难道我这个老太婆活了一大把年纪了,老了老了,连一点儿香菜都吃不得。”
这种碎碎念,让谈时峻千言万语也只能往肚子里咽,途中,我不断的把假装无意识的把汤往他面前移,看着他被逼入桌角的样子,我恍然的似乎体会到了一种什么叫做农奴翻身把歌唱的快感,确实呀,打倒资本家不容易。
作者有话要说: 3
☆、第42章
奶奶经常在谈时峻下班的时候叫他买菜回来,而我为了谈时峻偷工减料叫阿凯或许老陈或者等等别的人进菜市场,则亲自督工,在下班的点儿就守在他公司门口,虽然有点儿变态,但是一想到谈时峻进菜市场买菜,在那个独特的环境里,他要买鱼又要和鱼贩子讨价还价就就得有趣又高兴。如果他能适时的出点儿丑就更有趣和令人开心了,甚至于我已经在脑海里勾画出来了,比如我和他一起走过买猪肉的地方,至于为什么刚好就会路过,大家应该都知道。
然后屠夫一刀下去,血汁溅到他的那件从法国定制回来的衣服上,接着他想对我一样大喊一声:“啊,谁放的香菜,呸错了,谁的猪血。”
再再然后,围了件硕大的血淋淋的围裙的屠夫吼了一声地球都会抖三抖的嗓音:“就是老子怎么样。”
谈时峻还没从地上的抖动中回过神来,就被屠夫明晃晃的杀猪刀吓的瘫软,我把他搂在怀里,哈哈。
不过,大家都知道的,现实和幻想总是有些差异的,这个例子慕容月月鸟依旧可以当万金油的来用一次。主要跌落的环节是千算万算没有想到杀猪的是个女性。
谈时峻双手插在兜里,在摊子上瞄了瞄,说:“现在的猪肉多少钱一斤?”
大妈露出一口黄牙:“来来,小伙子,这是前腿,最补了,这是软骨,最有嚼劲了,这是瘦肉,吃了不胖。来来来,拿着拿着都拿着。”
谈时峻伸出一只手指提着,看着面前一袋子的肉觉得有点儿懵,还不忘初心的问:“现在猪肉多少钱一斤?”
买肉大妈挥挥手:“不用不用,小伙子常来啊。”
谈时峻特别有贞操的动作一顿,说:“谢谢。”虽然他可能确实是没有现金,但我还是替大妈在他的不要脸狠狠的瞪着他,大家都是生意人,有些也就是场面话。
然而我等待着大妈尴尬的表情并没有出现,而且娇羞一笑:“不用谢,嘻嘻。”
我觉得我要晕了,一把拿下他手里的东西,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走。”
谈时峻纹丝不动,一脸人畜无害的无辜表情望着我:“不是你说一定要吃猪肉么?怎么能买到一半不买了,有事儿不能半途而废。”
周围的人都在用一种‘呦快看,这小姑娘真是太不懂事儿的表情看着我’,我只能拉茸着脑袋灰溜溜的走了。
把谈时峻这种浑身上下闪着金黄的人扔进菜市场就是个错误,同时也证明了一句话只要是金子哪怕在菜市场也还是金子。我们路过一个做一种形状和奇怪的汤圆的地方,当然它不叫汤圆,叫鱼翅年糕。谈时峻觉得这个做法还挺有心意,一定要买,但我坚定它不过是参了粉丝的奇怪汤圆,于是我们在面摊前进行了争吵。
我说:“我不要买这个。”因为在人老板面前不能说出这个有可能是假的话。
谈时峻说:“好啊,那我买。”
我只能使出杀手锏:“昨天谈奶奶说最近她想吃清淡的,不想吃鱼翅。”
谈时峻暂时失败。
一旦开始就刹不住了,买青菜的时候连品种都有分岐,我说:“我要吃黄瓜。”
谈时峻说:“好啊,我要吃白菜,我们各买各的。”
我说:“不行,一餐吃不了,堆冰箱就得不新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