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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节

大内改嫁记-第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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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果然如他所料,几日后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卫王跑到皇父那里告状,说是大臣们看不起他,结果皇帝立刻召集三品以上大臣,在大殿内发了一顿脾气,还要定下三品以下大臣见到卫王都要下车对卫王行礼的事情。
  话说到一半,皇帝停顿了下,看着坐在下首听政的皇太子,“皇太子读书的时候到了吧?”
  萧琬垂首,“是的。”
  “那么太子就去读书吧。”
  萧琬吸了一口气,手从凭几上放下来,一瘸一拐的走出去。
  大臣们看着皇太子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处,彼此都交流了一个眼神。
  皇帝这个让官员给卫王行礼的提议立刻就被右丞给打了回去。没成。
  方茹泽家大儿子不敢娶公主,把这件事情推给弟弟,方茹泽本人也不想要放弃和世家联姻的机会,就走了段晟的路,请他到皇帝面前美言几句,将尚公主的人由大郎改成了二郎。
  皇帝颇有些闲情逸致,将几位大臣都召来,说起这事他还笑,“我让你家大郎尚寿阳公主,你家大郎的亲事也该定下了吧?”
  这件事情能成,方茹泽自己都是喜出望外的。
  他也是满脸堆笑,“成、成了!这亲结的不容易啊。”
  “我记得你家大郎个子不高,这新妇不好比他还高吧?”皇帝调侃道。
  “还好还好,”方茹泽笑道。
  “还是卢氏的小娘子么?”皇帝问道。
  “是的,和范阳卢氏结亲,真的不容易呐。”想起给大儿子求娶世家女的不容易,方茹泽叹道,“像臣这样的出身寒士,要是不和世家结亲,还是被人看不起啊。”
  皇帝眼神立刻锐利起来,他微微眯起眼,看着这个跟随自己南征北战的大臣,他的眉心蹙起,“朕不是让你家二郎尚寿阳公主了么?和天家结亲,谁还敢看不起你?”
  方茹泽只好硬着头皮解释,“并不是这样的,世家绵延几朝几代,显贵几百年,香火延绵至今啊,他们有自己的体统,虽然如今家道中落,可是对我们这些白手起家的寒士还是看不起呐。”
  皇帝的手撑在身后的凭几上,听着方茹泽的话,他的面色越发暗沉。
  “你跟随我打天下,如今得了天下,世人看得起你,并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你家新妇的姓氏。真是怪事!”
  方茹泽听出皇帝心情已经不妙,不得已只好把右丞陈耀也给拉下水,“陈相公,你也不是如此吗?”
  皇帝的唇抿的很紧,手指轻轻敲击在凭几上。然后自个起身走了。留下方茹泽和陈耀两人面面相觑。
  皇帝在甘露殿中来回走,眉头蹙的很紧。张淮从外面走来,见到皇帝心情不佳的模样有些犹豫,但是想起清河长公主的泼辣性子还是说道,“圣人,清河长公主求见。”
  “清河?”皇帝站在那里一回身,“让她进来吧。”
  “唯唯。”
  清河长公主进来的时候,满脸的笑容,她见到皇帝行礼之后坐在茵蓐上。满脸期盼的望着皇帝。
  “今日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瞧陛下这话说的,没有事就不能来看看陛下么?”清河长公主说道,“不过啊,我还真的有事来找阿兄呢。”
  清河长公主是如今唯一和皇帝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她这么说话,皇帝不但不生气反而笑了,“那么是有什么事呢?”
  “阿兄也知道,我膝下有一儿一女。如今二娘年纪越来越大,可还没有定下亲事。”清河长公主说到这里脸上有些不好意思。到了十七岁上头还没有定亲的贵女还真是少。
  “我原本这孩子是不会动春心了,结果啊她看上了一个好儿郎。”
  皇帝听着笑道,“那么是想要我来做一回媒?能叫二娘动了心,那是谁家的儿郎?竟然有这份本事。”
  清河长公主眼瞧着机会就在眼前,哪里会放手,“这个儿郎啊,就是阿兄你家的。”
  “啊?”皇帝有些惊讶,“是谁?”
  “是六郎。”清河长公主说道,“二娘啊一眼就中意了六郎,我没法,只好来和阿兄说说。”
  清河长公主对自家女儿很有信心,有皇族的血统,而且又是世家女。国甥尚公主是旧例,但是公主之女嫁回皇家那也是常例。六郎虽然是嫡皇子,但是前头有两个阿兄,显现不出他来。
  她估摸着自己的女儿怎么着都是大有可能的。
  “可是……二娘可比六郎大啊。”皇帝想想,还是有些犹豫,外甥女的出身是真的没说的。可是年纪上面还是有些……
  长公主一听就笑了,“这有什么,常言道‘女大三抱金砖’,何况二娘和六郎差的也不大,不过是一两岁,和没差也没区别了。六郎宅家子,也要有一个出身高贵的大家女。二娘不正好是么?”
  换了平常人,这话没人敢在天子面前说,但是长公主她就敢!
  皇帝点了点头,娶妻娶的就是家世,若是说其他的例如容貌,倒是不重要了。在天家尤甚。
  对于崔氏这个前朝世家大姓,皇帝难免的……心动了。
  **
  窦湄今日一日平常在书房中当值,张孟在一旁帮着把那些奏章都给整理好了。想着肚饿,又怕要是闹出什么不雅的事情就完了。
  瞧着到了下值的时候,张孟飞快的朝自己的袖口揣几块点心就往那面走。
  等到窦湄一抬头,人都不见了。
  她站起来,轻声唤了一句,“孟娘?”
  一只手从帷幄那边伸了过来,将那边垂下的帷帐给撩了上去。
  窦湄回头一看,就看到一张俊逸的脸,她看清楚那张脸的主人的时候,心脏差点就飞出喉咙口去。
  “六大王?”她站在那里竟然有几分手脚无措。
  萧珩双手背在背后,见着窦湄嫣红的脸蛋,心里有些痒痒的。他踱步到她身后,眸子如水的温柔,“我这次来,是有事想要托付给阿窦。阿窦会答应我吧?”
  最后一句明明是询问的句式,偏偏是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的。
  窦湄在自己手心狠掐了一把,她微微抬起头,“妾身份低微,不知道有何可以让大王托付的。”
  “不不不。”萧珩摇头,轻轻靠近她,两人的鼻息几乎都要交融到一起,而萧珩的唇微微张着,看着就要吻在她的唇上。
  “阿窦实在是太妄自菲薄了。”他的眸子里依旧是那般似水温柔,唇角一勾,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勾引。
  年轻男子的体热似乎从两人之间那层近得不能再近的距离传了过来。
  窦湄觉得自己的体温都似乎被他的体热感染,热的有几分叫她受不了。那张俊美的脸就在眼前。线条顺畅的脖颈从交领的衣襟中露出些许,却格外勾人的眼睛想向下看。
  她不自觉的吞了一口唾沫。
  这份男色,实在是叫人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  萧珩你个狐狸精!抽打!

  ☆、相会

  男色在后宫的嫔御来说,从来只是只能在梦中想想。而对于窦湄这种年轻嫔御来说,更是如此。圣人年纪大了,虽然喜欢幸年少的嫔御,但是更多的是想从年轻嫔御身上得到失去良久的青春热情。
  窦湄呆呆的看着身后的男子,萧珩勾唇一笑,垂首看着少女似是有挣扎,他伸手一揽就抱住了她的腰,怀中的躯体柔软,年少的身躯曲线已显露出来,隔着襦裙身体相贴都能感受到她身子的起伏。
  萧珩将她的脸转过来,头低下去,就要吻上那张嫣红的唇。结果怀里人突然使力一下子就把他给推开。
  萧珩在马背上长大,窦湄这一推原本在他看来就和挠痒痒一样的。他顺着她推开的力度放手。
  窦湄没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就这么把这么一个年轻男人给推开了。她伸手将衣襟整理了一下。“大王身边内侍宫人无数,哪里有用的着妾的地方。”
  萧珩眨眨眼,忽然他的眼眸向帷幄后一转,面上神情忽而一变,嘴唇边带上一抹温文尔雅的笑。
  “六大王。”张孟在一旁的侧殿内狼吞虎咽吞了几个点心走出来,就见到赵王站在那里,差点就把她魂给吓脱。
  襄阳公主和赵王是这儿的常客,尤其是襄阳公主,喜欢让人把窦湄给请过去。张孟刚刚偷偷吃了两个点心,都还没来得及吞下去,一出来就见到六大王,差点就把她吓得给呛住。
  张孟差点伸手就去摸自己的嘴角,点心渣滓应该被擦干净了吧。
  “我来着只是为找几卷书简,张才人不必多礼了。”萧珩依然是那副文雅的模样,似乎刚才在殿中对庶母的那番暧昧似乎只是窦湄那瞬间的错乱。这个面容清俊秀美的少年的的确确行为端正,堪称孝子中的典范。
  “唯唯。”张孟闻言起身,规规矩矩走到一旁。
  论宠爱,皇帝比较喜欢这个弹得一手好琵琶的小才人。窦湄字虽好,人也长得貌美。但是在老皇帝看来终究还是一朵还没开放的花骨朵,虽然他开垦了她。但是她青涩的妩媚却很难打动他。
  萧珩眼光流转,他瞟了一眼旁边站着的窦湄。
  “我到这找书卷,不知能够劳烦窦才人助我一二么?”萧珩转过头对窦湄说道。
  此时两人之间差点点破了的暧昧已经烟消云散,窦湄原本被他体热所感染而上升的体温也降了下来。
  既然赵王愿意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么她也要配合。
  “大王请说。”
  “我要寻三国志,却不知在何处。不知窦才人明日寻给我可好?”萧珩言笑晏晏,话语间叫人难以推辞。
  窦湄点了点头,突然想起明日自己并不上值。
  她垂下头。
  萧珩勾起唇角一笑,他身上瑞龙脑香盈盈袅袅侵袭过来。叫窦湄脚下有些发虚,但是她面上没有半点异常,低头顺目的,只是一寻常嫔御模样。
  他看着她这幅乖顺的样子,垂下眼来。
  等到那阵香气淡了远了,窦湄才松了一口大气。她面上没有半点表现出来,这种事情关系到她的性命,就是张孟面前,也绝对不可能表现出半分叫别人知道。
  “六大王怎么就来寻书简了呢?”张孟望见萧珩已经走了,走过来扶起她轻声说道。
  “我听贵主说,大王喜欢自己来寻书,并不喜欢遣内侍来。”窦湄借着张孟的力道起身说道。
  “这就难怪了。”张孟不比窦湄,她没读过什么书,而且在襄阳公主身边也没多久。自然是知道的没窦湄那么多。
  “到申时了,下值了。”窦湄看看那边的漏壶说道。
  “对啊,我们该回掖庭了。”
  **
  清河长公主府里,崔尚和妹妹崔宏德正坐在坐床上打双陆,长公主府内极其奢华,红锦地衣四方又有香狮子镇住,盈盈袅袅的熏香便在这四只香狮子的口中徐徐吐出。
  “听说阿娘想到阿舅那里,给阿兄求一位公主下降。”看着双陆棋盘上,崔宏德说道。
  崔尚的面相随了父亲崔晤,也是长得一副风流潇洒的世家子模样。
  “公主……”他听到这个词儿,面上明显就不悦起来。
  时风之下,本来就是和世家联姻才是最好的路。世家经过几百年的沉淀,教养规矩样样都挑选不出毛病出来,而且世家女贤惠善于持家,更是贤妻的样子。崔尚一想到长安里那些彪悍的公主们,脸都黑了一半。
  崔二娘瞧见自家阿兄的棋路突然有些不太一样,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刺激到兄长了。
  “阿兄莫忧呢!”崔二娘笑道,“公主虽然跋扈,但是到了阿娘面前,有哪个公主敢于顶撞阿娘?”清河长公主可是今上的嫡亲妹妹,这尊荣都是独一份!哪个公主到清河长公主面前都要老老实实的,除非是襄阳公主,不然其他的庶出公主敢闹,长公主就能叫侄女吃苦头。
  崔尚听见妹妹这么说,忍不住笑了,阿妹这话说的不错。除非是皇后所出的嫡公主,不然其他的公主到了自家阿娘面前,底气都不太足。天家也讲嫡庶,而且嫡庶之别比起平常人家里还厉害些。
  “二娘,瞧着,你输了。”崔尚口中说着,他的棋子已经到了妹妹的领地中。
  崔二娘一看嘟着嘴就和阿兄急,“阿兄坏!怎么不让儿?”
  崔尚一看见妹妹要和自己闹,连忙再摆棋子,连连输了妹妹好几盘,才换得妹妹的喜笑颜开。
  一名丽人梳着长安时兴的大高髻,高髻之上插着一支鎏金的花树步摇,只是一动环佩叮当作响。
  侍儿们纷纷跪下来。
  清河长公主还没进屋子,一股馨香已经抢先一步到了人的鼻子下。
  “阿娘回来了。”崔二娘放下手里的棋子欣喜说道。
  崔尚起身,和妹妹一道迎出去。
  清河长公主见着儿女出来,脸上的笑意满的快要满出来。
  “阿娘!”崔二娘一双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期盼。
  长公主哪里不知道女儿的小心事?她笑着拍拍女儿的手,“这事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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