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失在康熙末年-第2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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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成又有财宝古籍?
凌啸兴奋地翻箱倒柜,却竟是找到些腐朽衣冠和白玉瓷瓶,看着这些玩意,凌啸渐渐明白过来,这里竟然是个幽会行房之所,那些写着“生津丹”“玉杵灵”的春药就很能说明问题。等胡涛翻出一件四爪团龙亲王补服的时候,凌啸完全知道了,这里是多尔衮借了国家之便,另辟蹊径以权谋私,建的这个和孝庄的禁忌失乐园!后世专家说什么太后下嫁不可信,还举证说多尔衮没办法进出后宫,靠,有这密道,多尔衮还用得着明目张胆地进后宫来搞嫂子吗?
多尔衮竟然跑这么十来里远的地道来幽会,对他这种持之以恒地巨大付出。凌啸只是说了声I服了YOU,就跨步出了密室,口中却是向高无庸说道,“浴池里面要是有个出口,那池子岂不是要漏水?难道多……那么多太妃用这池子,不对漏水现象感到疑惑?内务府不派人来填埋?”
高无庸笑道。“王爷,这边的出口不是在水下,个中形势无法用话语言说,喏,这石板后面就是出口,那个栓屑您轻轻地往后拉三下,一看您就知道了。”
凌啸贴在石板上听了半晌,外面不像是有人的动静,他有些好笑自己太过小心了。这大冬天的,哪怕宫中嫔妃喜欢杨玉环一样的调调。她们也怕着凉的。想到这里,凌啸拉了栓屑,扯开石板探头出去,却被热气腾腾地水汽给吓得猛然缩了回来,合上石板。背靠其上面色焦黄,口中轻声问胡涛道,“妈的,水响都听不见!石板就这么隔音?小涛,如果我刚才。看见十几个女人光着身子沐浴的话,理论上,我会长多少针眼?”
胡涛大吃一惊。连羡慕都忘记了,喃喃道,“您也就两个眼皮,估计会长满吧……爷,真有女人洗澡?”高无庸大讶,他是个太监,百无禁忌轻轻移开石板,看了一下之后也吓得赶紧关上,口中竟是不可思议地说道。“我说呢,怎么大冷天早上沐浴?唉,老天爷啊,怎么太妃们一代不如一代,皇上还没有驾崩呢,主子们怎么就玩起对食来了?”
众人全都大恐,刚刚升腾起来的窥视欲望顿时烟消云散,洗澡的不是宫女之流,竟然是康熙皇帝的妃子们!
沈珂在高无庸身后站着,已是抽出了匕首,望着凌啸,那意思很明显,只要凌啸点点头,就马上把这高无庸给做掉。凌啸却微微一摇头,在没有拿到文觉的东西之前,绝对不能杀掉高无庸,“忙活了一晚上,大家都到密室之中去休息,现在估计是辰时末,一个时辰之后,咱们再做计较!”
亲卫们带着高无庸都去了密室,凌啸却无耻地留在石板旁,美其名曰监视动静,心里面更是想得冠冕堂皇。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长针眼就让我一人长好了!枯等无聊的时候,凌啸甚至恶毒地揣测,说不定当年血气方刚的康熙也曾经发现了这个地方,兴致勃勃地偷窥着母妃们的沐浴呢!
开开关关之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凌啸却是兴趣索然了,这里地妃子年纪大了一点,其中竟然还有需要康熙吹灯的那种,某种心理上的满足渐渐变成了不耐烦。半个时辰之后,也许是因为水凉了,也许是这些妃子满足了,凌啸再次打开石板的时候,已经走得空无一人。
凌啸大喜,将石板打得大开,探身出去一看,才骇然地发现这出口果真不是在水下,而是一个放在池边盆景掩映下巨大石龟的底座,凌啸竖起耳朵听了一下,匍匐着爬出来一半,却听见一声幽幽叹息,仙音缭缭又无限凄凄地吟声响起,“吹箫人去玉楼空,肠断与谁同倚!一枝折得,人间天上,没个人堪寄!”
凌啸一抬头,差点吓得魂飞魄散,就在石龟旁边两步远,一个身材绝妙地女子走了过来,呆立在池边,念叨着李清照的词句,唏嘘不已地任由一个小宫女服侍着除去霓裳。她站得太近了,凌啸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生怕惊动了这个他看不见容颜的女子,忽地想起了水煮青蛙,凌啸紧张地盯着姗姗来迟的沐浴者,缓缓又缓缓地向回退去。
******“娘娘,您又想起了皇上吗?”小宫女甚是灵秀,一边帮她取下首饰,一边安慰道,“生死都有命,娘娘您可要想开点。先皇那么宠爱与您,扬州见您后就马上封您为妃子,还专程把您送回京城,他老人家驾鹤西去之灵,也定是不希望您如此伤悲的。其他地娘娘们都是有后台的,您又没有被临幸,也没有皇子可以倚仗,凡事还是让让她们的好。”
闻着搭在石龟头上衣衫地香味,凌啸大感好奇地寻思,难道这是康熙在江南寻到的美女吗?那女子却嘤嘤饮泣起来,“一入侯门深似海。何况是幽幽寂寞禁宫苑。若不是顾忌我们迟家地安危,谁肯到这深宫中来,纵然皇上还在,我还不是薄幸人中一玩物?这冷月清宫之苦,过得还有什么意趣?我本冰清玉洁来,唯愿冰清玉洁去。和她们争斗计较,岂不是污了我的心地?”
迟姗姗?!凌啸一下子想起来了,眼前蒸气氤氲浴池边的女子,正是黛宁把过的扬州才女,难怪娇躯健美中带着柔弱的迷人,看得自己都忘记了往回缩的。忽地,那迟姗姗轻声惊呼地时候,一片绯红当头罩下,凌啸顿觉有衣衫类地织物落到头上,顿时暗叫糟糕。赶紧腿手用力地窜了出来,左手掏出精钢匕首,右手扯下头上织物,低声喝道,“不许出声!”
但两个女子还是轻声惊呼了一声。小宫女看见明晃晃的匕首竟然软倒池边昏迷过去,而迟姗姗大惊地双臂捂住胸口,已是连惊呼都呼不下去了。那一片雪白的肌肤,让凌啸的喉头猛然咕咚一下,低头向手上望去。才发现刚才落在头上的,竟是一块红锦鸳鸯肚兜!
迟姗姗下意识去抓了石龟头上衣衫,凌啸已经转过身躯。“迟小姐,你不要惊慌,快点穿好衣裳!我是驸马爷凌啸,进宫来有要事要办……对不起,我在底下趴着,看见得不多……哦,不,我什么都没看见……”
别看女人出门梳妆。打扮很耗时间,在某些情况下穿衣服的速度却奇快无比。凌啸的话语还没有说完,那迟姗姗就衣着完备地在他脑袋上狠狠地一个枣栗。凌啸转过头来,却被迟姗姗的话给吓得差点昏死过去,“你有三个选择,带我走,杀了我,被我杀!选哪个?”
“……为什么?”凌啸瞠目结舌,带康熙的女人走,康熙知道了还不扒了自己地皮啊?
“你是第一个看到我身体的,这难道还不够吗?”迟姗姗却比凌啸还要紧张,一边望一下偏殿耳门,一边又望望石龟底座,理直气壮地反问。
“黛宁不也看了吗?!你怎么不要……”凌啸大感不服气,不料迟姗姗嘴角一瞥,“你能和长公主比?快点,有人会听见动静的,先带本小姐走!”
凌啸知道时间紧迫,哪里和她啰唆,他一面盯着随时可能会进来人的耳门,一面在几株盆景的泥土里面到处摸索,很快就找到了浮土埋藏下地包裹,正要往石龟地道里面扔去,却发现迟姗姗已经哧溜一声地钻了进去,可惜姿势不对,半蹲的她卡在那里进出不得。凌啸急得是五内火焚,伸手就把她抱了,想要把她拉出来,却不料入手全是温软滑腻的肉感,弄了半天才帮她进去。一回头看看那小宫女,凌啸急切见本待一刀,忽觉不忍,也抱起这十四五岁的女孩塞了进去。
耳门外脚步话语声响起的时候,凌啸已是关上了石板,栓好之后,他才发现自己已经全身都给汗湿了。
黑暗中,迟姗姗却不问这里是何处,摸索着轻轻揪了凌啸地耳朵,凌啸痒痒的时候她却呵气如兰,“驸马爷准备带姗姗去哪里?”
凌啸掏出萤石,幽光配美人格外的相形益彰,他现在才看清楚迟姗姗地容颜,一看之下,大呼魔鬼身材天使脸,螓首蛾眉巧笑嫣颜,盯着凌啸的神态灵性四溢。可惜,如此才貌双全的女子,凌啸却是无法消受,“皇阿玛并没有驾崩,他此刻正在密云……”
迟姗姗妙目忽地圆圆瞪了起来,拳握柔荑,推在凌啸的肩膀上,“芳魂零乱任风飘,不负军恩是楚腰。崇祯帝都还知道皇后女儿尽杀掉,也不让她们受凌辱,你对本小姐一览无余,又肌肤相亲,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胡涛等人被惊动地走上前来,茫然地望着多出来的两个女人,高无庸却骇然叫道,“王爷,太妃……哦,皇妃怎么会在这里?”凌啸却不言声地解开包裹一一检视,赫然就有那封书信,顿时大感欣喜,对高无庸身后站着的沈珂猛然一点头,沈珂已是早有准备地把高无庸的脖子使劲一扭,微微颈骨折断声响起的时候,高无庸顿时倒地。
“把他扔到井中去。老高,对不起了,你知道的秘密太多太多,皇上以后也会灭你地口,唉,就当是秦苟儿杀了你吧。”
凌啸叹了一声,这才向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的迟姗姗笑道,“我绝对是个男人,但不是你的男人!我会把你交给黛宁处置,黛宁若是护你,嘿嘿,我护她!”
《迷失在康熙末年》 VIP手打文字版 第三百七十七章 是男人,但不是你的男人
凌啸义不容辞地为弟兄们长针眼的时候,雍正的心情很不错。
岳钟麒在左家庄击败勤王军的胜仗,让雍正猛然间信心大增,他在册封岳钟麒为大将军的仪式上很是长脸,对自己敢于提拔寒微之士很是得意,但军事上的一次小胜,却并不妨碍他继续自己的策略。
这两天,雍正都在养心殿思索着当前的局势。川流不息的探马,使得他已经知道了长城居庸关卫戍守军叛变的消息,也探知了是飞扬古在主掌军事,所以,山海关等重要关口的将领,雍正赶紧派出了人去大肆赏爵赐禄。至于效果如何,雍正也有自知之明,能在前程富贵下低头效忠的,都是小人罢了,但雍正现在小人也急需,至少能帮他查堵一部分奉天派往各地的“驿卒”。
三天前,张廷玉提出来的号召各地派兵勤王的檄文,雍正却只往南方省份发,西疆北疆这些重兵之地,他发去的全是严守边疆禁调兵马的圣旨。这一点,雍正视为自己的得意之作。和西北都是满族将领彪悍军队不同,南方驻军大都受汉族思想熏陶深刻,登基了就是正统皇帝的理学思想,会让这些兵丁对自己更忠诚些。当然,这些南方省份之中,绝对不会包括福建浙江,施世骠、吴英、施世纶等官员的升赏,西禅寺的金虎、特廷等的革职,都在一份圣旨中说得明白。至于福建人执行不执行,那就不是雍正现在能够考虑地问题了。
知情人全都知道形势对雍正很不利,但愈挫愈奋的雍正,却绝对不是轻言放弃的人!叫来岳钟麒和兵部侍郎鄂尔泰,他决定进攻!
“岳钟麒,朕令你率领城外六营和丰台大营十五万大军。后日凌晨起拔,向北进击密云!此战关系之大,就不用朕多说了吧,总之,不成功便成仁!”
“臣遵旨,皇恩厚重,臣当以死相报!”岳钟麒一个军礼扎下去,他盼望这一天已经很久了,在他看来,主动出击永远都要比被动守城要好得多。况且,和飞扬古这样名将一战,无论成败,岳钟麒视为荣誉中的荣誉。雍正满意地望着岳钟麒,摆手让他出去准备。却自御案上拿起一封书信,又笑着对鄂尔泰说道,“鄂尔泰,朕要你随岳钟麒大军之前出发,到密云去。把朕的这封亲笔信交到飞扬古手中。记住,是飞扬古,不是凌啸!要是飞扬古看完信让你等在那里。你就告诉他,条件就是那样,铁板不动!”
一打马蹄袖,鄂尔泰赶紧双手接过信件,郑重说道,“奴才领旨。请皇上放心,除了飞扬古,奴才断断不会让这封信落到其他人手中,奴才也会一字不差地转告圣谕给飞扬古!”
辞了出来。鄂尔泰却是满脑子都晕乎乎的,一点都不明白雍正地意思。岳钟麒大军起拔上前攻战厮杀,自己却得给飞扬古送去一封貌似有条件的信件?皇上要给叛军唱唱冰火九重天的滋味不成?!这一手硬一手软的,难道是想瓦解敌军士气斗志,然后在他们的期冀犹豫之时哉雷霆一击?
好在鄂尔泰是个粗线条的人,想不清楚的他决不多想,他只知道,自己在康熙朝当兵部职方司六品主事当了五年,还是茫茫没有出头之日,雍正一上台,就破格提拔他当二品侍郎,这是何等的知遇之恩?
在礼部索了钦差仪仗和护兵,鄂尔泰快马加鞭取道顺义、怀柔,敲锣打鼓的煌煌架势向密云赶来。一路上,他已经想好了怎么样表现出不卑不亢,怎么样给飞扬古一副朝廷威仪,甚至也还曾经惴惴不安地想过,两军交战不斩来使这句话,在多大程度上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