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女皇大人 作者:柚子多肉-第7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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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意笑着,打趣道:“前几天见还是师哥呢,今天就是哥哥了?”
“因为老师说你玩物丧志,以后你不是他的学生了。”
安意仍然笑着,恩了一声,“老师年纪大了,你要听他的话,不要惹他生气。”
“我晓得啦。”小男孩说,然后飞快地跑开了。
我跟他回了车上,怕他不高兴,想安慰他来着,却发现他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有些弄不明白了。
“被逐出师门怎么这个表情?”
“我让老师失望了,早就不好意思担着老师学生这个名号了。”
“哦。”我似懂非懂,但看他心情还算愉悦,也放下心了。
车子开出去许久,我才反应过来,“玩物丧志?你老师说的什么意思?”
他望着我笑而不语。
“你玩什么了?”我眯着眼看他。
他清咳一声,“明天罗师姐回国,说想见见穗穗和尤尤。”
“别转移话题啊,你们老师指桑骂槐呢,玩物?我是物?”
安意把车停下,转过头刮刮我的鼻子,笑得开怀,“你是尤物啊。”
我扑倒他:“喜不喜欢尤物?”
安意把我揽进怀里,脸上的表情很明朗:“喜欢。”
“想不想上尤物?”
安意挑眉,眼底浮现一丝欲色,“回家。。。 。。。上。”
我笑疯了,“你行不行啊。”
“你说呢。”
安意一边笑着逗我,一边把车停进停车场,下车后过来给我拉门,我还在笑着问他要干嘛,他却忽然脸色一变,把门又关上了,还落了锁。
我在车里怔住了,看着他走到车前,手握成拳望着前方。
在我们来的路上有一辆黑车挡在前方,我看不清车里的人,但快那人就下车了,看到那身形的时候我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
夏丞刚往前走了一步,安意就冲上去,如疾风暴雨地揪着他的衣领把他压在车前盖上,对着他的脸和腹部狠狠地揍了几拳。
我怕安意吃亏,急得去掰车门,但很快我就发现夏丞并没有还手的打算,被打了一顿之后丢下一堆文件就走了。
安意余怒未消,但被那些资料吸引了视线。
我们的烛光晚餐算是被毁了,安意上车之后直接开车回了家,到家后又立刻打了电话给宁宁,让她带上律师一起过来。
我懒得去管,吃过饭就去找穗穗和尤尤玩了。
他们一直聊到十二点才结束,安意上床的时候我刚要睡着,被他摸了半天睡衣终于还是散去了,想起白天允诺他的事,便由着他脱掉了睡衣。
这么一折腾又到了三四点,我困得睁不开眼睛,隐隐约约听到他说要给尤尤改名字,我没力气搭理,第二天他在餐桌上和我再说这件事的时候我才反应过来。
“改名字?”
“恩。”安意点头,“昨天夏丞把他姐姐从你这里拿走的东西全部还回来了,别的没什么,但是股份这样转来转去对你和顾氏的影响都不好。”
我有些懵,“所以呢?”
“所以我想让尤尤跟你外公姓。”
道理我都懂,可是,“你觉得这样好吗,我不打算再生孩子了,那你们安家。。。 。。。”
“我爸早有此意,我和他对这方面都无所谓。”
我仍然有些犹豫,我这种观念根深蒂固,以前我外公就提过让我姓顾,我爸也没有异议,但是我妈妈拒绝了。
“要不让穗穗改?”我试探地说。
安意皱眉,老大不高兴了,“不。”
这人真的爱女如命。
这方面他没有再和我多说,看样子本来也只是知会我,没打算和我商量的。
“他为什么要还股份给我?”我问。
顾晓死之后遗产自然是留给他,但是他怎么会想到还给我?
安意犹豫了一下,才告诉我,“之前你出事,也是他提醒我。”
我有些惊讶,先前我没有过问过,实在是懒得追究,他也从未和我提起。
“那之前顾晓被查出患了脑癌,她不愿接受治疗,夏丞就觉得会有问题,所以联系了我和宁宁,我一直在找人盯着她,但她很狡猾,我接到信息的时候她已经跑回去了。”他顿了顿,“如果不是因为这样,我昨天根本不会放过他。”
我抓起他握着筷子的手,笑着说:“我今天才发现我老公打架这么man,但是以后不要打架了好吗,你看你手都出血了。”
“哦。”他挑起眉,佯装吃味,“所以你昨天晚上生气是因为这个?我还以为你是心疼他了呢。”
“你这不是废话吗。”我笑了,“我要心疼他还能有你什么事?”
他乐得合不拢嘴,凑过来亲我,穗穗和尤尤坐在对面叼着勺子睁大了眼睛看着我们,我被逗笑了,推开他正襟危坐,“宝宝们快点吃饭。”
穗穗和尤尤立刻跑下餐桌绕过来,分别抱住我的左右大腿,撅着嘴巴要亲亲。我一一亲过,把他们赶回去的时候安意又趁机在我嘴角落下一个吻,却又被两个爬凳子的小家伙看到,他们马上又屁颠颠地跑过来。
安意不乐意了,把他们像小鸡一样拎了回去,吩咐佣人看好,之后就牵着我上楼了。
两个小孩脾气不好,但也只限于在我面前脾气不好,无论是穗穗还是尤尤,都很会看安意的脸色行事,眼下被我们抛下,两个人都一声不吭。
我直接被安意丢到了床上。
“嘿嘿嘿。”我拿脚抵住他,“要节制啊老公。”
他莞尔,掰着手指头和我算:“你失踪几个月,生病几个月,我节制够了。”
“那好歹也等晚上嘛。”我继续挣扎,“哪有人大早上就。。。 。。。”
他身体力行,堵住我的嘴,“不然你现在换衣服和我出门跑步?医生说你补完就该锻炼了,你说说看你半个月前买的跑步机拆了没有?”
我。。。 。。。彻底败阵。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撒花!
还有两章是番外,一篇安意的,一篇夏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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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姐弟恋,然后会比这一篇要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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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意番外
晚上和一个合伙人谈了几个小时,回家的时候已经十二点。
两个小家伙已经睡了,保姆揉着眼睛出来,迷迷糊糊地问:“安老师,需要我给您煮宵夜吗?”
我有些发怔,扶着沙发坐下,隔了一会才摇头。
“那我给您放洗澡水?”
“不用了,你先去睡吧。”我揉揉眉心,忽然之间有些乏力。
保姆不确定的看了我一眼,见我没有再开口,于是默默退下去了。
客厅突然安静得可怕。
我总是抑制不住地想,如果她还在,家里会是什么光景,她走的时候穗穗和尤尤才一岁多,还不会说话,现在他们已经开始咿呀咿呀,很努力地在开口表达自己的意愿。
如果她在,一定会很开心,家里也会很热闹。
我一面有些想念她,一面又不可遏制地想起她带给我屈辱。于是安慰自己,我憧憬那场景,多半是因为习惯了这几年她的陪伴。
我半躺进沙发,一动也不想动。大概是因为喝了一点酒,所以有些昏昏欲睡,保姆下楼来,估计是没有看到我还在,所以啪地关了客厅的灯。
整个世界陷入黑暗中,我听着自己的呼吸声,渐渐睡着了。
却并不安稳,我感觉自己摸到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熟悉的电话,响了很久,那边才轻响一声,有人接了。
终于有人接了。
我很焦急,但那边的声音更快,“您好,是找昵昵吗?”
是一道清晰的男声。
我的心跌落谷底,浑身冰凉。
“昵昵还没醒。”他的声音很轻,怕吵醒了谁似的,“我等会让她打给你。”
我不愿挂电话,却在两秒之后听到他身边有一道女声问:“谁啊?”
自此醒过来,心脏仍在微缩,穗穗趴在我胸前,撅着嘴看我,很不高兴的样子。
我连忙坐起,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诚恳地道歉:“爸爸错了,下次爸爸尽量早点回来。”
她才勉为其难地凑过来亲了亲我。
随后我洗漱,送他们去上课。
开车回工作室之后,我才缓了一口气,梦里的情形在脑子里又过了一遍,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秘书进来看了我的脸色一眼,又立即退出去了。
梦里的场景是真实的,在她消失半个月之后,我给她打电话,起先是不接,之后接了,就是那个男人接的。
只是当时我并没有听到她问谁啊,但确确实实清楚地听到了她哼了一声。
很小声,这种近乎□□的声音,更让我崩溃。
我从来没有爱过她,她很聪明,一直都是,她说过,什么时候我发现自己爱上她了,一定要告诉她。
但就在我发现自己爱上她之后,她寄了离婚协议书给我,和别人私奔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的婚姻是不幸的,却没想到,还能更不幸。
但想想,其实都是我咎由自取。
她对我已经很好了,好到连我那个从来没拿正眼看过她的老师,都觉得我娶的这个老婆,顶得上楷模了。
她送我去读书,支持我的事业,为我生了一对宝贝,每晚在家等我,毫无怨言。
但我又为她做过什么?
从起初家中遭遇变故,我悲痛到麻木,在悲恸中抓住她这根救命稻草,和她结婚,好长一段时间我都是浑浑噩噩的,从来没有拿正眼瞧过她,和她同房也未曾碰过她,还在她暗示时,装傻充愣。
就连她前任来找她被我看到,她误会我吃醋了,高兴没多久我都要解释,自己完全不介意。
即便她的前男友和我那么相似。
我的老师是国学大师,受人敬重,高风亮节,晚年只收了我一个学生,只是觉得我的画很有风骨。但是那段时间我的状态太差,画出来的东西狗屁不如,被他一顿训斥,责怪我是因为娶了一个毫无艺术天分,浑身铜臭的女人。
话语中有不再认我这个学生的意思。
我不能强求,却很憋屈,回去后第一次甩了脸色给她看。
她心情也不好,但仍然温声软语地问我怎么了,我说了一句很难听的话,她的脸色微变,当晚将我锁在书房,两天没有送食。
我缩在书房里,浑身冰冷,觉得自己这辈子大概是完了。
因为每次她都很生气,然后用断粮罚我,所以我根本不会想到,她也会伤心。
可是这几年,无论我做了多过分的事,她都不会哭,我没见过她的一滴眼泪。
……
不,还是见过的。
她生穗穗和尤尤的时候,我从意大利赶回来,她睁开眼看到我时,眼泪瞬间就溢出来了。
那是我第一次觉得她美,浑身都散发着光芒,也是我第一次在心里浮现出一个念头。
这个女人是我孩子的妈妈,我要用力疼她。
但爱上她,我真的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
坦白说我并没有真正爱过,我太专注画画,没有谈过恋爱,没有喜欢过对象,师兄们都笑我,以后是不是要娶画笔。
所以当有人问我,锦年是不是我女朋友的时候,我没有否认。
其实哪个女孩对我来说都一样,只是锦年和我比较熟悉,在画作上,她是能和我聊最久的人。
我没有否认,为什么要否认呢,她那么漂亮,脾气又好,我蛮喜欢她的,一直到和尤昵结婚,我都认为自己对她是有感情的,也一直以为,尤昵在我心中的分量,不及她。
直到某一天,我忽然就觉得尤昵也是蛮可爱的,她和锦年都一样讨人喜欢。
所以我和她睡了。
但我没想到,她居然会是我的缪斯。
那天之后,我仿似忽然开窍了,画作鲜活起来,她也察觉了,拿着我的画去炒作,我以前很不屑这种做法,但这一次我没有制止她。
因为我活了那么多年,到现在才发现钱有多重要。
后来我爱上她,才发现,这是一种摧毁人的情感。
强烈过任何一种渴望。
但是她却和我离婚了,还是以这种屈辱的方式甩了我。
圈内人全都知道了,网上传得沸沸扬扬,就连宁宁的生活都受到了影响。
我还在等她的解释,我想至少她应该跟我说一句对不起,但等来的却是被赶出她的房子和一纸离婚协议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