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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

墨守成妻-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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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心底喜欢的。
只是,这个女人,她怎么越瞧越是眼熟呢?除去那双眼镜,好像在哪里见过?
“肯定啦!阿姨人很好的。”承承却以肯定的语气附合一句,妈妈在他心里当然是最好的!
今天,他好开心啊,他和奶奶来吃饭,怎知道这么巧,竟看见了爹地和妈妈两人一起走入酒店。这会爹地请妈妈吃饭而且还给妈妈夹菜,二人还是单独的哦!
太激动了,这个是不是爹地爱妈妈,妈妈爱爹地了?
“奶奶,问你一个问题哦。”承承眨了眨眼睛,仰头问:“什么叫爱?”
意夫人险些被承承的问题给雷倒,她定定神,清了清喉说:“爱就是很喜欢很喜欢那种。”
“那现在爹地是不是很爱这位阿姨呢?”
“也许是吧,你看他那个模样,瞧人家瞧得双眼发直。”意夫人点了点头,看来好事将近了哦。
“真的吗?太好了!”这一激动,他突然跳起。
接着,“啊……”
一声惊呼,然后轰隆一声巨响,祖孙俩撞倒了印花屏风,跌倒在一块。
下一秒,整间厅堂里一块用餐的食客,也因此一致移动视线向他们看来。
耳根一热,意夫人骤然脸孔通红。
“承承,快溜,要被你色/鬼老爹看见了!”意夫人迅速爬了起来,然后一手拽起险些被她压扁的“承承”再次脚底抹油跑了。
他们溜得相当快,等意俊彥与蓝汐双双移动视线时,已经不见了祖孙俩的身影。
他们只看见一位服务员,那位服务员重新将印花屏风扶起,一直摇头晃脑着。
也难怪这服务员叹气,因为这大概是他见过最为奇怪的一对祖孙了。
老的心性像儿童,小的老气横秋活似大人,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组合呢?
怎能让他不以怪异眼神看待呢?


卷二:对面不相识 第079章:诺诺又失踪了

再一次被意俊彥送回家,蓝汐发现,她与意俊彥之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这种感觉,她说不上来。
如若说是上司与下属的关系又不像,朋友的关系更不合理了。她不认为她与意俊彥能成为朋友。
说白了,现时,二人就是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感觉,她与意俊彥之间,今天似乎走得有些太近了。
到了自家楼下时,已经近凌晨时间了,蓝汐解开安全带,道了一声谢谢,迫不及待打开车门走下车去。
这一次,意俊彥没有出声留住她,而是车头一调,便开车离开了。
只是,他的视线一直看着车后镜,看着蓝汐的身影渐渐拉离,心境莫名烦燥。
他心里所想的,正是蓝汐心里想的。
其实,他也不明白自己一度靠近蓝汐是为了什么,真的只是想探究她而已?
答案无解,他念了一声三字经,方向盘一转,车子向pub驶去。
他想喝酒,让自己清醒一些。
——
时间过得飞快,眨眼,已是28号——蓝汐与承承约定的日子,最为紧张的时刻。
那四天,她与意俊彥除了工作的交涉,再无接触,非常平静没出一丁点事。
可就在这最后一天,蓝汐一大清早起来时,竟发现,出大事了。
诺诺不见了!她的诺诺或许还未天亮便离开了床,冰凉没有一点温度的床告诉她,诺诺再次出走了!
她原本打算过了今天,明天便带着诺诺出国,远离他乡,安静度过余生。她昨晚才告诉诺诺自己的决定,而诺诺也答应的。
谁知?诺诺竟然骗她。
脸孔一下失色了,蓝汐火速打了电话去孤儿院,寻问诺诺的行踪。
“院长妈妈,诺诺有没有去孤儿院?诺诺失踪了!出走了!”虽然知道机会只有百分之一,可是她仍旧不愿放弃。
“没有啊!孩子们都还没起床,大门也没有开过。”院长妈妈也跟着她紧张起来,“我让悠悠去大门处看看,你等等啊。”
咔嚓一声,电话放至一旁,接着是院长妈妈叫唤悠悠姐的声音。心急如焚等了近五分钟,院长妈妈喘着大气再次接起电话,“小汐啊,诺诺没有来过,大门外没有人啊!小汐?你有没有在听?诺诺……”
蓝汐已经听不见任何声音,而是一声大喊,拿着手机和钱包便疯了似地冲出了门。
“诺诺!”蓝汐像一只无头苍蝇,再次重演寻找儿子的戏码。
她找不到!她真的找不到诺诺,因为天色刚亮,她带诺诺去过的商场、超市、早餐店都还没有开门,店外更没有诺诺的身影。
这一心急,她站在马路中央,如是失了狼崽的母/狼,伤心哽咽。
“诺诺,你怎么这么不乖!怎么这么不懂事?”蓝汐一边抹泪,一边哭着四处拉人打听。
可是她一人如此寻找也不是办法,洛城如此之大,未满四十二小时,警局也不给办理。她唯一想到能帮她的人,只有祁泽风。
一咬唇,她厚着脸皮打了电话给祁泽风。
电话刚一接通,祁泽风便听到蓝汐的哭声,蓝汐还未张口,他便紧张问:“小汐,出了什么事了?”
“诺诺不见了!一大清早就不见了!”蓝汐捂着鼻子,尽量让自己把话说完。
祁泽风这一听还得了?几乎是出于本能,他下一动作就是跳下床,迅速穿衣。“小汐,你在哪里?我马上过去与你汇合。”
蓝汐抬头,看到自己站在商场外,她哽咽说:“在东城华侨商场,你快来。”
“你别急,你站在原地,我马上过去!”祁泽风手忙脚乱穿衣还要出声提醒她,“这个时候你要不要告诉他了?多一个人找孩子更容易找到啊。”
蓝汐当然听明白他口中那个“他”是谁,可是她还是摇头,“不要,不要告诉他!我们一定能找到诺诺的,一定可以。”
“你……”祁泽风还能说什么,干脆一挂电话,直接用行动才帮助蓝汐。
他很感动蓝汐遇到困难第一个想到的还是他,真的很感激,至少他们还没有结束。
祁泽风开车赶往,一颗心有着激动又有着担心。
——
意俊彥并不知道蓝汐在茫目找人,他本人现在整副心思,都在张秘书的身上。
同一天,张秘书回来了,一大清早也下了飞机。
意俊彥亲自开车去接的人,从未享受过如此待遇的张秘书可是受宠若惊,忍不住高兴。
“意总,见你如此心急,我也挺期待那个女人,认认是不是她。”张秘书说出了心里话,“不过,意总你其实没有必要如此担心的,就算她真的回来了,也没有这个本事夺子,毕竟白纸黑色写得清清楚楚。”
意俊彥开着车子,眉头皱了起来,他沉着声音回答道:“别忘记了,那份协议是非法的,法律并不允许,若是这个女人有些头脑,指不定会找律师来找我麻烦。”
虽然这是他担忧的一部份,但是,他更想证实的是另一件事。
不知道为何,他其实是想证实蓝汐是不是五年前的女人而已,只不过,证实之后的结果,他还未想好。
看到意俊彥如此忧心,张秘书只能拍着胸口保证,“意总你放心,因为印象太深刻,我想我能认出她来的。”
意俊彥闷哼了一下,恰时,他的手机铃响起,一看,是意夫人。
“妈,怎么了?”他接起问了一句。
“你一大清早去哪里了?”意夫人有些责怪口吻问。
“我到机场接张秘书了,准备回公司处理一些事。”意俊彥如实回答。
“接张秘书?你头脑发热了?你是总裁,怎么要你去接?一个秘书比你儿子重要?你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昨天才告诉你,还记得说了好几遍。”意夫人好像很生气。
机关枪又来了,意俊彥忙把手机拉离少许,叫苦不迭地回答:“我所做的正是为了承承,张秘书必须和我去认一个人。”
“认谁?和承承有什么关系?”
“认一个女人,我怀疑五年前那个女人回来了,现在就在我的眼皮底下。”
“什么?我没听明白!”
“就是五年前借/腹生子的那女人,承承的亲生母亲,可能就在我身边,我要让张秘书去确认。”意俊彥耐着性子以最直白的方式坦白。
意夫人显然很吃惊,喃喃问:“她回来干什么?要抢承承吗?还是只是想看看承承过得好不好?”
意俊彥翻白眼:“妈,我还没有确认我怎么知道?好了,我要挂机了,正在开车路上。”
意夫人突然紧张大叫,“不许挂!我问你,你大约几点能确定这件事?”
意俊彥想了一下,才说:“很快,只要她一来上班,我就可以识破她,大约十点就可以解决这件事。”
意夫人犹豫沉默了一下,才说:“还来得及,你一处理完事情,立即给我赶过去,今天是第八届天才杯儿童绘画大赛,比赛地点设在文化中心大楼,我昨天和你说了好几遍了。”
意俊彥身子不免一紧,连忙答应:“嗯,我会赶过去,就这样,挂了。”
他倒是忘记了,今天对于承承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日子,每年都会有一次,而做为承承父亲,他必须要到场和给承承做拉拉队的。
如果不去,他这个父亲就严重失职,而那火爆老妈也会拆了他的骨头。
赶到公司,他心口澎湃坐在办公椅等着蓝汐的出现。
这是他第二次等她了,只是,这一次,上班铃声响起,仍未见蓝汐的身影。
听到尖锐的铃声,他的脸色无比深沉。
莫非,蓝汐跑了?知道张秘书要回来,所以没来上班,相反提前溜了?
这一紧张,他拿出手机拔打了蓝汐的手机号,岂知,对方一直处于拒接中。因为这时,蓝汐正与祁泽风在疯狂找人,蓝汐以为他打电话给她仅是催人上班,她便拒接了。
偏偏这么巧,意俊彥误会了,因此疑心更重了。
“走!我们到她家去!看看她是不是能长翅膀飞了。”意俊彥一句撂下,人已经奔出办公室。
当他与张秘书二人身影出现在蓝汐家门外时,回答他的,是家门紧闭,无论他怎么敲门里面没有人回应。
一脚踢了蓝汐家的门,他低咒一声,他显得有些紧张,连他也不知道自己紧张是为了什么。
仍不相信,他转而打祁泽风的电话,答案更让他恼火。祁泽风竟然关机,对方一直是服务提示音。
其实祁泽风是公司副总,每天有工作需要,员工或客户打他电话的多不胜数。这时他正当找人,为了防止事情干扰,他便关机了。
再一次这么巧,意俊彥严重怀疑二人合伙骗他。
烦燥地,在蓝汐家门外来回跺步,时间渐渐飞逝,转眼两个小时过去。
意俊彥等得双腿发麻正想放弃自己冲动行为时,蓝汐家对面的邻居妇女正好买菜回来,意俊彥连忙上前拦住人,礼貌口吻问,“不好意思,麻烦一下,请问这家主人去哪里了?搬家了吗?”
妇女张望了一下,看见意俊彥英俊的脸孔、得体的穿着、礼貌的态度,她觉得他不会是坏人,于是一脸同情摇头沉重说:“没有搬家,哎!这一大清早我听到里面传来蓝汐的哭声,正当好奇走出屋就见蓝汐拿着钱包和手机口里喊着她儿子的名字疯了似的冲下楼了,瞧她那紧张得忘记关门的模样啊,八成是她儿子失踪了,这门,还是我顺手为她关的,可怜喽,一个女人带着一个孩子,真不容易……”
“失踪?他儿子不是回老家了吗?又回来了?”意俊彥这一惊非同小可,打断她的话。
妇女摇头,说:“回老家?回孤儿院吧?”
“孤儿院?”什么意思?
见意俊彥错愕的表情,妇女皱起了眉,对意俊彥起了疑心,试探着问:“你不知道蓝汐是孤儿吗?你是谁?问我这些做什么?你找她又为了什么?”
意俊彥怔了一下,搪塞道:“我并不知道她是孤儿,我是她公司的老板,我找她是有文件在她这里,急着要用,现在又找不到她的人,打她电话还关机,所以守在这里等她。”
“原来是这样,难怪我说最近怎么都见有钱人常出入她这里……”妇女相信了,她劝道:“你还是别等她了,她啊,指不定找儿子都不知道要找到什么时候,还是赶快回公司想对策吧。”
意俊彥嗯了一声,禁不住好奇问:“她儿子常失踪吗?你怎么就这么肯定她是去找儿子了?”
“她儿子……哎,这里有些不正常!就前不久,她儿子就失踪过一回,还是傍晚。”她指了指自己的头脑,顿了一下又说:“你们知道就好,以后撞上可别说是我说的,任谁都讨厌旁人对自己儿子指指点点的,别看蓝汐秀里秀气挺温柔的,可一生气来啊,那是一个死心眼。”
说完,妇女也不再多嘴,打开自己家门,进屋也关门了。
听到这劲爆的内幕,意俊彥双手一抹脸,冒出一句,“可能是我弄错了,她不可能是五年前的女人,也许真是一个寡/妇。”
张秘书也赞同,问:“她儿子多大?”
“听她说和承承一样大,也是五岁,不过小了几个月。”
张秘书轻笑,“那就是了,即便是她坐完月/子马上就嫁人,怀/胎也要十个月啊,小孩也不可能五岁。”
意俊彥如是当头棒喝,是呢,这么简单的推算他怎么就没想到呢?
“走,回公司不太可能了,和我一起去给承承做拉拉队吧。”挺直背脊,他艰难地从蓝汐身上拉离心思,重新转移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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