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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节

墨守成妻-第1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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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庄青夏一程不变淑女打扮,很满意我的气势明显压住她了。
“你来做什么?”她瞪着我,手里牵着段义。
视线不自觉向段义看去,这小孩,越发长高了,也越像段焰了。
“我来看你们母子是否过得好啊!”我嘴角擒笑,庄青夏分不清我的话是真是假。
她此时一定在想,黄鼠狼给鸡拜年吧?呵,就让她这么想吧,她越是这么想,就越顺了我的意。
“嗬!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我和你没有半点关系,不需要你的假好心!”她冷嘲热讽,好不尖酸刻薄。
我突然站起身,朝段义走去,说:“段义,过来,妈咪抱!”
庄青夏拉着段义一步后退,大喝:“你想做什么!你这女人真不要脸!我才是他妈咪!你以为你与我长得一模一样,段义就认不出哪个是他妈咪吗?别攀亲带故的!”
我狡黠一笑,说:“我有说过真假妈咪吗?什么叫攀亲带故?再怎么说,段义也让我带着睡了一晚上,更别说我现在也算是他大妈不是?竟然都是妈,他又是焰的儿子,我为什么不能抱?”
说完,我伸手就过去抢人,果不其然,庄青夏又来扯我头发。“不许碰段义!”
“找死的女人!”头皮一痛,我顺势站起,怒瞪着她,双手一狠,同样扯了她两撮头发。
“啊……你这狐狸精!你简直太过份了!”说着,两个女人就当着段义的面,纠着头发,干上架了。
没错,眼前就是两个女人在打架,而且看去没有什么不对。然而没有人知道,我的手紧紧握住,两撮头发已被我牢牢捉在手中。
自己的头皮也受伤了,眼看又被她欺凌,我二话不说,膝盖一提,一脚撞上庄青夏的小腹,跳离几步。
“啊!”庄青夏惨叫了一声,身子弯曲,额头冒着冷汗,脸色一下苍白,好像我把她伤得有多严重似的。
“啊!好痛……”下一秒,她倒在地上,脸色霎那白得如纸一张。
我迷惑地瞪着,这时守在外头的伍楠冲到我身边,我手一翻,头发就被她过人的手法,不动声色收好。
终于完成任务,我要退场了,瞧着伏在地上怪异的庄青夏,我心迷惑,却以为她在装模作样,警告语气道:“你不必装死了,是你先动我!别以为装死就有理了!”
说完,对伍楠使了一个脸色,我说:“伍楠,我们走!”
就当我们将出门时,庄青夏突然恐惧地叫了一声:“啊!我的孩子……”
我怪异地回头看她一眼,然而这不看不打紧,她下体流出鲜红的血液,刺痛了我的眼睛。手捂住嘴,我的心跳仿佛一下停止了,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第一直觉,庄青夏流产了,被我一脚撞的……
几乎是闪电的时间,我已经朝她冲了过去,颤抖着手,伸手扶她不是,不理她也不是。我的声音在颤抖“你还好吗?”
这幕不像是装的,她面目扭曲抬头瞪我一眼,然而,只是一霎那,她又痛苦得尖叫,几乎用哀求的声音:“啊!好痛,救焰的孩子……”
“焰的孩子?”我傻呆呆的不知道反应,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掌,不可能的,怎么可能是焰的孩子?
这时,一直在旁发呆的段义,朝庄青夏奔了过去,大哭:“妈咪,妈咪你怎么了……”
她染血的手,抚过段义的脸,居然安慰语气说:“段义,不哭,妈咪没事。”
“呜……妈咪你流血了……”段义的脸上立刻沾上鲜红的血液,刺目惊心。
我一眨不眨地看着这一幕,我已经不确定,庄青夏是在装戏,还是真的亲情表现?她此时的模样,只有为人妈妈才该有的慈祥。
这时,我身后的伍楠,得知了我的答案,微微拉开我,转而双手抱起庄青夏,公事化口吻说:“我送你去医院!”
撂下话时,身影已向外冲去。
“妈咪!”段义一声尖叫往外追去,将我拉回了神智。
“段义!”我追了上去,害怕他一个小孩子乱跑,失踪了。
猛地拦腰一抱,我把段义抱入怀里,这时,那些高管与秘书都发现了顶楼的事,冲了上来。我不顾他们惊愕的目光,任凭段义对我拳打脚踢,抱着他就往电梯冲去。
“放开我……我要妈咪……我要妈咪……”段义大叫,粉拳落在我身上,我挫败地说道:“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妈咪!不许吵!”
段义身子一震,又哭了,吵得我一阵心烦意乱。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这时,我满脑子里都是庄青夏怀孕的事,那个流掉的孩子又是谁的?
试问这刻,怎能让我不乱?一个段义没搞清他是谁的种,现在又一个在我手中早夭了。我突然觉得自己好累,无法思考了。
下到一楼,我被保安拦住了,原因我“绑架”段义。
“滚!”我朝这些保安怒叱:“谁敢拦我,两个月后我会让你们全部滚出天涯集团!”
大概我的气焰,吓着这些保安,没人再敢拦我,我没有理会,抱着段义,拦下一部的士,命令直朝最近的医院驶去。
上了车后,发现伍楠不在身边,我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我不敢想象,自己是不是中了什么圈套,伍楠被调虎离山?
天啊,我已经听不见段义的声音,一双眼睛直盯着前面的司机,如一只防备的刺猬。从后视镜里,影射了一个阴森的男人眼睛,我不敢喘气,更不敢乱动,害怕打草惊蛇。
其实,我更多的是在要自己冷静,冷静地想着对策。
抱着一个段义,是绝对逃不掉的。
所以,最后我只有等待,任其司机要载我往哪里去。
我闭着眼睛,不敢看外面,并不知司机已将车子停在了医院门口。
“小姐,到了,五十块。”司机的声音突然传来,吓了我一个飞跳。
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红十字,我如是在地狱地又走了一遭,塞给司机一百块,我说:“不必找了。”
抱着段义下了车,我发现自己双腿虚软。
有人说,猫有九条命。我仔细地算算自己,像是“死”过不少次了,这次有惊无险,不知道下次还有没有那么幸运?
抱着段义出现在医院,庄青夏被推入了急诊室,在急救,伍楠则去处理一些住院手续。
实在是又哭又闹的段义让我烦上心头,于是我给凌天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过来帮我照顾一下段义。
凌天十万火急地赶来,身子还没有站稳,我把段义往他怀里一塞,说:“什么也别问我。我好累,需要静一静!”
于是,我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看到旁边一个男人在抽烟,我也忍不住向凌天伸手:“凌天,我想抽烟。”
凌天皱起眉,一边哄段义,一边又斥责我:“一个女人抽什么烟?”
“那我想喝酒!”他不给,我又冒出一句。
“你当这里是家吗?”他哭笑不得。
找不到发泄的突破口,泪源一来,我就眼眶湿热。
瞪着手腕上的手表,我好想立即找段焰问个明白,庄青夏怀孕又是怎么一回事?我与他的爱是如此的脆弱,只要出现一点事,就芨芨可危,随时不堪一击一样。
还是我骨子里太柔弱了,对他的爱太不信任了?
急诊室突然打了开来,主刀医生首先走了出来,问:“谁是病人的亲属?”
所有人都同时愣住了,最后,还是我出口了:“我是她姐姐。”
医生转头看了我一眼,一见我容貌,没有怀疑,说:“小孩没能保住。”
我诧异的抬脸,分不清庄青夏是真怀孕还是假怀孕,又问了一句:“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看她?”
医生答道:“半小时后吧,她的麻醉还未过去。”
……
半小时后,我面对的,是庄青夏怨恨的眼睛,她手指一指门:“滚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我过于平静地盯着她,说不出道歉二字。
最后,是凌天,他把段义一放,说:“段义,去妈咪身边,大伯走了。”
我与庄青夏同时错愕地瞪着他,凌天却朝我走来,沉声说:“走吧,我开车送你回去,你的脸色也很难看。”
“嗯。”我点了下头,没有说什么,与伍楠,一并静静地跟上他。
“凌天,我……”三人将出门时,身后突然传来庄青夏的叫声。
凌天没有回头,当作没听见。
望着眼前刻意挺直背脊的男人,我知道,他要假装面对陌生人,一定需要很多的勇气,才能像现在洒脱的迈开步子。
男人,始终比女人坚强,看来,他真的放弃庄青夏了,而相较于我,我是那么的脆弱。是那么的难像他一样,洒脱选择忘记。
我忘记不了焰曾经深爱过庄青夏,忘记不了他曾经的一页情,忘记不了他有一个儿子。总而言之,这一切都是焰的过去。
我真的很计较,非常的计较……


卷三:冷萱篇 第052章:一朝失足

我中计了,第二天,在报纸轰炸t市上空,我就知道自己的形象被彻底的毁了。记者们都逮在龙云堡与凌氏集团外面,只要有一点消息都扑风捉影。恨不得把我写成十恶不赦的大恶人。
我第一天回凌氏,凌天与我握手的举动,被偷拍,头条上写着:
“天涯前任总裁尸骨未寒,前妻重返凌氏,与凌氏总裁关系亲密!”
然昨天与庄青夏在天涯集团流产那幕,头条又写着:
“前妻因夺夫之恨,心怀妒意错手推倒天涯现任总裁,怀胎三月小孩因此流产……”
“天涯集团员工目瞩,前妻夺子,欲夺抚养权获得天涯集团财产权。”
看着这些报纸,我冷笑一把甩了,庄青夏!真够狠!她真以为让娱乐头条把我毁了,她就赢了?
按了腕表的钻石,我再次呼叫段焰,昨天庄青夏出事,我找了段焰一夜,他都没有和我接视频,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东西。
这边火烧眉毛,他却搞失踪,令我更是不安。
呼叫了几次,段焰终于和我接通了,看着他深陷下去的眼眶,我原本想怒斥的话统统吞进肚子。是的,这个时候应该夫妻同心,而不是发脾气,发脾气解决不了事情。
“我什么都知道了,昨晚我命人去调查庄青夏怀孕的事情。”见我紧盯着他,他忙着补充:“孩子绝对不是我的,我连她手指头都没有碰过。”
那双眼睛没有说谎,无比坚定。
我努力地平复澎湃的心,问:“那你查到些什么?”
段焰突然低下头,像是在取东西,然后横了一张纸,在视频面前。纸张上,那是一个戴着墨镜,身穿风衣的男人,我好像有点印象,是不是在哪见过?
见我看了,段焰才说:“调查得知,这个男人,在我假死后,去过一次天涯别墅!”
“那庄青夏具体有没有怀孕?”我挑重点问。
段焰点头:“有,去查了医院她的孕前检查。”说着,他狠色说:“庄青夏果真够贱,今晚我与继父有行动,亲自去逮这个奸夫!”
我问:“那庄青夏与段义的dna还需要验吗?看来庄青夏有可能知道我要去找她……”
说着,我一顿,脸色骤变,我好像是明白了,我大叫:“焰,再把那男人的照片我看看。”
段焰点头,再次递前,一看那模糊的模样,我问:“焰,你觉不觉得这个男人很眼熟?”
段焰放下纸,直视我的眼睛,说:“猜测没用,现在不管他是谁,我与继父已经断定他会去看庄青夏,今晚就可以逮住他。他是事情的关键,一旦从他口中套出答案,那么庄青夏这几年的去处,为什么没坐飞机,段义是谁的儿子,统统都能揭晓了。”他突然叮嘱:“你现在就安静地呆在家里,哪都别去,不管是谁叫你,切记不能离开别墅。”
我抱怨答道“你现在叫我出去我也出不了,门外阻着一大群记者。”
他邪恶一笑:“做豪门夫人本就是这样多是非的,你现在才知道?”
“那我宁愿做穷人,租个农场,养养鸡,养养鸭,每天过男耕女织的生活。亲爱的,你愿不愿意?”得知庄青夏肚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我的心情一下好转。真的说风便是雨,变化真快。
段焰眉头一皱,说:“每天搞得一身臭味有什么好的?”
我脸一沉:“意思,以后我们聚在一起了,你仍要过着每天招蜂引蝶的大总裁生活啊?你自己算算,两个女人就搞得你神经错乱,以后你还要沾惹多少个?”
他一怔,而后耍赖:“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那么,你是不愿意喽?”
“再说吧。”他笑笑,搪塞道:“不能再和你说了,我立刻去解决一件事。等我与继父捉到人,再找你。”
说完,他切断了视频,画面一闪,我再也看不到他。
瞪着一旁的伍楠,我知道这时,除了等便是等。
傍晚的时候,别墅坐机的电话铃突然响了,没要伍楠接听,我自行接起。对方,居然是庄云海。
“又是你,你到底想怎样?”我假装愤怒。
“你这么紧张做什么?做父亲的,问问女儿过得好不好不可以吗。”庄云海脸皮真够厚,还没有确定我是不是他女儿,就自攀关系了。
我冷嘲道“现在我非常不好,你满意了吗?如果满意了,那么请允许我挂机。”
像是猜到我真要挂机似的,他叫道:“等等!”
“你想怎样?”
“出来谈一谈如何?”
我心口一震,直接拒绝:“我和一个神经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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