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成妻-第18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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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焰”回答她道:“伯母,她发高烧险些晕倒呢,不过现在没事了,烧退了。”
“吓死我了!”
听到这里,我不免奇怪,老妈不是在s市吗?怎么她也进我梦中?
不对,发高烧,发高烧?
我全身一震,眼皮的重量消失了,终于睁开眼。
当我一眼看见与官盟交握的手,直觉一掌甩过去。
“瑟狼!”
“啪……”的一声巨响,将他打懵了,其实不仅他,就连我自己也瞪着自己火辣的手掌不可思议。
抬头,看见家人惊骇的脸色,再看官盟不可置信捂着嘴角的动作,我知道自己打错人了。
无故扇了一掌官盟,他居然能够不当一回事。相反,弄得家人不好意思,需要代我道歉。我回到了自己家里,才知我在官盟家一睡就睡到黄昏了。
看着自己的掌心,不可置信,官盟好心为我退热,而且他的手还是我做梦期间强行把他当成了段焰拉住的。
不管怎样,都是我理亏了。想想,我应该对他道歉。
傍晚,他又过来吃饭了。
第一次,我走了出去和他共餐。这半个月里,他每天都过冷家吃饭,只是每一次我都等他走后才出房。
看见我围着桌子坐下,他很是意外。
“打你一掌,不是故意的。”众人埋头吃饭时,我莫名冒出一句。
他一怔,筷子一顿,而后摇头,轻笑:“没事,那时你神智不清嘛!可以理解,呵呵!”
“嗯!”我闷声应一句。
老哥真会凑热闹,他道:“官少,你有没有女朋友?”
我皱眉,瞪着老哥,不知道他玩哪出?
官盟抬头,皱眉道:“我这几天正烦这件事呢。”
众人迷惑看着他。
他放下筷子,说:“我奶奶逼婚,每天逼我去相亲。”他低咒:“真烦,我一年不敢回家了,要不是天天来这里蹭饭,我又要吃泡面一年了。”
老妈附合:“泡面不能常吃的,没看见一些报道的,说常年吃泡面,肠道都结了一层蜡。”
官盟连连点头:“是啊,但是我不会做饭啊,要我娶没有感觉的女人,还不如杀了我痛快。”
老爸说:“我们阿苍也老大不小了,孩子他妈,我们倒是从来没有给他考虑过这个问题。”
老哥脸一红,搔搔头脑,说:“我有喜欢的女人,你们不必急。”
老爸老妈诧异地瞪大眼,异口同声:“谁啊?”
老哥张开嘴,而后看了一眼无动于衷的我,改口道:“我开玩笑的,没有没有。”
老爸老妈同时瞪老哥一眼,转而又问:“阿盟在哪里就职啊?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呢?”
我身子一震,也望着官盟,官盟哭丧着脸道:“我啊,和苍哥一样的,汽车行业。”
老哥问:“你也跑业务吗?”
官盟含糊点头:“算是吧,不过我不需要像你这样东奔西跑,我相当自由,一年到头直接签几份文件就行了。”
老哥丈二摸不着头脑,傻里傻气说:“奇怪,我怎么就找不到这么轻松的?”
我冷笑一声,连我也不敢相信自己会插话说:“真笨,你一定被他唬弄了,如果我没有猜错,他一定是某跨国汽车公司终日游手好闲的太子爷。”
闻声,所有人都瞪着我。
“我吃饱了,出去走走!”我皱眉,也不等众人反应过来,碗筷一扔,同时扔下一句话。其实,我也是随口说说的,真的不知道官盟是什么身份。
“你感冒,要出去多穿件衣服。”老妈交待。
我应了一句,转身。
官盟见我去穿鞋及拿提包,也放下碗筷说:“阿苍妹真的慧眼识珠,居然猜对了,不过我一点也不屑自家产业的,我喜欢靠自己的本事赚钱创业。”未等家人反应,改口说:“我也要出街去,你们慢用。”
说完,就借机缠上我了。
他回房拿了一件外套,追下楼来,长腿迅速跟上我,问:“我们要去哪里?”
我不悦转身:“你这人真奇怪,我有叫你吗?”
他自以为是说:“今天情人节,我们一个离异,一个未婚,不如凑成对约会如何?”
瞪大了眼,声音有些尖锐:“谁要跟你约会?”
他轻笑:“我无聊,你就当陪我吧。”
我低咒:“你无聊是你的事,与我何干?”
“怎么会没有关系呢?我无聊有一半你的原因呢,我搬过来这么久,你第一次出来陪我吃饭。”他理直气壮说,甚至还抱怨?
“无赖,真没见过你这种人!”我骂了一句,但是没有办法阻止他的脚步。
他的脸皮真是我见过最厚的。
上了街后,我随意逛着,其实我也没有东西要买,只是为了打发情人节这天的夜晚。步行街上,全是成双成对的情侣,相依相偎,此时看在眼里是相当刺眼的。
官盟默默跟在我身后,让我错以为身后跟着一个保镖。
进入一间时装店时,我终于受不了,转过身去,喝止他:“你别总跟着我好不好?”
他摇头,直截了当:“不好!”
眼一瞪,被气得想跺脚,懒得理他,独自看着衣服。
然而,不经易看到一套情侣装,我莫名多看了一眼。仅仅一眼,官盟便自做主张说:“售货员,我和女朋友要试试这两套情侣装!”
我翻着白眼,额头皱着三根黑线,急忙道:“没有的事,我只是随便看看!随便看看,我们不买的。”
说完,我逃离了时装店。
官盟又追了上来,存心找碴似的。
我转身骂人:“你真是无耻,谁是你女朋友了?别再跟着我!”
他嘴角轻扬,紫瞳闪着异彩,说:“很快就是了!”
再次语塞,他真的有活活气死人的本事。又是瞪眼,我决定将他当成空气。
没走几步,他突然扼住我的手腕,像情侣那样牵着我的手。
全身如是电击,我不可置信,想挣脱,随之感觉手指一凉,一枚看去古典得有些年代的戒指套入了我的中指。
“你疯了!”我尖叫,直觉要拔掉,他却捉住我双手,不给我抗拒的机会。
他得意地笑:“你跑不了了,这是我们官家世世代代祖传下来传媳的结婚戒指,戴上去就别指望取下来,以后你就是官太太了。”
“你放手!你怎么可以逼婚?”
我双手不能动,直觉用脚踢他身下,他似乎早有防备,巧妙一闪,让我扑了个空,不过他还是放开了手,跳离我三步外,笑脸真是得意。“你真凶悍的哈,又想踢我小祖宗。”
“神经病!疯子!”双手恢复了自由,我伸手去拔jie指,奈何真如他说的,想拔也拔不下来了,愈发紧了。
三秒钟后,是我忍无可忍当街怒吼,“官盟!你给我取下来!否则我找天杀死你!”
他又退离一步,一点也不像恐吓,摇头笑说:“我说了,这是祖传的,里面有机拓,一旦戴了上去,就自动扣死,再也取不下来了,除非你断一根手指吧!不过断一根手指就难看了,我还是劝你,乖乖做我太太吧。”
什么?嫁他?去死吧!
我步步逼近他,脸色铁青,眼睛红了,尖叫:“你这该死的男人,我情愿断一根手指也不会嫁给你!”
他讶异“为什么?想嫁我的女人排长队呢,我选上你,你应该高兴。”
“你住嘴,白痴才会稀罕,你一定是为了报一脚之仇,对不对?”我努力拔,可是真的拔得手指疼痛仍没点动静,登时一个头两个大。
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摊上这样的男人啊?就因为在海边一面之缘,他就要将我绑死在身边?谁还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他一定存心不良!图谋不轨!
转念一想,眼珠子转了一下,我放柔声音,呵呵笑道:“我为那一脚之仇向你道歉好不好?只要你给我取下jie指,说一百句“对不起”我也愿意。”
心底暗咒:白日做梦,要我向你道歉,等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那天吧!
他摸摸下巴,摇头:“我接受你的道歉,不过坦白告诉你,这戒指真的只能戴不能取,不然就不是祖传了!”
我脸色一沉,咬牙切齿,从牙缝逼出一句:“以前你爸你祖先也这样逼婚吗?”
他居然点头:“宾果!还真被你猜中了,我们官家的男人都是出外寻找爱情,只要戒指套上准媳妇手指上,从那以后,她生是官家人,死了也是官家鬼了。”
“真的没有办法取下?”我不相信会有这样的怪事。
他再次点头:“是的。”
我的忍耐到了极限,一句一字说:“锯呢?我就不信锯不开!”
说完,我怒气冲冲,朝打金店走去。我记得步行街头,正好有一间打金店,今天不取下这戒指,我就不信邪了!
“老板,给我锯戒指,花多少钱我都愿意!”到了金店,我如悍妇,非常强势。
那老板抬起头来,推了推老花眼镜,看了看我身后的官盟,不解问:“为什么要锯戒指?锯时很危险有可能伤到手啊,和男朋友闹矛盾了……”
“不是男朋友,是一个无赖,你别管那么多,只管锯就是了!”我打断他的多事,抛出几百元,扔上他桌面。“这些钱够了吧?”
金店老板皱起眉,说:“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我本身觉得,这戒指要锯恐怕没那么容易。”
“什么意思?”
“因为戴在你手上啊!”他把钱扔回给我,说:“真想锯,我建议你自己买锯子,回去自己慢慢磨吧!”
“kao,什么人嘛,有生意还不愿做?”我要疯了,钱一收,狠狠一撞得瑟中的官盟,出了金店,又去找五金店了。
离开步行街,我在街道寻找五金店,官盟冤魂不散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劝你还是放弃吧,我忘记告诉你了,这材质特殊,锯不开。以前我奶奶、我妈、我祖奶奶她们都试过这招,最后没用乖乖做了官家太太。”
“什么?”我瞪大眼,如雷轰顶。
我偏不信邪一辈子会被官盟绑牢了。
于是,中指上的戒指一直在我手中催残,可惜除了纹痕外,真想锯断,大概不知道要多少日月。总之,无论我怎么锯,都是徒劳白费力气而已。
“混蛋!”忍无可忍,我把锯子泄愤一扔,桌面上官盟捧来的资料、课本统统因此“哗啦”一声倒地。
登时,满地狼藉。恶狠狠瞪着地上的书本,我蹲下身子,随意拿一本便想狠狠一撕,可当分开那刻,我又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多么不正常。
我在爆怒,这已经不是我的性格,以往我即是再狂怒,也不喜拿东西出气,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易怒易喜易哀了?
书本一扔,低咒一声起身。
就当我转身想离开房出去换口气时,不经易一瞥,我的身子如钉子般钉住不动了。
心口一紧,我在换气。是了,因为我看见了一张不应该出现的照片。
双目瞪大,倏地转身,死死瞪着照片上的男人。这张脸我即是化成灰也认识啊!让我又爱又恨的男人。
段焰?怎么可能?照片是谁放进去的?
照片上,他嘴角轻勾,穿着运动装,很是年轻,没有往日的冷魅气息,照片还有些微黄,像是有些年月?
猝地捡起,鼻子一酸,我心在这时澎湃汹涌,眼眶酸涨。
我疯了似地冲出房去,家人正围在电视机旁,声音有些颤抖问:“谁把段焰的照片夹入书本中的?”
家人同时一震,同时间抬头茫然地望着我。
一见他们的表情我便知道答案,照片不是他们放进去的!会是谁?
一定是官盟!可是官盟的书本里怎么会有段焰的照片?
不对?或许这些根本不是官盟的书本和笔记?是段焰的?官盟又是谁?他与段焰是什么关系?
答案我不敢去猜测,身子不免摇晃了一下,家人也同一秒钟回过神来。
“小萱!”老妈急忙起身奔来,扶住我,看见我手中的照片,她低咒一声,直指老哥:“阿苍?是不是你恶作剧?你明知你妹最恨段焰!太过份了!”
老哥叫屈,低叫:“冤枉啊!我才没有那么无聊!”
老哥与老妈的视线同时间向老爸移去,但见老爸皱眉,二人都同时间心领神会,老爸是绝对不会做这种事的。
几乎同一时间,三人又同时一震,面面相觑。
“我知道是谁夹进去的,或者说根本没有刻意,因为这些书本笔记根本就是段焰的。”我稳定心神后,幽幽出口。
往日,我没有留意过段焰的字体,而且也没有什么机会去认识。我只知道他的签名通常是艺术签名,我以为,男人的字体大致龙飞凤舞,气势如虹大气撩草。
所以,从来没有去怀疑官盟送来的书本笔记有问题,又岂知,这其中有原因?段焰也是因为猜到我没见过他的字体所以让官盟送来的,还是因为一时的冲动?我担忧答案,又希望是后者,如果答案是后者的话,是不是代表他一直关注我的一举一动?
不等亲人回神,我推开老妈,“砰”一声走出房去。
“砰砰砰……”我又敲响了对面的房门。
我敲了五六次,官盟含糊的声音从里面传来:“稍等,等一会!”
闻声,我又猛敲,内心的期待不言自表。
再敲十几次,官盟终于拉开了房门,他的手中正拿着手机,像是刚刚正与“某人”通电话?
“冷萱?这么晚还没有睡?”看见我,他明显错愕。
“是啊,是挺晚了!”
我咬牙切齿皮笑肉不笑回答,不等他反应过来。趁他不备我一手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