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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节

墨守成妻-第1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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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焰自行跳下了地,他缓慢转头,如箭的视线对上了凌天的阴冷的目光。
如是,两个男人的目光在空中碰撞出火花,进行了一种空前的较量。
如果眼神能杀人,大概就是现在二人的写照。
他们二人,都想杀死对方似的。
你瞪着我,我瞪着你,连眼睛也不眨动一下。
几分钟过后,凌天从牙缝里逼出一句。
“就知道是你!你果然没死!”
我看见段焰的目光颤动了一下,但震憾只是一闪即逝,他邪邪地笑,缓慢地坐在床缘,慢条斯理地扣着白色衬衫的衣扣。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能力,不过也对,如果你愚蠢,就不配和我玩这个游戏了。”一边说着,一边卷起衣袖,那种慢吞吞的动作该死邪魅。
预期的报复,没有得到预想的效果,他还能镇定过人,实在不知道他这种定力是怎么练成的。
凌天冷冷一笑:“你以为我会中计?”
我头脑一阵轰鸣,彻底不会说话。
凌天阴森的眸光移向我,在这时,我甚至感觉他比段焰还恐怖,他缓缓问:“冷萱,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你的吗?想不想听听为何你会失败?”
我一震,喉咙像被掐住了一般,答不出话,胆战心惊地等待他的下文。
“从你的照片一事那刻!”凌天面无表情自顾说:“你刚进公司时我曾以为你是青夏,但是我知道不可能。可确实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人突然出现,让我茫然纠结连工作都静不下心。我忍不住,让你穿青夏的衣服,当你穿上我本来想送给青夏的晚礼裙时,我更是激动地以为你是她,所以情不自禁拥住你。但事后我很明白你的身份证明,你不是青夏,你叫冷萱。你叫冷萱……你不是她……”
他苦笑:“可我仍是不受控制,一直把你当青夏,不顾凌薇如何阻挠,我带你参加了庆功宴。那晚华灯笼罩之中,与我跳着探戈的你,是那么的自信,那么的美,你的聪慧、你的笑脸比青夏更让我无法自拔,你与青夏的脸交叠在一起了,我一度怀疑,你是青夏,青夏是你。回到家后,面对父母的责问,更是折磨了我,那几夜,我夜夜失眠,我不信你没有看见两天后的我是一脸憔悴。”
我屏住了呼吸。是的,自庆功宴后,是周末。那两天,而我正接受完段焰的魔鬼训练。的确如此,我回到公司时,第一眼看见的他确实满脸胡渣,颓靡得可以。
凌天接着说:“也是在你第二天上班,你的果照被贴上了公司的公布栏,你被差辱,我因为你而心疼,心疼的同时,不管是于公于私,我都要为你查清楚是什么人要如此陷害你,毕竟这是非法行为,重责谋害者要负民事责任。但是,调查公司所有视频记录时,却发现被对方清洗了记录,这些我都在司徒吻了你后,训斥你时告诉了你。问我为什么严厉训斥你,我很清楚有一半是我内心难受的原因,见你被吻,我这里不是滋味!”他指着自己的心口:“越难受我越想找出这个人,可是不管怎么查,我也查不出是谁干的好事,不过第二天,你就自露的马脚,司徒家岂是能轻易动摇的,除非对方有强大的势力。我唯一想到的人就是你,你报复司徒家。”
“我有这个能力吗?”我用尽了毕生的力气,反问,视线瞪着旁边脸色越来越黑的段焰。
“就是因为你没有!所以我对你起疑心,你出现在我身边太过巧合了,以其说是巧合,还不如说是刻意。和我去签日本那块地皮,你把庄青夏装得越像越可疑。但为了接近我,你的目的是什么?我在想,真因为了钱?做凌家太太?又不太符合不是吗?”
凌天冷哼:“我刻意带你去见司徒,有一半是让司徒对你死心,另一半我想醉酒后的你会吐出真相。可惜,你说你不是青夏,叫冷萱,如果你是青夏,我可以把你当成为了和我复合原谅你。但你回答你叫冷萱,那么你接近我是为了什么?你应该没忘记,那天晚上一名叫satan的男人不停打你电话……我又问自己你与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知道那天凌薇和我妈在办公室和我说了什么吗?她们给我说了韩国一些整容术,现在还能做到变“姓”,何况是整容?我虽然觉得他们在瞎扯,但不排除你故意接近我的可能,这个satan又是什么人?为什么第二天送玫瑰花你?”
我一震,他的脸色在笑我笨,说:“你太粗心,贺卡不应该丢入垃圾桶,要抹杀证据,你应该烧掉。”
“所以那天你要我离开你?就是这个原因?”我明白了!总算明白了,我装得越像就越失败。
“是!”凌天居然点头了。
我凄凉地笑了,替他说下去:“后来带我去香港,你的温柔都是假的?送我的那颗水晶心也是假的?在游轮上为我出气,为我热膊鸡蛋、戴回项链都是假相,而后送我回到龙云堡别墅区对我说的那些试探,再之后司徒烨磊定婚在海滩上的那些告白,要我嫁你,去我家,带我去你家让狼犬吉米试探我,最后带我去登记拍婚纱照统统全是假的?是吗?”
“其实得知一切答案还是游轮上遇到的你的同学!事后我再从他口中知道了答案,原来你去过a市找你同学庄以情。后来我找到了庄以情,得知你被卖去拍卖场,得知这事我不忍拆穿你,而是暗示了你很多次,内心一直在期待你交待一切,就算最后拼个鱼死网破,我也可以原谅你所做的一切,但是我等了又等,一而再再而三,你都没有对我坦白。”凌天失望摇头。
原来,被人玩弄是这样的撕心裂肺的感觉!我怒不可遏几乎咆哮“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假的!原来你tm的一直在玩我!”
吼着,眼睛蒙上一层氤氲,我又瞪向段焰,不知是笑还是哭:“你现在满意了吗?你输了!输得够彻底!机关算计最后还是输得一败糊涂!你真是失败,两次都输给了你哥!哈哈哈……”
段焰对我低吼了一声:“闭嘴!”
身子震了一下,却见他猛地拍掌,“啪……啪……啪”的声音不大,却震憾了所有人的心灵。
“精彩!真精彩!”段焰头缓缓抬头,头斜四十五度角,居然又用嘲讽地语气问:“我很想知道,你怎么会联想到我没死?毕竟我一直戴着面具,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不是吗?”
“那就应该多谢百恩了,是他让我联想起。”凌天的嘴角轻勾:“天涯集团的段焰神出鬼没,从未出席过任何会议,也从不和客户接见。与田魁签约那天,你偏偏出现了,目的这么明确,之后你又让百恩来骗取房契,我想不明段焰为什么要凌家的房产?事后我记起,你母亲姓段不是吗?你太不孝敬了,自己的姓名都不愿用,还改名换姓,难怪会失败了。”又问:“我现在应该叫你凌骏,还是叫你段焰好呢?”
但见,段焰原本嘲讽的嘴角瞬间一敛,双拳蓦地紧握,可是才几秒,又见他猛地松开,笑了:“你想叫凌骏便叫凌骏,想叫段焰便叫段焰。哦,对了,我还有一个英文名satan,随你喜欢叫哪一个,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姓段!”
忽地,他面色一冷:“凌天,你以为你真的赢了?”
凌天毫无惧色:“你想说房契?你让百恩来骗我上当真不是明智之举,爸早把你那间房子归划入凌氏财产,合约上我签的可不是现在那栋房子,那间鬼屋我大方地还回给你,你不用谢我。”
刹那间,我看见段焰的身子震了一下。
我没料到,凌天会这么聪明狠厉,原来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内,甚至请君入瓮,反咬段焰一口。
这一招,毒、狠、辣……
一瞬间,我才明白什么叫可怕。
眼前,明摆着,段焰输得彻底,到头来,枉费心机还招来一番羞辱。
我竟觉他是那般可怜,不知他下一步会怎样?
我屏息静气等着段焰的举动,孰知,段焰把他脱落的外套往我脸上一扔,说:“穿上!”
转身,嘴角轻勾,对凌天说:“既然你知道了一切那无所谓,这一出戏不过是我试探你是真愚蠢还是假愚蠢而已,幸好你是假愚蠢,不然与一个蠢人较量那不是显得我智商低,后面的游戏又怎能好玩呢?这个女人你喜欢?”
凌天一震,望着我不语。
段焰却笑:“不好意思,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了,想要?来我手里抢回去,我等着你!”
听到段焰说这番话,我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了,我躲在被子迅速穿上段焰的西服外套,跳下了地。
段焰猿臂一伸,飞快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说:“第一场游戏结束了,真刺激,回去吧!”转头,冲凌天一笑“凌天,有本事把我手中的女人抢过去,别让我瞧不起你!”
说着,拉着震惊中的我转身外走,我们要在凌天面前高姿态的走出去,才算赢!
仰头望着身侧的男人,暗暗佩服他的定力。
但是,我的自尊已经被两个男人溅踏得体无完肤,我的理智让我记住,二人都是个魔鬼。
双腿踩在地板上,一颗心在一点点的下沉,如在坠往地狱。
大门就在眼前,只要走出这里,我才能大哭释放心口的痛,但是现在不能,决不能。
我死命咬住自己的唇,不让泪水落下……
就差一步了,就差一步……
“站住!”身后传来一声叫唤,我与段焰步子一顿。
“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你还想跟别的男人去哪里?”凌天的声音二楼传来。
段焰与我同时转过身去,但见凌天站在二楼,看来已经恢复了冷静,誓死再来一场真正的较量。但是他已经明知我是段焰的女人,却还要我回到他身边,不是自寻死路吗?
而且,我为什么要真嫁他?
段焰的唇角轻轻扬起,满是不屑。凝眉说:“你以为一本证书就代表她是你的吗?难道你不知道,除了结婚还有离婚这个词?啧啧啧……凌天,我又开始怀疑你的智商配不配与我玩下去!”
说完,段焰拉着我昂首阔步从凌天眼帘消失。
然而,我却越走越匆忙,越走越快,刚出别墅,就狠狠掴了段焰一个嘴巴。
“啪……”一声惊响惊破夜幕,在夜空里回荡。
“夏流!”泪水终究如泉涌出,我在这恶魔面前落泪了。
昏暗的灯光下,段焰的脸白得像纸一张,他缓缓转头,目光凛冽,如冰冷的寒剑射向我的泪水。他的手突然一动,同一秒钟我闭上了眼睛,我以为下一秒咽喉会被他掐住。孰料,他的手迟迟没有伸过来,却传来了平静的声音:“今晚是我欠于你,我可以纵容你的这一掌。”
我诧异睁眼,对上他阴沉的眼睛,但是再见一眼我都觉得恶心至极。
越过他,身影没入了夜色,我不知道自己要走向哪里,只能茫然地走,远离他,离得越远越好。
段焰阴魂不散,步子一瘸一拐跟着我的脚步。
一路上,不少人侧目,原因一个疯妇只穿一件西服外套,露出一截大腿,里面全是真空赤着脚游走在街道。疯妇的后面又跟着一个帅得过份的瘸脚男人,怪异的搭配,可笑之极。
寒风无情吹刮在我摇摇欲坠的身子,全身不免在颤栗。
“别跟着我!”在他跟了一段距离之后,我声音颤栗回头朝他怒吼一句。他步子一停,不言不语,但也像听不懂人话,我继续走,他继续跟,保持五米距离。
我回头不止十次怒叱他,他的脾气却异常好得很,一直不语,只是一直眯着眼瞪着我。
直到,我来到河岸边,倏地跨上围栏坐在上面,他大吼了一声:“你坐上去干什么!下来!”
我回头瞪他一眼,并不语。
“你想自杀?”他跨步想靠过来,我喝止:“shutup!”
他还没有这种资格让我轻视生命,我只是心在泣血,想吹吹冷风,让身体与心脏麻木而已。
他一怔,皱眉:“你是想报复我吗?”
“你这恶魔!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朝他怒吼,恨不得眼光能瞪死这个男人。我只是在吐苦水而已……
“我命令你立刻给我下来!”他该死的习惯了命令,在这刻还搞不清状况。
“去你的命令!”我已经不怕他,一个连死都不怕的人还怕什么命令?
他的脸色铁青,威胁道:“限你五秒钟内下来,否则我立即让你爸妈失业!明天也让人来给你收尸!”
“神经病!”我吼叫:“谁说我要自杀了!”
段焰阴沉地瞪我一眼,确定我不会跳河,他才移步走近围栏边,离我五米的位置,望着河岸对面的大厦,他变得沉默。


卷三:冷萱篇 第019章:与魔同枕

暗淡的月光,将我与段焰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路灯的灯光是那么的清冷,将河岸边两个人内心的孤寂毫无保留地折射出来。
不知双双沉默多久,仿佛一个世纪,他突然开口:“三年前,如果不是一个人楔而不舍的救我,也许我如你所说,真的死了。”
我一震,他为什么要给我说这些?
看我一眼,他冷嘲一笑,也不顾我有没有、愿不愿意在听,双脚移动了一步,自顾说:“那个人,就是我妈。我妈姓段,名柔,段柔。性格的确符合了名字,柔弱常被人欺,她就像一株蒬丝花,很美却需要依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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