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守成妻-第1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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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除了点头还是点头。
门各自关上那时,我看见凌天意味深长的笑意。
“砰……”皮箱一扔,我往床上一倒,四仰八叉,望着水晶吊灯,被子一捂,盖住了脸。
可是,凌天及satan还有司徒烨磊三个男人的脸孔却在我脑海中挥之不去。
这一刻,我真的很烦很烦很烦……
“啊!”我低咒一声又翻开了被子,倏地坐了起来。瞪着偌大的豪华单人房,我最终选择跳下了地,拉开了行李箱,翻出了自己带来的干净裕袍,决定先洗个热水澡。
希望洗干净身子顺便也洗干净大脑。
“哗啦啦!”温暖的热水从我头上淋了下来,滋润了我的肌肤,一并淋湿了我的卷发。
我闭着眼,仰面享受着这一份宁静。挤出洗发露往头发抹,就在我一头是泡沫,正欲要冲洗干净时,忽地,我感觉水压越来越小,暗叫不妙时,水竟然停了……
“不是吧!开什么玩笑?”我睁开眼,瞪着花洒,失声叫了出来。
我试着重打开关,周而复始,半天没出水,唯有几滴已经冰凉的水滴滴在我脸上。我把花洒一扔,咒骂出声:“还说什么五星级酒店,简直烂到级点!我要投诉!”
几次尝试无效,身子已渐渐冰冷,我忍不住连打寒颤,忙扯开浴袍,顾不上浑身泡沫,离开了浴室。
我原想打投诉电话去酒店服务部,可是当意识到头顶的泡沫,我又嫌恶得摔下话筒,气得跳脚,拉开了房门,冲到对面,“砰砰砰”敲响了凌天的房门。
盯着紧闭的506号房门,我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大脑同时不停地思考着借用他浴室的理由。
我还未来得及想好,房门猛地拉了开来,凌天赤/裸着健美的胸膛立上我身前,他正准备洗澡吗?
他瞪着一双眼,眨了眨。
我想,他一定觉得我很滑稽对吧?
“那个!我房里突然停水了,洗澡洗到一半,能不能借用你的浴室?”我一口气把话全说完,省得他糊思乱想。
他一直看着我身上的裕袍,半天说不上话。我顺着他的视线下移,却见,胸部位置的那两颗东东正引人暇思傲顶着。糟糕,我里面真空耶!
我举双手保证,我不是存心要色/诱他的!真的纯属巧合,何况,我也没想会用这种方法去勾/引一个男人。
气血上冲,我没等他回话,已经撞开他:“不管可不可以,我都要挤了!太冷了!”
我朝他浴室冲了进去,“砰”的一声甩上门。
当花洒喷出热水,再次温暖我的肌肤,终于满足地长吸一口气。
我开始迅速地冲洗身子和头发上的泡沫,氤氲的玻璃门与房间是连通的,凌天只在要房中,随便一眼,也能透过玻璃门模糊看见浴室里面人的动静。所以我绝不能在他房中久呆,必须速战速决。
此时,凌天的心里在想些什么呢?会不会面对这么暧昧的气氛而心猿意马中?如果他不是柳下惠,就不会无动于衷,何况浴室里的人与他喜欢的女人长得这么相似。
想想我也害怕,手中动作更快了。还好maple逼过我洗过三分钟战斗澡,所以,大概在三分钟之内,我头发滴水走了出去。
“我洗完了,谢谢!”我假装轻松,从他身前走过。
他正坐在床尾,胸膛仍是赤/祼,望着我,他满是吃惊:“这么快就洗好了?”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含糊的答了一句:“是啊!我过去了。”
然后,越过他,拉开房门,走出去,再躲回自己房中。
倚着门背,我的一颗心都在砰砰直跳,像是要破胸而出了。
谁来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情况?凌天会不会觉得我刚在勾引他?都怪这酒店服务差,我这时应该找罪魁祸首算清这笔帐。
我气愤地打了一个电话去酒店服务部,张口就怒叱:“喂!我要投诉……”
未等对方回神,我已僻里叭啦骂了一长窜,厉声指责他们的设备不完善。当两名维修员上来,我又指责了他们工作失职服务不周。
今天我莫名大火,全因飞机半路遇到气流影响了心事,如今连洗个澡都不顺心,能不火爆吗?
——
几乎是同一秒,我与凌天都各自换上衣服走出房门。
当我一眼看见他身上穿着韩式浅灰风衣、里穿时尚毛衣、围着黑色围巾立在我眼前时,看傻了眼。不由得惊叹,他真是衣架子,穿什么衣服都好看。
“凌总这样穿自在多了……”
“你这么穿很合适……”
我与他又再次异口同声,互夸着对方。当我们意识到双方同时出口,不禁同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其实,真的非常巧,我也穿了深黄色风衣,围了纯白色围巾,脚穿了一对高桶靴子,和他站在一起,有点情侣的感觉。
忽地,我想起了自己的任务。缓缓走向他,见他垂着的衣带,我把他衣带的两边拾起,塞入他的衣兜,妩媚笑着说:“穿风衣,衣带不宜放下,不然会随意摇摆,失去了自然美。”
当我为他塞好,凌天的身子明显一震,抬头,就对上了他炽热的眼光。
我脸上的笑意更深,问:“走吧,今晚就劳烦凌总带我见识一下香港的夜色。”
凌天忽然说:“出来了就不必再唤什么凌总了,直呼我的名字吧。”
眨了眨眼,我开心一笑:“好啊!有你这句话,我就不必再拘谨,go!go!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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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的夜景果然名不虚传,灯红酒绿,高楼林立。
我与凌天来到了旺角街,看见街上琳琅满目,不管是好玩,不好玩的我都挤了进去。
看见有一处游乐场,有射击气球获奖品的游戏,我大叫一声:“我们玩射击!看谁获的奖品多。”
猛地,我拉上他冰凉的大手,不管他如何震惊,已经把他拉到游戏前。
扔了硬币,正准备取下玩具枪,凌天怔怔地看着我,我心知肚白,却装白痴地问:“你不会玩吗?我玩这类很在行哦!看我表现!”
我举起玩具枪,一如在高尔夫练射击一样,侧站着身,目光凛冽,瞄准上面的玻璃瓶,“乓乓乓”来个一连贯!
漂亮!动作一气呵成,五六个玻璃瓶被我打得粉碎,估计没把庄青夏模仿得十分相似至少也有七分了吧?
看着自动取礼物机不断掉落糖果、抱抱熊……
我尖叫一声,奔了过去,一脸兴奋。
两个抱抱熊往凌天怀里一塞,我灿烂的笑道:“帮我拿一些!”
我真是胆大包天了,竟敢叫自己的上司拿礼物?谁让他说不必在乎身份的呢?
我兴奋地转移下一个目标,也没顾上他有没有跟上来,冲到一个卖中国结的店子前。这时,一名背着背包的印尼女孩子,看去十五六岁。大概是迷路了,先对我叫了一声,而后一张嘴不停地对我一张一合,拿着一张纸不停的比划。
很对不起,我听不见。我眼皮吧眨,一头雾水。
我与女孩子大眼瞪小眼几分钟,眼看不了了之,我正想说声抱歉转身时,身后上方传来醇厚的声音:“她问你,尖沙咀怎么去。”
抬头,是凌天。
但见,凌天抱着两个抱抱熊,唇角微扬,勾了个美丽的弧度,对那女孩子说得一口流利的印尼话。那女孩子一时兴奋对我们直点头,眼光忽然落到我脸上,厚唇又一张一合。
凌天忽然失笑,对我说:“她说姐姐与哥哥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有情人一定会幸福的。”
之后他也回女孩一句,女孩一再弯腰道谢才转身离开了。
望着凌天一张嘴笑得合不拢,我的眉头立刻布满黑线,不知道他对女孩说了什么。
看见我茫然的脸色,第一次,凌天爽朗大笑,什么事惹他这么高兴?
“哈哈……你应该进修外语了。”
“……”我承认除了英语是六级外其他一窍不通,ok了吧?太杀风景了,他能不能有点情调?
非常郁闷,我默默地跟在他的身后,不像之前那样兴致高昂,因为自信被打击了,为什么satan让我勾引一个这么闷骚的男人呢?都不懂浪漫。
闷闷走着,前面的俊影突然一停,害我的鼻子硬是撞了上去。
正想低咒,我余光瞥见,一个身子单薄七八岁的小男孩,抱着一束单枝红玫瑰,扯着凌天的裤脚,可怜兮兮仰头用着广东话说:“哥哥,买枝玫瑰花送给姐姐吧!哥哥你好帅哦,姐姐也好靓女哦!”
凌天转过身来,笑着看我,就在我沾沾自喜以为他会抽出钱包时,他却摇头:“我们不需要。”
我与男孩同时间目瞪口呆,瞪着他转回身去。
我总算彻底被他打败,这个男人真的让人很无语耶!到底庄青夏喜欢他什么啊?
瞪着他的后背,我一张嘴无声地一开一合。
凌天的后背似乎长了眼睛,突然放慢了脚步,转过身来问:“你生气了?”
“哪敢!”我皱眉瞪着他,不明白自己的语气为何有着失望。
凌天目光深邃深不见底睇着我,嘴角一丝玩味,柔柔说:“我不喜欢玫瑰花,因为它会凋谢……”
“啊!”我懵了。这是什么概念?
他突地神秘一笑,望着我的头顶,邪笑说:“你头上有东西。”
说着,在我还未反应过来,他伸手一取,然后,大手对我摊开。
“要送也要送这个!它不会凋谢……”
“啊!你还会魔术?哪里来的?”
“不过是小把戏,我刚买的,我想你一定会喜欢的。”
“嗯……喜欢……”耳根一热,我点了点头。
那是一颗晶莹剔透的水晶心形,正闪烁着璀璨光芒……
送心?我能不能把他的话和礼物当做表白?这个男人真让人说不出话,原来他不是不懂浪漫!相反,用尽心思捕捉人的内心,先吊足人的胃口,之后再哄人开心。
实在高明!
望着他神秘兮兮得意的脸孔,我突觉一丝罪恶感,有些僵硬地伸出手,接过他送给我的“心”。
我不敢去想像这么一个付出真“心”的男人,一旦知道自己心爱的女人是故意接近,当一切的真相揭穿,他会变成什么样子?愤怒、绝望、憎恨?报复?
以后他会恨我报复我吗?他是商场上的狠厉角色,又岂会仁慈?
想想未来,我就觉得害怕,寒毛直立。
“回魂了……”一只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吓得我好大一跳。
“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凌天迷惑。
“啊……没有……我只是收到心有点意外……你以前也这么哄女人开心吗?”声音越说越小,小得几乎听不见了。
“杂志上的都是造谣,你也信?”凌天有些哭笑不得,问:“从下飞机到现在,我们好像滴水未沾,要不要先补充点食物?去兰桂坊?那里是美食街……”
他不提还好,一提我的肚子适时“咕噜”一声抗议。
“哈哈哈……”又引来凌天一阵大笑,心情似乎特别好。
望着他那张脸笑,我除了嘴角抽搐难不成还能像古代的女人,扬着莲花指、跺脚说“讨厌!取笑奴家?”
只要想想我就忍不住打一个寒颤。
“等等我!”
我追上了前面的背影,尽情地享受着凌天带给我的浪漫一夜。
卷三:冷萱篇 第015章:想你可不可以?
第二天,来到海岸边。
远远看见,新娘新郎站在岸口迎客。穿着洁白如雪婚纱的新娘看去清纯无双,明媚动人。那一身裁剪得宜的婚纱完全彰显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亮眼夺目。新郎一身白色燕尾服,与新娘衬得像天上的金童玉女。
“新娘子真漂亮!”我由衷地赞了一句,引得凌天深深看我一眼。
他忽地幽幽说:“穿婚纱的你会比她美上一千倍。”
“呃?”心口咯噔一跳,他说的人一定不是我而是庄青夏。
我假装又气又急:“你别乱说,小心人家听见,到时将我们扫出去。”
凌天还坚持说:“我没乱说,我说的是实话,不信你走近去,看看新娘子脸上的粉有多厚。”
“……”我彻底说不出话,但心底仍被他的夸赞小小满足了虚荣心。话说本姑娘是有些自恋,一直以这张脸引以为傲的,但不需要他夸得这么直接的,不然我会飘飘然啦。
凌天牵起我的小手,缠上他的臂弯,正式插入队伍登船了。
据凌天介绍,今天结婚的主角是珠宝界的龙头老大家的大少爷,勒氏的财力,从婚礼的排场可见一斑,先不说这身独此一家的婚纱价值不菲,就说宴会在豪华油轮上举行,还有那排成长龙成双成对登船的客人,就已令人咋舌了。
如凌天所说,走上油轮的客人全是一对对的情侣,女的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身珠光宝气,男的都如孔雀一般,与他们的女伴手挽着手,很是亲密。
抬头,看着凌天。他穿着一身合身的银色西装,头发乌黑发亮,西装口袋扣着代表宾客的工艺玫瑰花,他往队伍中一站,如是鹤立鸡群,依我看,他一点不比新郎逊色。
而我,穿着那晚庆功宴他送给我的晚礼裙,也颇是大方,没有给他丢脸。
登了船后,便是繁琐的司仪宣布结婚仪式、然后是宴会……
凌天手中一杯萧邦马丁尼,绿色橄榄在透明的杯底浮荡,带着我穿梭在人群中。他一直浅笑,游走在上流,应付自如。
不一会,他遇到了熟人,发展银行的行长,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凌天在日本那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