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戒-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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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
影林朝阳点点头,便随着她一起上楼,两人仿佛多日未见的朋友,没了从前恋人的
子,虽然两人心底都明白不过他们是措过了彼此。
那进了陈嘉琳的屋子里,她屋子里还是一样简单整洁,倒是让他想起了自己刚工作,
间会,跟着她一起在外面租了一个一房一厅的公寓,在那里生活了半年时间,那期
两人都觉得是彼此的天跟地。
陈嘉琳围上围巾,切了一些冰箱里找到的火腿跟白菜,之后给面条打了一个鸡蛋,
林朝阳窝在沙发上,望着厨房里那个忙碌的身影,慢慢的闭起了眼睛,脑袋有些
昏沉,他觉得自己真的是醉了,喝了那么多酒,现在才有了醉意,他苦笑。
对过了十来分钟,陈嘉琳才煮好了两碗面条,面里有火腿跟白菜外加鸡蛋,出锅的时
候香气扑鼻,不过她倒是没有之前饿了,不过一想起还有人在外面等她,她便将面
给端了出去。
将面条放在桌子上,她解开围裙走到沙发旁正打算叫林朝阳,却发现林朝阳己经
在沙发上睡着了,阖着眼面色平静。
她叹口气笑了,摇摇头,但是下一刻却有些感慨,要是当初她没有出国,或许跟
他早就在一起了,有时候又觉得这有些可笑,她跟林朝阳这么多年的感情转眼间就
没了,恨过闹过但没了就是没了,感情这东西还真是折腾人呢。
恍恍惚惚的,她抚上林朝阳的脸庞,他刚生出来的青渣有些扎人,他很少这般怕
是最近工作太多而没注意这些,痴痴的望着.过了半会才打算将手收回,却没想到
原本以为睡着的人候然睁开了双眼,那双黑色的眸子讳莫如深,如大海般深沉,她
有些惊慌,开口说道:“你的面……”
林朝阳睁开眼,朦胧间看到的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脸,眯着眼就将面前的人拉到
自己怀里,滚烫的唇将那柔唇给纳入自己的嘴里。
陈嘉琳大惊,原本还想反抗,嘴里的舌头一直缠着但是却又很温柔,时而又变得
迫切霸道,她一下子瘫软在他怀里,什么也不想了,有刹那的错觉,两人还是相爱
着。
林朝阳用力的吻着怀里头的女人,手指抚上她衣服里头,摸上暗扣,一下子就给
解开了里面的束缚。
当他进入她身子的时候,她仿佛己经到达了高潮,身子漂浮在海上,双手攀着他
的胳膊,想要一直下去到底彼岸。
在沙发上,两个人各自想着不同的事情,只到下肉体上的纠缠跟心底的上溢出的丝
丝疼意。
第80章 错
记得苏青说过现在的男子呢把女人当作是马,他们却是又要马儿好,又要马儿不
吃草。一旦马儿老了,或者马儿尚来衰老而自己却己骑厌了,便想把它立刻一脚踢
开,另外换匹新的来骑。踢开一个妻子,横竖也不过是几千元赡养费的事,夫妻之
间最难法律解决,难道司法警察可以把自己硬押进房不成?
男人在外边找了个女人,他觉得理所应当,老婆在外面勾搭了个男人就是天大的
事儿,男女是何其不平等呀。
此时焦闯还在家里头梦中流着伤心泪的时候,她名义的那丈夫却是在温柔乡里度
过的,就算他是醉了吧,看他依旧是恨着你的,你也没法改变他心底怎样想的。
焦闯早上醒来的时候在浴室刷牙洗脸的时候,抬起头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眼晴
就跟那核桃似的红肿着,一看就知道睡眠不足跟哭过,她咬着唇忽然“嘶”的皱着
眉呼出一声,嘴角边还有些红肿,脸上倒是没多大问题,幸好昨天林朝阳给的那一
巴掌打在她嘴角上了,要不她今天半边脸就要肿了。
小心翼翼的刷了牙,她才找来遮瑕膏,化好妆之后用遮瑕膏将嘴角的淤青遮掉,
眼睛也尽量用冰块冰镇过,化了妆之后痕迹倒没有之前的明显了,若不是很仔细看
就不会有人发现异样。
对着镜子长长叹了一口气之后,她才转身进了房间从柜子里找出自己的制服穿
上。她最里面穿的是毛衣,然后才是军转,最外面穿了一件黄色的羽绒大衣保暖,
这几天天气越发的冷了,毕竟年底了,外头还下着雪,在家里开着暖气倒也不觉
得,她没有车子所以每天都需要步行三四百米的距离到附近的地铁站,那冷风直接
就扑脸上了,她都是用围巾紧紧裹着脸,否则她冻得哆嗦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刚才换衣服的时候她瞧见了身子跟脖子上那些红点,当时眼眶一热就想到了前天晚
上自己酒后被高铭那样对待了,其实她心底不恨他,因为她都不记得了,甚至可以
说一点感觉都没有,高铭说爱她这让她有些觉得诧异,但下一刻又觉得很讽刺,她
不爱他,她心底很清楚,但是高铭为什么要勉强她呢,感情这回事说不准的,喜欢
就是喜欢了,爱就是爱了,反过来不爱就是不爱,哪怕他死在她面前,她也是没法
爱上他的,如果说因为感动而爱上一人,那只是同情而不是爱情。就跟花容一样”
她喜欢他可不爱他。
对于爱情这回事,焦闯心底分得很清楚,莫苼是爱,花容是喜欢,高铭她或许只
能是同情,而林朝阳呢?或许是厌恶跟恨或许什么也没有。
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其中这
三掌“求不得”,恰好就是她对这些男人的真实心情。
而张爱玲说:爱情本来并不复杂,来来去去不过三个字,不是我爱你、我恨你,
便是算了吧、你好吗、对不起。
“我爱你”或许是莫苼,那“我恨你”也许是林朝阳,“算了吧”便是高铭,
“对不起”是花容。
她这会只是觉得心底一阵阵的悲凉,这些日子真的出了太多的事情。
莫苼的冷情,焦首调职的事情以及高铭跟林朝阳,这么多事情一下子一面的倒向
自己,她有时候真想死了算了,死了的话就没那么多烦恼,一了百了该多好。她自
己也清楚这不过是软弱的人一时逃避的想法,所以她只能暗自在肚子里嘲笑自己后
又重新振作。
出门的时候才七点不到,平时她都是七点五十才出门的,在军区她是八点半才开
始上班,地铁过去只需要十分钟,加上步行时间也就二十来分钟。
但她早上六点就起来了,早餐她是打算在路上买个包子解决,所以出门的时候天刚
亮,还灰蒙蒙的,冬天的话一般天亮是比夏天要迟的。
下到楼底下发现因为昨晚上下的雪地上己经堆积了一层薄薄的雪,踩在上面发出
“咯吱”的声响,她倒是想了以首小时候跟焦首一起打雪仗的情形,那时候程成还
没有来家里,每年冬天都是焦首陪她一起在屋外堆雪人的,后面程成来了,堆雪人
的游戏就变成了三个人。
她对着空气喝出一口气,嘴里温暖的气息变成了一团白色的烟雾,她两边的脸颊被
冻得红扑扑像个苹果,只有此时她还像个孩子跺着脚踩碎下面的雪,然后才又将脸
蛋埋在围巾里面,双手插在温暖的口袋里,踩着满地的雪朝着地铁站走去。
焦闯前脚刚离开所在的小区,外边就开来一辆黑色的陆虎,那是林朝阳的车子,不
过林朝阳也没注意到她,此时他心里正烦躁着。
一大早的在温暖的被窝里醒来,发现自己怀里还枕着一个人,温暖柔软的躯体就靠
在他身上,他先是皱着眉,视找渐渐落在那微微露在被子外的光滑肩膀,昨晚上发
生的事情清楚的在脑子里想起。
他支起身子,一手抹着头发,视线却是盯着依旧闭着眼睛的女人。
其实陈嘉琳早就醒了,说是醒了其实用一夜无眠来形容比较贴切,虽然明知道他是
醉了,但正因为是醉了所以说的话才更是他心底想的不是么?
人家都说酒后吐真言,那么昨晚上他满头大汗在她小腹射出最后的精华时候那低喃
的名字,便是他心底在意的人了。
她闭着眼睛装睡,她努力让自己睡着可惜还是失败了,刚才他醒来的时候她就知道
了。
林朝阳半躺在床上,陈嘉琳听到他轻叹一口气,身子是背对他的,她突然睁开眼睛,
眼睛的泪水己经流干了,她翻了个身子假装起身。
用被单盖住身子,她对上他的眼睛,发现林朝阳眼底有些诧异,怕是没想到自己
会忽然醒来。
她先开口,悲凉的笑意挂在嘴角,但依旧装成没事的模样。
“昨晚上的事情就当作是个错误,我会忘记的。”她说完之后便转过身抓起床旁
边的一条毛巾走到浴室里,不一会儿浴室里就传来水声。
林朝阳从地上捡起自己衣服,想要找烟但却发现香烟昨晚上是搁在车头上,于是
才烦躁的闭上眼睛。
最后他洗了个澡,临走的时候跟陈嘉琳一起出的门,他离开的时候对她说了“对
不起”三个字,即使他知道这三个字是最廉价的道歉,可他没办法承诺这个女人。
陈嘉琳出乎他意料的平静,反倒是朝他笑着说道:“别当我是处女,我跟你不是第
一次了,我知道这些事情怎么处理。”说这话的时候林朝阳眯起眼睛,发现陈嘉琳
眼底真的空了,眼底只到下一些凄凉,但他如今却只能转身离开,毕竟有些东西给
得越多便越是一种更大的伤害。
打开房门,发现焦闯己经不在,他便将外套给脱了,然后整个人仿佛很累,经过跋
山涉水一样,给自己倒了一杯热答,喝了一口才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一方面心底
有些松口气,如果焦闯在,他怕忍不住心底的厌恶做些什么事情,另一方面他闭着
眼睛就想起临走时陈嘉琳异常平静的表情,说不出是绝望还是悲凉,毕竟是他爱过
的女人,他说不心疼不拉心那全都是屁话,人是情感动物,对谁都会有些许情情,
不管那是同情还是其他,就更别说是曾经爱过的人了。
焦闯到军区的时候天才大亮,看了会时间才七点半,先跟军区大门的警卫员打过括
呼,她才呼着一团团的白气急促踩着步子,此时军区真是一个人都没,往日到军区
的时候人抹多,但一到冬天这人人都恨不得在被窝里,像她这样赶早来上班的还真
少之又少,除了做清结的阿姨外。
经过司今部办公楼下的时候,发现底下停着一辆挺熟悉的悍马,她一时半会倒是没
想起是谁的车子,毕竟这军区里开宝马悍马名牌车子的人多了去,因此她略微诧异
了会就转开了眼。
经过的时候忍不住瞥了一眼车内的人,她皱着眉头然后赶紧低着脑袋加快了脚步想
要绕过去,可人家早就瞧见她了,老远的就看到她穿着那鹅黄色的羽绒服,跟只鸭
子似的走起路来左摇右摆的,看她时而蹦蹦跳跳的躲着脚下那些雪水,可能是生怕
自己被滑倒吧。
见她一脸避之不及明显当他不存在似的,段毅一愣,然后才推开车门跑过去。
焦闯听到他在后面舍着笑意笑道:“唉,焦闯”
但是焦闯听过之后反倒没有停下来,干脆微起两腿就跑起来,后面段毅见了,心
想着:自己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更不是她老公来抓奸的,这丫头跑啥呢?岂不是
埋汰他么?
于是便也追了上去,焦闯听到后面脚步声追过来,心底一着急便跑得更起劲了,
一不小心踩到一块刚融化的冰块上,眼看就向前扑去。吓得后面的段毅冲上去,幸
好是拉住她了,要不然被花容或高铭那厮知道的,不知道要怎么玩死他呢。
他刚松下一口气,发现焦闯的围巾因为刚刚那动作掉在地上.便一手拉着她胳膊
生怕又给她跑了,一边弯下身子帮她捡起那围巾递还给她。
嘴里头不忘记埋怨的嚷嚷:“哎哟喂,我的姑奶奶、小祖宗,你还真是吓死小的
了,你说你跑啥呀,我又不是要吃掉你,也不是你男人,你见我跟见鬼似的,跑那
么快做啥”万一真给掉着了,你让我怎么办?”
见段毅还是老样子喜欢拿她跟那几个男人开玩笑,整个一副执垮子弟的模样,她
连忙拉开自己的手,小声呸道:“谁是你小祖宗了。”
段毅满眼的笑意,才发现自己时常跟女人调情把“小祖宗”几个字挂在嘴边,但是
一旦到了焦闯这儿便不管用了,这丫头还真是个一根筋的性子,真是想不通了,花
容怎么就看上这丫头了?
还有朝阳,虽然嘴里没说喜欢过焦闯,但如果心底不拿她当回事,也不会跟花容闹
翻吧?
昨晚上离开酒吧他在连名字也喊不出的情妇那里快活了一夜,难得起早了就过来,
正好瞧见焦闯正打算跟她谈下自个兄弟的事情呢,却没料到这丫头见他反应这么大
的。
其实焦闯早就将段毅跟花容林朝阳看作一伙的,她段毅跟他们既然是好兄弟,这一
次因为她的关系弄得花容跟林朝阳关系决裂之后,他是打算找自己算账呢,指不定
背地里早就将“婊子贱人”这几个字骂透了,所以一直不愿意见到这几个男人的,
怕他用鄙视的眼神看自己。
听到焦闯反驳这话,段毅简直是苦笑的不得,拉着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