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第3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佐助,纵使隔了三年,无论如何都不想放过他吗?
他好不容易从你身边逃开,过著如同往常的生活,不去回想三年前的夜晚,这一切的一切,他尽力维持的不变景象,难道又要重回过去,再次被你绑在身边,日日夜夜受到你的侵犯。
突然间,耳边响起昏睡前的话,对方低沈的语气次次诉说著同样一遍的字句,我爱你,鸣人,我爱你……
双腿颓然一跪,手也忍不住捂住耳,抗拒脑子里不断播放的爱语。
「佐助,别再说了、别再说了……」
他要的是自由,他承受不了过於沈重的爱,放过他吧,饶过他吧,他无法回应你。
他回应不了你——
* * *
鸣人悄悄推开门,里面的人一听到门开启的声音,纷纷转向他,对上众多的视线,僵笑。
宁次站在会议室前方主持木叶内部决策会议,看到应该早到却还迟到的人,慢吞吞走进来,口气不佳。
「鸣人,你迟到了!」
鸣人摸著後脑勺,露出灿烂的微笑,向宁次道:「宁次,对不起,我看到路上有个老太太问路,见她听不懂路,好心带她去,才会迟到。」
看著鸣人的笑脸,宁次态度瞬间温和,「是吗?快入座吧。」心知对方在撒谎,就是拿他无可奈何。
「小子,我刚刚也迟到,还比他早到十分钟,你怎麽差那麽多?」卡卡西倚著右手,左手上转著笔,一副你偏心的模样。
也不想想他匆匆从伊鲁卡的身上爬起,有多麽不舍,一来这里,还遭受不平等待遇。
「卡卡西老师,长辈要自重自己的身份,别老是依老卖老,说些什麽看到小猪被河水冲走,赶去救它,却不小心迷路之类的话,正常人都不会信。」宁次冷冷开口,白色瞳孔也毫不客气怒瞪全身上下毫无半点水渍的上忍。
「哦,你宁愿相信他的老太太,也不信我的小猪吗?看不出来你会歧视非人的生命。」卡卡西打了个呵欠,非常慵懒的模样,气得宁次差点将手上的文件砸了过去。
「宁次,快导回正题,再吵下去,会议会开不完。」天天跳出来打圆场,不想将吵个没完的迟到问题再继续下去。
众人纷纷点头,他们不想将吵了十分钟的迟到话题,因为某人的迟到再次被挑起。
「宁次,会议开到哪了?」鸣人坐在自己的位子上,看著桌上的文件,对著身旁的人问道。
迎上湛蓝眸子的疑问,宁次扯开温和的微笑。「鸣人,我们谈到了音忍的来函,这本来不在议程内,但今天收到音忍的信,只好紧急排入。」
听到音忍,心中虽然一震,但脸色保持不变,仍是微笑。「他们寄了什麽信过来?」
鹿丸将把玩在手上的原始信函,传给身旁的鸣人。
「传来的讯息非常简单扼要,就是要你去音忍。」鹿丸懒懒瘫坐在椅子上,双眼打量将自己情绪隐藏很好的人。「很明显是擒贼先擒王的招式,省下攻打过来的麻烦,将六代火影请去困住,木叶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井野双手撑桌,对著鹿丸不满大叫:「鹿丸,谁是贼啊,拜托你用词好一点。」
「啧,女人就是麻烦,一点小事就计较。」鹿丸掏著耳朵,皱眉撇嘴看著别的方向。「这只是比喻好吗?」
「比喻也比喻好一点,又不是没词可用。」井野忿忿瞪著他,他这样一比喻,他们岂不是变成贼,而木叶则成聚贼甚多的贼窝。
「好啦,好啦,下一次我会挑好一点的话说。」啧,意思懂了不就好,何必逐字拣句挑毛病。
「鸣人,传来的信,是要你前去音忍一叙,商讨两村的未来,你不去,就是视音忍为无物,立即开战。」宁次看著鸣人面色不改的模样,但眼尖注意到摊开信的手指微微颤抖,随即接道:「你没有去的必要,要商讨,也是音忍的首领,宇智波佐助过来。」
想到三年前鸣人匆匆逃回来,却没人见到鸣人回来时的真正模样,心为之一揪,知道鸣人一定遭遇到什麽事。
「鸣人,正像宁次说的,没有去的必要,这来函约是向木叶下马威,一旦你去了,也形同木叶接受他们的威胁,向音忍认输。」卡卡西慵懒的眼神立即亮起,尖锐逼人。「要开战就开战,我们不能接受这种屈辱的邀请,还冒著木叶的火影被人困住的风险。」
他不会让鸣人再次去那个地方,上次鸣人能回来,这次不能保证他还能回得来。
不管鸣人是不是木叶的火影,也不管战争会死多少人,这次他选择保护自己的学生,他不会再让自己的学生陷入痛苦。
一听到卡卡西的话,会议室的讨论声热烈响起,每个人都和隔壁的人研究与音忍开战战胜的可能性。
鹿丸巡视会议室闹烘烘的讨论,小声对附近的高层开口:「问题是佐助为何提出这个请求……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他明知我们不会接受这个明为商讨,暗为扣押的陷阱,也就是说,他知道有人会为了木叶的和平,接受这个威胁,自愿前去。」
自看到音忍的来函,再想到三年前佐助掳走鸣人的事,就很玩味佐助和鸣人之间的复杂关系。
仇敌!?
朋友!?
以上这两个都是表面上的关系连结,但他内心深处却觉得这两人就像猎人和猎物,一个是急欲把猎物抓到,而猎物是拼命挣扎想逃。
真像场狩猎游戏。
不过,他还是想不透佐助这样玩鸣人的心思,只能说佐助如此玩人的喜好真特殊。
鹿丸的话一出口,离他最近的鸣人脸色微变,力持镇定。
「鸣人!」宁次心惊看著鸣人闪烁不定的眼神。「你千万不能去。」
「我知道。」鸣人把玩著信,不去注意附近的人投注过来的担忧视线。「我不会去的。」
他去不去都没有用,佐助根本在木叶,这封信根本是幌子中的幌子,目的是欺骗木叶所有的人,让他们认为人没离开过音忍。
不过……鹿丸确实很聪明,将佐助威胁他的用意看了出来。
这封信的另一个意涵,就是佐助要自己了解,他不会放过自己,纵使开战也无所谓。
木叶的和平和两村的战争,全在自己的选择之中。
佐助真的是将他的弱点完全掌握住,一步步逼他投降。
看到卡卡西餍足的模样,可知道伊鲁卡不到一晚,不,不到几个小时就被人剥衣下肚了。
呵呵呵,很想写卡伊的甜蜜夜晚,可惜没时间,以後有空再补写吧。
下一回,宁次的疑问。
挥之不去的梦魇5(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散会後,人们陆续离开会议室,鸣人不急著离开,坐在位子上把玩著佐助给他的威胁信,内心想著没有空前来的小樱。
好在小樱因为医疗部繁忙,不克前来,不然对上她疑惑的视线,看到她的脸,自己恐怕会失控,将内心对佐助的恐惧和憎恨表达出来。
慢慢地,人潮散去,会议室静了下来,他一抬起头,看到宁次将门关上,望向他,似乎有事要跟他说。
「有事吗?宁次。」
鸣人站起身,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清凉的风立即涌进整个会议室,窗帘被顽皮的风侵扰,飘覆不停。
宁次望著坐在窗棂上的人,金色发丝在风中抚动鸣人脸庞的模样,抚媚诱人,心跳立时加快。
「鸣人,我一直不想问,怕伤了你,但这次不问不行了,三年前,你和佐助发生什麽事了?」
他看著三年来日渐清秀好看的脸孔,听到他的话後,一愣,旋即露出笑颜,眼前虽是他认识已久,陪伴甚久,却隔阂一道距离的鸣人。
明明就是他很熟悉的人,有著跟以前一样勇往直前的表情,能与他人迅速交友的特质,但私底下只要有碰触的状况发生,鸣人会立即透出一种不容任何人过於接近他的气息。
这样的鸣人,要说他变了,又不像,明明他的一举一动还是以前的鸣人,他的笑容仍是那麽灿烂耀眼。
只是……这样看起来愰若无事的鸣人,很让人担心,担心他是否在逞强,勉强自己笑出来。
要不是他无意中看到鸣人露出从没见过的陌生表情,他一定会认为鸣人的莫名疏离,只是被绑後,产生了疑心病,才会如此疏远大家。
见到蓝眸透出暗淡的光芒,想到过去无意间看到鸣人愣愣望著裹住右手的布条时,那脆弱无助的表情透出无法形容的憎恨、苦恼和哀伤,彷佛最不想失去的东西都被右手上的布条夺去,再也无法要回。
如此痛苦,充满强烈情感的鸣人,从未见过,让人无法将视线移转,只顾盯著他。
愣看了半晌,他忘了所有的事,只是失神望著鸣人,觉得眼前的人需要他,他想抱住如此脆弱的鸣人,承受住他所有的痛。
鸣人一笑,身子微微後倾,似乎享受著风的承载。「没有,什麽事都没发生过,我和佐助以前是同伴,现在是敌人。」
他和佐助是敌人就好了。
只要是危害到木叶的敌人,他都能狠心下手,而不用像现在处於敌对却不开战的状态。
偏偏他曾是自己的同伴,是自己的朋友,纵使自己有多怨恨对方,有多惧怕对方,可是狠心开战、杀他的举动是做不下去。
瞧到悠游的白云,在湛蓝天空下无忧无虑飘荡的模样,缓缓往後倾倒。
佐助……是不是自己太过明白你的心意,才会让自己踌躇不前,想杀却杀不下去,只能这样僵持著。
这样下去,除非一方先认输,放弃自己的立场,不然永远无法解决。
会是你先放弃?还是自己先认输?他猜不著,现在他只能被你牵制著,走一步算一步,迈向未知的未来。
看著快要掉下楼的鸣人,宁次的手心发汗,忍不住走上前,但一上前,鸣人往後倒的角度更大。
「鸣人,我不会过去,你别跳下去!」
他怎麽会忘了,除了火影办公室外,鸣人不喜欢跟人单独相处在其他密闭空间里,自己却大意关上门。
虽然自己关上门是怕有人听,但对鸣人来说,他不接受这种好意,才会故意开窗,只要自己过於接近,就跳下去躲避。
「宁次你在说什麽啊?我怎麽会跳下去?我只是在吹风啊。」鸣人笑得很灿烂,但笑意没传上蓝眸。
「鸣人……」知道鸣人不会对他说真话,宁次叹口气。「好吧,我不追问你和佐助的事,但我想跟你说,只要你需要有人帮你,我一定会义不容辞帮你任何忙。」
鸣人将乱飞的凌乱发丝勾回耳後,偏著头看向宁次,见到宁次诚挚的光芒,唇角浮起若有若无的笑意。
忽然,鸣人从窗棂跳下,朝他走去,擦身而过时,他听到鸣人的声音轻柔响起。「谢谢你,宁次。」
急忙转身,看著甩著马尾的背影,手动了动,想将鸣人抱在胸前,驱除他的痛苦。
佐助,你到底做了什麽事?
将原本单纯的鸣人弄成这样,对人的防备心如此重,重到所有的人都无法靠近他,连对他们说话都掩饰情绪,朦上一层看不清的面纱。
==============================
下一回,佐助的胁迫。
P。S:手边有面纸的请拿好,没面纸的快去准备,下篇只会让人喷血,而无止血的效果,血气不足者慎入。
明天,番外篇,失去不想失去的系绊。三年前的鸣人逃回木叶後的发展。
挥之不去的梦魇6(佐鸣)
更新时间: 07/16 2005
鸣人躺在床上没多久,令人窒息的黑暗气息又出现在他房间,双眼急忙睁开,佐助果然出在他房内,朝他走来。
鸣人瞪著毫发无伤,轻松走来的人,身体微颤,咬牙道:「佐助!你到底是怎麽进来的!?」
他今天明明把全部的守卫和换防时间全调过了。
「我想进来就进来,想走就走,你认为外面那群饭桶会有用吗?」佐助撇著门外一眼,勾著嘲讽的冷笑。
鸣人趁佐助分神,快速掀开棉被盖向对方,急忙朝窗口跳下,还没落下,身子早被人抱住,勾回床上。
「你什麽时候有跳窗的怪癖?是最近染上的吗?」佐助右手环著鸣人的胸,在他耳边低沈轻笑,吻著披散在肩头的发丝。「这习惯不太好喔。」
见了两次面,他就想跳两次窗,要不是他是忍者懂得在空中应变,迟早会被鲁莽的跳窗举动害死自己。
「佐助!」鸣人靠在佐助的胸前,感受到高热的体温熨著自己後背,不断恐惧挣扎。「你到底想怎麽样?我真的无法接受你,拜托你放过我,去爱别人好吗?」
佐助不顾反抗的举动,轻吻著他的耳缘。「之前你是拒绝听,不肯听,到现在主动提起,甚至对我说,这代表你已经听入心了,鸣人。」
「佐助……」鸣人知道跟他谈这件事,无异是缘木求鱼,一点用处也没有。「你何必一定要我,你明明有许多女人爱你……」
「那不同,你也知道爱上对方就没办法变。」注意到鸣人眼中的黯淡,佐助笑了下,嘴角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