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鸣)挥之不去的梦魇-第1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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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爱理不理的。」
「那是有鸣人镇住他,不然依他的个性哪会这麽好,他除了鸣人外,唯一能让他乖乖服顺的就是小樱,这也是小樱不断关心他,救他一命换来的,我们其他人能在他内心沾上边就该偷笑了。」若无其事的说著,缓缓将筷子抽出口中,舔著顶端。
馀光瞄到对方含著筷子,缓缓抽出,舌尖顶弄筷子,舔著筷子的煽情画面,手顿时软掉,筷子掉落地。
竟然用这种……这要他怎麽拿著筷子吃饭啊?
「怎麽了?伊鲁卡,筷子怎麽会掉?」卡卡西面无表情问著,实际上憋笑到肚子痛。
不好意思开口要卡卡西用正常的神态吃饭,怕自己一说出口,是自己意识太过,对方反而奇怪自己在想什麽。
「没没没什麽。」双手慌忙捡起筷子,拿布擦拭乾净。「只是没想到你对佐助的评价这麽不好。」
「不是评价不好,是纯粹点出他在装乖,他现在就像窝在驯兽师旁的狮子,看似乖顺,野性不变,若你趁鸣人不在时,看到他就知道了……也不对,他不会对你露出这一面,免得你多事告诉鸣人。」端起碗,喝著汤,唇瓣微启,舌尖伸出,舔著湿润的唇瓣,充满诱惑光芒的双直直瞅著伊鲁卡。
被煽情的画面吸引,不由自主靠向卡卡西,著迷俊美脸庞带给自己的诱惑,正当唇快碰触对方时,忽然手一滑,翻倒桌上的汤。
「啊!我怎麽回事?今天一直怪怪的。」拿著布,手忙脚乱擦拭桌子,没注意到不良上忍啧了一声,眼眸透出差点得逞的光芒。
「大概是你累了吧,我竟然还跟你谈起让你烦心的事。」他故意提起鸣人的事,就是要伊鲁卡专心看著自己诱惑他,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
「不不不,我很关心鸣人他们,从你口中,我可以知道佐助真的很爱鸣人,才会退让到这个地步。」发现汤有些泼洒到上忍的衣服,拿张乾净的面纸想擦拭,却对上凝视他的视线。「汤……很抱歉,泼到你身上了。」
看著低头的脸庞正泛起红晕,既困窘又害羞的神态,露出微笑。「没关系,只是汤泼到而已,不必太在意。」
还有希望!!只要让伊鲁卡开口要自己脱衣服就行了。
「要不要脱衣服?汤似乎都渗进衣服内了。」伊鲁卡睇著深褐色的水渍,嗅到汤的味道染进去,有些尴尬微笑。「你有些衣服在这里,我拿衣服给你换,好吗?」
露出极为无辜的微笑,掩饰掉眸底的愉悦光芒,点头。「好。」
现在直接省去脱衣服的藉口,就只差怎麽诱骗伊鲁卡乖乖送上门来。
他脱下上衣,露出结实健美的胸膛,对著拿衣服过来的伊鲁卡绽出极为灿烂的无辜笑颜,拿起衣服的手,指尖像是无意间摸到对方的手,滑著让人微颤的抚摸。
「伊鲁卡,我的身上似乎有股汤的味道,我能先洗乾净,再穿吗?」
看著自己仍看不惯的胸膛,脸开始热红,别过脸,点头,听到脚步声离去後,又走回来,回眸一看。
胸膛上的水珠滚落到腹部的场面,让自己害躁到几乎想逃,只能颤著手,拿起布给对方擦拭。
「先擦乾净。」忆起两人抱在一起的激情画面,语音微颤,双腿发软,站都站不住。
「你不帮我擦吗?」攫住伊鲁卡的手缓缓擦拭自己,在狭小距离的耳旁,呼著热气在耳後,用著极为魅惑的语气,低沈耳语。「我会脱下衣服,可是你翻倒汤弄得,你得善尽责任啊,伊鲁卡。」
「我在擦……」拿著布的手被挟持住,随著卡卡西的手上下擦著整片胸膛,两人的身体挨得很近,近到鼻端窜著熟悉的味道,感受对方身体的热似乎透过空气熨著自己全身。
快承受不住这种极端暧昧的气氛,手中的布掉下,眼眸迷乱,双唇快贴上离自己极近的姣好唇瓣。
叮当!!
门铃声响起,伊鲁卡震醒,眨了眨眼,发现自己正想吻对方,瞬即清醒的眸子露出极度慌乱的光芒,对自己的失控既困惑又尴尬。「有人来了!」
这是怎麽回事?自己差一点点就吻了卡卡西。
啊啊~明明就跟卡卡西约定好这几个月不准他碰自己,自己却差点碰对方,自己为人师表竟然不守信,想打破约定,真是丢脸。
卡卡西咬著牙,想杀了在此时破坏他好事的人,他差一点点就能把伊鲁卡拐上床了。
看著伊鲁卡匆忙从自己身边逃离,跑去开门,卡卡西瞪著门一开,站在门口的金色长发和漆黑发丝的青年。
「伊鲁卡老师,我好想你,好久没跟你聊天,便拉著佐助来找你。」绽著灿烂的微笑,眼角馀光注意到屋内还有人在,毫无所知地望向赤裸上身的银发上忍。「咦!卡卡西老师,你脱掉上衣做什麽?今天有那麽热吗?」
阒黑的眸子注意到上忍眼中欲求不满的光芒,勾起兴味的笑弧,知道他们破坏了某人的好事。
「换衣服!!」
所有的心机全都白费,全被这个天然的意外忍者给破坏,要不是他身旁带著不容许任何人碰他的强悍保镖,他早掐死这个笨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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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你比喻佐助是驯兽师旁的狮子是比喻的不错,只是角色分配不对!
驯兽师→我
肉→鸣人
狮子→佐助
通常有肉吃的狮子都会温驯很多,没肉吃的狮子就会兽性大发,四处咬人,所以鸣人是好吃的肉才对!!而非驯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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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喔~你不是说不想再写挥之不去的梦魇的我们了吗?怎麽,被短文逼到破功了。」
飞渔:「闭嘴,又不是要写你们,是写卡伊文,你们是配角、配角,身为配角就不要太嚣张。」
佐助冷笑:「又不是我要嚣张,只是我和另篇长文的佐助不同,我的个性本来就如此,是你设定的。」
飞渔:「早知就让你在後面死一死,免得你嚣张得不得了,咦!鸣人,你来了。」
鸣人:「是啊,我跟佐助约好,不能离开他太久,对了,你们刚刚聊什麽啊?」
佐助绽出温和的笑,不著痕迹插嘴:「我只是跟飞渔聊聊天,我们难得能出场,跟她说说一下心得,顺便道谢而已。」
飞渔瞪著睁眼说瞎话的男人,暗骂,屁啦,刚刚明明就一副你是老大的神态,现在鸣人一出现,就变成这样,你是想骗鬼啊,装模作样的功力跟卡卡西有得比。
鸣人感动:「佐助,没想到你现在进步到会向人道谢,跟人和睦相处,甚至去求长老时,面对长老阻止我们在一起的不好语气,还笑脸以对,和悦开口,把这些事告诉伊鲁卡老师,伊鲁卡老师也会很感动。」
飞渔内心:『鸣人,你确定这家伙真的是有改变吗?我看长老是被他偷偷用幻术暗示,不答应的下场会是什麽样子,长老绝对是迫於威胁,在佐助的淫威下才勉强答应的吧,面对这种不识相的人,佐助不会笨到面对面跟人冲突,反而变得比以前更加阴险,更懂得针对弱点去恐吓人,鸣人,祈祷你早日发现这个事实,你身旁的野兽是很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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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之不去的梦魇後续,主角以卡伊为主,佐鸣为辅*
「酒後乱性续2完」所谓的父亲情怀(卡伊)
更新时间: 09/27 2005
寻找被风吹跑的考卷,弯到偏僻的转角处时,发现刚刚来拜访学校的两人正窝在那里接吻。
看到鸣人被佐助压在墙上,双眼紧闭,双手搭在佐助肩上,脸庞散发出诱人的红晕,与对方紧紧相贴的唇瓣,发出激吻的声响,迷乱的气息瞬时散发出来。
温和的眼眸眨了眨,明明心里明白他们的关系,但看到这一幕时,心情是复杂万分,像是无法接受自己小孩已经长大成人的感觉。
随後,闭上眼的黑发青年像是察觉到有人立即张眼,漆黑眼瞳中散发著驱除自己的冷淡寒意,要自己快走。
顿时,明白卡卡西说得是真的,佐助只在鸣人面前温和、坦率,对其他人仍是没变,不过不会在鸣人面前表露出来。
对上要自己快滚的黑瞳,注意到对方的双手早伸进鸣人的衣服内,正到处摸索,浅浅的呻引声飘起,脸顿时燥红,急忙离去。
走到僻静的教室,回想到两人激吻的场景,摊坐在椅子上,手摸著太阳穴,发现自己根本就像看到小孩偷吃禁果的父亲,完全不能接受小孩已经长大的事实。
「怎麽了?伊鲁卡,脸色怎麽那麽难看。」
听到低沈悦耳的嗓音飘起,对上站在自己面前的银发上忍的视线,扯了笑。「没事。」
他能告诉对方自己在矛盾吗?明知道的事实,一旦出现在眼前,活生生表现出来,自己竟然有些怒意和难堪。
一直以为自己很高兴有情人终成眷属,佐助很爱鸣人,可是……自己竟然不喜欢……
这分明是对自己孩子的情人吃醋的父亲有的心理啊。
「看起来不像没事啊?」银发上忍坐在桌上,看到一向温和微笑的中忍露出复杂的情绪,眉毛挑起。
「我只是看到自己以为能接受,却无法接受的场景。」幽幽叹口气,倚起下颚。「我明明很高兴,为何心里不是滋味?」
「你该不会看到鸣人和佐助互吻吧。」卡卡西挠著脸颊,望向震惊看自己的人,笑了下。「你只是无法接受鸣人已经不需要你疼爱的父亲心理,伊鲁卡,你实在太关心鸣人了,完全把他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待。」
「我想也是,我一直认为鸣人就算当了火影,也还是小孩,没想到不知不觉间已经成长到这个阶段。」这是有女待嫁的心理吧,既高兴又难过,甚至想扁了抢女儿的人。
「不过,好在你是伊鲁卡,换做是别人看到,恐怕会中了佐助的幻术。」卡卡西挑著伊鲁卡的发丝,柔笑。「曾有人无意间看到他们激吻,结果就中了被佐助虐杀的幻术,吓得不敢回想那时的场景。」
那家伙连鸣人被吻的神色都不想让人看,就别老是不挑场合吻人啊,现在吓到了伊鲁卡。
「他只是瞪我,要我快滚。」忆起佐助的手正摸向裤子的画面,脸又是一红,低头不敢抬起。
瞅著对方红到出血的脸庞,立即明白不只是看到接吻,恐怕已经快到另一个阶段了。「只是瞪而已,看来他对你温和多了,是怕鸣人会生气吧。」
「若是你遇到这个场面呢?」他有些好奇这两人一狂一奸的人撞上这种场面,会引发什麽後果。
卡卡西笑了下,笑容带著得意。「就看罗,顺便鼓掌叫好,只要让鸣人发现我,我就不会有事,那家伙只敢暗地使幻术。」
「……」他以为卡卡西会说佐助会尊重他是自己的老师,而不会使,看来卡卡西绝不是安静看了就走的人。「你不怕佐助……」
卡卡西双手一摊,口气轻挑。「想对我使,也要看他能不能做到,我是不会给他有这种机会的。」
他才不认为那家伙有尊师重道的念头,这家伙从一开始就对自己爱理不理的,会恐吓要杀自己老师重要的人的学生,怎会因为老师的身份,就不会手软。
他是太了解佐助了,这家伙只关心鸣人的心思,从抢铃铛时就表露无遗,如此冷漠的人竟然会好心到分人吃饭!?
「……」看来最危险的人是身旁的这位,伊鲁卡怯怯笑了下,觉得自己跟他纠缠不清,实在有点恐怖。
「伊鲁卡,没想到你会关心我啊,我还以为你还在气我骗你。」
脸立即凑近,发现红烫的脸在自己一靠近後更红,眉毛挑起,发现那个场面对这个单纯的人来说,冲击太大,一时无法挣脱,勾起微笑,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这两个小子上次打扰到他,现在总算补偿自己了。
「我只是好奇你们会怎麽处理。」伊鲁卡有些尴尬别过眼,察觉现在的自己无法抵抗太过亲腻的接近。
唇凑近对方的耳缘,说话时不断将热气呼在耳上。「那你听到我会安然无事时,是否松了口气。」
「我为何松口气,我才不会担心你出事!」躲避热到令自己发麻的气息,想站起身,面前伸来一只手,将自己锢在桌椅之间,他慌张看著站在自己前面的人,道:「卡卡西,别忘了我们之前说的话。」
「我没忘啊,只是我们还没聊完天,你下节也没课,却急著要走,让我有些难过,你就这麽不想跟我单独相处吗?」卡卡西扯著有些难过的笑容,眼底却闪著过於炯亮的光芒。
发现自己意识太过,反而刺伤对方,不住道歉。「对不起,卡卡西,我不该把你想成那样,我只是……」
右手不著痕迹摸上伊鲁卡的手,不断按抚,松懈对方的戒心。「不必道歉,你只要继续陪我聊天就好,我很喜欢跟你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