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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苦逼女帝宅斗史 作者:煮沸一汪春水(晋江vip2013-12-05完结)-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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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皇世子还是十分聪明的,拿了一份证词让静夭照抄了,签字画押。
  商雁丘见静夭用左手写字,他还以为静夭耍诈,静夭只得说自己天生右手不会写字,而且还让皇世子替她保守这个秘密,尤其千万不要让少师夫人知晓。当然,依着商雁丘小心谨慎的性子,一定会把静夭这个秘密说给少师夫人听的。哎,再想想少师夫人的小心眼,反正自己被她憎恨已经成了必然,恨上加恨就很无所谓了。到时商雁丘肯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逼着少师夫人说出其中的缘由,想到少师夫人在中宫的丢人事,这可是无异于当面揭短,就是不知道这少师夫人会不会因此记恨上商雁丘了,静夭很期待。
  商雁丘收了证据走了,静夭却给留下了,用商雁丘的话说,其后就是让静夭在东山寺的厢房里修养几天,待前面事成了,自然就会放了她。静夭冷笑,是怕这证据不奏效吧,到了万不得已,只怕自己还是要被推上公堂。
  静夭是无所谓什么闺誉名声的,她得知步夏颖没了危险,心里就松了下来,这一会儿呆在寺院的厢房里,外面壁垒森严的,恰能安静的想事情,顾目四望,静夭皱皱鼻子,就是冷了点儿。
  静夭盘腿坐在床榻上,想到明日的朝堂,禁不住勾起了嘴角,看是你们技高一筹,还是我棋高一着,明日就能见个高低了。




☆、48落幕

  第二日的朝堂上格外热闹。
  先是尚荣侯呈上了一份相关证人的口供,也就是商雁丘胁迫静夭抄录的那份,证明郑王世子早就有谋害卢远将军的意图,郑王世子被杀,完全是由于卢远将军的自我保卫,那么,说到底也就是卢远将军有罪,但罪不当诛,尚荣侯府应受连坐,但不至于革除勋爵。
  老皇帝略看了一眼,竟示意旁侧的宣旨太监将证词当众朗读,顿时把满朝大臣弄得摸不着北,当庭宣读证词,这是什么时候的规矩?
  疑惑归疑惑,最终还是沉默着将那证词听完了,宣旨太监话音刚落,连焕仲大人瞬时跪倒在地痛哭流涕,言说不知这是哪里来的诽谤之言,竟说自家女儿通奸郑王世子,而且,自家五女已于昨日下午被一辆神秘马车劫走,这证词定是他人胁迫所写。
  一堂朝臣半信半疑,老皇帝却是十分的有兴致,状似怡然的又拿出一道折子和一封书信,对着殿上百官言道:
  “昨日刚过午时,襄国公老大人就急着来见朕,言说连老大人让他转呈一道折子还有连老大人给襄国公的一封书信,请朕一定详阅。”这书信和折子正是静夭交予齐三的那一份。
  “襄国公一向沉稳,朕不知到底是什么样的急事让襄国公如此上心,阅完之后,才惊觉在朕的眼皮底下竟有这样的荒唐事,福安,如实念来。”说完将折子和书信一并拍在桌上,力气之大直拍的圣案一震,殿里百官已经色变,若是还以为皇帝心情很好的话,那就可以立即致仕了。皇上很震怒。
  随着福安大总管尖细且清晰的声音落下,尚荣侯已经跪倒在地上大呼冤枉,连宣威将军步严法也跪倒在地上,久久抬不起头。这折子的杀伤力可见一斑。
  折子内容虽不少,还是人代笔写的,其实不过是连老太爷简述自己乞骸骨之后的几件家事或家丑。
  第一件当是谢皇上隆恩将连氏五女赐婚给九原王,并道出这尚荣侯府的大奶奶曾在皇上下旨之前,替自家娘家侄子向静夭提过亲,当时吴氏没有同意,惹下了大奶奶的憎恨;第二件事却是连氏六女私奔一事,列出种种证据证实这是尚荣侯府指使的阴谋,其意就是在于败坏连家的名声,害的老人家赔上了一个孙女和连家百年清名;第三件事,也就是最关键的一件事,尚荣侯府惹下滔天大罪,却有意拉着连家五女殉葬,于奏折写就之前半个时辰,与将军府的傅姨娘合力劫走步家姑娘和连家五女,不知又要有什么样的脏水要泼!
  这不,昨日刚掳走了连家五女,今日连家五女的证词就到了圣上的眼前。若不是胁迫连家五女写就,怎么会有这样巧的事情?敢这般明晃晃的欺君,皇帝怎么可能不怒?
  群臣的目光是雪亮的内心也是雪亮的,他们观察着皇帝的表情,一致的感知出,尚荣侯府完了。
  老皇帝看着跪在殿上叩头的尚荣侯,对连老太爷暗暗感激,这可不就是帮自己拔了钉子。尚荣侯府一家就像个暗桩,底下的关系错综复杂,纵使是其子谋害皇亲可以判个连坐,可是郑王世子也被人抓住了大量不法的证据,总之不是那么名正言顺。今儿可好了,欺君之罪呀,当着满朝文武欺君,可不是想怎么判就怎么判!
  皇帝所想的,就接近那封信的内容了,那信是在老太爷还清醒的时候,由着静夭口述老太爷亲笔写的,信里极言尚荣侯府的拉帮结派,与景王太子两方皆有关联等等威胁皇权的邪恶行径,这是静夭备着后面尚荣侯府的突然发难,没想到这么快就用到了。那么托着襄国公呈上去,也是看中了襄国公的忠君以及皇帝对襄国公的看重,以保证这些最迅速的让皇帝看到。
  对尚荣侯的判决,皇帝只说了一句话,尚荣侯欺君罔上,革除尚荣侯侯爵贬为庶民,阖府财产抄没充公,毋需再议。
  立时有内侍将尚荣侯拖将出去。尚荣侯脸色灰败,一言不发。
  四周俱静。这时老皇帝似乎已经缓过了神儿,微笑着问宣威将军:
  “步爱卿的千金可已经回府了?”
  瞄了一眼老皇帝的笑容,宣威将军步严法只觉得浑身发紧,只得干干地说:
  “昨日傍晚之前已经回府。”
  皇上闻言继续微笑,朝连焕仲所在的位置扫了一眼,这一刻连焕仲不知哪里来的机灵,立即哭诉道:
  “皇上,微臣的五女还没有回府哇——请皇上为微臣做主,为小女做主——”
  皇帝面带微笑的环顾了百官一圈,和气道:
  “爱卿放心,朕相信,今日未时之前,连家五女定会安然无恙到家,且是,绝不会有流言蜚语传出。众卿可是听到了,朕相信你们。”
  一时间,殿里的众人哪还有不懂的,若是不把连氏五女安然无恙的送回家,只怕皇帝要使出手段彻查了。大冬天的,商雁丘的冷汗湿了衣背。
  皇帝又转脸向步严法,一改温和语气,声音威严:
  “朕竟不知道步卿家的傅姨娘如此厉害,后宅不宁自古便是取乱之道,步卿家可要慎重。也罢,让傅姨娘去东山寺修行一段吧!”宠妾灭妻,这可是要犯罪地。
  步严法很想问问,这修行一段是多长的一段,一年呢,十年呢,还是一辈子呢?可是他不敢问,因为皇帝说结束之前,不论多长的时间段那都是一段!幸好皇帝年龄大了——
  皇帝处理了这件事后,神清气爽,乐呵呵的继续料理国事。
  这时,郑王党的一个老大人言说郑王世子殡逝旬余,按理当行殡葬仪式,念郑王两嫡子皆亡,当予以郑王世子商谨启以郡王殡仪,以全郑王哀思。
  此言一出,竟是同意者众,毕竟不管是郑王党还是太子党都希望这件事尽早的过去,都怕老皇帝在这个节骨眼上抓了谁的小辫子;景王党当然是中立沉默;保皇派有寥寥反对的声音,但是言辞不够激烈,态度不够决绝。于是,在这个老皇帝十分哀愁的时刻,连焕仲老爹出手了。
  连老爹忽的就想到了静夭昨日的嘱咐,说这郑王党不论说什么都一应反对,言辞越激烈越好,于是一改跪地磕头痛哭流涕的可怜相,义正言辞的指出,他不仅不同意郑王世子以郡王之礼下葬,而且从本质上反对郑王世子这么草草下葬,连老爹认为郑王世子被暗杀一案还有很多不明,需要再行查访。
  这一下正敲着老皇帝的痒骨,老皇帝本就不愿意就此罢手,机会难得,他还想多捞几条大鱼上来呢!一时之间对连焕仲很是满意,再加上对连老太爷的感激之情,老皇帝立时对连焕仲进行了夸赞,并将他那几年未变的从四品提成了四品,算是承认了连焕仲的忠君身份。
  连焕仲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这股子不知如何是好持续到回到家里,一直到静夭被人安然无恙的送了回来,连焕仲还是有些痴呆。他已经五十岁了,一直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也就是个从四品了,估计致仕的时候皇帝瞧着可怜,再给个四品虚职啥的,谁知,幸福来得太突然。
  家里人都很聪明的没有问是谁劫走了静夭,在这件事上,静夭已经安然回来了,这就意味着可以圆满结束画上句号了,皇帝都已经不追究了,他们着什么急?
  晚些时候,连焕仲升职的圣旨下来了,又按品级加了封赏和一应服装俸禄配置,连老爷才算是从云彩里飘下来,双脚落了地。
  升官发财,一家人十分欢喜不提。
  只说过了两日,因为牵扯尚荣侯府以及劫掠世家贵女的罪名,纳了静月为妾的那个八品城门吏被判了死刑,除了静月之外,家中一应资财女眷全部充公,那么,静月理所当然的被接回了连家。
  静月回府的第一件事就是奔去静夭房里,静夭穿着家常的素色夹棉直裾,正斜卧在罗汉榻上翻着《列国志》,见静月不等丫鬟禀报就跑了过来,十分诧异。
  这个曾经目下无尘的连家六姑娘瘦了不少,梳着妇人发髻,额角和眼角还留着被虐打的痕迹,青青红红一块还带着血痕,再美的容貌也遮了七分,身上还是在连家时的衣服。总之,是一副可怜的模样。
  静月的眼睛大大的张着,直直的盯着静夭,眼角的红丝让她看上去有些发狂,她看着静夭,忽就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急切而疯狂的祈求着:
  “我求你杀了尚荣侯府的那个贱人,我求你杀了她,杀了她!”又似想到了什么,突然把声音拔高,话语也毫无逻辑,“她不是人,她是鬼缠身,你要相信我,你信我,我亲耳听见她说的,她说她很多年前就死了,她又重新活过来了,她说她知道谁会做皇帝,静夭,静夭,她只怕你,你相信我,杀了她,杀了她——”




☆、49重生女

  荷风凝露曼冬绮寒四个一见情形不对,就要上去拖起静月,静夭却摆手制止了。她自己就是揣着上一世的记忆重活一世的人,说明这种可能还是存在的,并不能全把这种事归结为怪力乱神。
  “你们几个先出去,把门看好。”
  几个丫头压住心头的疑惑,乖乖的去了外头,她们对这个主子,终究还是敬畏居多。
  静月没有料到静夭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自己,毕竟连亲娘小邓氏都不相信的事,她跑来乞求静夭,也是没把握。因而静月一双眼睛大大的张着,看向静夭的目光里满满的不可置信。
  静夭下去将她搀了起来,让在自己的对面坐了。
  “五姐姐你相信我了是不是?是不是?”静月的发髻有些歪掉了,配上她的那一份表情,再加上脸上的伤口,看起来就是一个可怜的疯子。
  静夭点点头,看着欣喜地有些激动的静月,故作疑惑的问道:
  “这么私密的事情,妹妹是怎么听到的?”按理说这种事情田氏绝不会对任何人讲出来,静月怎么可能听得到。
  听静夭这么问,静月似是受了什么刺激,表情忽然变得很狰狞,轰的一下站了起来,放在榻几上的右手五指紧扣,直把几上银红撒花桌搭揪的皱在一起,哆哆嗦嗦的出了声:
  “就是田氏那个贱人,就是她,就是她把我哄出府去的!”声音沙哑中含着尖利,似是恨极了又似怕极了,“有个小丫头,对,有个小丫头,不知是叫杏儿还是桃儿,我想不起来了——”说着像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击中了一样,揪着脑袋萎顿倒地上,悲痛的大哭出声。
  静夭虽不喜这个所谓的六妹妹,但是好歹是血脉相连的姊妹,血浓于水,见静月这般的遭遇不同情是假的,这一世来,她总是格外善良。
  好一阵劝哄之后,静月终于冷静下来,也顾不得脸面了,零零碎碎的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田氏不知怎么得知静月爱慕九原王的消息,也不知怎么就打通了连府的关节,差了一个小丫头,就是那个不知叫杏儿还是桃儿的,偷偷的给静月送信,说是九原王知晓了她的一片苦心,十分感动,约她下个月圆之夜相会,静月就心动了。
  “妹妹被关在屋里,怎么就能出的府去呢?”这个是静夭一直以来的疑惑,一个按道理被囚禁的官家小姐,怎么出去的大门和人私奔?
  “还是那个丫头,不知怎的,她就能在连府出去自由,也是她拿了丫头的衣服让我换上,偷偷跟着她们一群来连府的小丫头出去——”
  刚出了连府,静月就被迷晕了扔在一辆马车上,后来就不知怎的到了那个城门吏的床上,被迫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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