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入心扉-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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橙子:哦~你男人真的带你去玩游乐园了?
许初语:什么意思?
橙子:他知道你今天生日,特意问我该怎么让你今天开心啊。绝世好男人,有木有?
许初语一直盯着橙子的最后一条回复,原来,厉肆今天想给她过生日,难怪一整天都在问她想玩什么,还亲自下厨给她下面。
她揣着手机,忍不住傻傻的一边笑,一边在床上翻滚。
厉肆在浴室又重新洗了个澡,洗去油烟味,出来的时候,小丫头已经握着手机卷缩着在床上睡着,也没盖被子。
渐渐入秋的夜,有些凉。
他上去,小心翼翼的掀开被子一角,把她抱进被子里去。
她好像在做什么甜蜜的梦,嘴角一直在上扬。
关了台灯,一个人静静地站在床头,就着月色看她睡着的模样。
心里头忽然有点烦躁。
拿着烟,点燃,跑到去阳台抽上。
看着沉沉的夜色,眉目间露出疲累的神色。
他反复摸索着手里的手机,终于拨打出一个没有备注名的号码。
那头的男人好像熟睡中刚被打扰,声音沙哑地喂了一声。
厉肆没有立刻说话,使劲深吸了一口烟,才冷冷地说:“我等不及了,把计划提前。”
男人好久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才说:“我们部署了这么多年,不能因为着急而功亏一篑。你出了什么急事?”
厉肆张了张嘴,最后只说:“只是累了。”
男人叹了口气,“我跟上头谈谈,你先不要轻举妄动。”
两人挂了电话。
厉肆还是一个人站在阳台,一直抽烟,不停的抽。
许初语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只能隐隐看见阳台上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衬着夜色,又孤寂又凄凉。卷起被单,轻轻地靠近他。
从背后抱住他,连着自己身上的被单一起包裹着他。
阳台有很浓的烟味,他总是这样,偶尔会忽然一个人沉思什么,烦躁什么。
她只是静静地陪着他,也不多问。
厉肆抽完手里这一根,便捻息了它,哑着嗓子,拍拍她冰凉的手背,“进去吧。”
“恩。”她轻轻地答。
无论昨晚睡得多迟,厉肆总是能准点在五点离开去运动。可今天,一向贪睡的许初语破天荒也跟着爬起来。
她说:“我要跟你一起运动,最近真的胖了,真的要减肥!”
厉肆觉得好笑,看着她简单的洗漱,把头发高高扎起,穿上运动装,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高中女生。他皱皱眉,怎么觉得自己好像在诱拐未成年少女似的。
厉肆一般会在小区先绕一圈,再过桥,去附近的公园运动。
一路匀速跑着。
可今日,因为小拖油瓶许初语不得不慢下速度。
许初语的体力实在太差,还没跑到桥的位置,便有些跟不上厉肆的速度,在后头慢悠悠的跑着,还要气喘吁吁地喊他:“慢点、慢点。”
这柔柔地声音,就像平日里在床上求饶似的,听得厉肆喉咙一阵一阵紧缩。
厉肆就地停下,许初语又拼命加速,这才赶上了他。
两人平列跑着。
她的速度越来越慢,到最后,厉肆只能走着,她还要在旁边一直喊累。
往日里,全程下来,厉肆都要全身湿透,现在却只有微微一点薄汗。
他忍不住问:“回去?”
许初语眼一瞪,很坚决:“不回去!我已经跑了一半了,现在回去,好亏!”
话说的很好听,可是实在是力不从心,很快又开始体力放电。
厉肆无奈的叹了口气,走到她身后,手抵着她的腰部,稍稍使力,推着她往前跑。
这下子,许初语想停下来也不行,后头有一股力量,推着她前行,可也稍稍轻松了点。
终于在公园里能缓口气,她笑着问:“阿肆,要不然你教我点功夫?以后,我还能对付坏人!”
他有点嫌弃她的细胳膊细腿,不吭声,实在不想打击她。
“说话!”她不满意,拍拍他,像根木头又杵着。
他无奈,说真话:“你不行。”
她不服。
他说:“你踢我一脚。”
她半信半疑,只是轻轻地踹他的小腿。
他说:“使劲。”
她这次就真的卯足了力气,朝他的小腿狠狠踢过去,她的脚都有点发震,可他还是纹丝不动的立定。
他说:“你力气太小,不行。”
“哼,我都不敢使全力。再说,我们有时候要智取。”
她指着他,命令:“手抬起来。”
厉肆狐疑地抬起双手。
许初语狡黠地探手挠他腋下,“叽叽叽叽”一边嘴里模拟声音,一边挠挠他。
可他还是不动,眼里还有点暗暗得意的味道。
许初语呶呶嘴,眯了眯眼睛,出其不备,一把揪住他胸前两点,轻轻一掐,就像按动了开关,厉肆整个人就抖着缩了一下,连忙扣住她的双手。
“哈哈哈···”许初语得意的大笑。“你看,你这不是动了吗?不一定得用蛮力!”
厉肆不开心了,口气有点不好,再三强调:“以后,不许对别的男人用这招。”
许初语:“知道知道。”
厉肆:“回去了。”
许初语:“哦。”
今天是许初语最后一天在便利店上班,亲自向老板递交了辞职信。
老板也很惋惜,许初语这姑娘还是很勤勤恳恳,脚踏实地。毫无怨言的加班,平日里对待客人态度也很好。只是,陈玫大小姐那头,实在整的他头疼,眼下,许初语自己辞职,也是解决了他的烦恼。
老板和许初语协商了一下,让她最后一天在这里上班,等小吴晚上来交接,就可以离开了。
接近晚上的时候,杨青楠竟然来了。
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一进便利店就直接趴在柜台上。
许初语叫他,他才缓缓抬起头,一看,吓住了,脸都被揍肿了,简直没了以往俊俏的模样。
“你不会又被人揍了吧?”
“我老子。”说话的时候扯痛了嘴角,嘶嘶抽凉气。
“我给你拿药吧。这次又是为了什么?”她叹了一口气。
“不用!这点伤,算什么。”他停了一会儿,声音有点低下去:“我是来跟你道别的。我最近要出趟远门,可能不能来找你玩了。”
“你去哪儿?是不是要离开歌辉?”她有点高兴,“离开那个地方是好事儿,从今天开始,你就能过自己的生活了!”
杨青楠怒了,拍了拍玻璃柜台,大声说:“你能不能听重点!老子以后不能找你玩了,你就不伤心伤心!”
许初语摸摸鼻子,笑笑:“伤心的。可是,我人一直就在宋城啊,你想来找我玩,都可以来,很方便的,又不是永远不回来了。”
chapter60。放心,只有你
“你不懂!”杨青楠有点烦躁的挠挠头,“我给你打电话,记得接啊。哇靠,你要是再把老子拉入黑名单,老子回来就一枪毙了你!”
许初语无奈,大哥,这真不是我做的坏事。
杨青楠的手机响了响,他直接掐断,站起来,临走前,弯腰手伸进柜台里,直接捞出一包红双喜,“送我,之前的那包抽完了。”
许初语点点头同意。
他走到门口,挥挥手,很大气地说:“别送了!”
许初语:“我也没准备送啊。”
把杨青楠气得直跺脚,一边走,一边骂许初语没良心。
许初语低头乐笑,忽然想起自己辞职的事,赶紧跑到门口要通知他一声。这小子走的死快,来来往往的人群里竟然没了他的踪影,只有一辆劳斯莱斯很突兀地在曲街的路上缓缓开过。
老板把这个月的工资打到了许初语的银行卡里。
许初语掏出手机短信一看,这个月,老板给她多加了一千块。
加上之前2个月的工资,现在许初语卡里有一万多的小资金了。
许初语很开心,在家里的时候,得意地将银行卡递到厉肆跟前,“嗅嗅。”
厉肆还在不明所以地看她。
她夸张地说:“快闻一闻,是钱的味道!”
厉肆哼笑,“小财奴。”
“哼。你们有钱人是不懂我们的可悲的。”她佯装委屈,又说:“姐以后就是有钱人,想吃什么,姐给你零用钱花。”
说着,还把一条腿很豪放的踩在沙发椅上。
厉肆直接一拍她那条腿,责备:“没大没小。”
她努努嘴收回腿,贼兮兮地凑近他,引诱:“你确定?我可以请你吃大餐哦,好难得的机会!”
他食指卷起,敲敲她光洁的额头,“够吗?”
意思是说,你这点小钱,够大爷我塞牙缝吗?
满满的鄙夷味道。
许初语怒了,扑上去,搂住他,嗷呜一声咬住他脖子的肉,哼哼唧唧地说:“咬你,咬你,咬死你。”
后来的后来。
许初语确实是咬“死”他了。
她满脸通红,卷着被子,把头埋进被窝里,就是不肯出来。
余韵未消,厉肆的嗓子还有点低哑,脸上却是满足的不得了,推推她,劝:“出来,透气。”
“不要!”
他竟然让她给他······都要丢死人了!到现在,腮帮子还酸疼呢!
厉肆看看缩头缩脑,一脸哀怨的样子,暗觉好笑。小丫头,早在上次喝醉酒的时候就给他弄过了,只是她忘记了而已。
这几日,厉肆都没外出工作,她也是个无业游民,两人便天天窝在家里。
两人都懒,整日叫外卖,简简单单的吃着。
吃完了,她负责洗碗,他负责擦干。
小日子过得很悠闲。
每日早晨,她都坚持跟着他去运动,每次都半死不活地被他拖回来。
她就像他的小尾巴,他去哪儿,她就跟着去哪儿。
这一晚,两人照旧看电视。
是部很狗血的偶像剧。
厉肆完全没兴趣,懒懒的看着,没办法,小丫头就是不肯让他先去睡觉。
电视里正做到男二为了女主的幸福,在出国前,亲自向男主解释误会,希望他们复合。
许初语感动极了,一直在厉肆面前夸男二伟大,又温柔又体贴。
厉肆嗤之以鼻,哼笑道:“没出息。”
许初语不解。
他说:“直接抢过来不就得了。”
许初语囧,大哥,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是混黑的?
电视里男二含着泪,心理满足的转身要离开。女主前来送别,两人说着离别的话语。
温柔抒情的背景音乐下,许初语被渲染地眼眶也有点红红。
厉肆忽然问她:“你会离开吗?”
许初语吸吸鼻子,狐疑:“我为什么要离开?”
厉肆:“比如,发生了点意外。”
许初语:“什么意外?”
他就不肯说了。
伸手摸摸她的黑发,眼神幽幽,声音很低沉,好似压抑着某种情绪:“答应我,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我。”
许初语看着他,四目相对,她忽地笑了,灵俏地眨眼逗他:“那要看什么情况了。你要把我的存款骗光吗?”
他微微有些恼怒,恶作剧的揪住她一根发丝扯掉。
她刺疼地嘶了一口,磨磨牙道:“再拔我头发,我就真的离开你!”
他推开她,作势要离开。
她哎哎地叫着,拉住他,不敢再开玩笑。咳了几声,暖色的灯光下,她的脸庞也露着暖暖的浅光,神色郑然而又虔诚地看着他说:“不会。”
他眼神暗了暗,手指抚着她柔软的唇瓣,来回摩挲,哑声要求:“说完整。”
她说:“许初语答应厉肆,无论如何,都不会离开他。”
他一下子放松了神情,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抚着她的长发,又低头亲亲她的发顶,一遍又一遍,好似舍不得她,想将她粘在自己身上。
两人黏腻了一会儿,还是许初语最先不好意思,推推他,羞涩地低声说:“好了,别耽误我看电视。”
他说:“看电视,还是看我?”
许初语娇嗔地扫了他一眼,“你一个老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他佯装冷下脸,一把横抱起她。
她惊叫一声,连忙搂着他的脖子,百般求饶,在他耳边不停地说着娇娇的话语:“哥哥最年轻了,哥哥······”
他没有心软,一把将她带入了房里。
没过多久,房里就传出娇娇滴滴地声响,而客厅里的电视还在播放着,没有人再有空闲来关掉它。
又过了几天,厉肆有重要的事要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