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同人-御堂x克哉 sweet life-寒星漪-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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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先不说现在,最开始时不也一样那么不情愿吗」
「……唔」
「不是因为我。只要是能让你这么舒服的对象,不论谁都可以吧?」
御堂的声音,突然变得压抑。一瞬冰冷的声音自浴室内响起,胸口猛然像被什么东西刺中似的,无比疼痛。
「不是的……」
浴室内回荡着禁不住抬高的声音。但御堂并没理会那些,不停在他脖颈上落下仿如噬咬般强烈的亲吻。
「……唔!」
「你…太没防备了」
好似要给予痛楚一样,反复强力吸吻着脖颈。克哉白皙的肌肤上,逐渐开始渗透出鲜血般的印痕。
「而且,自己还一无所觉」
犹如要刻上伤痕般的吻痕,持续散布在脖颈上。
所说的话和正在做的事无法联系,令克哉不禁有些混乱起来。
拼命挣开困住自己的手臂,直至终于可以与他正面相对。
但,从正面窥探御堂的脸,虽说紧皱眉头,却也像纠缠着些许别扭似的感觉。
「……御堂先生?」
看到意外的表情,不禁感到有些奇怪。感觉到那目光,御堂像很尴尬般将视线转开了来。
「你……」
迷茫般张嘴,却终究不知该说些什么。
在很响的水声中,二人都陷入了沉默。
(是哪儿……?)
努力思考着。在刚才的交谈中,究竟几时说出了能让他脸上露出那种表情的话呢?
「我……莫非,和本多去喝酒的事,还是就此作罢为好吧?」
「……!!我可没说过那种话!」
「可是……」
「我并不是想让你断绝跟朋友的正常交往。不过,只是想说,你也该抱着某程度自觉再行动」
「自觉,是吗?」
「没错」
但就算这样被断言,也依然不清楚是被要求的是什么,该有什么样的自觉。对那样的克哉,御堂愈发皱紧了眉头。
「那家伙,对你太过亲昵了」
「啊,因为是朋友……」
总觉得,好像总算明白过来御堂要求他自觉的内容大概是什么,不过即使被再三提醒,对之也无法认同。
但若想要认真反驳,感觉也不太对。
「那个……因为我喜欢的,只有御堂先生而已……」
最终,克哉也只能勉勉强强说出这些。
但话说出口后,羞耻心却猛烈沸腾起来,不禁把头埋向胸口。
「所以才说,你太没防备了……」
御堂的语气虽然好像带着怒气,但传入克哉耳里,却感到那低语隐带甜蜜。
脖颈被大大抬高,这次却没有反抗,并任由身体靠向胸口上。
那小小灼热的痛感,让逐渐冷却的身体再次提高了热度。
在烙上许多吻痕后,像终于感到满足似的,御堂的唇从他脖颈上离开来。
落下仅如些微碰触般的亲吻,目不转睛朝克哉双眼凝视着。
从那内里浮现出的复杂感情色彩,让胸口一阵揪紧。
即使是御堂,也不想说出那样的事。
但,由于索求的感情过于强烈,所以就算不想说,也还是说了出来。
嫉妒没能在一起的时间。就连以前不在身旁的岁月都一并憎恨着,想得到对方的全部。
' 3 '
这点克哉也一样。在公司里若无其事相遇的瞬间,都会令他忆起2人一同度过的私人时间。
无论何时,在见到自己不熟悉的御堂时,内心都会感到剧烈疼痛。
因为能认识到不熟识的他会感到非常喜悦,所以对那份疼痛的并不感到厌烦。可是,无论怎样都没法消除,那只有一瞬间,内心所产生的微弱疼痛感。
虽然知道对方的一切并不只属于自己一人,但还是会有那么一点,好似发怒般的感情逐渐涌现出来。
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竟有这么强的独占欲。也不想知道。但现在既然已经明白到,也就不可能再诈作不知了。
但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除了像这样相互紧紧拥抱在一起外,什么也做不到。
轻触似的接吻马上就变得激烈,双方的舌深深相互缠绕,相互掠夺着彼此的空气。在如同痛苦般的紧抱后,终于稍微安下心来。
这种瞬间,正是被爱着的证明。经常,也是这么认为。
我,正被这个人深爱着。
被笨拙、激烈,且强烈的渴望着。
「喜欢…」
在接吻间隙,流泄出叹息般的爱语。
想知道,御堂在自己内心中,究竟占据了多大空间呢。
就算仅仅闻到那香味都会无法把持住自己,总是非常想要您。
虽然自己发现到时也曾异常难为情,但,那个是属于我的真实,而并非其他人。
可是,不管怎么说,都无法好好传达这份感情,只能一再反复说着相同的话。
「御堂先生…喜欢您…」
「克哉…」
热切的吻,突然分离开来。火热坚硬的肿胀,向克哉下半身压了过去。
「…呜」
拼命抑制住忍不住快要泄露出的娇喘声,像在相互摩擦彼此的分身般,摆动腰部。
以自己分身确认到御堂异常兴奋的硬挺形状时,情欲浓烈燃烧起来。
将手缠向他背后,以彼此紧拥的姿态忘我挪动着腰部。
相同性器彼此相互摩擦,快感一口气高涨得立刻就要射出来似的。
「光这样,是不够的吧?」
御堂低声呢喃,同时将洗发液粘上手指,绕向克哉后方,慢慢插入进去。
手指缠满粘滑液体,轻柔缓和过后即将肆虐的入口。
「等一下…不,不行…」
但那样微弱的抵抗声并未传入御堂耳中,他突然弯下腰,握住了克哉的大腿。
右腿就那样被抱起,火烫炽热向打开的臀部间隙压了过去。
当挺硬分身接触到穴口刹那,全身顿如电流穿梭般猛烈振颤着。
克哉的手在惊慌中颤动着,然而即使如此,也依然没能放开御堂。
「不行…啊…」
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正在进入——御堂灼热而硬挺的部分,正一点一点挤入进来。
完全不知该如何是好,克哉就那样反射般柔弱挣扎着。
但,御堂却紧紧搂抱着克哉的大腿抬起,持续更为强硬的深深侵入。
「这样……哈……在这种,地方……呃……」
克哉不停摇着头,御堂将唇凑向他耳边,就像直接朝耳中灌入般,用嘶哑声音低喃道。
「……我想要你。你不也……是那样吗?」
「……呃!」
强烈的。屏住了呼吸。
想要。当然想要。不管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地点,自己都在渴望着御堂。
那么想着,就连微弱的抵抗也逐渐融化了。
御堂的分身就像在侵犯他般,缓慢而深入的推进至体内最深处。
那深深的结合,几乎让克哉头晕目眩。
身体不住颤抖,如果不做点什么的话,马上会要崩溃了。
就像从脚面开始渐渐消失似的,所有意识都集中到了与御堂相连的部位。
「御堂先生…」
用力抱紧他,承受御堂在自己体内,脉搏跳动所带来的快乐。
震颤着相互纠缠在一起的那处,较之任何语言都更能把自己的内心传达给御堂……然而。
「我也……想要御堂先生,想要更多…」
鼓足勇气所说出的那句话,注入到御堂体内。那声音让御堂稍微屏息,紧接着,他突然猛烈抬腰,狠狠顶入进来。
「呜啊!!啊啊啊呃!!」
克哉被那犹如要将全身刺穿似的冲动冲击得身体后仰。脚下虚浮不稳,大腿就那样被顺势抱了起来。
身体悬浮着,后背被压抵到坚硬的墙壁上。身躯被墙壁和御堂的身体夹在中间,让他无法忍受的扭着腰部。
不知是否因濡湿手臂在打滑的缘故,身体稍稍滑落下来。
已认为进入到最深处,却不料又再向更深处潜入,几乎连呼吸都无法顺利进行。
只能紧紧抱住御堂,把脸埋入他的肩膊间,不断振颤。
将克哉的身体压至墙壁,御堂慢慢抽动着腰部。
但那动作顷刻间也变得急促,开始强劲摩擦克哉内部。
「呜。啊……咕……」
最深处被挖掘,外面坚实腹部摩擦着分身,极致快乐几乎将泪水逼出。
克哉用力咬牙,颤着嘴唇努力持续忍受如浪潮般不断涌上喉口的甜腻声音。
紧抱不放的手像在寻求帮助似的,手指在不断动作的御堂背和肩膀上,紧紧抓住。
每次顶上弱处,御堂背部爪痕就会增加。
紧咬的牙关发出咯吱声。快乐推至喉口又被狠狠压下吞咽,致使身体内部沉重的炽热及疼痛浑搅着。
但是,无法高声叫出来。也不能叫出来。
因为拼命在忍耐,只能将御堂更紧的抱住。克哉将面庞埋在宽厚肩头处滑动,鼻尖碰触近在咫尺的面颊、下颚……直至滑落至御堂灼热濡湿的脖颈上。
光滑皮肤从脸颊滑下的动作,让御堂一时屏紧了呼吸。
那反应使身体中心处着火般剧烈疼痛,在摇晃的动作间,这次贴合上全身摩擦起来。
' 4 '
身体摇晃,内壁受到强烈刺激,快乐到脑中一片空白。从交缠的部分,不断涌上无法间断的悦乐。
在紧抱住自己的手臂中,注入了前所未有的力道,令克哉感到要深深陷入御堂紧绷的身体了。
每当嘴唇接触到脖颈时,就连那点接触也会掀起快感,身体会忍不住惊吓般弓起后仰。
御堂张嘴咬住他的脖颈。那痛楚般的爱抚,几乎让人难以忍受。
「嗯!…呃!!」
努力忍住呼之欲出的声音,身体大幅度跳动着。过于激烈的快感,使眼泪滑落下来。
注意到克哉的表情,御堂伸出指尖,轻抚过他的唇。
「别那样咬…」
温柔按压着,使紧闭的双唇稍微舒缓。趁这瞬间,纤长有力的手指,轻巧钻入进来。
「嘴唇给咬伤了呢」
舌头无意识柔软纠缠住手指。那犹如爱抚般的行为,令御堂眯起了双眼。
随着手指慢慢拔出,舌尖自唇瓣中微微吐出。
「哈…」
「这里…」
头部被不容反抗的压下,脸埋向御堂肩膊中。微微张开的嘴,紧抵在绷紧的肩胛骨上。
想要更加感受到那份坚实,忍不住蠕动着舌头舔噬。
「对。就那样咬吧」
「嗯…」
在克哉点点头后,律动再次开始。随着那缓和动作,理性快要完全溶化掉了。
(啊……已经,太棒了…不管什么都…)
无意识中,克哉双唇打开,朝御堂肩膀上缓缓咬了下去,喉咙深处逐渐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
缓和动作着的身体,突然被强力顶起来。
「呜!嗯……!!」
突然被给予冲击,让牙齿忍不住合紧。在纤细肌肤上,浅浅陷了进去。
「呜……」
御堂因疼痛而发出的轻声呻吟向耳边传来,那狠狠压抑的妖艳声音,让克哉打心底里一阵心荡神驰。
紧吸着御堂的部分,渴求般不断痉挛。
一边吸吮,一边收缩着的那儿,无法克制的紧紧缠着御堂,贪婪索求更为快乐的感觉。
「呜……啊。呃……!!」
无法置信的快感一涌而上,当觉察到时,浊白体液已渗漏出来。
粘稠浑浊的液体,在分身和御堂小腹之间溢出,缓缓滴落。
因为一度溢出,就再也无法忍耐了,克哉震颤着猛然射出了所有热液。
愉快的声音,全部紧咬在唇内勉强咽下。
身体颤动间,挑眼看向御堂,正与此刻凝视着自己的视线相对上。
在他嘴边,浮现出因得到深刻满足而自然晕起的狂喜笑容。
御堂带有征服欲的雄性面容映入眼中,让身体又一次泛起激荡。
合上双眼,御堂也在克哉体内攀上了最高点。
就像在告诉克哉,他是谁的所有物一般,被那种快乐感所满满充实。
结束后,低头看着那些流进排水口的小小漩涡。
在透明的浴水中,二人射出的白色体液,混合在一起化做涡状,消失在里面。
与淋浴前的疲劳感完全不同,现在是全身虚脱发软。克哉先站起,向外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