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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棺人请回避-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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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力的想推开他,但他实在抱得太紧。
  我大声吼道:“不要以为你现在意识不清楚就想捉弄我,出去,快……”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蔚轩的脸庞慢慢凑近我。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唇上一软,他那高挺的鼻子碰着我的鼻梁。
  他熟练的用舌头撬开我的唇齿,在我嘴里挑衅着。
  我没有拒绝,任由他索取,放肆。
  一股清香在我嘴里蔓延,让我很享受他唇瓣香软的触碰感。
  他舌头的动作越来越慢,最后停下。
  我睁开眼睛,看到他眉目放松,安心的昏睡过去。
  把他靠在我的肩膀上,小白这时正一脸沮丧的走进来。
  没说话,搀着蔚轩来到床边,把蔚轩平放在床上。
  做完这些后,小白看着我的嘴,露出失落的表情。
  立即擦了下我的嘴,问道:“他什么时候会恢复?”
  “他是因为阴气消耗过大才会变成这样子,如果把他放在阴气重的地方恢复会快点。”
  阴气消耗过大?难道说他是在用自身的阴气在为我愈合?
  后来问了小白才知道,蔚轩是靠消耗阴气来给阴物疗伤,而我的体质刚好属阴,所以蔚轩的方法对我也有作用。
  他本来自身就是阴物,对于阴物来说,阴气是必不可少的,如果他的阴气消耗殆尽也就代表着灰飞烟灭。
  紧握着拳头,看着他苍白的脸庞。
  这次,该轮到我为你付出生命了。
  ……
  晚上小白没有回去,留在别墅照顾蔚轩与我。
  我睡在曾经睡过的棺材里,想着白天蔚轩的那个吻。
  为什么我没有拒绝,反而很享受。
  难道我喜欢上蔚轩了。
  怎么可能,他是曾经调戏过我的色鬼。
  一个人怎么会喜欢上两个男的,难道我很花心。
  如果白天对蔚轩的那种感觉是喜欢,那展叶再我心中又是什么地位。
  难道不是喜欢吗?
  在棺材中翻来覆去半天,不断回想着这段时间我与蔚轩相处的画面。
  同时想着展叶,对他们两个的感觉的确不同。
  最后我定下的结论是……
  我真正喜欢的是蔚轩,这种喜欢是可以延伸为爱的。
  而对展叶的喜欢只是朋友之间的好感,他是哥哥般的存在。
  这两种喜欢是不同的概念。
  我总是喜欢躲在展叶背后被他保护着,但蔚轩是让我想用生命来保护他。
  摸着胳膊上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是它让我意识到了这一点。
  蔚轩是第一个让我感到心痛的人,也许正是这种心痛才让我更加明确,我是喜欢蔚轩的,这种喜欢是恋人之间的喜欢。
  耳边传来凄凉的琴声,听完这首琴音,感觉经历了一次生死离别。
  琴声是从小白房间里传出来的。
  这次的感觉跟第一次听他弹曲的感觉完全不同。
  最后,在这种凄凉的琴音中落泪而眠。
  梦中,古装女子吹着长笛,白衣男子弹着琴,充满诗情画意。
  早上醒来已经大亮,赶紧整理了一下,来到蔚轩躺着的房里。
  看见他没有一丝好转,脸色依然苍白。
  看来蔚轩的阴气消耗的确不少,这里是鬼路,按道理来说,阴气应该比较重,但蔚轩的恢复还是太慢。
  割破手指,把自己的血液挤压进蔚轩的嘴里,希望我血液里的阴气能加快他恢复的速度。
  但还是不够,阴气还是不够。
  正当我百感交集的时候,小白突然站到我旁边,低声说道:“你很想救他?”
  我诚恳的望着小白,坚定的点着头。
  当我意识到我喜欢上蔚轩的那一刻,我就决定不管怎样都要让他快点恢复。
  虽然他迟早会恢复,但从他的面部表情来看,他现在很痛苦,他需要帮助。
  小白失落的望着我,说道:“有个地方可以帮助他快速恢复,但很危险……”
  “什么地方?”
  小白顿了下,艰难的说道:“北京北新桥的海眼下面。”
  我皱着眉头,看着蔚轩痛苦的脸庞,紧握一下拳头。
  把他从床上扶起来,说:“北京?有点远,不过……再远也得去。”
  关于北京北新桥的海眼传言很多,同样也称为中国阴气最重的地方。
  “那下面特别危险,你还是别去了。”
  “不行,我必须得去……”
  他为我不止一次差点丢命,我为他冒一次险又怎么样呢。
  而且……我如果不跟着去,会连觉都睡不好的。
  小白从我手中接过蔚轩,把他从新躺在床上,说道:“在这里等我,我去开车。”
  小白走后,我便静静的坐在蔚轩身边,看着他眉头紧皱的面容,很是心疼。
  要是早点意识到帮我愈合伤口会让他丢命就好了。
  伸出手,触摸着他光滑的脸颊。
  他突然抓过我的手,轻轻一拉,整个人趴在了他的胸膛上。
  全脸涨红,心脏像要跳出来一般。
  以为他醒了,可是一看他那双桃花眼,居然是紧闭着。
  瞬间感觉有些失落。
  “佘姬……不要抛下我。”
  他的眉头越拧越紧,看上去极其伤心,痛苦。
  可是……他口中的佘姬又是谁?
  他刚才那句话好像是在恳求,第一次听他用恳求的语气说话。
  一向心高气傲的他,不都是命令别人吗。
  看来叫佘姬的人对他很重要。
  也许……昨晚的那个吻和那句话,就是给一位名为佘姬的女人的,而不是给我。
  我只是在他意识不清楚的情况下的一个替代品。
  用力掰开他的手,从他结实的胸膛上起身。
  心脏像被穿了个孔,凉风一直从那个孔里穿过。
  眼泪不知不觉的往下流,心脏痛的无法呼吸。
  以前看到展叶跟别的女生说两句话,只会感觉不高兴,但没有这种心如刀绞般的感觉。
  而,现在不同,蔚轩只是无意识的说了一个陌生名字,我却如此难受。
  原来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尽管让人痛苦,但我很享受。
  他是第一个让我有这种感觉的人,不管他喜欢的是谁,我依然选择留在他身边,一直看着他。
  蹲着床边,捂着胸口低声哭泣着。
  耳边一直传来佘姬的名字,他的语气是那么温柔。
  “澄澄,你怎么了?”
  赶紧抹了下眼泪,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对着小白笑着说:“没什么,就是突然感觉有点不舒服。”
  小白摸着我的头,心疼的说道:“你就留在别墅,我一定把他平安带回来。”
  我用力的摇着头,从床上把蔚轩挪了下来。
  “我一定要去……”
  ……
  蔚轩躺在后座,我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指不停的打着转。
  我想知道佘姬,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
  小白跟蔚轩好像已经认识很久,蔚轩口中的人,他肯定也知道一二。
  就这样心神不宁半天,终于开口问道:“那……那个……你知道佘姬是谁吗?”
  话刚说完,小白立即刹车,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把我吓一跳……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小白两眼透着悲伤,问着。
  我立即摆手道:“是……是听蔚轩说的,他现在神志不清,我也只是好奇,就问问,没什么的,你继续开车……”
  苦笑着挠着后脑勺,真怕小白看出我喜欢蔚轩。
  而且……他的反应,未免有点大了吧。
  听我这样说,小白从新启动车子。
  开了一会后,小白意味声长的说道:“她是位善良而被老天捉弄的女人。”
  我惊讶的看着小白,发现他在说这句话时,多了些许沧桑,与凄凉。
  他们两个果然都认识那位叫佘姬的女人,这让我更加失落。
  扭着头,瞟了眼蔚轩,胸口闷闷的。
  真想见见哪位叫佘姬的女人,到底怎么样的女人才会让蔚轩和小白都为之动容。
  “怎么突然起这么大的雾?”
  疑惑的看着小白,问着。
  他现在正皱着眉,看着前方,声音低沉着说:“雾太大,能见度太低,现在得下高速,先找个地方等雾散,而且……总感觉这雾有问题。”
  该死的雾,又得拖延时间,不过,也只能这样了。
  “现在到哪了?”我比较路痴,对路况也不太了解。
  “才到郑州,还有很远的路。”

☆、第三十一章 鬼打墙

  “才到郑州,还有很远的路。”
  郑州,看来走的是京港澳高速,这才走了一小半路程。
  从武汉到北京,没有个12小时,是开不到的。
  这么大的雾,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散,只能先下京港澳高速,然后找个地方养足精神。
  由于雾大,车子前行艰难,只能靠感觉。
  不知怎么,就迷迷糊糊的开到的郑州东大街的文庙(位于河南省郑州市东大街,曾经是郑州历史最久,占地最广的古建筑群)门前。
  透过车窗,隐隐约约能看到文庙的大概轮廓。
  其实还挺激动的,经常听说,但从来没来过。
  门前两棵槐树正长着茂盛的树叶,开着香甜的花。
  这个季节,槐树怎么还会开这么艳的花,不是早就过了开花的季节了吗?
  槐树下面还站这一位白衣长发女人,正望着我这边。
  给我的感觉就像在望着我。
  小白突然说道:“这里不对劲。”
  我惊讶的回头看了下小白,疑惑的问道:“什么不对劲?”
  小白没有回答,只是一脸阴沉的看着文庙。
  我耸了下肩,扭头看向文庙时,那位白衣女人已经消失不见。
  小白带着我们来到附近的酒店,他跟蔚轩一间房,我则单独一间。
  毕竟男女授受不亲,蔚轩有小白在身边应该没多大问题,我也不想把我对蔚轩的感情表现得太过于明显。
  那雾一直到晚上都没散,只好在宾馆住一夜,再看情况。
  半夜在宾馆的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感觉全身凉飕飕。
  宾馆这种地方属阴,特别是宾馆里最边上的那间房间与厕所。
  那里的阴气是最重的,特别容易看见脏东西。
  要知道,不是所有鬼都像蔚轩与小白那样,不伤人的。
  万一要是遇到怨念及深的游魂,肯定会把我撕碎。
  我本来自身阴气就重,更加容易引来脏东西。
  带着耳机,想着旁边还有小白与蔚轩,我的心就平静许多。
  半夜被小孩的嬉笑声吵醒。
  郁闷的揉了下眼睛,心想着,这大半夜的,谁家小孩这么不听话,跑出来玩。
  这宾馆的隔音效果也太差了吧。
  气愤的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觉,却发现床的旁边有动静。
  于是打开台灯,看了下。
  一个几岁大的小孩正拿着一只槐花对着我发出“嘻嘻”的笑声。
  那个小男孩脸色苍白,嘴唇无色,看上去挺渗人的。
  吓得我整个人打了个激灵。
  这么晚怎么会有小孩在我房间,而且……我明明记得我睡觉时锁过门。
  小孩本来是很可爱的,但不知为何,现在觉得这个小孩的笑声很阴森,让我浑身不舒服。
  定了一下神,对着小孩说道:“这么晚,你在姐姐房间干什么呀?”
  边说边来到门前,看到房门居然没关,半打开着。
  拍了下额头,嘀咕道:“什么脑筋呀……”
  小孩跟在我身后,嗅着槐花,发出渗人的嬉笑声。
  “你爸爸妈妈呢?”
  小孩看着我,高兴的说道:“妈妈在文庙那,什么是爸爸?”
  我无语的看着这个小孩,瞬间感觉不对劲。
  文庙离这个宾馆虽然不远,但一个小孩怎么可能这么晚了从那边过来。
  他的父母未免太不负责了吧。
  我正准备说要送他回去,但他却笑着朝门外跑去,边跑边叫着:“妈妈……妈妈……”
  我跟着赶过去,刚站到门外的走廊上,就不见那个小孩的踪影。
  只看见走廊的尽头站在一位白衣女人。
  由于走廊灯光昏暗,压根看不清女人的脸,不过看外形,跟我白天在文庙看见的那位女人是同一个人。
  就在眨眼间,女人也消失不见,只剩下我一个人站在走廊上。
  心想着,这家人怎么都这么奇怪,而且给人不舒服的感觉。
  打了个寒颤进到房间,这次确定房门锁好了。
  刚走到床边,就看见那个小孩正坐在我的床上,拿着槐花,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
  “爸爸是什么……”
  我被吓得连退三步,用心控制着匕首拿把它到自己的手中。
  但那位小孩一眨眼就消失不见。
  揉了揉眼,可能是自己眼花了。
  早上起来,雾还是没有散,我问小白晚上有没有听到小孩的嬉笑声,他却说什么也没听见。
  难道我是被不干净的东西缠上了?
  但我又不敢确定,于是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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