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有缘,就修份-婉丽繁星晨始熙-第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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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神算
“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婉星弟弟在产房门口来回踱步,嘴里还念叨着没啥意义的词语,以表内心焦急,紧张,忐忑等等复杂情绪。
婉星妈受不了了,当即叫住她儿子就是一顿埋怨:“走来走去干嘛呀!给我乖乖坐着!你走,你姐就能生出孩子来,别跟我四处晃悠!坐好!”
婉星弟弟撇嘴,乖乖坐好,瞟了他妈妈几眼,看着他妈妈紧皱眉头,安慰安慰:“妈妈,别生气哈,姐姐准平安,我……那啥一定也平安!”
“你外甥。你说你,上那么多年学,你都学了些什么,一个称呼你都不知道,你说……”
婉星弟弟转移话题以洗刷自己的……低常识事实:“我说这不定是外甥还是外甥女呢!”
安爷爷咳两声:“肚子圆圆的,肯定是女儿。”
安妈妈反驳:“爸,你这就是迷信了,这可是没有科学依据的,”安妈妈看着自家爸爸渐渐不好的脸色连忙补充道:“但我呢,觉得也是个女儿,呃……我喜欢女儿,就和婉星一样,表情多样!”
婉星弟弟瞥向晨哥哥,他是叫他晨哥哥吧,不对……是姐夫,他叫了姐夫这么久晨哥哥,得改口了呀!嗯……他姐夫……一如既往地……面瘫……
其实若是注意到安熙晨的手臂,青筋都已经一点一点显现出来,再往下,拳头握紧,指甲已经将手心的肉挤压变形,一点一点陷下去……
“姐夫,你觉得生男生女?”婉星弟弟看向表面云淡风轻,实则紧张不已的安熙晨。
“都生。”
“呀!龙凤胎呀!好呀好呀!”婉星弟弟觉得这个想法棒极了,正当这时……
“母子平安,一对龙凤胎……”医生吧啦吧啦说一大堆,婉星弟弟啥也没听就听这么一句:“哎呀呀!姐夫,你太准了!堪称神算!”
安熙晨用手捂住嘴,努力平息内心那不可名状的情绪,然后放下手,看向婉星弟弟吐出三个字:“想都生。”他刚刚少说了一个字。
“……姐夫……你流鼻血了。”
安熙晨摊开手心,上面还有着深深浅浅的指甲印,渗出了些血,难怪有点疼。安熙晨很淡定地用手背擦了擦鼻子。
……
7;如虎添翼
预先为孩子准备的一切都派上了用场,孩子出生后,病房里那叫一个热闹,两个孩子被一群大人抱来抱去,竟一个也没哭没闹。
“思恬,思恬,叫我乐妈妈,乐、妈、妈。”乐乐逗着小女娃儿思恬,思恬看着她一个劲儿笑,自始自终思恬都在笑……
“乐妈妈,我还乐干妈嘛!不对,你干脆叫思恬叫你老干妈算了。”晴梦觉得这称呼越听越别扭,忍不住吐槽。
乐乐瞪过去,傅雪抱过思恬,这瞪眼的动作小孩子家家的还是非礼勿视好了……
“思睿,思睿,你怎么不笑一个呢,来,笑笑,笑笑~笑一个~”千雅逗弄着一直懒洋洋,谁也不理的男娃儿思睿。
“他不耐烦了,你让孩子睡睡好吧。”一旁的萧穆远显然有点着急,反复看着手表,晚上8点多钟了,今晚上造二宝的时间一点点在流逝呀。
婉星视线来回飘,看到在场的男士都有点……坐立不安,呃,除了安某人。婉星轻咳几声:“好了好了,各回各家哈,接下来就是我们一家四口联络感情了~”
一群女士瞪眼:“秀恩爱!”
婉星优雅一笑:“都受着吧哈,等我娃儿围着我俩叫爸爸妈妈那才是真的打击你们,这叫……如虎添翼。”
乐乐哼哼,望向陈然:“然然,我要给你生猴子!”
“生小虎。”
“啊?”
“咱娃儿不能低人一等。”
“啊?”
“回家生小虎,走吧。”
迷茫的乐乐跟着老公回家,她老公不厌其烦地在做某事的时候解释了一下……
晴梦羞涩地看向陈安,所谓含羞带怯一厢情愿应该就是这种了……最后陈安开车送晴梦回家,晴梦火了,扑倒某人,第一次就在不怎么舒服的地点没了……
陈安说:“忍得好辛苦。”
晴梦哼哼:“婆婆妈妈!”
陈安:“婆婆妈妈?”
晴梦:“啊!疼!轻点!”
千雅很淡定地跟萧穆远回家,此谓羊入虎口……
高冷的傅雪高冷地回家,当然,少不了安陌离……
“太阳光,你当初那么肯定地说萧穆远爱得不深,哪里知道结果是这么回事儿,我还以为我判断错误了,不过自以为是造成的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叫老公。”
“啊?”婉星没有想到太阳光就这么忽视了她那一箩筐话,除了一个称呼……
“你答应了。”
婉星装傻:“啊?我答应了什么?”她觉得“老公”……肉麻死了,由她说出来肉麻死了,她的声音说实在的她自己都觉得……幼稚。
“忘了?”
婉星使劲点头。
“我帮你想想?”
婉星看着太阳光慢慢移过来的身影,脱口而出:“老公!”然后弱弱提醒一下:“我在坐月子……”她怎么会忘了,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某人撩拨她,让她空虚难耐,但就是迟迟不让她缓解不适,还开出了条件,宝宝出生后,她要改口叫某人老公……于是她就答应了……
“婉星,我不是什么都知道。”
“但你知道我的全部,”婉星一本正经:“那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
“太阳光!呃……老公。你为什么刚才都没坐立不安呢?你是不是……嫌弃我了……”
“你在坐月子。”
婉星顿悟,他们坐立不安是想争取私人空间造宝宝,她家太阳光那是一个清楚的人儿呀,那档子事想也是白想,还会无故惹来一身火,还得靠……凉水。
“老公,我的事,你不知道,我都告诉你,你就什么都知道了!”
“嗯,你想不想要我……”
“我在坐月子!”
“要我把宝宝抱来给你抱抱。”
“……要。”
☆、番外——不负不离
1,哭是不管用的,改变不了什么。可是,知识可以改变人生。
你明白自卑是什么感觉吗?是走路总低着头?是说话只敢小声?是永远只敢仰视他人?都不是,那时候傅雪的自卑,是努力登上一个所谓的“优秀”的位置,却还是觉得自己不够好,这方面不如某某某,那方面又不如谁谁谁。
也许是过去的某些经历使然…… 傅雪的家在乡下,不富裕的江南水镇。
爸爸外出打工,很少在家,每月寄着生活费,除去学费,所余的生活费不多。
妈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于是,从小到大都是奶奶陪着她,为了补贴家用,奶奶总是会替人家做一点力所能及的事儿,她们家就成了村里某些企业家资助的对象,一来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而来,彰显自己的道德品质,顺便,宣传企业。
那个时候,傅雪从来都没有朋友,因为当她想要极力的去和那些同龄孩子们接近玩耍时,他们起初是嘲笑她“没有妈妈”。
回到家,她哭着问奶奶:“阿婆,阿妈呢?为什么我看不到她,我想她了!”
很普通的很平凡的,甚至是同常人一般千篇一律的安慰:“你阿妈呀,去了天上,晚上的天上不是有一闪一闪的星星吗?阿妈就是其中的一颗,每天晚上你都能看到她的。”
于是那天晚上她又去找那群孩子,她反驳他们:“谁说我没有阿妈!我的阿妈在那里,看见没,那颗最亮最亮的星星!”她的眼神坚定,手指向那颗我眼中最亮的明星。
其中几个孩子似信非信地问:
“那是你的阿妈?”
“那你的阿妈是神仙?”
“是嫦娥吗?”
“你傻啊!嫦娥在月亮上!那你妈妈是仙女咯!”
格外刺耳的是那个在她听来尖锐的童声
,嗤笑道:“一群傻子,她阿妈要是真的是神仙还会要我爸爸的钱?直接变给她钱不就好了!”
她如今还记得那个漂亮的女孩说话时的尖利刻薄。
那个女孩是个企业家的掌上明珠,她爸爸确实资助了傅雪,所以傅雪她无力反驳。
那天他们议论着议论着,又开始排斥傅雪,全部散开,只傅雪一人留在原地,天有不测风云,雨水一滴滴砸下,下的越来越密,越来越大,星星全部不见了。
傅雪浑身湿透跑回家里,在奶奶跟前哭:“阿婆!阿妈不见了,她看不见我了,我也看不见她了!我好想好想她。”那个时候的她嚎啕大哭着,没有琢磨着阿婆接下来的话,所以今后直至明事,她一直以为妈妈就是天上明星中的某一颗。
阿婆说:“我也想她,只是再也见不到了,直至我也去了。”
后来爸爸几乎一年都回来不了一次,他们又笑傅雪“没有爸爸”,傅雪跑回家拿出爸爸寄过来的照片,给他们看,指着那个清秀的男人:“你看,我哪里没有阿爸了?这就是我阿爸。”
那个女孩又说:“谁知道你从哪里弄来的照片!有钱人,哼,我们走,别理她!”
等到其他的孩子都走远了,那个女孩对傅雪说:“我就是不喜欢你!谁叫你比我漂亮!你永远别想跟我们一起玩!”
是的,那个时候,很多人在看见傅雪的时候夸她长的漂亮,那个女孩儿也是傅雪的同班同学,傅雪成了是那所谓的“班花”,而她,那个企业家的女儿不是。
于是竞选班长的时候,傅雪好不容易自告奋勇,那个女孩也毛遂自荐,并且用那时候孩子们很爱吃的,但又很贵的糖果收买同学,为她拉票。毋庸置疑,她成了班长,傅雪仍然是“班花”。
于是女孩知道她爸爸资助傅雪的时候,她开始传播这事儿。
傅雪一开始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后来他们的指指点点说三道四让傅雪开始觉得特别不自在。
考的很好的时候,在国旗下讲话,总觉得有人在带着蔑视的目光指指点点。因为傅雪是总会隐约听到:“你知道吗?她家没钱呢!钱都是别人给的。”久而久之,就成了一种魔咒。
于是傅雪开始反抗,想要以结束人家的资助来扭转这个局面。
傅雪大哭着对奶奶说:“阿婆,我不想要别人的钱,大家都看不起我!”
阿婆心疼地摸摸傅雪的头:“孩子,对不起,阿婆不能给你你想要的生活。小雪,你好好学习,一定可以得到你想要的。”
那时候傅雪还是不明白,她问阿婆:“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别人的钱?”傅雪哭的很凶很凶。
阿婆语重心长地说:“小雪,要是没有那个钱,你是不能上学的。所以绝对不行!”
尽管不懂,但那个时候傅雪大约明白了:“哭是不管用的,改变不了什么。可是,知识可以改变人生。”
2,原来,有时候活着比死亡更需要勇气。
后来终于考上了名牌大学,傅雪是她们那个小村里的唯一一人,村里的人将横幅打了一路,送她出村,阿婆送了她一路,嘱咐她:“自尊自立自强。”
到大学的第一学期,很不适应,除了小镇发现,原来城市那么的繁华,于她而言,就是所谓的“天堂”,她想扎根于此,但是她也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她的成绩到了哪儿,不过是中等水平。于是她又开始了“寒窗苦读。”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获得了奖学金,可这时,阿婆生病。她只好用自己打工做家教获得的钱财将阿婆接到了她所在的城市的医院,医疗费之重,是她一时半会儿承担不了的。也许若是不只她一人,筹钱不是那么困难的,可是只有她一人了呀,她爸爸自她成年之后,杳无音信。
那时候,她问阿婆:“阿婆,你知道爸爸在哪儿吗?”
阿婆看着她摇摇头。
她又说:“阿婆,爸爸有多久没回来了?很久很久了吧,久到我根本就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即便看着他的照片,却感觉越来越像陌生人,好像从来就不认识他,可是那是我爸爸呀,我身上流着他的血,我怎么能不记得他呢?可是,真的忘记了,久到忘记了。”
她还说:“阿婆,是不是以后,我真的没有爸爸了?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了?是不是这就叫孤儿呀?不过没关系对不对?你在这儿,你会永远陪着我,对吗?”傅雪忘了,没有谁能陪着谁,永远。
这一次,傅雪没有流泪,阿婆却哭了,她抽泣着:“小雪,阿婆陪着你,你不是孤儿。”
傅雪和院方商量给她点时间筹钱。
她很好的贯彻了她眼中的自尊,在医院失信催钱的时候,没有求助于视她为朋友的室友,她接受了祁亦珺的要求获得了一系列好处,结果终是恶有恶报,除了外婆有了医药费,其余的好处全部转给了另一人――夏婉星。
于是她爆发了,从未打过人的她,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