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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节

重生之吃货人生 作者:水思鱼(晋江vip金牌推荐2014.01.12正文完结)-第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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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昱……”
  他将我脖子上的伤处理好,然后死死的将我抱在怀里:“还好你没事。”
  就在刚才,这个男人神色冷绝的将另外一个人的手生生掰断了。而现在,他脆弱的抱着我,仿佛下一刻我就会消失一样。我靠在他的怀里,耳边是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震撼耳膜,就在现在我闭上眼睛依旧能看见他刚才的动作。一声脆响之后,那个人的手骨扭曲到手关节刺出皮肤。那是怎样的疼痛。
  “秦昱。”我伸手扯扯他的衣服,他轻轻的将我放开:“怎么了?”
  现在面前的男人又跟往常的那个人一样了,温柔内敛仿佛刚才的一切没有发生。我看向前面看车的黑衣人,再看向他:“那个人要找玉簪子,究竟是什么?”
  我感觉到前面开车的黑衣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秦昱也愣了一会才重新将我抱入怀中:“只是生意上的一些事情罢了。我倒是没想过他们竟然会来硬的。别怕,不会有下次。”
  我知道他在瞒着我,事情的本身肯定没有那么简单。可是,我扫一眼前面开车的黑衣人,现在不是追问的好时机。所以我只能靠在他怀里什么也不说,好似已经接受了这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SUV直接将我们送到机场,经过刚才的事情之后原本只是在暗处保护我们的人全部都出现在明处了。四个保镖前前后后将我们围住,就连在贵宾候机室也是一样。
  这样的情况一致保持到最后坐上飞机。那几个保安终于是不再我们身边站着了,改成做到我们身边。经过这一系列的事情,我早已耗尽精力,靠在秦昱肩膀上睡去。可是当我闭上眼的那一刻,在休息室里发生的那一幕再次重演。我蒙的睁开眼睛,对面的屏幕上正上演着枪战片。秦昱侧头温柔而担忧的看着我。
  “秦昱……”你究竟是谁?
  

☆、碎肉拌豆腐

  “秦昱……”你究竟是谁?
  我可以感觉到周围人的警惕性一下就调动起来了。他们虽然带着墨镜却能让人很深刻的知道他们正在盯着你看。
  秦昱摸摸我的头:“做恶梦了?咱们快到了;我让人给你准备些吃的?你刚才就没吃多少东西。”
  我最终摇了摇头,将心中的问题给压抑下去。有些事情不问会更加安全;这个道理我小时候就知道了。飞机平稳的降落到地面上,飞机落地的那一刹那;周围的黑衣人已经站起来的。我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秦昱见状便抓住我的手:“没事,明天回到家就好了。”
  这次我们回来,已经是深夜。秦昱说若是此刻回大院反倒会吵醒大人们;便带着我在市里的一家酒店开一个房间。晚上的时候依旧是他抱着我睡;偏偏这一次我怎么都睡不着,白天发生的那一幕一次又一次的在我眼前重演,就好像卡了机的投影仪一样。
  秦昱微微支起半个身子;我转头看他;不用任何言语他便能明白我的害怕。他俯身轻轻的亲吻我的额头:“你吓到了,我从未想过让你知道这件事情的。”安抚性的亲吻过后,他将我抱入怀中翻个身,“那个人要找的是一枚汉代玉簪,价值三百万人民币。是秦氏集团从佳士得拍卖行买回来的。当时和我们竞争的还有一个外国投机公司。那个人应该就是受雇于那家公司的。他也是个亡命之徒,所以你不要太在意。”
  “哦。”我将自己闷在他的胸膛上,“那那个玉簪呢?”
  “现在么?”秦昱轻轻一笑,胸膛发出闷闷的声音。
  我点点头,他揽住我的腰起身,从一旁的床头柜上取来我拿来束缚头发的发簪:“在这里。”
  这个发簪可是我从今天早上开始就一直带到刚才。我眨了眨眼睛,记起来这个发簪是那个替我打扮的女服务员帮我用来固定头发的。她做的那么轻易我都没想过这个发簪有什么含义。秦昱晃了晃发簪:“当一个东西回到它原本该在的地方之后,它也就不显得那么显眼了。”
  我张了张嘴巴,最后什么话也没说出来。秦昱帮我顺了顺头发,或许是灯光昏暗也或许是现在的气氛太过暧昧。他袖长的之间穿过耳后发髻,然后整个人俯下、身子来。我们彼此之间的气息如此接近,我的心吊到嗓子眼那儿。
  唇齿相依那一刻,好像是放松了又好像重新进入另一轮的意乱情迷。他一手掌控者我的腰,让我整个人翻过来压在身下。我能够感觉到他的温柔和急切,炽热的呼吸在耳边响起,湿润的感觉在耳际蔓延开来,我偏过脑袋然后闭上眼睛,总是感觉心中隐藏着一份不安感。
  我也不是傻子,接下来他想做什么我还是知道的。可是……秦昱抬起我的下巴,然后轻吻我的眼帘:“洛洛,睁开眼睛看我。”
  我依言睁开眼睛,秦昱立在我的上方,不知何时衣衫已经褪去大半,精壮的胸膛在昏暗的灯光下很是惹眼。可惜此刻我没有去欣赏那些的心思,历经两世,我依旧不得不承认一件事情——这是第一次啊。
  而此刻他低头看我的姿势,整个人看起来性感得不行,腹肌的最下饭,已经松开绳带的裤子要脱未脱的恰到好处的遮挡着重点部位却又让人浮想联翩。我抬头看他,看着他将身上碍事的睡衣全部褪去,然后整个人压上来。
  那一刻我忍不住喊了出来:“秦昱,我手疼。”
  他愣了一会才看向我的左手,许久之后才轻叹一口气,将我揽入怀中:“好吧,既然你不愿意。乖乖让我抱一会。”
  我僵硬不动的靠在他怀里,大腿内侧感受到已经灼热的事物,倒吸一口冷气却不敢乱动。只能任由他抱着,直到那炽热感消退一些之后才敢抬头看他。此时的秦昱额前有些散落的发丝。在我的印象里他一向是寸头的,或许是因为在军营里的关系。出了军营之后没有纪律要求,而且也是为了外形的需要他留了一些头发。每次出门的时候公子头梳得格外整齐,单从外表上看根本看不出他是参加过军营的人。
  唯一能够透露出他五年军营经验的便是他手上的老茧。而此时那双手正握着我的肩膀,拇指指腹滑过肩膀上嫩滑的肌肤,带着些许挑逗的味道。我大概等到他已经平缓下来之后才敢放松下来靠着他的胸膛睡去。
  第二天一早,我依旧是在他怀中醒来,不知何时他已经换了一身睡衣,轻轻的拥着我。以往他都醒的比我早,而此刻他却依旧是睡着的状态。几乎在我转身的一瞬间,他已经醒了。秦昱睁开眼睛看我,目光一点都不像是刚刚睡醒的人。
  “早。”他轻吻额头之后放开我翻身起床。我看着他的背影想到——好像以前看书上说男人如果在“蓄势待发”的时候被人拒绝了,会对身体有很大的伤害。
  可是我又不敢去碰触那个禁忌,所以一路上不论他做什么我都没怎么反抗。车子回到大院的时候默默应该正在阳台上,老远就能看见我们。然后就听到院子里一声大喊:“苏洛洛,你这个大骗子!”
  我无辜的抬头看先秦昱,后者对我耸耸肩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句话的由来。等到后来默默来到我跟前之后才说:“你不是说昨天回来么?”
  “额,昨天晚上飞机到的时候太晚了,我就没有回来。你等我啦?”
  “废话,那么重要的事情怎么可能不等你呢?”默默双手叉腰,超模形象尽显,“你能不能不要一副啥事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好不好。都被人看光了,这都能忍,你~你~你~”她修长的手指伸长了想要戳我的额头,半道就被秦昱给拦住。
  “什么人?什么事?”秦昱无视默默控诉的目光,直接将问题给问到点子上。默默看了看我,再看看秦昱用眼神问我:“要不要说?”
  “哦,默默说的是……”秦昱撇一个眼神过来,我吐吐舌头,再也不敢多说什么。默默见状便站到我身边,“干嘛,才去一天的香港你就开始欺负洛洛了?”
  “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默默回头看我,见我再也没有反对的表示便说:“言栎的那副《美人背》,画的是洛洛的背。”
  那一刻,我感觉到手腕上的力道变狠一些,秦昱转眼看我,放松手上的力道:“确定?”
  “当然。我可不是乱说话的人。”
  “……”秦昱侧头看我,原本我觉得这事没什么,不过在经历昨天晚上之后,我顿时觉得这事可能会一发不可收拾。我伸出两手做投降状,其中一只还打着石膏:“我保证,我真的没有给任何人看过我的背。”
  “秦昱也不曾?”默默在一旁追问。
  “不曾。”对于这个问题,秦昱倒是回答得很快。默默微微长大嘴巴,然后吐出一句:“你阳、痿么?”
  默默,你这是要我死的节奏啊。秦昱闻言,嘴角路出弑杀的笑意,转脸看向我:“你问她啊。”
  好吧,我希望有个地洞,地洞在哪里?
  等到我们三人一起回到家里之后,秦昱早已过了刚才极怒的状态。默默大概也意识到自己或许问了一些敏感问题,现在也不再开口了。我拿出手机仔细端详这那幅《美人背》,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的背部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你打算怎么办?”默默见我看了那么久都没说话,便直接开口问道,我朝着身后的秦昱瞟一眼过去:“其实吧……我个人认为你们小题大做了。一个专业的画家能够从一个人的身形判断出来这个人的骨头走向,再配上相应的肌肉之后,不难划出她或者他的背部。”
  我们去象州的时候是去年秋天,秋老虎正在肆虐的时候。我相信言栎应该不是他们所想的那般不堪才画出这幅画的。不过结合言栎的态度和默默的推测,这幅画应该是再画我没错。我看向对面明显不信的默默:“达芬奇能在看过一个六岁的女孩之后描绘出她十六岁时的样子呢。画骨之术其实是存在的,你们想多了。”
  “不是我们想多了。是你想少了。我亲爱的,他能画出这幅画,谁知道他对着这幅画做过什么……”默默的话还没说完,我们便听到一声脆响,原本握在秦昱手里的玻璃杯被他生生捏碎了。我瞥一眼有些被吓到的默默,示意她赶紧跑路。
  等到默默走了之后我才靠近秦昱:“秦昱。”
  他撇过眼神看我,然后才将依旧捏在手里的杯子松开,玻璃碎渣散落一地,还有一些扎在他的手里。我看着都疼,特别是那血流的跟没完没了似得。我刚想起身去拿医药箱,谁知他却说:“你别动,我来。”所以我看着他走过去拿医药箱,熟练的抽出里面的东西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
  我知道他这个态度就是真的生气了,秦昱真的生气的时候,是非常可怕的。
  

☆、翻糖蛋糕

  对于我;秦昱很少真的生气。顶多也就冷着脸看我一会然后转身离开什么也不说。若是我死皮赖脸贴上去讨好他很快就能跟没事人一样。记忆以来,他都很少对我真的生气;不过我倒是看过一次她对属下发脾气。那个高薪挖来的财务经理汇报出错的时候,硬生生被秦昱用报表丢到额头上;见了血。
  所以,让秦昱生气到见血的时候,基本上这事情已经到了他的极限了。就在刚才,他捏碎了玻璃杯。我想他自然是不舍得伤我的;捏碎杯子的惩罚相对于他对我不发一言更加可怕。我看着他将医药箱拎回来;然后冷静的用镊子沾酒精将自己手心里的玻璃碎渣取出来。双氧水一喷,伤口周围白色的泡沫立刻发出兹兹的声音。
  我听着都疼。
  拿绷带,包扎;收拾东西;拖地板。在他做完这一切之后,秦昱走到门口处。我连忙喊住他:“秦昱。”
  所以说我的声音总是带着优势的,稍微刻意一些就能表现出无辜可怜,欲言又止,千言万语述不尽的感觉。原本已经握到门把上的手迟疑的了一会。他转过头来看我,我趁着这个时机可怜巴巴的看着他。我们两人对望许久之后,他才放开门把手走过来。
  “拿你没办法。”言语中尽是无奈。
  “我真的没有做那些事情。”我扯扯他的衣角,“你不要气了好不好。”
  “我又不是气你。”秦昱未受伤的那只手摸摸我的面颊,最后将我抱到他怀里,直接跨做到他大腿上,“言家那边情况负责,这样的大家族总是有些利益分歧的。虽然言栎目前看不出什么危险之处,但是他既然敢画那幅画,那就表示他也不是没有狼心。洛洛,你不是男人,你不能理解……”
  不行,再让他想下去,我估摸着明天言栎就得不明不白死在家里。我赶紧捂住他嘴巴:“不说了好不好。那是你说的我可以随意的和他交流艺术方面的事情,你说了万事有你的。”其实他七七八八讲了那么一大堆道理,归结为一点就是——他大少爷吃醋了。
  我话语里绝对的信任,让秦昱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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