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花一朵殿前欢-第2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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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知道。”珠儿红着眼眶,像是吓的不轻。“奴婢刚才过来的时候还没有呢。爷来了,奴婢想去沏茶,转身回来就看见这些东西了。幸亏是叫豌豆把茶盏和糕点送来,不然还不得都被奴婢打翻了。大少奶奶,您说这府里,是谁会和咱们过不去啊?”
“应该不是府里的人做的。”茵茹可以确定,不然薛鹏就不用出府了。“行了,打扫干净了就是。往后别在这么咋咋呼呼的。惹得爷不高兴了。”
“是,大少奶奶,奴婢记住了。”珠儿红着眼眶退了下去。
茵茹总觉得是哪里不对劲了。这种疑虑,扰的她心里不太平。“但愿只是个误会,可千万别处什么事情才好!”
第二百八十四章:大殿下诡计得逞
“你到底想干什么!”薛鹏一声怒吼,惊得逐月居里都在颤。
萧肃不甘的脸上满是委屈,愕然的看着他,疑惑的问:“我想干什么了?我又做什么让你勃然大怒的事情了。”
薛鹏沉了口气,慢慢的压低了因为愤怒而难以控制的声音,缓缓道:“我们之间的事情,从我决定要成婚开始,就应该结束。但是我一直优柔寡断,一直拖泥带水。是不想伤害你,也不希望你难过。现在,你看看你自己成什么样子了。欲求不足就想法设法的是手段,你是巴不得这件事情被人揭穿,我好颜面扫地的跟你离开皇城是吗?我告诉你,不可能了。”
“我到底做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了?”萧肃疑惑的眸子,闪烁着凄楚的光。“我不过就是不希望你别那女人左右,听她几句危言就来疏远我。难道这也是错?”
萧肃嘴里的那女人指的是宁璞玉。
然而薛鹏盛怒之下的理解,却当做是茵茹了。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别人已经承担了你的错处,你竟然还要做这样的事说这样的话,完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萧肃,你我之间,从开始到现在就是你我愿意的。这其中我没有逼迫过你,你也没有勉强过我。好聚好散不好吗?”
“行了。”萧肃不爱听了:“你还记得你和我说过什么?当初,你就是想找个女人,随随便便的生个孩子,你说你为了不让你爹娘失望,你为了不让别人在背后戳脊梁,也是为了薛家的列祖列宗……可现在呢,事实呢?你根本就是喜欢上了那个女人,无法自拔,你才要抛弃我!别说什么好聚好散,你怎么能这么虚伪呢?”
“我虚伪?”薛鹏气得脸色清冷:“我怎么虚伪了?不错,当初找个女人回来,我是只想让她为我生儿育女。可是茵茹……”
“咣当”一声响,惊得房里两个人都是一愣。
“窗外有人。”萧肃只顾着和薛鹏吵架,根本就没留心外头的事情。
薛鹏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掀开窗子。
小丫头连翘吓得脸色苍白,一屁股坐在地上。“爷……饶……饶命。”
“连翘,你怎么会在这里?”薛鹏相当的震惊。“你不是应该在府里伺候大少奶奶吗?”
“别说这么多了,为了保密,杀了她就是。”其实萧肃是故意这么说的。那意思就是他还愿意维系薛鹏的尊严,不愿意让人知道这里面的内容。“我来。”
“别,别杀我。”连翘吓得脸色苍白:“爷,我什么都没听见,我什么都不会告诉大少奶奶的。爷,您饶了奴婢吧,饶了奴婢吧!”
爬起来就不住的磕头,连翘慌了神。
她从来不知道,爷“金屋藏娇”竟然还藏了个男人。这要是传出去了,老爷肯定气得活活吐血。也正因为这件事情太严重,她才更害怕今天自己是活不了了。
想到这里,头磕的咣咣响也不觉得疼,不一会儿,地上就是一滩的血水。
“好了。”薛鹏沉着脸,皱眉从腰间摸出几张银票。“你不必回薛府了,回头我会撕了你的卖身契。有多远你就走多远,这些银子给你傍身,找一户好人家嫁了也好,自己做个买卖营生也罢。总之,今天看见的一切都要忘掉,不许对任何人提半个字。”
“是。”连翘赶紧过来,接过了银票,然后欠了个身撒腿就跑。
萧肃不解的看着他:“你既然不想事情外传,为什么又要留活口?就不怕这丫头吃双份的好处,先拿了你的银子,再转头去告诉那个女人?”
薛鹏转过脸了,目光阴冷而锋利。“我给你一晚的时间,你要无声无息的从逐月居消息。这里,只怕已经被人盯上了,再住下去不安全。你放心,我也会给你足够的银子,助你离开这里。只是萧肃,说真的,我亦不愿与你割袍断义,恩怨两清,所以,你若还念着我从前的好,就别再生非。”
说完,薛鹏不再看他的脸色,转身走了。
萧肃根本就没有去追,光是消化他这番话,只怕都要用好多时间。
人怔怔的立在窗前,看着薛鹏离开的方向,良久都没有作声。
“那么想他吗?”身后忽然想起的声音,无比的突兀。
萧肃当时就冷了脸,略带杀气的回过头去。“你是谁,竟敢擅闯逐月居。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你眼里,除了薛鹏,还能看到谁?”冷濉好奇的问。“这里前前后后,多少人自出自入,你不是都没有发现么?怎么,真当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无非就是要让人知道你忙的关系。这样即便薛鹏不来了,你也能有理由缠着他。”
“你有毛病吧?”萧肃火了:“我的事情关你什么事。你到底是谁。”
“风清扬。”冷濉温和的说:“皇城里待久的人,没有不认得我的。”
“风清扬?”萧肃顿时警觉起来:“那你不就是当朝……大殿下。”
冷濉勾起唇角,温和的脸上透出了些许的笑意。“怎么?你知道。”
“你来我这逐月小居做什么?巴掌大的地方,可供不下你这座大佛。”萧肃一扬手:“您请,快走吧。”
冷濉饶是一笑,非但没走,反而径直走到床边坐了下来。“我想不明白,薛鹏怎么会喜欢你。若论容貌,的确你也算是眉清目秀,身子挺拔。可……女人的柔婉,不是你捏着兰花指就能装出来的。还有,你这嗓音,听起来那点清丽了。不过就是捏着鼻子说话,没意思。”
“你……”萧肃被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再说,女人有什么不好?”冷濉实在闹不明白。“怎么会有男人和男人……你们搂在一起的时候,就不觉得别扭吗?”
“够了。”萧肃被他问的尴尬,脸红之余,也透出了愤怒。“我敬你是殿下,不愿和你多做辩驳。你若是没有别的事情,就赶紧走吧。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我来,也不是要你把我供起来,不过是想教你一招,怎么能留住这个那男人的心罢了。”冷濉冲他招了招手。
萧肃岂是那么容易轻信人的,他没有走过去,只是冷漠以待。“我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法子吧。所以我的事情也轮不到大殿下你来费心。”
“可若是我有办法,让薛鹏抛下那个女儿,跟你走呢?”冷濉问。
不得不说,这是萧肃最希望发生的事情。以至于听了这样的话,他的眼底不由得生出了光亮。“那当然是最好的,可是也不能因为您是大殿下,薛鹏就听您的吧?”
“当然不是那么简单。”冷濉想了想,道:“薛鹏最想做的,就是出征从武。可是薛尚书更渴望他能留在朝中。若是我有办法,令他现在就离开皇城,你不就能追随左右了么!我看得出,他对你还是有情义在的。你若是好好利用,指定能马到功成。到时候,就不怕再有什么意外。而一旦旧情复炽,他便没有什么舍不下的了。那个让你讨厌的女人,也就十足十的成了个空空有其名。”
“俗话说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萧肃没急着高兴,只是蹙眉看着冷濉:“大殿下这样帮我,想让我怎么回报?”
冷濉招了招手。
这一次萧肃走了过来。
冷濉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自己转手的时候略微用力,将人扯进了怀中,忽然压倒在床上。
萧肃惊得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干什么你放开我!”
“你不是要回报我么?现在知道怕了。”冷濉并不喜欢男人,不过是吓唬他而已。
可这么一吓,是真的把萧肃吓着了。浑身不停的颤抖。“放开我,不要,我不可能答应你的。”
一个巴掌呼过去,冷濉都没有留力气。
萧肃原本俊朗的面庞,一下子就肿了起来,且指印分明。
“不受点委屈,又怎么能逼真?”这话音刚落,冷濉又是一记耳光。
不等萧肃喊疼,他就拎着他的衣领,左右开弓,抡圆了手,狠劲的抽了起来。
打的萧肃耳朵嗡嗡响不说,疼的直掉眼泪。“你发什么疯!”
冷濉跟着又给了他两圈,将人打倒在地。这两圈不轻,萧肃一口血喷了出来,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放心,只要你还有一口气,这事情,准能办成。”冷濉从萧肃身上扯下一块布,擦了擦手上的血。又沾了沾萧肃的唇角。随即高兴的离开了这里。
到外面才跟随从徐浪说道:“把这东西送到薛府去,给薛鹏瞧瞧。记得,你不用现身,花点银子就是。”
“属下明白。”徐浪其实心里恶心的不行。这快步他都嫌脏,真不知道大殿下怎么想的,竟然还敢把人压在身下。
咦,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薛鹏再一次回到府中,心情还没有完全平静。他并不知道,那些红彤彤的鼠崽并不是萧肃扔进来的,而是另有其人。
他也完全不知道,等待他的是什么阴谋。
推开门,他一脸温和的走进来,小心的掩饰了情绪:“茵茹,我回来了。”
茵茹没等到连翘,却等回了薛鹏,不得不数心里还是有些惊讶的。“爷,您这会儿就回来了。饭菜刚端上来,不如和妾身一起用些?”
“好。”薛鹏意味深长的看着她,笑容温润:“还是和你在一起用饭,才觉得这日子有滋有味。”
茵茹也笑了,尽管这笑容背后是心慌与担忧。
“爷,外头有人给您送了这样东西过来。”府中的小厮隔着门,低低的说。
“烦不烦!”薛鹏的火没压住,旋即走了出去。
打开那盒子,他便愣住了。这算什么?送一块带血的烂布,就想威胁他回心转意?“茵茹,你先用膳,我去一趟书房,有些事情想跟爹请示一下。”
不等茵茹开口,他抱着那盒子就飞快的走了。
这一次,必须得痛快的解决这件事,不能再拖泥带水了。
第二百八十五章:假戏真做挺累人
一路往西南,宁璞玉倒是没遇上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太平的让她和竹节都觉得不敢相信。
直到抵达仓良,也没有什么风吹草动。所谓的敌军、叛乱,一个都没看见。
“公子,你说这是怎么回事?”竹节诧异的不行:“怎么可能咱们都来到这里了,还是一个人都遇不上?”
“如果不是有人事先安排好这一切,扫清了障碍,那就是……他们还在等着下手的时机。”宁璞玉一个是想到了冷决,一个是想到了徐飞已经偷偷回了仓良。目的是和她一样,为了弄清死的人到底是不是爷。
“真是不愧是我的师姐,竟然一点都没猜错。”顺义笑眯眯的走出来:“师傅已经恭候您多时了。”
“哼。”竹节拔了剑:“有我在这里,谁也别想动皇子妃一根手指头。”
“姑娘误会了。”顺义恭敬的行了个礼:“师傅是让我请师姐叙旧,别无他意。想来,师姐也一定很香见见……死的那一个,到底是不是二殿下吧!”
“竹节,咱们去。”既然是为这件事情来的,那宁璞玉就不会怕。
她巴不得赶紧验证了这件事,也就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了。
顺义带着她一路往西,来到一个有四五间房的小院。院子前后左右都有人家,像是个依山的村落。
“中间的那个房间,师傅就在里面。师姐您请。”顺义讨好的笑着,眉目之间完全没有别的意思。真的很像是长久不见故人,乍一见,那种亲切与热络。
这让宁璞玉想起她困难的日子,跟着徐飞学医的时的那些乐趣。
“来了?”徐飞从门里走出来,从容淡漠。
宁璞玉仰起头看着他,半天没有做声。
“都日不见,你我竟已然生疏至此。”徐飞饶是一笑,意味深长道:“璞玉,其实我们今日能重逢,也是托了二殿下的福。尸首在隔壁的厢房,你要不要去辨认辨认?”
“好。”宁璞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