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香玉-第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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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少华咬着她的肩,“嫩玉,你真是傻、真是笨”
她流着泪,却让他尽数吮了去。他又说:“嫩玉,你和我一样傻、一样笨。我们都会后悔的,可是我们都不会回头。”
“我恨你。”她终是说出了口。
皇甫少华大笑,“嫩玉,你要恨皇甫玉华!知道他现在在干嘛?正和佟贵妃的侄女洞房呢!想不想知道男人在床上都是怎样的?和我一样都是野兽!都是像我这样摸着你的脸,摸你的胸……”
“求求你,不要说了少华,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不要再说了。”她抱住他。
他细细地吻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轻轻地低喃:“嫩玉,嫩玉,你是我的,我是你的,我无憾了。可是,我知道我会后悔的。我还是无法抵抗住要你的念头,很疯狂,我挡也挡不住。”
她侧过脸,清冷的月光下,没有断过的泪水写满了她的屈辱。
黯然下,销魂泪,谁的新妆换君怜?两极生花,花生泪,泪生悲。
每一天,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皇甫少华是野兽,要将她吞噬一般。每一天都能听到新的消息,终于有一天,皇甫玉华当上了太子。
她用自己的身子留住了皇甫少华五天,纵情欢娱之后,他依旧走了,带着他的愤怒,带着他的挣扎走了。她笑了,她有什么后悔的,不是考虑清楚了吗?一切都是为了她和他的未来。
天启三十五年,立五王子皇甫玉华为太子。
天启皇上亲自宣布大赦天下,这些喜事竟让重病又好了几分。而朝廷之事,却全数交给皇甫玉华处理了。
他的眸子如最瑰丽的墨宝,静静地看着后宫数不尽的繁华,花朝如梦,数不尽的风云变幻。他费尽心思,终于坐上了太子之位。
但是,蓬勃的野心没有停止过,他还要那远在天边的妩音,要那高高在上的帝位。一步一步,他终会实现的。
所娶的肖凤飞——佟贵妃的侄女,不过是一个空有些姿色、性情骄横的女人。无所谓,她不是他想要的,只要他得到最高的权势,那也就是她该退的时候了。
他要的,是那淡如兰、笑如花的女子,一直不曾想放弃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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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花自香来人自醉(1)
他情不自禁低下了头,印上她的唇,由轻轻吮吻到激烈索取,叩开她的贝齿,用力地吻着。
裴奉飞拿起桃子在衣服上擦擦就要吃,偷眼看妩音有没看到,却看到她摇头。
他笑着拿起小刀,“我削皮便是。”妩音真讲究,说这样吃下去会闹肚子的。他想说他习惯了,可又不忍拂了她的意,她终究是为他好。
他的手干惯了粗活,以往拿的也是剑和大刀。如今拿小刀削皮,怎么也不习惯,通常一个小果子削下来,肉都去了大半,还丑丑的。
妩音走近,伸出手,“我来吧。”接过他手里的小刀和桃子,坐在小矮凳上削皮。
这桃子多细毛,虽然洗干净了,可是这样吃下去也不好。阿蛮吃桃子也这样,还没削皮就急着吃,一次吃出毛病来,肚子痛了好几天。
她的手纤细又灵巧,白玉一般,轻快地转动着,好看极了。那桃子皮听话地在她的手上变得又薄又匀。真不敢相信,一个公主也可以做这些。一会儿,她就削好了递给他。怕他不好咬,还特意划了几刀,让他更容易吃,好细心的妩音。
裴奉飞接过,带着笑,“娘子,你削得真好。”
妩音不说话,有些羞涩。又拿起一个桃子削起来,一个可填不了他的胃,他挺能吃的,要不也不会长得这样结实了。
他一个巧劲将桃肉掰开,递一片到她的唇边。
她吃下,不经意间他的手碰到她的唇,让她微微一麻。两人对望了一下,赶紧散开。她继续削着,嘴里的桃肉甜甜的,带着一些酸涩。
都这么久了,他和她仅止于亲吻,没有进一步的进展,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嫌弃她。但是他所表现出来的,又不像是那样。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在乎他,没有恨,甚至企求爱。她叹息,她不懂这是本能地吸引。
裴奉飞咬着桃子蹲在她身边,轻笑着说:“妩音,给你讲一件好笑的事。”
“什么事啊?”她边说边削皮。
看到他脸上的那抹轻笑,她有些怔住。那淡淡的笑像轻薄的阳光一样能射穿人的心里,让她的心跳得厉害。刀一歪,指头猛地生疼,她低头一看,红色的血已经涌了出来。
抽痛从指间传来。天哪竟然这么不小心。她为阿蛮公主削水果,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裴奉飞也看到了,赶紧将她手里的刀子拿开,洁白的指尖已经晕染出鲜艳的红花。没有多想,他将她的手指含在嘴里,想止住她的血。
那种暖暖热热的感觉,让她整个人一震。她脸红透了,想要挣脱,他一手按住她的腰,用眼神示意她别动。
过了一会儿,才将她的手放开,从她的绣篮里找出碎布,轻轻地裹上,绑好,“真不小心。”
她低下头,手指暖热的感觉还在,痛早已不在。她不知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可她觉得心里满满的,好甜。
她心里暗笑,是自己又自作多情了吗?猛地抬头,要朝他笑笑说没事。
他却将她的脸捧高,认真地看着,“怎么了?脸这样红?”耳根也红了,大手摸上她的额,还有些烫。
妩音转过脸,羞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裴奉飞是个笨蛋吗?这也看不出来吗?她有些恼,要拍掉他的手。
他却低沉地开口,“妩音,你脸红红的,真美。”
这就是情人的低语吗?她身不由己地轻颤着。他的手指划过她的脸,轻轻地抚她的小巧的红唇。肌肤若雪,眼睛澄亮,红唇柔润动人。
他情不自禁低下了头,印上她的唇,由轻轻吮吻到激烈索取,叩开她的贝齿,用力地吻着。
她抱住他的腰,她能感觉到他的吻那般火热。他想一口将她吞下,他并不是没有欲望的人。只是他不想伤害她,妩音被人侵犯过,心里一定怕极了这种事。他想,如果强求她,她或许不会将他推开,但会害怕,他不要她害怕,他要好好地宠她、爱她。
只是,吻越来越深,她并没有将他推开,而是抱住了他的腰,任由他怜爱、索取。
他吻着她的耳垂,沙哑地问:“妩音,可以吗?我想要你。”
妩音有些想笑。于情于理,她是他的娘子,怎么如此问她?她明明也是动情了,不是吗?怎么问她可不可以呢?让他捧在手心的感觉像飞一样。
她害羞地点头,不敢看他,任他抱着。他将她放在木床上,一边吻着她的眉眼,一边轻喃:“妩音不用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第二十章⊙花自香来人自醉(2)
她低低地呻吟着,有些笑意在唇角轻扬,终于要做真正的夫妻了。
双手插入他的黑发中,抱着他的头。不敢相信那低媚的声音会出自自己口中,她羞得脸全红了。
洁白如玉的肌肤展现在他的眼前,让他喉结上下滑动着,惊叹着这美丽的身子。
吻上了她紧闭的眼,握住她的手,深深地印下一吻。
还来不及好好去品尝她的美好、她的甜蜜,那急驰而来的快马声让他快速地拉过被子,结结实实地盖在两人身上。
门砰地被人推开,一屋的春光,幸而盖得及时。
是因为妩音太美他太投入了吗?人到屋前才发觉。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身着官服的朝中人,一脸的严肃。
满地的衣服,让人一看就知道正在发生的事情。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又砰地合上门,这种场面不适宜宣旨。
他看着她的眼睛,有一抹怜意,有一抹无可奈何,苦笑着说:“看来我们平静的生活要被打破了。”来者不善啊,而且还是朝廷命官。
被下的妩音静静地看着他,眼里有些失望,“你会去吗?”
真美啊,惹人疼爱。她的冰肌玉肤还印着他狂乱的吻。他低下头,边深深地吻着她,边努力平息着自己的欲望,“真不想放开你。”
“你会去吗?”她还是那句话,环在他腰间的手有些紧。
他拉开她的手,轻轻一吻,拢好被子,“妩音,我毕竟还是个军人。如今契丹攻打潼州,百姓水深火热;天龙山乱党成群,人民不得安宁。我想,他们来了,我的平静也终止了。”
他终究是无法抛开他身上的使命感,他是军人,是将军,抵抗外敌、守护天朝是他的责任。
门打开又轻轻地关上了。妩音替他不值,笨蛋裴奉飞啊,人家把他当成什么?招之即来,挥之即去。而他呢,之前被那样追杀,几乎丧命,他都可以置之不理。那她呢?他还管吗?
了解他,就真的沦陷下去了,不顾一切地沦陷,甚至为他心痛。
“裴奉飞听旨。”严厉的声音没有半丝和悦。
他半跪了下去,听着那朝廷命官宣旨。他是一个军人,他死也要死在战场上。他说过,要忠于天朝,忠于皇上,要用自己的生命去保护天朝的每一寸土地。
不管圣旨说的是什么,他只知道让他去打仗,除此一切对他来说都不重要,名利如过眼云烟,不值一提。
“封裴奉飞为护国王。即日前往天龙山平乱安内,协助太子平定四海。钦此。”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他站起接过圣旨,心里却暗忖,原来已立了太子。皇上下的无论是什么命令,身为臣子,都不能拒绝。
“恭喜护国王爷。”朝廷命官扬起官场的笑,将圣旨交到他手上。
这千斤重的圣旨,催他不得不离开这里。那妩音呢?她会生气吗?她会理解吗?他并不在乎封什么官,朝廷革他的职就革他的职,但只要让他打仗,他定不会推辞。
“陈将军,现在就要去吗?”曾是同僚,却这般陌生。
他点点头,“等不得了,天龙山乱党连无辜百姓也乱杀,已成祸患。”三王子留下的隐患也不少,以多压少没有压住乱党,反倒长了他们的威风。
“等我收拾些东西。”他淡淡地说着,拿着圣旨进了小屋。
妩音已是穿戴整齐,正在收拾衣物,“要离开了。”
“是的,现在就走。”他叹口气,妩音真是聪慧的女子啊,什么都瞒不过她。他有幸娶了这个女人。
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她明白。可打仗就注定着有失败、有生死。她害怕打仗,多少人因此而回不来,又有多少人踏着别人的血称英雄。虽然他很勇猛,但她心里有他,就会担心他。
她轻快地说:“我马上收拾收拾。”这个家还没住多久就要走了。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了将军,就要跟着他去行军打仗。
他有些心痛,抓住她的手从后面抱住她,“妩音,我现在就要走。”
她扬头看着他的眼睛,“你不带我一起走吗?”要将她留在这里?
他摇摇头,“妩音,你没有上过战场,你不知道有多危险。天龙山刘锡杨生性残忍,又不择手段……我不能让你跟着冒险。”看着她有些不高兴,他赶紧说,“妩音,我明白,你不怕死。可是我最担心的就是你,我不要你受一丝一毫的伤,我一个人去,可以无后顾之忧地打败他。妩音放心吧,这回朝廷不会再加害我,他们还需要我去平乱。我不放心你一个人住在这里,你可以回京城,同苗管家他们在一起我也放心些。”他从衣服里摸出一把钥匙交到她手里,“妩音,裴家就交给你了。等我回来,如果我没回来,不必再等我。”
她正要丢掉那钥匙,却被他紧紧地握住手,“妩音听话。”
“为什么要我听话?你带我来这里,现在又要丢下我一个人。你说过不会丢下我的。你为什么叫我不必再等你,裴奉飞,你这是什么话?”她想哭,心里酸酸的,他把她当什么了?难道这么久的生死与共,以及相处的点点滴滴,他都可以当做过眼云烟吗?一个将军,打仗是他的使命,那他就不曾爱过她吗?
他轻轻地笑着,低低地叹息,“妩音,你即使生气也很美。那好,你等我,一定要等我回来!”
她笑了,破涕为笑,“一定等你。”握紧手心里的钥匙。
“真美,妩音,”他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耳朵轻语,“我爱你。”
她低泣着,擦着泪,笑得更美了。
不图他的名,不贪他的贵,求的是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