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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节

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5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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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至还没来得及说话,声音便尽数被他的吻给堵住了。
  有时候凉至觉得自己挺没出息的,被他吻过那么多次,但每一次竟都像初吻时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心跳仿佛也不是自己的了。
  “凉至,喜欢我为你写的那首歌吗?”
  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大脑缺氧的情况下,凉至老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是指的昨晚夜南歌唱的那首。夜廷深啃咬着她的唇,她浑身都软了,含糊不清地说:“喜……欢。”
  “喜欢我吗?”
  “……喜欢……”
  听到这个回答之后,夜廷深的心脏仿佛要炸开了似的,胸腔的激动全都化作了一团火焰。他将凉至拦腰抱起,走向了卧室。
  …本章完结…

☆、127帮我,比爱我还要容易

  卧房的大床上隐隐有着少女的体香。
  将凉至放在床上,夜廷深便欺身而上,吻如骤雨般落在了凉至的脖子、锁骨、甚至是更往下的地方。微凉的大手探入了她的衣内,她皮肤的滚烫便温热了他的手掌。
  体内的因子在叫嚣着,夜廷深在她耳边低喘连连,却因为怜惜而迟迟不敢更进一步。
  白希的肌肤因为他的亲吻挫揉而变得纷嫩,半褪的衣衫恰到好处的遮蔽了最为明显的女性特征。少女脸颊上的潮红仿若一团火焰要将夜廷深最后的一丝理智燃烧殆尽。他将头埋在她的发间,沙哑着嗓子问:“凉至,可以吗?”声音格外地隐忍。
  有人曾说,如果一个男人爱你,他会停下脱你衣服的手去为你盖上被子。
  最初凉至不信。
  性是人生来所具备的最原始的冲动,也是人再正常不过的生理需求。如果一个男人真的能在*高度膨胀的时候停下来,又怎么会被称为“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可是夜廷深却刷新了她的认知,此刻她的意识也有些涣散,刚刚渐入高嘲的时候,她的手擎着他健硕的肩头,下意识地在迎合他,而他却忽然停了下来,问她:可以吗?
  将主动权抛给了她。
  “快做决定,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凉至却明了。能在这个时候停下来尊重她,真是难为他了。
  颤着双唇,凉至轻声问他:“夜廷深,你爱我么?”
  身上的男人竟然僵硬了片刻,抬头,不可思议地看着她,那眼神仿佛在问:我对你的爱,你真的一点点都感受不到么?
  不,她能感受得到的。哪怕她未经过情事,她也能够感受到这个男人对她的爱恋,可是,男人可信吗?她可以相信他的爱真的会像那首歌里唱的那样,地老天荒都不会改变吗?
  咬着唇犹豫了片刻,凉至抬眸对上他的眼,“那你愿意等我吗?”等我,真正爱上你的那一天,真正愿意把全身心都交付于你的那一天,哪怕这一天在你眼里还遥遥无期,你也愿意等吗?
  一句话,隐藏了太多更深层的含义,她没有全部说完,可是他却从她眼里读到了完整的信息。
  他自嘲地勾了勾唇,问她,“要等多久?”他没忘记他和她之间还隔了一个陆靳北,只是这个时刻,他一点也不想提起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眼里隐着沉痛地挑着她的下巴,“要等多久,你才会爱上我?”语气中,有着深深的无奈和挫败。他压下脸来贴着她的,大手轻抚着她的发,喃喃:“凉至,还有比让你爱我更困难的事情么?”
  那一刻,凉至才知道,她竟然令他如此挫败和伤心。这个每当她不开心时都会陪在她身边的男人,不会说太多安慰的话却会把她抱在怀里的男人,会考虑到她的骄傲而假装没看见她眼泪的男人,会为了她委曲求全的男人……
  这个比她自己更懂得怜惜她疼爱她的男人,爱上他,真的会很难么?
  “有。”她仰着脸笑,眼里一片璀璨,“现在,比让我爱上你更困难的事情,就是……”她大胆仰头,竟主动在他鼻尖印下了一吻,脸颊绯红,轻声微笑:“可是,我做到了。”
  一向沉静稳重的男人,竟然在这一刻如同一个获得了玩具的孩子,先是傻愣地看了她半晌,随即勾唇而笑。如果可以,此时此刻他真想好好地疼爱她一番,这个总能用无心的举动勾起他*的女孩儿,他发现,他已经深深地中了她的毒。
  “好,我等你。”说完,他一个侧身,两人的位置便有些改变。凉至趴在他的胸膛上,不明就里地看着似笑非笑的夜廷深,还没反应过来,他便抓住了她的小手一路往下,覆上了他的肿胀。
  如同一块烫手的山芋,凉至一碰上便想要抽手,奈何夜廷深似是故意一般紧握着她的手不放,看她的脸红得可以滴血,他笑得无害,“帮我,应该比爱我还要容易得多。”
  *
  夏景逸娶了瑶玥之后,像是将苏笑的心结打开了一个角,渐渐的,她开始不再排斥上海那座城,以及城内她和夏漠寒原本的家。
  这一天,她同夏漠寒回到了上海的家,路边的洋槐花树已经过了开花的季节。她和他走在两排树中间的道路上,竟是无限感慨。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转瞬间,三年已逝。
  走了一段路后,苏笑便停了脚步,双眼越过排排树干落在了它们后方的大花坛上,眼中尽是悲凉。
  夏漠寒将她的神情看在眼里,伸手轻揽过她的肩,“三年前,你一怒之下烧掉了那株年龄比我们女儿还大的合欢树。你走之后,我请来了许多植物专家、园林师想要将它起死回生,但是那棵树实在烧伤得太厉害了。”
  闻言,苏笑逃避似的微微别过了眼。她担心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荒凉与空荡荡。那株象征了他们爱情结晶的合欢树,终是化作了一团灰埋入了尘土,那么,他们的爱情,又将何去何从?
  似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似的,夏漠寒从后面圈住了她的腰,轻轻将她的头扳正,让她能够清楚地看到花坛的全貌。
  “那是……”
  苏笑愕然,转过头看夏漠寒,眼里有晶莹充斥。
  夏漠寒浅笑,“是相思,如今正值果期。”
  是台湾相思树,与合欢树、苦楝树和无患子并称为四大情树。夏漠寒原本是不知道这些的,对植物也只是一知半解,但自从与苏笑相爱之后,他便也小入了植物界的门。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夏漠寒拥紧她,在她耳边低喃:“笑,回家吧,和女儿一起。”
  *
  十二月中旬,图书馆变成了凉至最常呆的地方。
  一个学期又即将结束,期末考不说,离毕业展览的日子也越来越近了,还有她的毕业之行也要渐渐开始入手策划了。这天,她将本子上写着的地址进行了一番筛选,细细思量之后,便开始复习功课了。
  “嘿女神,好巧。”
  一听“女神”这两个字,凉至的眼皮便开始突突地跳。这样不分时间地点场合叫她“女神”的人,除了蒋宁硕还能有谁?
  于是,凉至头也没抬一下,“嗯,好巧。”翻了一页书,“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蒋学长居然跑来图书馆了。”
  “咳咳,那个……风水还轮流着转呢,我就不能来图书馆了吗?”
  “这个比方打得还真是……”凉至一脸嫌弃。
  蒋宁硕不以为意,嘿嘿地笑着,“意思到位了就好。”
  “所以你要表达的意思是?”
  “……”
  蒋宁硕懵逼了大概有个十来秒,试探性地说道:“圣诞节快到了,按照以往,我们是不是应该……”
  闻言,凉至敛了下眸,“你忘了,我已经不是工作室的人了。”
  “难道我们对你而言,都只是工作室里的同事?”蒋宁硕反问,“对我们,你难道一点点朋友的情谊都没有?更何况……”他咽了口口水,小声地说:“更何况,老大是你的国王,国王生日要到了,作为天使你不应该表示点什么吗?”
  凉至惊了一下,“你怎么知道我的国王是谁?”
  国王与天使的游戏,是北野社团的传统游戏,通过抽签决定每个人要守护的国王是谁。那年凉至刚进社团不久,同其他人都还不熟,还算幸运地抽到了认识的陆靳北,成为了他的天使。
  在守护他的过程中,凉至必须按照规则千方百计地对他好,于是才有了后来的感情萌动。
  “这不重要。”蒋宁硕岔开了话题,“凉至,老大的性格你还不清楚吗?他悉心栽培你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能说走就走?”
  抿了抿唇,凉至说:“可是,他对我失望也是事实。”
  “爱之深责之切的道理你还不明白吗?况且当时……”蒋宁硕顿了顿,缓缓开口:“当时,老大的心情很糟糕,难免会不太理智。”
  凉至微微觑眉,心中隐隐预感到了什么,又结合了先前的推测,有些迟疑地问:“莫非……因为周医生?”原谅她,似乎到现在都还不知道对方的全名是什么。
  “你知道?”蒋宁硕讶异,“你认识周晚笙?你们见过?”
  如此,凉至便更加确信陆靳北和蒋宁硕口中的周晚笙有一段过去了。“见过,在医院,当时我……一个朋友的主治医生是她。”
  蒋宁硕恍悟,也没想太多,只是思及了那段时间的陆靳北之后微微叹息:“这个女人,是老大心里的一块疤,也是这些年来他的禁忌。”
  …本章完结…

☆、128他心口的一道疤

  那是陆靳北从未提及过的事情,如果不是和他一同度过了那段青葱的岁月,蒋宁硕也不会知道,这个在大家眼中优异非凡的男人心中竟然会隐藏了那样深的一段情伤。
  那一年的三月初,陆靳北大四即将要结束,在毕业之前,他作为优等生被学校派往上海某校进行交流。
  三月初有一个很受大学生重视的节日——女生节。
  女生节之前,学校学生活动小广场上的宣传栏特地空了出来给女生们贴上写了自己愿望的小纸条,路过的人要是摘了小纸条,就要替那个人实现她的愿望。
  那段时间,陆靳北因为比赛的失利心里落差很大,本来无心于此,但蒋宁硕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特地将他拽到宣传栏前,任意抽了一张天蓝色的便利贴,上面写着:一支钢笔。
  言简意赅,蒋宁硕在看到了一大片一大片冗长又奇葩的愿望之后原本对这个学校所谓的“女生节”愿望不抱有任何的期望,随手一摘只是想给陆靳北寻点儿乐趣。刚刚那些什么“我想睡了某明星”、“我要某明星当我对象”之类的,跟那些比起来,这个要钢笔的愿望便普通正常了不少。
  “这……女生的字写得不错。”蒋宁硕看了纸条一会儿,便递给了陆靳北,“挺简单的愿望。”
  陆靳北接过纸条淡淡地扫了一眼,又贴回他身上,一言不发地走了,留蒋宁硕一人站在那里,众目睽睽之下扔了也不是,贴回去也不是,只好硬着头皮放进了口袋里。
  不知过了多久,蒋宁硕自己都忘了裤袋子里还装有一个尚未谋面的女孩子的小小的愿望,陆靳北却忽然鬼使神差地问他:“留电话号了吗?”
  蒋宁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那张纸条上面。”陆靳北耐心解释,“要钢笔的那个女孩子,有留电话吗?”
  “哦,留了留了,姓名电话都有。”恍然大悟后,蒋宁硕笑呵呵地将裤袋子里揉得皱巴巴的纸条拿出来展开,“这姑娘名字挺好听的,字也写得不错。你那支钢笔如果看着碍眼,不如送给人家,既不会造成你的损失,又实现了人家的愿望,多好啊。”
  陆靳北又不说话了,沉默地拿走了蒋宁硕手里的纸条。
  再后来的事情,蒋宁硕也不知道了。用他的话来说,陆靳北是属于外冷内热型男神,说得直白一点,就是闷骚型的。他表面上可能漠不关心,其实背后做的事情却是谁都想不到的。
  很快,蒋宁硕的这个猜想便被坐实了。那个愿望是“一支钢笔”的女孩儿在短短三个月之内发展成了……陆靳北的女朋友。
  当然,这其间的细节只有当事人才明了,蒋宁硕是后来才知道的,当时他听到周晚笙的名字之后便觉得耳熟,想起来后特别惊讶地指着她大喊:“天哪!你不是那个愿望是一支钢笔的小学妹吗?!”
  周晚笙一点也没有忸怩,特别大方地同他打了招呼,“是我。”
  于是,那天蒋宁硕的表情亮了,从看到陆靳北身边的周晚笙到知道她的名字和来路的整个过程的表情,完全就是一个行走的表情包,这也激起了他体内潜藏的强大的八卦因子,一边借机邀功揩油,一边不停地深扒着这两人在一起的内幕。
  “什么时候好上的啊?”
  “老大,你太不厚道了!脱单这么大的事情居然隐藏得这么深。”
  “所以你们在一起多久了?”
  “诶,你们这样不行!再怎么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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