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款情深,霸道总裁好无赖-第12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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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错,往北京发展了,听说她以后准备读博。”
“挺好。”凉至语气淡淡,但同时也捕捉到了重点,偏头,“可是她找你,应该是有别的事情告诉你的吧?”
蒋宁硕笑了,痞痞的,“跟聪明人打交道就是轻松啊!”
“她是你的天使呗?”凉至一语道破,“而且,她对你有意思,对吧?”
蒋宁硕张了张嘴,惊讶了半晌后方才喃喃出声:“原来,你连这都知道。”
凉至没说她是怎么知道的,她没告诉蒋宁硕,柳品宜前不久也给她匿名寄了一件物品,是刻有蒋宁硕名字的戒指项链,还有一张附带的小卡片。卡片上写了一段话,不长,因为柳品宜本就不是太会煽情的人。她要强,所以也没因为之前的抄袭门事件向凉至道歉或是怎么。她只说:我守护他,他守护的人却是你。
“其实我老早就想说,社团的这个‘国王天使’也是有弊端的,虽说它成就了不少情侣,但在这过程中,也苦了不少人。”凉至轻叹了一口气,末了,补充:“单恋之苦。”
四个字,直接戳进蒋宁硕的心坎儿里去了。
“谁说不是呢?”他苦笑。
正如柳品宜单恋着他一样,他也一直单恋着凉至,而凉至也曾经一度认为,她单恋着陆靳北。如今,柳品宜和他之间的那层纸已经捅破,好在她并不是个会放下身段苦苦纠缠的女人,只微笑着对他说:我把你的东西交给了你希望交付的人,算我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情。以后,我会过得更好,你也会。
“宁硕。”凉至忽然叫了他一声,很是认真地看着他,看得蒋宁硕心里一阵阵发紧,像是有所预料似的。
陆靳北说过,凉至平日里话虽不多,但实则心里跟装了明镜儿似的。这样的女人很聪明,但也会活得很累。
蒋宁硕被凉至盯着看得无处遁形了,咬咬牙,摊牌了:“好吧,我承认,我……我对你是……”后面的话却终究没能说出口。
“那些匿名情书也是你写的对么?”凉至笑着,眼底不知何时已有晶莹闪烁,是感动,也是感激。
“……是。”
“谢谢你。”凉至说,“很暖。”暖到,在那些她彷徨失措的日子里,那一封封情书竟会成为她的精神慰藉。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奈绪美总会念几封给她听,不是她真的冷漠到懒得自己去看,而是因为,蒋宁硕的字迹,她真的一眼便能认出来了。
“但是,宁硕。”凉至转了话锋,“你分得清楚你自己的感情么?对我,到底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还是‘国王天使’这个游戏赋予的使命感和责任?”
…本章完结…
☆、222因为爱情,不会轻易悲伤
——我的眼里没有你,余光全是你。
——You are the apple of my eyes。
——你曾扬言要一个人完成的旅行,虽然不知道最后你的他有没有和你在一起。凉至,我只是忽然,很想你。
凉至回忆着情书里的那些语句,忽然觉得,人的记忆力当真是有限的,三年的时光,奈绪美念给她听的情书不胜其数,可如今能浮现脑海的,只有零星数句。
蒋宁硕喜欢听陈奕迅的歌。
其实,她也喜欢,工作室里的每个人都喜欢。
似是承载了大学时期的某些回忆,她便关了电脑的工作页面,心血来潮地播放起了陈奕迅的歌。
“十年之后
我们是朋友
还可以问候
只是那种温柔
再也找不到拥抱的理由
情人最后难免沦为朋友
……”
八月底,天气挺热,凉至洗了头发只吹到半干,水润的发沾湿了背上薄薄的衣料,而凉至光顾着听歌回忆去了,完全没有感到有凉意袭来。
直到“嘀”的一声,室内的空调调高了好几度,凉至这才抬起头,恰好歌曲正在切换,室内十分安静,她一下子就对上了夜廷深阒黑的眸子,眸底压着隐隐的不悦。
凉至心里便一个“咯噔”,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又得罪他了,苦思冥想了半天,“呀”了一声,忙不迭地跑去浴室吹头发了。
夜廷深的眸色这才稍稍有了缓和。
刚刚进门听到她正放着歌,他还倚在门边听了一会儿,并猜想着她此刻的心情。此时应该是她计划中的工作时间,而她却放着轻柔缓慢的情歌,他就在想,她是心情不好所以听歌来舒缓呢还是心情很好所以心血来潮的呢?
他不得而知。
眸子忽然扫到了凉至放在床头柜上的卡片和一条很眼熟的戒指项链,忽然心里一紧,上前拿起,卡片上的字便落入了他眼:我守护他,他守护的人却是你。把戒指拿在手里细细打量,果不其然,后面有字。
这条项链,和他办公室抽屉里摆放着的那两条一模一样,他一直以为那两条是绝无仅有的,并且暗含着一段不被他所知的故事,可如今,这……
吹风机的声音停了,夜廷深却还愣在原地,手中紧紧攥着那两样东西。直到察觉到凉至已经站在他的身后,他才猛地转过身,与她茫然的眼神相对视,半晌后,他抬手,戒指便挂在半空中。
凉至仍旧一脸茫然地看着他,好半天后才意识到那戒指的背面刻着蒋宁硕的名字,才生怕他误会似的想要开口解释,结果夜廷深却率先喃喃道:“我好像,误会了一件事情。”
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他低着头,盯着挂在手上的戒指。戒指反射的光映入了他的眼,似辰星,又似萤火。凉至虽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但却看得清他微微颤栗的大手。
她便上前,将项链从他手上取下来,握住他的手并与之十指相扣。虽然不知道他口中那件误会了的事情指的是什么,但凉至清楚,或许跟这项链有关系。
“你……”夜廷深凝着她,欲言又止,好半晌后才缓缓覆上她的脸,低头,额头抵着她的。
凉至是个聪明人。
白天和蒋宁硕聊天的时候她已戳穿了他的“天使”身份,而经由两人的交谈,她已经确定,那条刻有她名字的戒指项链已经被他转送给了他觉得应该转送的人,可是一直以来都不见夜廷深提及过。所以,他怕是根本不知道这项链的含义是什么,又那么恰好地看到了刻有她的名字和其他男人名字的同款。
难道,他误会的,是这个?
“这个项链每个人都有,是大学时候一个社团里面分批制造然后分发给大家的,但是每个人手里持有的并不是自己的名字。”凉至想了想,觉得这么解释不大好,便歪着头问他:“你知道‘国王与天使’这个游戏么?”
夜廷深紧抿着唇,双眸一动不动地盯着她。凉至也不知道他到底知道还是不知道了,略微措辞了一下,她便说:“简言之,就是我要为我抽到名字的这个人做一些事情,我的身份是这个人的天使,所以我要守护他。”又想着,当着他的面说守护别人这样的话似乎不太妥,凉至又赶紧补充:“只是朋友之间的那种,而且一旦对方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戒指项链就会转交……”
话还没说完,人,却已经被夜廷深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力度之大,让凉至都吓了一跳,反应过来之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果然,这个游戏的bug还是很多的,解释不清楚的话,往往会伤人又伤己。
“这么说……”夜廷深的嗓音有点儿哑了,“你抽到的那个人……是陆靳北?”
第一次听夜廷深主动提及了这个名字,凉至有点儿意外,点了点头,又问:“你怎么知道?”却不见回答。
又过了老半天,夜廷深才又开口:“那你以前说你喜欢他,也是……”
那个她告白的圣诞夜,一直以来都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他痛,但他却不怪她。她说她可以解释的,是他不愿意给她解释的机会,以为有些事情过去了也就过去了,他不去碰,她不去提,这件事情就当做没发生过。
现在想来,他却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当初的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在怕什么?不让她解释是担心给她造成心理负担,可自己偏生又这么误会着她,对那么无辜的她,公平么?甚至在刚从美国回来的那段日子,因为那两条项链带来的误会而刻意不去找她、疏远她,还大发脾气砸碎了两人的相框,现在回想起来,他只想对自己说一句话——
夜廷深,你真他妈的愚蠢!
轻抚着他的后背,凉至不知道他怎么就提起以前的那件事情来了。说实话,那个晚上于她,也不见得是什么值得回忆的事情。如果可以,她也不愿意去碰那个晚上的记忆。
那个晚上,她伤害了他,他也用强势的方式将她强行占有,彼此的骄傲都被对方踩在了脚底一般,事后,他有愧疚,而她又何尝不自责?
轻轻撤离了他的怀抱,凉至伸手抚摸着他的脸颊,微微笑着,轻启唇齿:“现在,愿意听我解释了么?”
夜廷深不语,只静静地看着她,眸中波光流转,万千柔情。
她笑了,细细措辞后才说:“每个人,对自己所要守护的那个人都带有强烈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这是这个游戏的宗旨所在。当然,在守护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对对方产生一定的感情,但,大多数的,都不是爱情,但我们总会误以为那是爱情。曾经我也以为,那么优秀的陆学长,与我那么志同道合的陆学长,我对他的感情真的就是普通的男女之情,因为当得知他有一段过去的时候我是有一点儿小小的难过的,当时我也没能分清楚那是什么,就将这份感情归纳成了‘喜欢’,所以才会说出那些伤害你的话。”思及过往,强烈的愧疚之意涌上心头,她踮起脚来拥抱了他一下,轻声在他的右耳边说:“对不起。”
“凉至……”
夜廷深沙哑着嗓子唤了她一声,沉默了一会儿后又改了口,轻声喃喃:“老婆……”
“廷深,我的那条项链在你那里,对么?”
夜廷深没说话,重重地点了下头,然后又补充:“你抽到的那条,也在我那里。”
凉至讶然,而夜廷深生怕她误会什么,便解释:“去年家中遭小偷的那一次,他们拿走了。在美国的时候瑶楚楚找过我,然后把这条项链交给了我。我想他们是因为那个时候没能找到你父亲的遗嘱,所以才会想着瓦解我们之间的感情。”末了,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幸好,他们没能得逞。”
“傻瓜。”凉至眼眶有些红了,果然,她最近泪点越来越低了,稍微一点儿煽情的事就能刺激她的泪腺,“你应该早点儿问我的,就不会……”顿了顿,她忽然仰头,“其实,你还是误会了对吧?”
她想起他刚从美国回来的那段时间,那些日子她和他连见面的时间都屈指可数,甚至一次黎妤没辙叫她去了夜氏,他反倒还问她:我们怎么疏远了?
闻言,夜廷深脸上浮现了一瞬的尴尬,很是认真地向她道歉:“对不起。”
凉至没应他,踮起脚尖轻轻覆上了他的唇。而心里的那根刺终于彻底剔除掉的夜廷深,于她的爱恋又更深了一层。他发誓,余生,他一定会倾尽所有去爱她、宠她。
这时,音乐播放器正好播放到了一首应景的歌曲,陈奕迅的《因为爱情》。
“因为爱情
不会轻易悲伤
所以一切都是幸福的模样
……”
…本章完结…
☆、223设计婚戒
9月10日,教师节,老教授应邀莅临北溯工作室上海分室,陆靳北亲自开车去J市接的他。
后车座坐着一脸不情愿的凉至。
她是被蒋宁硕强行塞上陆靳北的车的,美其名曰担心陆靳北一个人的面子请不动老教授,非得让这两个老教授最得意的徒弟同时去。然而现如今,陆靳北确实是设计界独占鳌头的新秀,而凉至……
她想,她只有被老教授骂的份儿。她觉得蒋宁硕把她塞上车纯属来给陆靳北保驾护航的。
而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去年凉至弃设从商的事情在他们这一届设计系学生圈内传得火热,J大设院上下无所不知,轰动一时。老教授虽然深居简出,但却格外关注这个备受他器重的学生,可想而知,当他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多失望和生气。
去年凉至来过一趟J大,但,她并没有去看教授。
原因,大抵与她现如今的不情愿相同。她总觉得,她挺没脸去见人教授的。陆靳北当初大四还未毕业就已经在设计界小有名气了,而她,却连最优应届毕业生的名额都没能拿下来,还丢了设计好一段时间,指不定会被教授骂成什么样。
“别紧张,你越是这样,教授越觉得你是在心虚。”陆靳北通过后视镜看到了凉至的神情,忍不住开口说。
这是和夜廷深彻底把话说开之后,凉至第一次与陆靳北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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