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 鼬日记 by战国西颜 (鼬鸣文 温馨正剧 微佐鸣 微鼬止 都市情缘 花季雨季 怅然若失)-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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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这么想着,就很无聊了。于是跑去旁听二年级的课。
问了旁边的同学才知道是“中国近现代文学欣赏”。
“……钱钟书先生是中国的一位大文豪。他一生留下的著作并不多,然而全都是精品,仅仅这不多的作品就足以奠定了他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围城》是钱钟书先生的一部小说……大家先把这部小说读一读,下节课我们会继续欣赏一下钱先生的大作……”
于是借了译过来的《围城》来读。
围城。木叶。宇智波。止水。
把自己围起来的,宇智波。
被围起来的,止水。
春天。因为是春天,还留着些涩涩的冷意,止水总是晚上早早的关了我的窗子,早上早早的打开。他大约是镇日镇夜的惦记着,从不忘怀。我现在开始怀疑到底是宇智波围住了他还是宇智波鼬关住了他。
又有什么分别。
我闭上了眼睛。许多的东西从黑暗里扑面而来,红红黑黑的颜色,那么浓,悲伤而惨烈,带着不可磨灭的愤怒和憎恨。
……
止水用他灰色的眼睛望着我,鼬,鼬,宇智波鼬……
不能想了。
我不想这么疯掉。
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可是我也就是个庸人,不能不想。
电话的铃声丁丁的响了,打断了我的沉思,我没有回过头去。
迪达拉叫道:“鼬,找你的!”
我接过电话,鬼鲛干哑而慢吞吞的声调响起,“鼬桑,我觉得你还是应该过来看一下,这里有个孩子跟你长得很像,而且也姓宇智波,不知道跟你是什么关系……”
一瞬间,我就想到了佐助。
然而我混乱的脑子里想不出他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还有一个金发的男孩子和一个粉头发的女孩子……”
居然是三个人,他们在做什么?!
“哦,知道了,我一会就到。”
大概真不是梦了。
还是有些混乱。我走到洗手间,泼了两把水到脸上,又把脸埋进水盆里,等到几乎不能呼吸了,才抬起头来,看着镜子。镜子里的男子脸上头发上滴着淋淋的水滴,很狼狈……然而那双墨黑色的眸子却意外的清醒而明亮,已经看不到任何的迷离和茫然。
迅速的用毛巾擦了脸换了衣服,朝外面走去。
周六接近中午的时间里,东京城市里人声鼎沸,充满了浮华喧闹。
地铁里人有些多,但并不拥挤。我走进去,站在靠近门口的窗边。
一个四五岁大的孩子手里拿着玩具,脸上抹着乱七八糟的大概是冰激凌的油彩,他睁着大大的琥珀色的眸子好奇的看着我。
“哥哥,你会玩这个吗?”
我蹲下去,接过了他手里的变形金刚。
“变形金刚,是这么玩儿的。”我说,给他做了示范,“车上人很多,回去的时候叫你爸爸或者哥哥陪你一起……”
“谢谢你,大哥哥,我会的!”
“乖。”
孩子的母亲朝我笑了一下,点点头。
我也点头。
到站了。
八
从地铁里面走出来的正前方,是一株巨大的参天的樱花树。樱花盛开的季节里,满满的一树樱花盛大而热烈的开放着,微风轻轻一吹,许多粉白色的花瓣儿就随风飘落下来,粘在了行人的头发上和肩膀上。
那么零落而凄美。树下光影交织的影子里面,蚂蚁们衔着那些花瓣儿来来回回的忙碌着。
这样黑白分明的世界,这样色彩斑斓的世界。正午的阳光在高楼大厦之间只投下了一条细细的不明的光带。樱花树正好在那条光带里面,她真是幸运。
心情平静了下来。
汽车的笛鸣和行人的吵嚷声混杂在一起,远远近近的。
我想着夏天什么时候到来。
“晓”公司的建筑在林立的高楼之间格外的明目,黑色的石壁闪闪发亮,几乎擎天。标志牌上是一朵血红霸道的红云。只在气势上,他就压过了别人。
宇智波斑。他在这个城市里翻云覆雨,无人奈何。
鬼鲛站在门口等着我。
“斑大人想要见你。”他说。
我点头。
斑在最顶层。他总是喜欢站在高处望着别人,他望着别人的眼神也是高高在上的,他的言语他的陈辞他的态度他的一切,都好像凌驾在众生之上。可是我知道,他不过是个凡人,他是个充满野心和欲望的宇智波。
我微微松了松领口,刚刚的一路走得有些热了。夏天来的时候,一定更热更讨厌。
斑的办公室门口只写了一个字,“斑”。可是谁都知道他是谁,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清楚自己什么时候该做什么,什么时候不该做什么,严厉而准确,以一个准则运转,好像是城市商业领域的木叶。
宇智波斑自然也是木叶的,虽然没有人清楚他到底是谁,他来自哪里,他是一个怎样可怕的敌人。我却一眼就明白他是谁。
——不折不扣的宇智波。
不过也仅限于此罢了。斑依旧是个神秘到底的家伙。
我敲了敲门。
“进来。”
“斑大人。”我说。
“鼬,坐吧。喝点儿什么?绿茶还是咖啡?”
“咖啡。谢谢。”
我坐进斑对面的沙发里,探究的看着这个深不可测的人。我知道他也是这样看着我的,虽然在他的眼里,我实在幼稚而天真,算不上对手,最多不过是后辈。
带着浓浓的奶香的咖啡送了上来,我轻轻地啜了一口。感觉更清醒了。
“知道我为什么来找你么,鼬?”
“并不清楚。”
“做我的人吧。”
我一口咖啡喷了出来,难以置信的望着这个男人。
用纸巾擦了擦嘴和西装上的咖啡渍。
“你说什么?”
“别误会了……只是希望你在这里工作,——不是实习。”
我很有些想笑,但终于没有笑出来。对于我来说,将来在“晓”工作实在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因为我还未曾考虑过要到别的地方去做别的工作。我不敢相信这个什么都能算计到的男人居然没有想过这一点。
——我本来差不多就是无处可去的。
“这算是邀请还是命令?”
“希望,仅仅是希望。我对宇智波的新生代还是抱有幻想的。”
“也好,”我说,“毕业后我会来的。”
斑诡异的笑了一下,“啊,我们的几位小客人都在下面的会客室里,你去吧。”
我点点头,迅速的走了出去。
这样的会面实在是莫名其妙。
会客室的门紧紧地闭着,听不见里面应该有的少年人的热血争论。
大概还在忐忑着吧。
我弯起了嘴角,坚定地推开了那扇银灰色的木门。
九
我推开了那扇紧紧闭着的门。
门后面是几张惊诧的小脸。黑色头发黑眼睛的少年,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少年,以及一个粉色头发碧色眼睛的少女。他们的身上看起来有几分狼狈。
我早已预料到,那是佐助、鸣人,以及一个“应该”是叫做小樱的女孩儿。
“真巧啊,佐助,鸣人,居然在这里也能碰到。”我说,抱起了双臂,带着审视的目光盯着几人。
我发现自己居然如此平静的看着他们,心中没有起伏。
在经历了一个无比混乱的早晨之后,我又找回了自己,现在的我,是冷静的,甚至是冷酷的。
“哥……”
“鼬……”
“跟佐助长得好像啊……”
我看了一眼粉发的女孩儿,她吓得头缩了回去。然而很快的,她就重新鼓起大大的碧色眼睛炯炯有神的望着我,带着好奇。我忽然意识到,她原来就是鸣人喜欢的那个女孩子。
心情不由自主的低落下去。
“没什么事情了,都回去吧。”我说着,打开门走了出去。
十五岁是一个奇妙的年纪。它正值青春时代最懵懂的时候,好奇、莽撞、热血,做事不计后果,还有叛逆、浮躁、自以为是。当然,这个年纪的少年男女也青涩、稚嫩,充满了活力和初初绽放个人魅力而不自知的可爱,对于爱情充满了浪漫的幻想。也不忘去奋斗。
——这是正常的十五岁的少年会有的表现。
然而木叶的孩子,谈不上“正常”。
我十五岁的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某些幻想和渴望。
那个时候,止水是我的全部。止水死后,我算是失去了全部。
“鼬,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这儿?”出了大门,鸣人问。
“一个朋友通知我过来的。”
太阳慢慢的西斜过去,高楼大厦中间的那条明亮的光带也不见了,剩下的全部是太阳下的有些黯淡的影子。
烂漫的樱花的碎瓣儿继续飘落在行人的身上,带走一片片的淡淡的香。
远处传来一阵悠扬清越的钟声,我停下了脚步。仔细的分辨着那是哪里的寺庙,才有这样的妙音。我想不到,在这繁华喧嚷的都市里,竟然还有一处人间净土。以前怎么没有注意到呢?
“怎么了?”鸣人问。
“没什么。”
有时间再去找找看吧。反正它就在那儿,不会走开。
“先吃点东西吧,吃完我送你们回去。”我说。
佐助站住了。他本来是走在我的身边的,现在已经走到我的前面去。他转过身来,漆黑的眼睛看着我。
“你就不问我们到底做了什么?”
“我不想知道。”
我冷冷的说道。我知道自己是迁怒了。跟我说话的是我从小宠到大的亲生弟弟,我不该那么对他。他也并没有做错什么。
谁都没有错,我知道。感情是种很微妙的东西,即使可以控制着不让它不外露,也无法控制它的发展和走向。
真是丑陋啊,这样的自己。
鸣人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复杂起来。他的海蓝色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类似忧伤的波动,眉头微微蹙起。他张了张口,终于没有说话。
佐助“哼”的一声,恼怒的加快了脚步。
粉发的女孩子叫着追了上去。
我抬起头看了看天空。林立的高楼间隔出来的缝隙里,破碎的蓝天静静地向着遥远的天际延伸而去,那么孤独,那么寂寞。
十
吃好了之后,本打算立刻就回去的。但是粉发的女孩子说,好不容易出来一次,一定要玩够本了才回去。
佐助不置可否,仿佛就是为了向我表达他的叛逆,桀骜不驯的看着别处,就是不看着我的方向。
鸣人的眼里闪着渴望的光。
居然是三对一。我沉默的表示了同意,并为接下来的一切消费买单。
女孩子郑重的走到我的面前,大大方方的说,你好,佐助的哥哥,我叫春野樱。
我说,你好,我是宇智波鼬。
春野樱说,你很帅,要不是我已经喜欢了佐助,我一定会追你的,不过我可以向你推荐井野,她要漂亮的多。她有一头长长的金色的头发。
我无语的望着这个豪爽的女孩子,突然明白了鸣人为什么会喜欢她。男孩子喜欢女孩子本就是正常的,基于阴阳调和的道理,天经地义。真像我这样的,才是没道理。况且这的确是个很有些魅力的女孩子。也许,他们的青春到底是不错的,没有那些忧伤。
我在心底叹了口气,放下了某些成见。
一直玩到了天黑。女孩子的脚力很是惊人,在连续走了好几个小时之后,仍旧精力充沛着。佐助和鸣人的脸上却明显有了疲态。于是打车回去。
在离木叶不远处,我们下车来,走回去。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定:除非是木叶人自己的车子,外来的车子一律不准入内,也不让看到木叶的大门。
——木叶以它自己的固执和保守,坚持着一片方外的净土,已经很久了。
下车几步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