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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节

老公,这次来真的-呆萌娇妻:坏坏前夫请节制-第7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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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助手哈哈大笑:“老师,原来你也不懂啊!”
  军医恼羞成怒:“隔行如隔山好不好?我是研究犯罪心理的,不是搞这种比较小众的心理犯罪的!”
  助手耸耸肩膀:“我不觉得这两个差很多。”
  想当然,他又被军医狠狠地打了几下。
  阮冰有些害怕地吞了一口口水:“老公,真的有人想害我吗?那如果我再出问题,可以回我们房子去住吗?”
  沈墨握住她的手:“哪里都不安全,必须要将问题查清楚。”
  说完,他眸子锋利地划过阮冰的脸:“你真的没事了?”
  阮冰想起自己找沈墨表白还被拒绝的事情,脸上有些挂不住,幸好都可以推给自己精神出了问题。
  心底滑过失望,她强颜欢笑:“恩,我没事。”
  沈墨仔细看着她的眼睛:“你看着我。”
  阮冰心想,你看有什么用?军医都没办法呢。
  但她还是乖乖地仰起头,一下子跌入沈墨迷人的眸子里。她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心也不受控制地跳起来。
  想移开视线,却又怕做得太明显,被他看出什么。
  只好硬着头皮,崩溃地同他对视。
  过了一会儿,沈墨淡淡地道:“好像是没事了。”
  阮冰松了口气,低下头,感觉周围有些安静,转头一看,军医和那助手都用诡异而八卦的眼神看着她和沈墨,感觉更加囧。
  阮冰只好没话找话道:“我帮你们收拾东西,不是要扔掉吗?”
  说完,她去抱桌上的那些危险物品。
  忽然,一阵细碎的铃声轻响。
  让她身子一僵,她皱着眉头,看向自己手里的物件,刚刚听到的声音非常耳熟。
  从里面挑出一个风铃,阮冰摇动了一下,风铃发出悦耳的叮咚声。
  阮冰的脑子犹如醍醐灌顶一般,将一切都串了起来,她死死盯着这串风铃:“就是它,是它!”
  沈墨眼神一沉,将风铃接过来,厉声问道:“怎么?”
  阮冰激动地抠住沈墨的手道:“这个铃声,我经常听到,我,我之前一直没在意。那两次的恐怖电话里,背景都是这铃声,还有,还有,可儿胸前的项链,那个项链的吊坠是一个金色的小铃铛。有时候,那个铃铛会响,和这个风铃的声音一模一样,但是会小很多。”
  “这就对了,这个铃声响起,你就会紧张愤怒,她就是用这个来控制你。”军医点头道。
  沈墨沉默地想了一会儿,皱起了眉头:“之前有过两次投毒事件,不知和这个有没有联系。”
  军医想了下,斩钉截铁地道:“很有可能,哎呀我真是老糊涂了。心理暗示一开始是要用药的,不然无法激发承受者对暗示的响应,我怎么这么傻?!!铊就是最好的引导物,哎哟,我怀疑那个投毒的人,并不是在第一次投毒的时候就被抓,他肯定投了不止五次以上的毒。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他那段时间,忽然发神经,加大了铊的量,这才被人发现。”
  “没错,那个投毒的人,在那段时间失恋,大概是因为被女朋友抛弃,他心神恍惚,将剂量放错。”林督察从外面走了进来,应该是已经听到了军医的这段见解。
  沈墨冷着脸道:“林督察你来得真好,有了了这些证据,你们能不能找到可儿,查她吊坠,就知道是不是和我妻子被谋害一事有关。如果是的话,那么,她就是黑爵的人,这是一场有组织有计划的阴谋。”
  林督察立刻派人和西班牙那边联系,争取逮捕可儿。
  他又对沈墨和沈闵文道:“幕后的人,暂时没打算致少夫人于非命,给她下心理暗示,可能只是为了从你家找东西,我还记得五年前那个案子。沈老,沈总,你们怎么说?”
  阮冰也想了起来:“我刚刚,很想打开保险柜,只是,我找不到电话,我的电话——奇怪。我找电话做什么呢?”
  “看来这下子,我们解开了最后一个节,黑爵的人,果然是想通过少夫人,从你家里找东西,恐怕他们也是被迫于无奈。之前用了欧阳惠和欧阳秀,都没办法正大光明地进入沈家,所以才不得不直接对少夫人下手。”林督察肯定地做下总结。
  沈墨闻言立刻做出决定:“林督察,我沈家捐赠五个亿,希望警方能够尽快抓到罪魁祸首,还我们沈家原本的安宁,这次也要麻烦你们。”
  沈墨在瞬间展露出非凡气度,尤其轻轻松松五个亿。
  林督察脸上喜形于色,直道感谢。
  阮冰迟疑地道:“我在天台上遇到的那个清洁工,还有最近从酒吧出来,差点被车给撞上……明明就是想要我的命。”
  林督察道:“我们初步判断,这是两伙人做的。当然也不排除是黑爵里面的两伙人。不过,显然,对您下心理暗示的这一股力量更为可怕。我们不怕直来直去的暴力,但是这种高智商的犯罪活动。哎——”
  林督察直言相告:“别说国内,国外能够侦破的也很棘手。这样的人,原本应该是天之骄子,可惜啊。”
  沈墨面容冰冷而坚毅:“但是我始终相信邪不胜正。”
  林督察哈哈大笑地拍着沈墨的肩膀:“有沈总这句话,黑爵的尾巴长不了,哈哈哈。”
  军医也肃然道:“这是我一直努力的目标,我早说过了,不灭黑爵,绝不退休!”
  阮冰看着这些人,不知道怎么的也被激励得热血沸腾。
  黑爵,黑爵!!
  阮冰皱着眉头,怎么总觉得很久以前就听过这个名字?
  只是她要深想,却感觉一阵迷茫,好像只是自己的幻觉。
  送走林督察,沈墨和军医在花园里道别:“沈总,看来你和夫人很相爱啊,差点失去她,你吓坏了吧?”
  沈墨唇角勾着点笑意:“她是个好女人,我以前错怪了她。”
  军医点点头,深有同感:“我那个助理啊,以前和我一起出任务的时候,从来被人家当隐形人,尊夫人却送给了他一杯茶,那小子因为这件事情,乐到现在呢。夫人的确是难得的好女人,你要珍惜。”
  沈墨抿唇笑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才告诉别人,那个小助理其实是你的儿子?”
  军医故意气鼓鼓地道:“哼,自然是等他能学成,拿得出手的时候。”
  沈墨淡淡地道:“也不要太苛责他,他真的很用功,省的伤了父子的感情。”
  军医了然:“沈总和你父亲还是老样子。”
  沈墨悠然地靠在洛可可的黑色铁艺椅子上,脸上带着冷淡:“习惯了。”
  军医叹了口气:“好好爱你的妻子,我觉得有了她,你的生活甚至你的家都会不一样。”
  沈墨冷淡地道:“我会担负一个丈夫的所有责任,但是我是不会爱上任何女人,你应该知道。”
  外面的蔷薇丛里,发出咔嚓一声响,沈墨和军医站起来,两个人追出去,看到阮冰带着路易离开的身影。
  军医的脸上有些紧张:“糟糕,刚刚的话,尊夫人不会都听到了吧?”
  沈墨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他只是回答道:“没什么大事。”
  军医忍不住道:“我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你,有时候话不要说得太满,省的以后后悔。”
  沈墨的眉头微微拧:“我不是那种朝令夕改的人。”
  ……
  沈宅大门前,阮冰和沈墨,相对而站,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你跟我来一下。”最后沈墨打破了沉默,率先走了进去。
  阮冰苦笑,他看起来心情好像不大好,但是,她呢?她只是感觉到很没劲。如果没有被可儿控制就好了,她绝对不会去对他表白,那样,她还可以欺骗自己,沈墨是爱她的。
  跟着沈墨,回到他们的卧室。
  “你找我?是可儿那边有什么新的消息吗?”阮冰淡淡地道,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沈墨走过来,抬起她的下巴:“你现在是因为我刚刚的话在生气吗?”
  “怎么会呢?我的暗示已经解开了,虽然不知道是怎么解开的。但,我现在自然不会伤心难过。”阮冰洒脱一笑,看向沈墨黑色的眸子,他仔细看着人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深情的错觉,就是这个错觉让她越陷越深。
  “你不用担心什么,我会一直是你的老公。”沈墨皱着眉头,心里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感觉不高兴。
  明明她的态度很好,很轻松,甚至几乎找不到她在生气的破绽。但是沈墨的心底却是闪过一丝焦虑。
  阮冰笑了一下,眼神淡漠而麻木:“我不担心,其实我现在觉得也挺好,我们两个关系现在缓和了,我是你的妻子,吃好的穿贵的,人人都要敬畏我三分,奶奶也能得到更好的照顾。你说过,你很喜欢我对吗?”阮冰笑了一下,“你应该看得出来,我也很喜欢你,虽然没有到爱的程度。”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猛然抽痛了一下,阮冰忙移开视线,怕沈墨看出端倪。
  她慢腾腾地走到自己画的那些画前面,看着自己亲手画的小家,温馨的小木屋,外面有一个很大的秋千,房屋的周围开满了花,还长着小蘑菇。
  小熊的一家快乐地森林小屋里生活。
  这是她从小到大美好的愿望,以前赵瑾年拒绝了她,如今,沈墨也给不了她。
  赵瑾年给她的只有兄妹之情,沈墨给她的只是一个家的空壳。
  她又笑了一下,好像一个刀枪不入的战士一般转头看着沈墨:“其实,可儿还是帮了我一个忙的,让我们的关系又减少了一份危险。要不,我万一以为你爱着我,也爱上你,那不是会天下大乱吗?现在这样挺好的。但是,沈先生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情呢?如果你有喜欢的人,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这样我就可以离开了。”
  沈墨无语地看着她:“我说过不会离开你,还记得我们签署的协定吧?”
  “如果因为过失离婚,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他紧紧地盯着她,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阮冰笑了一下:“我虽然喜欢钱,但是我拿那么多钱也没有用啊。我又不做生意。没关系,你告诉我,我们可以和平分手。”
  心里越是沉重,她笑得越坦然。
  不然,最后一点刺都丢了,她也许会崩溃。
  沈墨冷冷地道:“你现在说这些都是气话,我想我们可以更理智的时候再谈。时间会证明,你没什么可担心。”
  阮冰点点头:“你能这么说我很开心,真的,我对你一直都挺放心。军医不是也说了吗?说你不是一个随便做决定的男人。”
  “不过世界上从来没有绝对的事情,所以,我们两个如果有一个爱上了别的人,要先告诉对方,好吗?我觉得这样,会减少很多矛盾。”阮冰婉然一笑,开始收拾自己的画具。
  沈墨忽然感觉一阵紧张,什么意思,是说她以后可能会爱上其他的什么人吗?
  会是赵瑾年吗?
  想到这里,他的眸子慢慢变得冷厉起来。
  忽然走过来,抱住她,用力地吻上她的唇,不论阮冰怎么撕打脚踢,他紧紧吻住她。不肯松开。
  “你不是不强迫女人的吗?放开,放开我。”在他松开的间隙,阮冰怒气冲冲地质问。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被他紧紧压在墙壁上,表情生气,心却不争气地一再漏跳。
  沈墨沉默地看了她一会,她问的话他回答不出来,但是,现在怎么都没法放开她。
  “唔——”
  下一个吻永远比上一个更激烈。
  他有些不对劲,仿佛失控一般,想要的越来越多。
  阮冰拼命想让自己清醒,身体失去了,内心不能乱。
  但依然很快沦陷在他暴风骤雨般的吻里,爱上了一个罂粟般的男人,明明知道有毒,却忍不住一再品尝,直到为他上瘾,为他沉沦。
  衣裳越来越少,欲望越来越浓。
  他迫不及,激情蓄势待发。
  “嫂嫂,嫂嫂,你在吗?”沈达讨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阮冰推开沈墨,扭过头去。
  沈墨恼火地皱起眉头,这是第几次被打断了?
  阮冰整理好了衣服,打开门。
  “你有什么事?”阮冰冷冷地看着沈达,决定不论他有什么事情,都将房间留给他和沈墨,自己走开。
  此时,沈墨也整理好裤子,走过来,将阮冰拉到自己的身后,冰冷地看着沈达:“你现在不应该在自己的家里吗?堂弟,最好给我一个足够的理由,不然——”
  沈墨的眸子猛然一沉。
  沈达闻言,小眼睛里闪过畏惧,他小时候肯定被沈墨揍过。
  沈达收敛情绪,又笑了起来:“这可不怨我,是大伯妈让我来叫嫂嫂,说是赵家的人打电话过来,嫂嫂,你认识的那个赵家,不会是美国那个很有名的希尔顿酒店的赵家吧?”
  阮冰这回真的惊讶了:“我去接下电话。”
  她刚准备走,沈墨忽然拉住她的手腕:“不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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